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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德林:镜头传递精彩赛事_世界杯精彩赛事

发布时间:2018-12-24 09:40:10 影响了:

  虽然夏天的脚步已经款款而来,但是近年来冬季运动项目在国内的火热确实是有目共睹。特别是今年央视对温哥华冬奥会的转播,让体育迷和普通观众们在大饱眼福的同时,也燃起了对冬季体育运动的兴趣和激情。温哥华冬奥会于2010年3月1日正式闭幕,历时16天。据了解,此次冬奥会是有史以来观赏人数最多的一届,有超过35亿人通过不同渠道观看了赛事。在中央电视台对冬奥会的报道历史上,今年也是投入人力、物力最多的一年。耿德林作为中央电视台的摄像记者,参与了本次温哥华冬奥会的转播。他与笔者一起分享了这个银色节日里的快乐点滴,以及作为一名体育栏目摄像记者的工作感悟。
  
  转播工作面面观
  2010年,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共派出100余人参与此次冬奥会的转播,主要包括音频、视频、多媒体制作、卫星设备联系和十个ENG小组。每个ENG小组由一名摄像和一名记者组成,负责报道冬奥会中国队员的比赛情况,耿德林所在的小组主要进行外围文化方面的报道。他向笔者解释:“外围文化方面的内容是游离于赛事之外,但是和冬奥会的赛事相关的内容,比如温哥华大学生运动节,当地人对滑雪运动的热爱,赛前的状况,观众的反应等等。赛事的转播主要由冬奥会转播商提供,提供给各国的内容都相同。但我们就要多拍一些和中国队员相关的内容,尤其是有夺冠希望的队员和项目。但是我的主要工作在比赛之外,拍场馆周边的东西。”
  虽然整个赛事只有16天,但是耿德林作为第一批派往温哥华的摄像记者,在那里整整工作了40天。温哥华冬奥会是史上最温暖的一届冬奥会,据耿德林介绍,温哥华白天的气温在3°~5°,最冷的时候也只有零下5°左右。因为是冬季项目的比赛,赛场的温度比市区要低一些,但是冬奥会期间几乎每天都在下雨,给冬奥会组委会的雪道准备工作增加了不少难度。温哥华冬奥会设有两个场地,分别在温哥华和惠斯勒。惠斯勒距离市区100多公里,由于加拿大在交通限速方面比较严格,再加上都是山路,两个场地之间的车程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温哥华位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南端,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她三面环山,一面傍海,虽处于和中国黑龙江省相近的高纬度,但南面受太平洋季风和暖流影响,东北部有纵贯北美大陆的落基山脉作屏障,终年气候温和、湿润,环境宜人,多次被评选为全球最宜居城市,是加拿大著名的旅游胜地。但是对于参与转播的大多数记者来说,他们脑海中的温哥华就是新闻中心周围区域的样子。“我们每天就是往返于赛场和新闻中心,”耿德林笑道,“观众看到的新闻大概是一分钟左右,即使是专题,也只有三分钟时长。但是为了编辑这条一分钟的新闻,我们九点就到赛场进行拍摄,下午三、四点赶到新闻中心制作节目,播出时是当地时间21点,也就是北京时间早上8点,正好赶上第一档新闻节目的播出。”这当然不是当天任务的结束,晚上九点将当天内容传到北京后,负责人就会召集外来人员开选题会,确定第二天拍摄的主题,关注的主要人物,第二天的拍摄就是根据选题会来决定的。
  冬季比赛项目的可看性强,比如花样滑雪,是一种美的享受;冰壶比赛的战术性强,观看起来是另一种趣味。耿德林有些遗憾的说:“虽然基本上每个赛场都去了,但是我们没有时间去看一场比赛。作为新闻记者,尤其是这次做外围报道,不可能从头到尾关注一场比赛。我们考虑的是今天要做是什么,要拍什么人物。”
  
  设备使用和拍摄内容回传
  
   耿德林向我们介绍了这次温哥华之行的主战设备――索尼PDW-700,这款机器在北京奥运会时就在使用。经过改进后,机器光盘的容量由25G上升到50G,ENG外采时就更加放心大胆。北京奥运会是在八月份举行,当时的天气使这款机器的环境适应性没有得到更充分的测试。温哥华的天气较冷,在惠斯勒拍摄雪橇比赛时,山上的温度更低,但是机器在抗低温方面表现出色,说明这方面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了。与标清机器相比,因为场馆中光线不足,景深浅,对于焦点的要求要更为准确。这款机器在低照度下表现很好,另外白平衡的调整很便利。它没有色温选择片,只有灰片选择,设有一个按钮,两个档:3200和5600。他称赞道:“因为ENG的拍摄经常在场馆内外转换,这样的设计就非常便利,即使粗调,达到5600的范围拍出的效果就很好。”
  据介绍,前期系统没有搭建好时,所有的内容通过卫星系统传到北京。冬奥会正式开始后,节目是在前方播出,ENG拍摄的内容上载到光盘库,冬奥会的编辑和北京后方的编辑都可以看到素材进行编辑,从而提高了节目制作播出的效率。
  
