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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灾 “联盟式”救灾

发布时间:2019-06-24 04:06:29 影响了:

  8月4日上午,壹基金救援联盟和华谊兄弟公益基金一起,驱车三小时来到河北省涞水县的野三坡发放救灾物资。这里是7·21特大暴雨中受灾最重也最容易被忽略的灾区之一。时间已过去两周,冲垮的桥梁、横七竖八的车辆,洪水肆虐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上个周末,他们曾去房山的北车营、娄子水和黄院三个村发放物资,这周转至涞水是因为“房山(的物资)基本饱和,我们决定到不太容易得到关注的地方去。”壹基金灾害管理部副总监沙磊说。
  野三坡的灾民最终安静有序地获得了由壹基金提供的300个家庭包、177个儿童温暖包以及华谊兄弟公益基金带来的若干饮用水、消毒水和其它生活用品。家庭包是壹基金根据这次水灾临时设计的,内容包括蒸锅、炒锅、整理箱等,“很多人家里的东西都被冲走了,这些是最基本的生活品。”
  至此,壹基金在北京7·21洪水中的救援和赈灾行动暂告一段落,但救援联盟依然运转如飞一云南的麻栗坡、昭通苏甲,陕西的榆林佳县,湖北的十堰等地暴雨成灾,而台风“海葵”正横扫东部沿海……
  “救灾不能只救大灾。”壹基金秘书长杨鹏说,“常见灾害虽不如大地震那般举世瞩目,在外界看来可能没有人员伤亡,也就冲掉了点衣服家当,但是对于受灾家庭,尤其是孩子来说,有很大的影响。”
  因此,在每一个灾难现场,几乎都能看到身披壹基金蓝色救灾马甲的身影,他们事实上归属于不同的救援队或当地NGO,但在救灾的现场,他们又都是壹基金的义工。救援联盟的存在使得壹基金的救援形态从“单一的一支队伍追着大灾跑”变成了“无数小救援队根据当地灾害情况分配力量”,适应了更多灾害救援的需求,同时提高了工作效率。
  壹基金救援联盟事实上是一个统一的行动、募款、宣传平台,同时也是一个共同的身份识别体系,加入其中的救援队和NGO可以获得壹基金在管理、能力建设、物资和救灾经费上的支持,获得各种灾害联合救灾的行动指导。
  十八路诸侯
  灾害发生后的72小时内,是救援队进行紧急救援的职责所在,在非灾害期间,他们从事常见的救援活动,比如寻找出去登山走丢的旅行者。
  7月21日那天,蒋怡李(老蒋)在家补前两天云蒙山救援的觉,睡到下午6点才醒来。他是壹基金救援联盟的总干事,自称是壹基金的“全职业余工作者”,长居北京,“负责让联盟的救援队们互相买彼此面子,或者说买我面子。”
  救援联盟的成员是各救援队,其队员区别于其他公益组织成员之处,在于他们通常有自己的事业,时间相对自由,以志愿者身份加入,因突发事件集结,因此组织形式松散,经济水平和理念也参差不齐。
  “有的队伍是‘高帅富’,不缺装备不缺钱,有的队伍条件差些,联盟就要给他们物质和资金支持。每个救援队的理念也不同,有的喜欢快上快下,有的喜欢周密部署,总之都是些极有个性的人。”蒋怡李说。
  但他们往往身怀绝技,部分出身于特种兵、野战部队和国际救援队等。据壹基金公开资料称,目前联盟共277支救援队,遍布北京、河南、四川、湖北等28个省、市、自治区。这些志愿救援队伍大多数由户外资深人士组成,均在登山、越野驾驶、潜水、飞行、攀岩、无线电通讯等户外技能中有突出能力。救援队成员几乎个个都有英雄主义情怀,谁身上都有一把把的救人事迹,但若非要排个一二三四出来,则谁也不服谁。
  队和队之间的理念差异也一直存在,救援队因为理念不合分家的亦不少见。2008年底联合搜救因登山走失的地理教师任铁生时,搜救理念的差异已成为热议话题。搜救后不久,原绿野副队长“远山”带领部分队员离队,成立了蓝天救援队(后注册在北京市红十字基金会旗下),另外还有从事应急救援培训与应急救援装备研发、生产、销售的中和顺安教育科技发展中心所辖中安救援队(正考虑申请加入壹基金救援联盟)等在内的六支救援队,相继独立出来。
  老蒋在绿野成立之前就“已经不玩户外了”,因为他开始琢磨如何让户外运动更加信息化,让这些救援队能够更好地沟通信息,协同完成救援,汶川救灾让他强化了这一观念。
  2008年在四川,李连杰看到遍地的志愿者和救援队,由于信息不通畅、缺乏有效的统筹造成人员扎堆、资源浪费,于是他生出了将这些民间救援力量集结起来的念头。
  2009年5月12日,壹基金公益联盟成立,依托于信息平台开展救援工作。2012年1月,在深圳第一届联盟成员大会上,选举出了第一届执委会和监事会成员、总干事人选,并制定了联合救灾手册,指导成员在灾情获取、行动申请、灾情评估、物资发放乃至媒体攻略上的操作规范。
  首次联合
  联盟成立三年来,各成员以灾为令不断集结在国内各地的灾害现场。
  7月20日晚,北京市天气预报说:次日有雨。老蒋起初没当回事,只是通知了几个救援队长做好小雨准备。直到21日晚8点,关于青龙湖少年军校100多名学生被困的微博被疯转,老蒋才陡然觉得事态严重起来。
  从几百条回复中找到带队教师的电话,确定其位置和“还没有人来救援”后,老蒋决定马上出发。他打了几个电话,分别给绿野救援队首任队长“海猫”、指南针车队的李卫东和曾在2007年马来西亚丛林洪水中参与国际救援队并获得“丛林汉”奖的越野好手“马达”,然后联系联盟行动协调人“地主”。后者立刻联系上少年军校,确定其GPS坐标,并告知老蒋遇困学生并非100多人而是300多,“地主”又通知了有冲锋舟的V2救援队队长“一支冰镐”,三组人马在半小时内分别集结上路,其余救援队被要求暂时待命。
  经过杜家坎收费处时,老蒋和指挥车被困在堵车的长队里进退维谷。所幸指南针车队和V2救援队绕行六环,已经顺利到达少年军校。据电话反馈,当时公安消防和部队的救援组织已经悉数到达,正在研究救援方案,孩子们被转移到三楼休息,“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就算这时候撤出来也没地方安置孩子们,所以我们决定去别的地方看看。”
  在很大程度上,老蒋和救援联盟的盟友们都认同民间救援力量是政府职能的补充。通常来说,民间救援队的体量更小,行事更为灵活,在灾害中,他们能够承担的责任往往也较政府的救援力量更为轻简,2008年汶川地震,老蒋和李卫东都曾使用携带的通讯装置,为当地救灾提供了巨大的信息传输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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