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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游西藏|旅游川藏

发布时间:2018-12-28 04:15:15 影响了:

  西藏,一处充满神秘,令无数人朝拜的神圣之地,我却称之为晕游。“晕游”,这一词汇不知何时蹦进的大脑,让我发出如此感慨,而这一词在脑海中出现的刹那间,却着实让我激动不已。因为我这几天的西藏之行,都是在晕晕乎乎,头疼、吸氧,然后探访、寻宝中度过来的,“晕游”可谓实至名归。
  
  飞机降落到拉萨贡嘎机场的那一瞬间,“贡嘎拉萨”四个鲜红的大字跃然眼前,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分外耀眼。我背了个相机包,戴着帽子、眼镜,同行的伙伴笑我是佐罗。
  到西藏,由于海拔的陡然增加,缺氧的反应几乎是必须的,开始我还认为自己会逃过。在进入酒店的三楼时我就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了缺氧反应,气喘吁吁,头晕目眩,心脏“砰砰砰砰”急跳不止,两腿发软,不听使唤。在刚开始的某一刻,我心里还在窃喜,咦,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原反应,立竿见影,刺激!有了“我经历了”的满足感。但随后的反应让大家都有了些担忧,当晚,团里的几个队员就开始发烧、头疼、恶心、呕吐,一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大家必须在医生的帮助下接受输液、吸氧的治疗。
  第二天出行时,同行的大姐揣了几个塑料袋和浴帽,开始我有些不明白。谁知刚一下车,大姐还没来得及说话,伸手掏出一个浴帽,一张嘴嘴里的东西就像有个压力泵似的喷射出去,呕吐不已。大姐称自己此时的胃就像高压中的防晒霜、牙膏之类的袋装物品,鼓鼓的,随时都有倒胃的可能。
  大昭寺,香火不断,藏族大妈、大爷手里拿着转经筒一边走一边转,嘴里还不住的叨念着。寺两边两排转经筒,过往的朝拜者按顺时针的方向沿着转经筒边走边转。虔诚的香客在寺前的香炉里撒进青稞,祭奉神灵,祈求保佑。膜作者简介崔展,1962年出生,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就读于中央财经大学。自幼喜爱文学,近年来她肩背相机“行万里路”,感悟人生,从平淡中获取点点滴滴的成功和快乐。其摄影作品多次获奖,曾被专家誉为“有气魄、有意境、有内涵,有思想”。2007年底,她加入到奥运建设运行团队,她用自己的镜头,笔墨见证了奥运的艰辛和辉煌,出版了《云轻轻地飘过》,赢得了共同经历奥运战友的赞誉和敬佩。她利用业余时间将光顾过的地方,附上浅浅的体会,抛弃杂念,伴着自己的平静和带着体温的心献给大家。拜的人们匍匐着,并捻动着手中的佛珠,据说这也是非常讲究的。
  美丽的布达拉宫确实名不虚传,从任何角度看都是那样的雄伟、威武、壮观。他伟岸的身躯就像草原的骏马,草原的雄鹰,像草原彪壮的汉子,给人一种坚毅、信赖、洒脱、神秘之感。宫里的佛像精致之极,数量之多,传说之全无与伦比,堪称如果要用整个上海与之相比都企之不及。人们说藏族人吃饱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祭拜佛祖,有了钱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建寺院。他们死后不留遗产,甚至不留尸体,认为人死了灵魂随着升入天堂是最神圣的。
  相传藏族有五种葬法:塔葬、火葬、天葬、水葬、土葬。塔葬是最高级的,也是最高境界。最受人尊敬的大活佛、喇嘛实行的都是塔葬,一般人是天葬,最低级的是土葬,顾名思义是指那些必须下地狱的人。我记得刚刚参加工作时一本《伸出你的舌苔空荡荡》风靡一时,描写的就是西藏的天葬。读完书时,我的心像被什么猛兽抓过似的,饭食难进。其实,现在人们依然接受不了这种葬法,以至一说起“天葬”、“天葬台”,“老鹰”等照样会头皮发麻。
  来到西藏,最让我流连、驻足的地方当是纳木措。措是藏语湖泊的意思。面对纳木措时,我感到无言以对:神山一念青唐古拉山,圣水一那木措湖水,悠蓝的天,雪白的云,墨蓝色的湖水,金黄色的沼泽镶边,此时我无法形容它是什么。沿着那木措的湖边我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哗哗哗,一声声的湖水自哀自怜的击打声不停地撞击着我的心灵,我在想其中会蕴含着多少美丽动人的传说不曾被人知晓。此时我的相机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因为无论如何我也无法记录真实的此情此景。我如醉如痴的走着,如醉如痴的拍着,如醉如痴的找着,如醉如痴的想着,神魂颠倒。“我醉了,我的爱人,我的眼前有两个你,三个你,十个你,万个你…”歌词的意境浮出脑海,但是,美丽的那木措,魁岸的念青唐古拉只有一个,也可以说只有一对,只有这一对如此般配,如此缠绵的恋人配徜徉在这神奇的土地上。
  美景带着无法诉说的圣洁。带着静,俏,幽,瀚。而此时的我,也仿佛七窍顿开,灵魂也旋转着升向伸手可及的天云里,于是我也神圣了,一切杂念都在这一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天与地,人与物,你与我都是那样的简单,清晰。于是,我揣着神圣,揣着美丽的那木措和念青唐古拉,揣着印在五脏六腑里的迷恋,哀怨,更揣着我的梦想,我要如此的走遍天涯海角,走尽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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