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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村官白一彤] 女村官2电视连续剧

发布时间:2019-06-20 04:27:32 影响了:

  陕西高杰村下了一场雨,把去现场的路变得泥泞,白一彤两次都险些摔了跟头。  头天夜里,村里的自来水管被人砍断,作为村主任的她立马要去解决问题。保护现场,报警,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刚躺下两小时,警察来了,她又陪着勘测,走访村民。
  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天刚蒙蒙亮,她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给等在村委会办公室外的村民发灰,“刷在枣树根上,枣树就不会长虫,能保证收成。”高杰村产枣,枣树是许多农户家的希望。她以前不知道这些,现在俨然是行家。
  2009年,白一彤19岁,念大二,从没在农村生活过一天的她,以高票当选高杰村村主任。
  被别人决定的职业
  当村官不在白一彤的人生规划里,之前她想过当医生、兽医、演员,甚至大侠。
  2009年,父亲白岩林的一个电话决定了白一彤之后的命运。“你回去当村长吧。”白一彤蒙了,“啥村长?”“我们村选了4次村主任了,都没选出来,你回去竞选吧。”
  白一彤不是任性、对自我人生执着的90后,她是娇滴滴的独生女,大事上习惯听从父母的意见。对父亲的安排,她的第一反应是:我都没在农村待过,怎么去?
  1990年,白一彤在高杰村出生。半年后,她跟着母亲去了父亲的部队。后来,父亲从部队转业回到清涧县,再后来,他们一家搬去了榆林。老家,她只零星地回去过那么几次,印象中有很多的窑洞,以及碗口那么粗的枣树。
  她把父亲的话当成笑话讲给干哥哥听,对方却一本正经:“村官多好啊,中央都鼓励大学生回乡当村官呢。”
  既然大家都说好,白一彤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跟着父亲回村参选。
  竞选很顺利。跟父亲商议后,她提出了“给每户修三层小洋楼,修水利,建医疗所,建养老院,搞现代化养殖,给村里每户发一千斤煤,打造黄河岸边第一村”的竞选口号。19岁,没有任何社会阅历,不了解农村,对父亲有盲目的崇拜和信任,这一切让她相信只要有父亲帮助,所有口号都可以兑现。
  高杰村人选择白一彤的理由却很现实:她是大学生,家里富裕,不会贪污。至于能不能兑现承诺反而显得不重要。461张选票,她得了450张选票,这个结果让白一彤激动得哭,“咋这么多票啊?”幼稚和草率是必然过程
  白一彤新官上任就兑现了部分承诺。她自己掏钱给每户村民送上一千斤煤,让他们过了一个暖和的春节。又在父亲指导和资助下帮村里修了一条路,帮助村民从山里收枣出来。
  发了煤,修了路,村民很是赞誉。有些得意的白一彤又搞起了农民运动会、秧歌进城等活动,一度相当热闹。但另一些承诺就显得好高骛远。父女俩给村里整了一份未来规划图,欲将高杰村按黄河岸边第一村的规模,搞现代化养殖厂、旅游观光业和艺术馆等。
  村民很理智,压根不看好这份规划。白一彤自己也意识到规划不能只停留在纸上,要争取政府投资。但她的相关经验为零,父亲虽然当过记者,也没经验,最后想出一个办法:把蓝图及女儿和领导的照片印在挂历上,送去镇领导办公室。
  这份脱离实际的蓝图未得到上面认可,白家和上面的分歧却越闹越大。
  不久后,白岩林通过女儿的口向上面提出:把农民的承包土地全部收回,通过集体劳动来发展村庄经济。镇党委书记觉得这不符合政策,更不符合科学规律。
  19岁的白一彤想不通了,脑子一热,犯了官场最大忌讳:越级反映问题。她直接给县委组织部长打电话,抗议镇党委书记不支持自己的工作,要求换人。“我想他调走了,就有人支持我了。现在想来,觉得挺傻的。”
  花钱买气受
  父女俩在村里的处境渐渐困难,为了改变困境,他们决定自己筹钱来兑现承诺。
  村民渴望的是解决最急迫的吃水问题,但第一笔的100万元只修了个戏楼。戏楼对吃水能起什么作用?何况,“戏楼修好了,却不能唱戏,因为戏台太小。落成典礼时还花了1万元租了个戏台。她就是为了给自己捞点名誉。”
  白一彤很苦闷,“一破戏楼,能有啥政绩啊。”
  2009年末,白岩林又提出一系列建议。包括在村里养鸵鸟——投资了30多万元,买进1000只鸵鸟,只活着回来370只。这些鸵鸟在村里没有草吃,只能靠饲料。养到现在,因为管理不善,还剩下12只。
  还有后来的蔬菜大棚项目。项目在全村会议上提出来后,只有一个老人响应。白岩林不顾反对投了40万元建了13个大棚。看大棚的是个耳聋老人,有一天电路故障引发异响,老人没有听见,电路起火烧毁了9个大棚。
  除了这些,白岩林还补贴了一些不能公开的账。村里投资修路,为了让村民配合,砍了树,占了地,他都私下拿钱补上;还有些村民土地承包款,收不回来,他也拿钱补上。所有投资,他粗算大慨有500万元。
  但父女俩一头热的忙活,只换来村民越来越大的抱怨声。不想再听你的指挥
  在落后的村庄里,白一彤感到强烈的孤独。住在嫂子家,没有朋友、同学,只能偶尔跟嫂子说说话;晚上,她本喜欢抱着娃娃睡觉,但就连这点父亲也要干涉,认为有损村主任的形象,而且娃娃不吉利,于是一把火烧了。最后她养了一条狗,天天跟它待在—起,不高兴时就跟它说说话。
  2011年是白一彤情绪最低落的一年。她几乎没到村里来,天天窝在榆林家里,心里想着“任期快点结束吧,结束了就解脱了”。和父亲的矛盾也在此时达到巅峰。就像所有对父母指手画脚不满的孩子,她把大部分责任都归咎于父亲。于外,自己才是村主任,村里的一把手,但父亲屡屡好心办坏事的出谋划策,让她的日子反而不好过。更何况当上村官后,母亲没享到福,反被父女俩连累了。
  2009年,村里一80多岁的老太太反映家里的窑洞在20年前被村委会占有了,现在要拿回来。白一彤告诉她这是20年前的事,她管不着。
  老太太不服,直接去了白一彤在榆林的家,然后住下来,今天要割腕,明天要跳楼。吓得白一彤只能报警,“警察来了一看,80多岁的老太太,不敢接,就说这是经济纠纷,你们自己处理。”
  老太太在白家呆了半年。这半年,白一彤母亲的压力很大,不仅要管她吃管她住,还得顾全她的生命安危。在这样高强度的精神压力下,母亲最终没能挺住,脑溢血突发,半身不遂。最终,白家拿出6万元打发了老太太。但母亲的身体再也无法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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