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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河【逆莱茵河上卢森堡】

发布时间:2018-12-29 03:56:16 影响了:

  去德国的西北部杜维斯堡(DUISBURG)探亲,借机游览杜塞尔多夫(DUSSELDORF)。过桥的时候,我俯瞰莱茵河上的船。听开车的人说,横跨着莱茵河有无数座桥,像这桥,没人在意。说来在理。但在中国,南京长江大桥建成时又歌又唱的情景,印象深刻。“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曾经如雷贯耳。
  笑过之后,却爱看这莱茵河和河面上的长船,这就是我在这里可看的风景。船在河上穿行,像个建筑物浮在水上,顺水或逆水,巨长的船身,没有什么装饰性,打破了我对船的概念。
  船,或是帆船。“蓝色的大海,飘着白色的帆”。鲜亮颜色和优美的曲线勾勒出的船。画个画儿什么的,总会画这样的梦想的船:海岸线,岸边一棵椰子树,海中扬着帆的船,船的后面有日,落日或朝阳,海鸟排列着飞向远方。
  船,该是泰坦尼克号。巨大,美轮美奂。装饰得一个辉煌样,具有了生活的切,在蓝色的海面上行走。那不是飘,因为大而有力,它高耸着挺进,乘着风,破着浪,无所畏惧。
  船,也会是海盗船。安置了各种设施,暗藏着各种机关,这种船是在阿姆斯特丹港口看过海船后生出的想象。
  而莱茵河上的船,特长的船身,不高,无人,无装饰,顺水而已,像是在爬行,承载着运输,也承载了欧洲人的生活,欧洲的历史。
  这船改变着我对船的想法,我爱看这样的莱茵河河面上的船。
  莱茵河,莱茵河上的船和德国更是密不可分。
  大欧洲流淌着三条河――伏尔加河,我会唱《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和《三套车》;多瑙河,有施特劳斯的圆舞曲;莱茵河呢?艺术上似乎不太闪光。却静静地流着,与船一起,与德国人的生活一起。
  我坐火车从杜维斯堡出发,前往卢森堡,沿莱茵河逆流而上。在火车上看,莱茵河时隐时现。河面上的长船也时隐时现,煞是引人。
  火车经科隆南下,雨下得很大,车窗外一片模糊。
  火车继续前行,科隆大教堂被抛在了后边,黑灰色也被抛在了远方。眼前出现了一片水域,大概是条河,不能是海,莱恩河的分支,没有船的踪影。雨水加上车的速度,一切仍然是模糊的。
  大大小小的教堂不断地掠过,教堂是人们生活的组成部分,一向不可缺少。不高的山野,山间的城堡,城堡下流淌着河水。
  站台上写着雷马根(REMAGEN)。此处的河面宽了起来,水也急,又见了运货的船,照常是细长的船身,由于负重,看上去很沉稳,也增加了美感。长长的船身配着湍急向前的水,树木已染上了秋色。我爱这车外的风景,不如画,却记忆深刻,因为这莱茵河上飘着的细长的船体。
  无数次的旅途,经过无数个城市,有些毫无记忆了。却一直记着这细长的货船。火车在考波兰茨(KOBLENz)转向,离开了莱茵河,也离开了细长的船。
  想写写莱茵河,便想起看过的文字:
  “游这一段儿,火车却不如轮船:朝日不如残阳,晴天不如阴天,阴天不如月夜――月夜,再加上几点儿萤火,一闪一闪的在寻觅荒草里的幽灵似的。最好还得爬上山去,在堡垒内外徘徊徘徊。”大师就是大师,朱自清写的。
  这就是德国境内莱茵河和莱茵河岸的古堡的情景。
  自知写这些古堡,是写不过大师了,就看上了莱茵河上的船。
  火车离了河水,转了向,人便倒坐着了,倒退着看车外的风景。
  男人们,清晨里已开始喝啤酒,且谈笑风声,快乐不用说,他们身材高大,有浓重的眉毛,有鼻肉,这样不美,也许是酒精使然。
  葡萄秧爬满了山坡,已是收获的季节。小山顶上的黑色的城堡,只剩些残墙断壁了。总在想知道点儿什么中,想知道某一个建筑中留着的一段故事,想知道某段历史里的人们的生活,等等。也许就是旅行的意义所在,
  层林尽染,秋色盎然。
  要一杯红茶,继续前行着思想和笔尖。教堂是这儿的风景线。
  人们的生活大概是这样的,先建个城堡,将自已出生的地方先保护起来,然后建一个教堂,信奉一个神灵,祈祷神灵保佑自己平安地建设自己的生活,了此一生。这以后就有了我们及后人可看的风景――城堡和教堂。
