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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机”的较量|老爷机

发布时间:2019-02-12 04:23:33 影响了:

  (接上期)   1969年7月15日下午,萨尔瓦多军队决定占领新奥科特佩克周围的村镇以对其实施包围。萨尔瓦多空军在己方占领区域紧急修建了一条简易跑道,用来供C-47起降,不久它们就空运来大量的弹药、装备和食物补给,在此期间没有受到洪都拉斯战机的任何干扰。另一方面,此时的洪都拉斯空军高层也意识到手头可供使用的飞机不足以继续为多个战线上作战的己方地面部队同时提供空中支援,更别说拦截侵入坦孔丁、拉美萨机场的萨尔瓦多战机了。于是,洪都拉斯开始征召所有登记在册的民用飞机,当然也要连同它们的飞行员在内。此外,洪都拉斯空军还面临着弹药短缺的困难,机械师们不得不试着对数百枚训练火箭弹进行改装,在其战斗部内塞入数个改动引信装置的强力手雷以使其具有作战效能。同时,他们还开始寻找F4U-5N战斗机20毫米机炮经常哑火的原因,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让洪都拉斯飞行员心情郁闷很久,士气也受到一定影响。
  
  萨尔瓦多空军的机械师们此时也没有闲着,他们开始用一种特制的玻璃纤维盖来替换F-51战机上的翼尖油箱。因为飞行员总是抱怨这些翼尖油箱让飞机损失了过多的机动性和速度,在与F4U的空战中完全处于下风。此外,他们开始在“野马”战机上安装通讯设备,以加强空中作战时的指挥和沟通能力。这些通讯设备购自巴拿马,原本安装在巴拿马国民卫队的军用吉普车上。看来“因陋就简,就地取材”的理念,在这场战争中被交战双方的空军发挥得淋漓尽致。15日深夜,伊洛潘戈机场萨尔瓦多空军再获一架F-51(FAS-406),但它此时还是民用机的状态,需要为其添加机枪、炸弹挂架等设备,这一过程至少需要2天时间。虽然萨尔瓦多空军号称拥有18架“野马”战斗机,但其中近一半是在开战后不久才获得的,而最终能参战的更是凤毛麟角。
  7月16日早上,萨尔瓦多军队占领了新奥科特佩克并迫使洪都拉斯军队后撤。两国空军也在此地进行了数次空中支援作战,但收效甚微。而在伊洛潘戈机场,2架“野马”正准备起飞轰炸洪都拉斯靠大西洋的沿岸目标,其中一架就是十分出名的FAS-402。不幸的是,这两架F-51在起飞过程中竟然鬼使神差地撞到一起,造成严重损伤,任务也随即被取消。事后的调查发现,主要由于其中一架飞机刹车失灵造成的,看来这些功勋卓著的“老爷机”岁数大了,“腿脚”也不方便了。开战不到三天,萨尔瓦多空军就已损失数架主力战机,这让其手中本来就不多的战机在随后作战任务中更加捉襟见肘。更糟糕的是,萨尔瓦多空军人员的士气也已经由于伊洛潘戈机场莫名其妙的相撞事件降到了最低点。此时,萨尔瓦多空军派驻最高司令部的全权代表是一名少校,军衔较低而且也没有多大的威信,他在最高司令部部署作战的行动会议上很难说得上话。而且最高司令部里的陆军派占绝大多数,他们只是将空军对地支援作战当作是地面进攻的辅助手段罢了。这些负面因素给萨尔瓦多空军的作战带来极大的影响,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战争的最终进程。
