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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米切尔:建造乌托邦世界的梦想家:米切尔 扎西平措

发布时间:2019-06-21 04:08:37 影响了:

  2007年,大卫·米切尔被美国《时代》杂志列为“世界100个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时代》对米切尔的评价如下:他精湛的技艺诱使评论家们把他与托马斯·品钦(Thomas Pynchon)、大卫·福斯特·华莱士(David Foster Wallace)等富有革命性的当代作家相提并论。但他依然坚守在自己一片独特的田地,吸收来自美国作家〔如保罗·奥斯特(Paul Auster)〕、英国作家〔如马丁·艾米斯(Martin Amis)〕和日本作家〔如村上春树(Haruki Murakami)〕的营养来培育出一种具有完全独创性的、根基奇特的果实。
  不仅如此,美国媒体如《纽约客》、《纽约时报》对这位现年43岁、出版了5部长篇小说的英国作家“偏爱有加”。《纽约客》曾在2010年米切尔发表第五部小说《雅各布·德佐特的千秋》时发表长篇评论,其标题为“作家大卫·米切尔什么做不到?”,全文对米切尔文本中表现的后现代主义、自我意识等议题进行了详细分析,并认为他是“具有非凡的讲故事天赋”;而《纽约时报》书评周刊则将他称为“实验主义者”,夸奖他作品的出色之外,对其为人的谦逊更是赞叹不绝。
  从1999年发表第一部作品《幽灵代笔》,到第五部作品《雅各布·德佐特的千秋》,大卫·米切尔的作品就被反复与众多“大牌”作家们相提并论,除却《时代》所列名字之外,还有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马克·吐温、乔伊斯、纳博科夫、塞林格等。与同样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同辈作家不同,大卫·米切尔的作品中充斥着全球视野和历史深度—从现代日本或者伦敦,到19世纪的南太平洋,再到上个世纪70年代的加利福尼亚,最终抵达异域遥远的未来世界—时间和空间在大卫·米切尔的世界里太过广阔,用他大学时代老师的评语来说:“他总会时不时地远离现实世界,但这样一个建造乌托邦世界的梦想家总将会有所作为。”
  最为出名的自然是已经被汤姆·提克威、沃卓斯基姐弟拍成电影的《云图》。这部大卫·米切尔的第三部小说写于2004年,全书由六段故事构成,从1840年一位美国人从悉尼旅行到旧金山的日记、20世纪30年代初居住在比利时的年轻作曲家、1975年卷入加利福尼亚灾难的年轻记者、当今伦敦出版回忆录的黑道、1984年韩国发生的故事与一个老人叙述当时在夏威夷的青春自语为终结。每个故事聚焦于一位不同的主人公:一个在南太平洋旅行的美国人、一位给患病的作曲家当助手的年轻音乐家、一位调查核电站的年轻女记者、一个拿到一部奇特书稿的伦敦出版商、一个被当做奴隶使用的克隆人、一位在人类文明遭到灭顶之灾后过着原始生活的老人。小说先依次讲述6个故事的前半部分,然后按相反顺序讲6个故事的后半部分,整体叙事顺序呈1—2—3—4—5—6—6—5—4—3—2—1的奇特结构。
  喜欢大卫·米切尔的读者似乎已经成了一种类似于“宗教”的联盟,他们将自己称为“Mitchell Geeks”,他们不仅阅读他的小说,还循着小说里的线索以及参考文献,进一步阅读来探讨大卫·米切尔的既有科幻、又带历史的世界。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一些知名的作家,比如布克奖得主拜厄特、喀左石黑、希拉里·曼特尔,以及美国作家迈克尔·沙邦和克莱尔·梅苏德等。
  唯一仅有的批评之声,会认为大卫·米切尔的作品因高超技巧而让人感觉有太多大师的影子,从而缺乏“创意”。但立刻有人出来反驳,“我真的厌倦了听别人说米切尔没有写出自己的风格,詹姆斯·乔伊斯也没有好不好!”
  “《云图》可能永远是我最出名的书”
  应英国领事馆文化教育处“艺述英国”活动邀请前来上海参加国际文学节的大卫·米切尔,从未想过他会成为本届上海书展的“大明星”。
  “我完全没有想到中国会有那么多的读者喜欢我的小说,很惊讶。”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专访时,这位表情丰富、手舞足蹈,但同时说话柔声细气、妙语连珠的英国作家道出了他的意外。与他作品所表现出来的想象力一样,大卫·米切尔的言谈之中总能让人感受到他思维的发散以及观察的敏锐,同时,他还对太多事物有着好奇心—他向任何与他聊天的人提问,甚至在他与苏童的对话活动上,不停地向苏童提问,俨然成了“主持人”。
  同期,米切尔的小说《幽灵代笔》、《云图》、《绿野黑天鹅》、《雅各布?德佐特的千秋》由上海文艺出版社推出中文版。
  “我常想象创造一个世界”
  时代周报:1997年,你曾经来过中国。
  大卫·米切尔:那一次,我从香港出发,去了澳门、广州、成都、乐山,还有一个地方抱歉我记不得名字了,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湖。那一次算是一种lonely planet式的旅游,我在旅馆里问周围的人,就会有人跟我说,你应该去哪里,或者千万别去哪里。那次旅游之前,我对中国一无所知,就是一种“在路上”的状态。
  时代周报:十多年后再来中国,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大卫·米切尔:很不一样!第一个就是自行车,1997年的时候,感觉中国只有1辆汽车,其他99辆全部都是自行车,但现在上海全都是车,自行车却不见了。第二是,1997年中国人每个人都在抽烟,我觉得连街边的猫都在抽烟。现在至少看起来少多了。我特别讨厌烟草公司,通过谋杀别人来赚钱。第三是,我这次从北京到上海也是坐的火车,跟我对中国的火车站的印象实在相差十万八千里。火车站台也太干净了,干净得我觉得可以直接当餐盘吃晚餐。1997年那次我下了火车就有人上来拉住我推销“喂!买不买?换钱吗?”,根本就脱不了身;这次大家都不怎么看我,可能是都已经习惯看外国人了。
  时代周报:你的第一部小说《幽灵代笔》,其中有一章就涉及了中国的文化,这些知识是不是1997年来中国的经历带给你的?
  大卫·米切尔:对,有相当一部分基于那一次的感受和经历。我写《幽灵代笔》的时候只有27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写得怎么样,所以如果没有来过中国,我是不可能也不会写有关中国的这一章。我的写作原则里,如果我没有去过这个地方,或者没有阅读过有关这个地方的历史,是不可能也不会写这个地方的。我对整个东亚都非常感兴趣,我在日本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我想要理解日本的历史和文化,我就不能绕开朝鲜和中国的历史文化,它们三者之间是交织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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