  红茶渐浓,加深了颜色。河水变做在右边了,我仍然坚持坐在左边,看山崖和崖上不多的小树,有时是个山坡,长满了葡萄。
  当房屋零乱起来的时候,生活就有些粗糙起来了,这是看出来的。随后,看到了湖水,水面便安静了许多,在上午的阳光下泛着光,树影和山影倒影着,也宁静。水面延展着,不受车速的影响。一座座的城堡在山间出没着,均是一种说明,诉说着人类生活的印痕。
  隧道让古堡消失了。出了隧道,只看到远远有一处不规则的很尖的尖顶让人想探究它的特别的美处。隧道可以结束,城堡却在远方了。火车不停地穿着隧道,有些厌烦起来,因为总会令风景消失。
  决定过了下一站,便去一个正常的车厢睡觉。
  风景在眼前消失了。
  这个站,停得短极了,似乎都不等人。人们迅速地上着下着,也互不影响。
  以后的一个像是个大一点儿的站了,人也多了起来,果然,这个地方生出了马克思,叫特里尔(TIER)。
  离开南下的最后一站,天色阴暗害起来,灰的天空让秋色的层林尽染也失了色。地面平坦起来,绿色被黄色掠夺了些许,所以弱了,但混合后更有灵性,这是自然的灵性。村庄一个个地过,村路上骑自行车的人急急地向前赶,城堡和房子变换着设计,着眼处总会有些不同,所以喜欢着眼。
  高大的检票员,改了英语,车向前行,前往有许多城堡的地方――卢森堡。
  知道卡尔・马克思出生在哪儿吗?德国的特里尔(TRIER)。
  卢森堡大公国在特里尔的左边一点点儿。
  指望在卢森堡国可以看林立的古堡。
  却被另外的故事吸引。
  在老城,必会看到一个女人的雕像,就是卢森堡的女大公,在位四十五年的夏洛特。时有时无的阳光下,她的侧影很美,她的手向前伸着,指挥着,因而很果敢的样子。
  可是翻看一下历史,夏洛特这个大公的地位,是由于她的姐姐玛丽・阿黛莱伊德有了过失不得不让位给她的。夏洛特如今才能得以在这里展示风采,而隐退做了修女的玛丽姐已长眠地下。命运总是这样。
  这跟卢森堡国的命运一样,在欧洲的战争史中被不停地转手。
  拿破仑在滑铁卢的挫败,使欧洲被重新规划,让这块地归了荷兰,派了个公爵管理,叫拿骚,世袭到现在,均是他的后代。以后一战和二战均被德军占领过,第一次由法军的霞飞将军在此将德国人打败,夏洛特女大公带了家人重返家园。第二次大战中,罗斯福总统保护了夏洛特的儿子让大公,也让他复国了,从此后安静至今,没有再被占领过,成为一个卢森堡大公国。
  没有了战争,日子安然地过,就一直想着建设。于是,现代设计的建筑拔地而起,连华裔建筑师贝聿铭也不能缺席,他设计了现代艺术博物馆,完全的现代,等着2007年发挥作用呢。
  穿过大桥,入眼的便是圣母院的三个尖顶。
  再向前就是高耸着的战争纪念塔。
  向老城进发,中世纪的建筑便在眼前了。落坐一个咖啡馆,这是必做的事,因为这里可以找回旧时光,可以体味生活的存在,慢慢地喝点什么,啤酒总是我最佳的选择。
  透过窄窄的街巷,望着远处的圣母院的尖顶,钟声总会按时敲响。事隔八十年前的一九二四年,玛丽・阿黛莱伊德大公带着修女的面纱离开了人间,带着也许些许的遗憾。她在战争中没能充当好自己所任的卢森堡大公的角色,当年战事中她的行为,其中包括与德军的温和态度,被迫退位,被认为是个不称职的大公。于是她只能选做修女,找个定身之处,便只能是在寺院里,灯影长夜里安然度日。
  收回目光,眼前的现身的少年少女们,正喝着啤酒,大声地讨论着昨晚的音乐会。他们是那么地青春年少,喧闹而无所顾及,一个女孩儿向我投来目光,笑得很好看。我受他们感染,来了第二杯。继续前行我的思维,除去想玛丽・阿黛莱伊德,也想现代人,年轻人,他们在此受教育,学习技能。但没有大学,全国只有四千左右的大学生,全是去国外念的大学。现任亨利大公就在日内瓦大学读了政治,回国时还得了个古巴妻子,大学文凭和伴侣一并带回卢森堡国。
  曾被占领的命运,不幸中总是有有幸。被不停地转手,荷兰,法国、德国,让人们讲多种语言,法语用于行政,德语用于报刊,卢森堡语用于交流。
  到了这儿才明白,为什么上中学时英语课本里有一篇课文,说马克思在一周内学了七种语言。当时我想象马克思是个神人,崇拜得不得了。来了这儿才将马克思也定为普通人了,因为听到街上的老百姓都可以随时变换一种语言。马克思就生在特里尔,卢森堡国的右边一点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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