  为了抵御新奥科特佩克地区萨尔瓦多大规模地面部队的进攻,洪都拉斯最高司令部决定出动4架C-47运载1000名士兵前往增援。此前萨尔瓦多空军接连遭受损失,所以他们减少了在该地的飞行任务,洪都拉斯人这次风险极大的空运增援任务得以顺利完成。这天,洪都拉斯空军的2架AT-6C也首次投入战斗,它们协同5架F4U-5N、2架T-28A和1架C-47轰炸了埃尔阿玛提诺前线的萨尔瓦多目标,这是开战以来洪都拉斯空军发动的规模最大的一次攻击作战。这些飞机先后遂行了13次对地攻击任务,极大阻滞了萨尔瓦多军队前进的步伐。此时,已经得到增援的洪都拉斯地面部队也开始实施开战以来最强大的反击攻势,迫使萨尔瓦多地面部队转入防御作战。这一天萨尔瓦多空军的活动是开战以来最少的,仅由1架C-47和2架FG-1D在埃尔阿玛提诺前线执行了2次对地支援任务。
  最长一日
  17日清晨,战斗再次在新奥科特佩克地区打响,前一日由C-47空运来的1000名洪都拉斯士兵成为扭转战局的重要力量。洪都拉斯空军战机也在反击过程中频繁出击,但由于缺乏与地面进攻部队的协调,攻击效果并不是很好。中午12:00时左右,洪都拉斯空军3架F4U-5N编队前往埃尔阿玛提诺地区,攻击那里的萨尔瓦多炮兵阵地,飞行员分别是佛南多•索托少校(FAH-609)、埃加多•阿克斯塔少校和弗朗西斯科•泽皮达少校(FAH-605)。其中,索托少校是洪都拉斯空军中飞行技术最娴熟的飞行员之一,具有驾驶F4U战机400小时以上的飞行经验。飞临战区之前,F4U-5N开始例行的机炮试射检查,不幸的是泽皮达少校的机炮又出现了哑火问题而不得不提前返航。这一天注定是泽皮达少校“衰神附体”的日子,他还没飞出多远就被2架萨尔瓦多空军F-51发现。这些“野马”刚刚执行完在埃尔阿玛提诺的攻击任务,正在返航途中,飞行员分别是道格拉斯•威尔勒上尉和尼欧诺•罗伯上尉。泽皮达少校很快就发现跟在自己后面的敌机,一边做着机动,一边向索托少校他们紧急呼叫寻求支援。接到呼叫后,索托少校和阿克斯塔少校迅速抛掉所有炸弹,向泽皮达少校座机的方位飞去。
  
  很快,索托少校发现了天空中正追逐着自己同伴飞机的敌机,二话没说就加入了战阵。没用多长时间,索托少校就锁定了威尔勒上尉的座机(FAS-404)。几个短促的点射后,威尔勒上尉座机的机身数处被击中,但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受了惊吓的威尔勒上尉随即开始降低高度并加大马力试图迅速脱离战区,索托少校则跟在这个已经开始冒烟的“猎物”后面紧追不放。等下降到250米高度,索托少校再次开火击中这架F-51的机身和机翼等多处部位。这次“野马”显然受了重创,开始进入螺旋并急速向下坠去,很快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这是开战以来洪都拉斯空军的首个击落记录,也是索托少校“梦幻一天”的开始,而那架被击落的F-51也成为人类航空史上在空战中被击落的最后一架“野马”战斗机。就在索托少校得手的时候,罗伯上尉成功摆脱了阿克斯塔少校的追击,驾驶F-51从低空经封塞卡湾安全返回萨尔瓦多。关于威尔勒上尉最终命运的说法存在两个不同版本:其中一个说他是从坠落中的飞机中成功跳伞,随后被洪都拉斯士兵抓住并秘密关押起来;另一个则是索托少校的说法,他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威尔勒上尉爬出那架F-51,直至飞机撞到地面。战后很长一段时间,两国经常为威尔勒上尉最终去向问题爆发口水战。可是不管哪一种说法是真实的,威尔勒上尉和座机一起被击落却是不争的事实。
