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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老母:请十二家老母口诀

发布时间:2019-05-07 03:57:20 影响了:

  高宽众  北京中永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律师。  1982年获西南政法大学法学学士学位,1985年获上海社会科学院法学硕士学位。1993年赴美留学,1995年获美国阿肯色大学法学硕士学位。
  1985年至1993年期间,在国家农业部工作,任政策法规司立法处处长。
  1995年,担任全球500强之一美国泰森食品股份有限公司(Tyson Foods,Inc.)的中国律师。1999年,担任法国赛力事达公司(后被美国嘉吉公司并购)在华大型合资企业(2亿美元投资)的法律顾问与董事会秘书。
  2005年,合伙创办北京市中永律师事务所。
  高先生英文流利,参与过合资企业项目的可行性调查和商业谈判,起草过合资企业的合资意向书、合资合同、企业章程,协助股东进行股权转让和增资,处理土地征用、农民索赔、政府关系、工程承包、进出口设备、技术转让、技术支持、环境保护、劳动合同、外籍员工报酬、就业、居留等方面的法律问题以及公司董事会文件制作和中外沟通等。
  代理了数十起来自中国、美国、法国、瑞士、哥伦比亚的客户在北京、吉林和江苏等地法院和仲裁庭的诉讼和仲裁,涉及国际贸易、国内买卖纠纷、侵犯企业知识产权、中外合资、劳动纠纷、期货、环保、设备供应、房地产等。
  从1984年起在《法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杂志《未定稿》等国家级刊物发表论文,参加司法部组织的全国统编法学教材的撰写,1992年至1993年执笔中国首部《农业法》的起草、论证、说明。1993年至1998年,高律师应美国德雷克大学(Drake University)邀请,三次作为客座教授为其法学院用英语讲授“中国法律导论”,1999年参加给中央政治局准备农村法律讲座的五人课题组。2004-2008年给ABB集团在华的多家合资公司进行合同法培训。
  一
  我母亲叫曹海珍,乳名“谷明儿”, 1936年11月26日生,今年76岁,随我弟弟在老家陕北农村生活。我们村叫寺沟河,在延安正南120多华里的甘泉县道镇乡。但村里通行的却不是甘泉当地的风俗和口音,而是500华里外的米脂风俗和口音,因为绝大部分人是从米脂逃荒来的。米脂就是出闯王李自成的那个地方。我家也是父亲这辈从米脂到甘泉的。村子不大,三十来户人,撒落在坐北朝南的黄土坡上。
  母亲的老家在紧邻米脂的佳县,她们村叫小西沟,是乌镇(原名乌龙铺)下面的一个小村庄。佳县以诞生歌颂毛主席和共产党的“东方红”民歌而闻名于世。我从小听着母亲的佳县口音长大,现在偶尔听到佳县感到非常亲切。2005年夏天,我和夫人从北京开车回陕北寻根,到了佳县,不禁为这里的贫瘠感到震惊:山大沟深,干旱少雨,满眼是光秃秃的黄土坡和黄土山,的确是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之一。
  母亲说,她的爷爷叫曹太安(我的外曾祖父),人精明,还识字。乌镇遇“会”(集市),他清早在褡裢装点炒面,就到牲口市场给买卖双方“捏码子”,撮合生意,也就是掮客,有时忙活一天挣不到一分钱,但好的时候一天能赚好几块银元,这样逐渐积累起一些财富。
  【百度词条解释:“捏码子”是在陕北地区一种贩卖骡子、驴、牛、羊时双方进行的一种谈价方式,一般为两个人将自己的衣服一角拉起,各一只手进行握手式的捏码,也就像打哑语一样,有一个额定的价格方式,什么样的指头代表什么样的价格,什么样的捏法代表什么样的出价,这个虽然是土方法,但是不愧为是一种保险的交易手段,用物品或衣物进行遮挡交易,一是进行了保密,不公开交易的价格。保护双方的隐私。二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不让钱财金额进行外露的一点。所以虽然是土方式,但的确也是一种可以发扬赞许的方式。从一个捏码子的方式不仅体现了劳动人民的生存方式的适应和习惯,也体现了他们的聪明和智慧。】
  我外祖父叫曹元成,外祖母叫李桂枝,我母亲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又生了我姨妈(曹海明)和我的三个舅舅(曹增顺、曹增新、曹增金)。母亲出生时,她爷爷用做掮客积累的资金,购买了100多亩土地,农忙时雇有几十个短工,算是一个小财主了,在佳县这样贫瘠的地方,到也过得算是安康。佳县是老解放区,土改早,外曾祖父明白了世道要变,没等分地,就主动把全部土地“献”给农会了,结果挨了几顿打,却没要命,定了个富农成分。
  二
  解放后,母亲念了一册书(小学半个学期),后来经媒人说和,嫁给了我父亲。我父亲于1993年患直肠癌去世,我现在有时还梦见他。父亲的村子紧邻佳县,叫米脂县印斗乡峁疙瘩村。我爷爷随刘志丹闹红军,1935年在甘泉县被误杀(解放后追认为革命烈士),所以我父亲从小没爹,家里一贫如洗,但凭着烈士子弟的身份,他竟然于1959年在宁夏银川市找到了工作,当了国营企业宁夏面粉厂的正式工人。
  1960年,母亲领着两岁的我,千里迢迢从米脂赶到银川,与父亲团聚。然而命运多舛,全国的大饥荒从农村蔓延到了城市,全家的口粮几乎都给我吃了,大人天天挨饿,后来饿得实在受不了,母亲执意要带我回老家。但老家米脂是一个穷地方,土地贫瘠,干旱少雨,既没吃的,也没烧的。恰巧我大爷高克忠(我爷爷的胞兄)早已从米脂迁到了甘泉,即我家现在的寺沟河村。甘泉在延安以南,人少地多,土壤肥沃,降雨充沛,森林很多,是贫苦人活命的好地方,米脂人称其为“南老山”。这样,1961年,母亲一人带着我,从银川直奔甘泉,投靠我大爷家。
  大爷很慷慨,接济了身无分文的侄媳和侄孙。但两张嘴长期在人家白吃白喝总不是个办法。大爷有个孙女叫“拦当”(我的叔伯妹妹),她妈妈的奶水不够。母亲说,她那时二十多岁,天天吃苦菜奶水都很旺,她就与大爷达成协议,给我断了奶,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回来给“拦当”喂奶。我那时三岁左右,天天嚷着要吃妈妈的奶。母亲就偷偷告诉我,让我每天傍晚在她下地回来的路边藏着。妈妈一过来,母子俩就藏到路边,先让我吃一会儿奶。奶水还要留给“拦当”妹妹,我每次都极不情愿地离开母亲的**。“拦当”妹妹后来身体一直不好,母亲常惦念她。
  后来,我父亲辞职来与我们相聚,一家人白手起家,逐步在村里安顿下来。1962年,我弟弟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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