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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亚娜”女性_阿丽亚娜

发布时间:2019-02-21 04:24:00 影响了:

  在法属圭亚那的库鲁航天中心,工作者中30%为女性,工程师中10%为女性,许多女性离开大都市6年,她们无怨无悔。   在控制中心“木星厅”,许多双眼睛注视着屏幕,阿里安5号火箭拔地而起,携带两颗卫星进入轨道,人们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在这个世界上最繁忙的航天中心生活着一群自信而又乐观的女性,来看看她们的感受。
  克利斯特拉・莹一平 台胞,38岁,录像室工作者,说:“发射前的晚上,我总睡不着,担心某个环节会出错,每次发射,我3岁的女儿安娜总在花园里观看这一壮观场面。”在库鲁航天中心,并非每个女性都能在控制中心有“座位”,航天中心的女性比例与我国工科大学的情况相似。“20世纪70年代,基地为军用,女性仅为一些电讯人员及文秘。”她那时刚从台湾来,父亲是马戏团的音乐师,在环球演出中,最后落脚圭亚那,并把全家都迁来了。刚到时,她常流泪:“我感觉极其孤独,环境荒凉,对外交通不便,30多年后,航天中心形成了。”库鲁从最初600人的乡镇发展到2万人的城市,拥有新建的现代化居住区,周边是欧洲航天中心,作为法属圭亚那的经济火车头,库鲁也受到经济衰退的影响。
  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环境中,竞争异常激烈。26岁的米莉安・韦瑟是负责卫星发射前准备的一员,发射前她得加班加点工作,有时彻夜扑在工作上,“我从不觉得疲惫,在这儿就得精神抖擞。”其实,女性也有一定的优势,比如容易合作。阿玛利亚・伽玛拉,27岁,西班牙人,电讯工程师,她常会遇到大呼其名的陌生人。也许,物以稀为贵,女性在这儿享受到明星般的待遇。
  在航天中心1600个岗位中,许多人来自欧洲,而其中法国人最多,在这儿住上3年,便成了“当地圭亚那人”。女科技人员大多为:单身,无孩子,25~45岁,因为她们的配偶大多不愿随妇女而迁移。她们坦承来库鲁工作首要原因是津贴高,但另一关键因素是事业留人。为了能进入航天领域,她们不得不牺牲天伦之乐。人需要适应性,一个女技术员说:“我常想起刚到卡宴(圭亚那首府)的情景,到处是绿色世界,根本看不见楼房和小道,我感觉飞机就像在丛林中降落一样!”
  如今,航天城也富于人情味:人们可逛商店,上影剧院,也可捕鱼、远足、散步,在河边丛林小屋中休闲。海伦・米切尔・杜纳迪恩女士是对外联络部主管,她说:“圭亚那对孩子们来说简直是天堂,放学后,他们到海滩,可进行各种活动……我10岁的女儿特洛伊,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生活太单纯了,如果重回大都市生活,恐怕得适应很长时间。”
  伊莎贝拉・杜勒特 40岁,工程师,气象组主管,说:“每次火箭起飞前,我们得给仪器充电,测量雷电、风切变等有害天气现象,然后进行分析。我们的工作关乎发射成败,一旦有问题,我要在最后一分钟作‘生死抉择’报告。作为女人,指挥11个男人,我觉得自己既平凡又伟大。”
  艾梅・西帕 27岁,研究调查工程师,说:“我出生在圭亚那,离乡到宗主国(法国)学习,曾打算留在那里,经再三考虑还是回归了。我认为‘土著’圭亚那人应在航天中心有所作为。我与同事们调查这一地区的动植物状况,建立有关自然资源、空气质量的报告――这些都很有趣。”
  弗朗西斯卡・托卡利31岁,录像部技术人员,说:“我24岁时,应聘到意大利的一家公司,结果被派到库鲁航天中心工作,刚来时我不会法语,环境和工作都是新的挑战。我负责重播有关发射的各种录像,显示其中的差别。我喜欢新鲜事物,只是,在此至少要工作3~6年。”
  瓦莲蒂娜・波尼法西 46岁,项目分析员,说:“我自学成才,有2次婚史,抚养6个孩子。15岁结婚,随第一个丈夫到法国,自学项目分析。1976年回到库鲁,进入航天中心工作,我在很多部们呆过,现在是控制中心唯一的女性,这是我多年奋斗的结果。感谢大家对我这位家庭主妇的关照!”
  韦罗尼克・露易 27岁,电气工程师,说:“我男友从军队复员后,随我来到库鲁已两年,他在卡宴的电讯部们工作。我负责维护发射场的太阳能接受装置,发射前几小时需核查。这是人生的特殊经历,我安心在此工作,因为我已融入伟大事业之中。丛林的夜色多么美呀,简直是梦幻世界,猿猴、鸟儿、青蛙组成“合唱音乐会”,我深深体会到:人类、现代科技、大自然的和谐与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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