  下午13:00时,洪都拉斯空军1架C-47(FAH-306)再次轰炸了新奥科特佩克地区的萨尔瓦多军事目标,总共投下52枚炸弹,重创了敌军地面部队,接踵而至的2架F4U也实施了攻击。此外,一架赛斯纳185也从拉美萨机场起飞,开始执行首次战场巡逻与空中支援任务。下午14:00时,萨尔瓦多空军瑞伊纳尔多•科特兹上尉和塞尔瓦多•克兹纳上尉各驾驶一架FG-1D从伊洛潘戈机场起飞,前往埃尔阿玛提诺,保护那里一座可能会受到洪都拉斯军队攻击的重要桥梁,先前大批萨尔瓦多军队就是通过这座桥进入洪都拉斯境内的。等他们飞到目标上空盘旋了几分钟后,并有发现任何敌军的踪迹,于是决定返航。说来也巧,索托少校、阿克斯塔少校和泽皮达少校他们三人也驾驶着F4U战机在这一带上空寻找萨尔瓦多陆军的105毫米火炮阵地。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泽皮达少校座机的机炮再次发生卡壳故障,不得不又一次中途结束任务返回坦孔丁机场。俗话说“人不能两次踏入相同的河流之中”,但泽皮达少校却是两次在空战的关键时刻碰到相同的问题,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上天的眷顾还是惩罚。飞行数分钟后,索托少校首先发现那两架正准备返航的FG-1D,此时自己所处高度为1700米。为了不被萨尔瓦多人发现,索托少校没有使用无线电,而是用手势向阿克斯塔少校作出示意。两架F4U战机立即加速追了上去,希望能在敌机飞出洪都拉斯领空之前实施拦截,科特兹上尉他们则对尾随而至的危险浑然不觉。
  眼看着敌机已经飞出洪都拉斯领空,信心爆棚的索托少校决定不再遵守最高司令部关于不准进入萨尔瓦多领空的命令,一定要将这两架敌机打下来。又尾追了10分钟左右,索托少校终于进入克兹纳上尉后方的攻击位置。虽然阿克斯塔少校的座机还没有跟上来,索托少校还是决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由于已经进入萨尔瓦多领空多时,这两架FG-1D觉得已经非常安全了,对后面出现的情况放松了警惕。说时迟那时快,索托少校的几个点射就将这架背运FG-1D(FAS-204)打成重伤,其翼根处被20毫米机炮炮弹击中并引起大火。飞机很快就失去控制向着地面栽去,还没看清楚敌机在哪个方位的克兹纳上尉赶紧跳伞逃生。身边突如其来的强烈爆炸声让科特兹上尉发现了尾随而来的敌机,随即调转机头与身后的F4U战机展开缠斗。由于坚信阿克斯塔少校很快会赶上来与自己汇合,索托少校和科特兹上尉耐心地周旋起来。2分钟过后,天空中仍然不见阿克斯塔少校座机的影子,索托少校决定速战速决,因为此时油箱中的燃油已经所剩不多。但科特兹上尉也绝非等闲之辈,他是萨尔瓦多空军中飞行技术最好的飞行员之一,要抓住他的破绽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又经过数分钟的缠斗,技高一筹的索托少校终于咬住这架FG-1D(FAS-203)的尾部,20毫米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击中其机身、座舱等多处重要部位。随即,这架FG-1D开始失去控制向下栽去,科特兹上尉的背部则被炮弹碎片击中,已经没有力气爬出座舱跳伞逃生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后FG-1D在空中被撕成了碎片。看着眼前的这团火球,再看看仍在空中飘荡着的克兹纳上尉,索托少校甚至不相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连击落2架敌机,而且还是在萨尔瓦多的领空。这次空战是F4U“海盗”战斗机取得的最后一个击落战绩,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架被击落的FG-1D也是“海盗”战斗机。时至今日,当年的坠机现场仍然还保留着科特兹上尉的靴子和手枪以供后人凭吊和纪念,科特兹上尉同样是萨尔瓦多民众心目中的英雄。
