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读后感 > 我与五台山佛教音乐|五台山佛教音乐
 

我与五台山佛教音乐|五台山佛教音乐

发布时间:2019-06-23 04:09:36 影响了:

  古老独特的五台山佛教音乐是五台山佛教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传统音乐不可或缺的部分。2004年,五台山佛教音乐被山西省公布为首批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试点项目,2006年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我知道五台山佛教音乐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
  1980年,我从部队宣传队借调到山西省文化局音乐工作室做《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山西卷》的编纂工作。在这里,我看到了单位的领导和老同志刘建昌、陈家滨编辑的一本油印册子《山西民间器乐曲集(五台山寺庙音乐)》,使我对五台山佛教音乐产生了好奇和兴趣,也产生了学习和认识它的心愿。
  结缘
  我与五台山佛教音乐真正结缘,是从1986年开始的。
  1981年,我正式转业到了山西省音乐舞蹈研究所。在编辑完成了《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山西卷》后,我考入了中国音乐学院进修民族音乐理论。1985年,山西省文化局音乐工作室更名为“山西省音乐舞蹈研究所”。这几年间我始终对五台山佛乐萦系于怀,尽管已经有了刘建昌、陈家滨编印的小册子和陈家滨撰写的发表在《音乐研究》上《五台山寺庙音乐初探》的文章,但是对于五台山佛乐的历史、五台山佛乐的形态、五台山佛乐在佛事中的表现形式、五台山佛乐与经文的关系等等,我都想进一步了解。为了深入学习和亲身感受五台山佛乐,我决定要亲自进行调查研究。从1986年开春至以后的几年时间里,我多次上五台山调查、学习五台山佛乐。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与五台山佛教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全面调查和搜集五台山佛乐存在一些困难。首先是人们的观念问题。虽然当时没有人公开反对佛教,但在经过一系列政治运动后的人们,不免有些小心翼翼;其次是体系问题。当时五台山的寺院传承体系与解放前相比已经有了较大的不同,寺院所做的佛事已经不是僧人们所说的五台山传统的“北方佛事”了,大多数寺庙做的是僧人们所谓的“南方佛事”。南方佛事与北方佛事在音乐上是不同的,除了音乐、诵经音调的不同外,南方佛事中不使用乐器伴奏是南北双方佛教音乐最显著的区别;三是人的问题。由于在20世纪80年代前,有些僧人已经“被迫”还俗,虽然在80年代初一些僧人又回到庙里,但他们大多年事已高,也比较分散,集中不到一起,而且懂得甚至知道佛乐的人已不多;四是体制问题。在“子孙庙”的体制不复存在的情况下,即便是会一些佛乐的僧人大多没有也不可能传承他们自身学习到的传统仪式和音乐。五台山佛乐就在这种传承链断裂的情况下逐渐衰微。其他的困难就是自然环境方面的困难了。五台山位于山西省东北部,是华北地区海拔最高的地方,最高的北台“叶斗峰”海拔3061米,被称为“华北屋脊”。这里“夏仍飞雪”,冬天就更寒冷了。当时的交通也不大方便,五台山距太原230多公里,长途汽车一天一趟或两趟往返,那时的车况和路况颇差,路途要走7个小时左右,有时着急赶不上车,就只有到忻州乘换其他车了。我曾经就有两天走三趟,而且到忻州转车没有车,只好与几个同路人合租一辆农户的车,在寒冷的冬天连夜返太原的经历。就是这样的路,一旦下雪就更不好走甚至不通车了。所以,我的调查大部分集中在气候稍暖的季节进行。除此之外,我个人时间上的安排也有一些紧张。1985年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回来后,“民歌集成”已经完成,我的领导刘建昌又交给我筹备《中国民族民间器乐曲集成·山西卷》的工作。不久,我又被安排筹备和组织《中国戏曲音乐集成·山西卷》的工作,这两部集成都是国家艺术科研重点项目,当时单位的人员不多,尤其年轻人更少,我必须全力完成要做的工作,在不影响“集成”工作的情况下,挤出时间上五台山。
  1986年初春,我开始了五台山佛教音乐的调查。在当时,会演奏乐器和能够做五台山传统佛事的僧人们并不集中,他们分散在不同的寺院,有的相距还很远,再加上当时我的调查并不被大多数人理解,因此,采访较为困难,也打不开局面。有缘的是,当时在我所住宿的五台山第二招待所中,五台山研究会正在召开一个会议。我找到了主持会议的五台山研究会秘书长、山西省社会科学院的崔正森先生说明了我的意图,他非常支持我的调查和研究计划,并当即向也在参会的五台山研究会名誉会长、山西省常务副省长白清才汇报了我的情况和愿望。白省长随即向五台山当地的领导指示支持我的调查与研究,我终于可以顺利地开展调查了。
  从此以后,我就与五台山佛教音乐有了一段段的因缘。
  因缘
  1986年到1989年这段时间里,我在五台山录了3次音,搜集到3本传统曲谱和一函法事仪式的抄本,最终出版了1本专著。
  3次录音分别是在1986年、1987年和1989年。
  1986年6月,由于得到有关领导的支持,在五台山宗教部门韩降根同志的帮忙和组织下,终于集中了汉传佛教(五台山称“青庙”)的禧元、慈荫、万富、怡桓、宽济、禧巨、弘德等几位分散在几个寺庙的法师,在练习了几天之后开始录音。从6月25日到27日的3天时间里,我们在显通寺录了“殿堂佛事”、“往生普佛”、“早课”以及“焰口”的音响。在这3天中,还在菩萨顶录了藏传佛教(五台山称“黄庙”)带有乐器伴奏念诵的“喇嘛挫巴经”,其中会演奏乐器的张贵银、张二、邢三三、金明、大喜、林虎、金光等喇嘛都参加了这次录音。通过这次录音,基本把五台山当时能够做的传统法事的音响录得差不多了,为学习五台山佛教音乐准备了基础材料。在这次录音时有一个小的插曲:“焰口”是艺术性很强的、超度亡灵的佛教仪式,“放焰口”一定要有超度的具体对象才可以。由于这种仪式多年不做,在当时的情况下还不敢大张旗鼓地进行,给谁超度成了问题。为难之时,大家想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一起不幸事件:北京石景山一家公司来五台山旅游的一辆大客车在从繁峙开往台怀的路上不慎摔下了山崖,造成了很大的伤亡,我在参加抢救的同时,由于没有记者在现场,还帮忙拍摄了一些白清才常务副省长指挥抢救和北京飞来直升飞机参与抢救的照片。在经过几番商讨并征得五台山佛教协会领导同意后,决定为那些不幸遇难者超度。“放焰口”终于有了对象,仪式如期举行。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