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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的执拗之旅:执拗

发布时间:2019-06-14 04:35:00 影响了:

  印象中瘦人乐队其实是一支比较丰满的乐队,在同时期乐队偃旗息鼓或者改弦更张的时候,他们还在以精瘦扎实的功底,向丰满的理想进发。三年前的《第七天》专辑是一次众说纷纭的尝试,在华谊音乐的支持下,他们往主流流行音乐迈了一大步。《一路向北》像是戴秦重拾瘦人精气逆风而行的执拗之旅。
  《一路向北》少了年少轻狂,却多了岁月洗练的清澈明朗。在国产摇滚乐最后的青春期他们曾贡献了《瘦人Ⅰ》这样的锋芒强劲的专辑,而在杂音绕耳、不见心声的时代,他们带回了《一路向北》这样的轰鸣中的感悟。远隔十余年,他们已不太青年,而我也从当年买磁带的中学生,成为了一个耳朵渐趋麻木的老男孩。
  回首往事多少人事已成风中自发。听到琴音的一刻,我们又被接驳在一起。“想着妈妈的笑容”、“回到了久别的故乡”,想一想,十年前的瘦人绝对不会写这样的句子,十年前的我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摇滚内容。熟悉的激荡中一切释然,他们扫着几乎和十年前相同的和弦,情感却是一瓶佳酿缓缓推到微醺,进发在沉郁的鼓槌后的嘶吼仿佛一声雷击,惊人如梦初醒。
  身在北方的瘦人在惦念什么样的北方,才能让他们《一路向北》?显然,“向北”可以是任何一个有真情、有故乡的地方。在瘦人的《北京梦》专辑里有一首清越美妙的曲子叫《向远方》,在我听来他们“向北”的志向还是那个“远方”,只是他们把当时的“手拉手、理想之钟、希望之光、拥抱”这些意象不明的词汇落实成了“妈妈的笑容”、“美丽的草原”。
  十年前的瘦人是眼神犀利,臂膀向上做飞翔状,想要抓住更多氧气的怒气青年。《北京梦》的歌词像一个后现代画面,是北漂青年们的“为了自由歌唱”的酒后热眼、喉头热血,脑海中混沌的气焰升腾。现在的《一路向北》是一次落地过程,瘦人握着的生活的糖浆抑或脚下的土壤,都是时间馈赠的礼物,像鱼尾纹一样无法抹去。当年他们唱“虽然我还很穷”,现在他们唱“生活中的困境只会让你我举起拳头”,语气近似却写照两种生活态度。
  《一路向北》里有两首以动物命名的曲子,一首叫《乌鸦》,一首叫《流浪狗》。按照字面理解,会以为前者是一片黑暗死气的末世怨曲,后者是形单影只、踽踽独行的满腹牢骚。刚好相反,《乌鸦》讲的是像“麦田守望者”一样守住爱情和信仰,里面的两只乌鸦互相取暖,默默垂头。《流浪狗》是看尽冷暖暖后回家路上的沉思,口哨里荡漾着一丝甜蜜。
  有多少种生活,就有多少种“向北”的目的地。精瘦的人生用丰满的音乐时刻摆渡难以言说的艰涩和悲辛,因为只有时刻保持逆风而行的敏感神经,才可能看见前面的绿柳炊烟。瘦人应该会像《跳马》里描述那样,跳过孤独,跳过不幸,归附到属于寻常生活、属于坚实大地的凡俗幸福里,然后站稳了,继续唱到风开云散。顾吩来路,周围的伙伴们不散,大家还是来时的少年心气,继续言说“向北”的陌生异域。
  不一样的声音,便是成功 邹小樱
  1997年成军的诱导社是北京朋克乐队代表。在这十五年里,乐队成员几经调整,但始终坚持着摇滚乐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主唱雷霖内省的歌词,融合了“呛红辣椒”的放客曲风。和乐队最初更富有的破坏性不同,他们相对“软化”,却音乐性更强、更抓人耳朵。而中国另一支朋克乐队元老生命之饼组建于19g6年。他们一直坚持着决不妥协的态度,始终演绎暴躁的吉他,失真和密集的鼓点,以及朋克摇滚中最简单的和弦与旋律。说到中国摇滚乐,木玛和曹操、胡湖1998年在长沙组建的“木马”乐队就不得不提。可惜的是,后来乐队解散了,主唱木玛以个人身份继续创作,并组建“木玛&ThirdParty”乐队,活跃在各大音乐节上,坚持着自己的摇滚生涯。当然不会遗漏用最真实的声音表达对社会的不满的“舌头”乐队。来自新疆乌鲁木齐,组建于1997年,他们的三张作品均为经典。只是此后他们销声匿迹。从2010年开始,“舌头”旧部化身成为“旅行者”,成为了一只四处行走不止的民谣乐队。
  和瘦人乐队一样,他们都是十多年里在摇滚乐道路上匍匐前行的乐队。他们的音乐风格、生存现状或不尽相同,但在中国这片讲究共性的土地上,能坚持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便是成功。这些元老级的摇滚乐队,他们或许不如崔健、何勇那般赫赫有名,但心中的理想,他们从未放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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