  这次空战后,洪都拉斯空军完全掌握了空中优势,而萨尔瓦多空军此时可供使用的攻击战机只剩下3架F-51和2架FG-1D。就在2架FG-1D被击落后不久,萨尔瓦多空军另一架FG-1D(FAS-219)在库图科港附近被己方地面防空高炮击落,终于让兄弟部队取得了一次令人汗颜的“乌龙”击落记录,可谓“屋漏偏逢连天雨”。17日这天,萨尔瓦多空军遭受最严重的损失,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人员士气到此时也已经完全崩溃,此后的每次飞行任务,飞行员几乎都是被长官用手枪逼着才肯进入驾驶舱。可想而知,即使这些飞行员驾驶战机飞上蓝天,又怎么能指望他们在空中和洪都拉斯战机拼命。萨尔瓦多陆军的日子也好不到那里去,由于失去战场制空权,他们饱受着洪都拉斯空军战机的狂轰乱炸,在洪都拉斯地面部队的步步紧逼下只得向后退却。对于萨尔瓦多政府来说,继续战斗下去是不现实的,更不可能获胜,他们的军队迟早会被洪都拉斯人击溃。
  在巨大胜利的鼓舞下,卡诺上校向阿雷利亚诺总统建议对萨尔瓦多的各处航空基地实施致命打击,但后者只同意对两国军队接触战线上的敌军目标加强空中打击力度。当天下午,洪都拉斯空军开始配合陆军向盘踞在新奥科特佩克的萨尔瓦多军队发起新一轮猛烈攻势。
  此时,特古西加尔巴的坦孔丁机场也传来了好消息,洪都拉斯空军飞机机械师们终于找到了导致F4U-5N战斗机20毫米机炮卡壳故障的真正原因。原来战争开始前从英国进口的20毫米炮弹直径整整大了1毫米,这些次品就是造成机炮经常卡壳哑火的“罪魁祸首”。虽然这个故障在实战中没有让洪都拉斯空军蒙受损失,但也着实让其飞行员们捏了一把汗,如果萨尔瓦多空军飞行员素质再高些,恐怕战场上的格局就要颠倒过来了。这件事情让洪都拉斯人深刻领悟到虽然先进武器可以用钱买来,但在战争中却不能买来完全的放心,武器装备发展之路必须走国产化道路。找到原因后,机械师们立即开始用车床对一个个炮弹进行修形。这一天,洪都拉斯地勤人员还在武器仓库里找到了几百枚30磅的老式炸弹。虽然数量很多,但其尺寸却不适合挂装在任何洪都拉斯战机上。弃置不用的话也太可惜了,因为这些炸弹的爆炸装置并没有失效,于是机械师们开始开动脑筋寻找改装老炸弹的方法。最后,他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挂载方式:将3枚炸弹用铝条按三角形的形状首尾依次相连固定在一块薄钢板的一侧,然后将另3枚炸弹依前法固定装在钢板的另一边,最后将其挂载到F4U的挂架上。这种炸弹被称作“凤梨炸弹”,和集束炸弹倒是有几分相象,后来曾在轰炸埃尔阿玛提诺地区的战斗中使用。由此可见洪都拉斯空军人员素质之高,其士气也是多么高涨,想不打赢这场战争都困难。
  曲终人未散
  7月18日早晨,洪都拉斯空军继续加强对新奥科特佩克、埃尔阿玛提诺等地区萨尔瓦多军事目标的轰炸,但卡诺上校希望对敌境内重要目标实施毁灭性打击的要求再次被总统拒绝。这天,美洲国家组织派出的代表与两国政府开始第二轮和平谈判,以期双方达成最终的停火协议。从16日开始,这些代表分别访问两个国家,进行斡旋,但一直没有取得任何积极的进展。萨尔瓦多政府坚持洪都拉斯政府必须为本国移民受到的损失买单,并且还要保证那些仍滞留在洪都拉斯境内移民今后的安全。很明显,洪都拉斯政府当然不可能接受这些苛刻的条件,谈判多次无果而终。面对萨尔瓦多的强硬立场,美洲国家组织威胁将对其实施经济、军事制裁。同日下午,洪都拉斯地面部队在空军战机的掩护下占领萨尔瓦多边境城市帕昆。这是洪都拉斯军队首次进入萨尔瓦多境内作战,目的是为了给顽固的对手施加压力,以迫使其尽快停火进行谈判。由于美洲国家组织给两个国家限定的最后停火时间是晚上22:00时,所以洪都拉斯部队从21:30开始撤出萨尔瓦多领土,这为洪都拉斯赢得了许多的同情分,也达到了阿雷利亚诺总统的目的。
  
  7月19日晨,战线两边的枪声依旧没有停止,惨烈的战斗还在部分地区继续着。萨尔瓦多空军的几架C-47仍在冒着巨大风险为己方前线部队运送补给和弹药,当然这些行动是违反美洲国家组织停火要求的,此时洪都拉斯空军的所有战机则全部停在地面上。最终,美洲国家组织宣布萨尔瓦多为侵略者,并敦促其尽快撤出洪都拉斯领土,否则等待它的将是更加严厉的制裁。就这样,两国军队又对峙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也发生了多次交火事件,萨尔瓦多空军的C-47也依旧在新奥科特佩克地区上空出现。虽然一再声称会与洪都拉斯奉陪到底,但在制裁大棒的不断挥舞下,萨尔瓦多还是挺不住了,被迫宣布从8月1日开始将在国际军事观察员的监督下从洪都拉斯撤军。自此,两个国家之间的战斗才算是基本平息了。
  战火虽然熄灭了,但战争造成的伤口却要许多年去抚平。“足球战争”中两个国家总的伤亡人数超过了2000人,其中大部分是平民。这场持续了4天的战争还严重破坏了两国经济,导致中美洲共同市场名存实亡,双方边境关闭,贸易也完全终止。停火后又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萨尔瓦多和洪都拉斯两个国家的关系才完全恢复正常。
  纵观“足球战争”的全过程,虽然同样弱小,萨尔瓦多和洪都拉斯两国空军却有着天壤之别的表现。战争之初,信心满怀的萨尔瓦多空军由于指挥不力、人员素质低下等因素,遭受了重大损失,受到来自军队高层以及民众的强烈指责。而反观洪都拉斯空军,由于其高层指挥员作战目标明确、决心坚定,同时还拥有素质较高的作战人员,在战争中的表现越来越好。由此也激发了全国上下的爱国主义浪潮,洪都拉斯民众保家卫国的热情空前高涨,这也反过来提升了全体空军将士的士气。洪都拉斯空军在战争中的优异表现,不仅为自己在本国民众的心目中赢得了极高声誉,也成为中美洲各国空军竞相学习的榜样。洪都拉斯空军在战后获得了空前快速的发展,不仅装备了新式战机(第二年便获得了F-86“佩刀”喷气式战机),还培养了为数众多的优秀飞行员,成为中美洲地区实力最强的空军部队。
  战争结束三十年后的1997年,洪都拉斯空军的英雄――索托上校前往危地马拉参加一个国际性航空会议。会议结束后,索托上校乘坐客机经停萨尔瓦多返回洪都拉斯。在圣萨尔瓦多转机的时候,索托上校碰到了他昔日的对手――塞尔瓦多•克兹纳上尉。两人先是像老朋友一样平静地谈起了以前的种种往事,随后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在旁人看来,这老哥俩完全就是从小玩到大的世交好友,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在三十年前还是杀得你死我活的对手。真可谓“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这一切的仇视与怨恨在时间的荡涤下都复归了平静。战争是暂时的,和平才是永恒的。
  (全文完)
  (编辑/笔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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