  外围采访凸显新闻魅力
  
   外围的采访报道注重摄像和记者的配合。在国外,一个ENG组至少有三个人,记者,摄像师和录音师。国内则一般是两人,记者和摄像师。摄像要完成拍摄、灯光、录音等任务,主持人则是寻找合适的采访对象,进行采访。选题是由记者和摄像师共同确定的,拍摄的内容和采访内容都要围绕选题进行。拍摄时的视角是有限的,选择何种视角,如何配合记者的采访,需要摄像师有很强的主控性。
  外围的采访报道和赛事直播中的定点拍摄有很大不同。耿德林介绍道:“负责赛事直播可能有十几个机位,不同的ENG负责的区域不同,只能定点拍摄,呈现你负责的区域。比如冰球比赛的拍摄,某个ENG区域前面是塑料挡板,那你就要透过它来拍。虽然拍的不美,不透,但是给予你的条件是不够的,你只能这样拍。导播则通过切换不同机位的镜头,来呈现给观众全景、近景,空中俯拍的画面等直观的感受。注入点报道是另外一种,运动员出口的地方是采访区,不同的电视台依次序一个一个的往后排,短道速滑我们的位置比较靠前,其他的比赛要么是没有买,要么就是位置比较靠后。外围报道可能更灵活,相比较之下,我会更喜欢外围的采访。因为ENG定点拍摄采访有专业的规程,外围的采访报道可能更灵活一些,你用尽可能少的时间传递尽可能多的信息。但我们仍然是要围绕主题进行报道。比如加拿大对美国的冰球比赛,那场比赛是冰球比赛的顶级赛事。当天雨下的很大,但是赛场外围依然堵得一塌糊涂,人们涌到PC体育场周边,通过大屏幕观看比赛。作为外围的采访拍摄,我们关注观众雨天的入场,双方球迷的对比,并且用声音来展现比赛的氛围,比如进球后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球迷的疯狂,这是通过另一种眼光来呈现比赛。”
  相对来说,赛事周边情况的报道容易抓到有表现力的点,对于一些宽泛的选题,就需要记者花更多心思。提到“哥伦比亚大学生体育”这个选题的拍摄,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说道:“哥伦比亚大学生体育是一个宽泛的概念,这就要通过细节的处理来丰富。哥伦比亚大学生体育非常丰富,各种项目、各种比赛都有。加拿大的体育体制和国内不一样,大学生只要取得资格,就可以参加奥运会,参加世界锦标赛。那应该怎么样把大学生体育和冬奥会融合在一起,我们用了三天时间准备。在这个选题中,记者的处理技巧很好。女子冰球的比赛场馆是雷鸟体育馆,雷鸟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标志,学校球队的队名、队服都带有‘雷鸟’这个词。雷鸟是加拿大土著的图腾,有坚韧不拔,拼搏向上的意念。我们就从雷鸟体育馆入手,讲述雷鸟的历史,然后将内容切入大学生体育,展现体育项目的多样性以及哥伦比亚大学取得的体育成绩。大学生运动这个题材感觉很单一,但是经过细节的处理,整个选题就丰富起来。”   
  采访中的感动和失落
  
   中国队在冬奥会的优势项目并不是很多,因为赛道的设计科技含量高,危险系数高,但使用周期短,维护费用高,这样就造成冬奥会的一些比赛项目没法在国内积极开展。当然也有一些中国队的优势项目,比如短道速滑、花样滑冰、冰壶。美国对中国的冰球比赛是让耿德林印象深刻的一场比赛。中国女子冰球在全国只有一支队伍,而美国几乎每所大学都会有女子冰球队,双方力量悬殊。他说,就是这样没有悬念的比赛,现场的气氛依然很热烈,中国队员的奋斗精神很让人震撼。在大比分落后的情况下,姑娘们仍然奋力争夺每一球。当中国队员进了全场唯一个球后,现场观众一片沸腾。大家聚在一起只是因为喜欢冰球,这样全民热爱,全民参与的场景让人感动。
  中国队员在冬奥会的优势比赛项目通常是关注的重点。自由滑雪是为数不多的有机会冲击奖牌的项目之一,有两组ENG关注中国队员的决赛情况、发布会情况。作为外围记者,耿德林起初并没有想好如何拍摄。比赛在赛布里斯山进行,当天山上雾很大,一路走上去,他们发现整个赛道都被浓雾笼罩着,猜测比赛可能无法进行。于是就先从雾着手,拍摄和雾有关的东西。但是当他们到达赛场时,看到工作人员在浓雾中准备赛道。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比赛能不能按时举行,但是仍然在认真的准备着。工作人员还用雪堆成微型的冬奥会吉祥物,将徽标别在雪人身上。他很有感触得说道:“我们上到运动员出发的高台,发现中国运动员和教练在亲自平整赛道。可见他们对赛事的重视程度,想要在冬奥会上取得成绩的迫切心理。”
  雪橇项目的比赛惊险刺激,一位运动员在赛前准备训练中意外丧生更是引起了大家对这项比赛的关注。但是对于亚洲观众来说,雪橇运动还比较陌生,亚洲地区也只有日本和台北参加了比赛,其余的都是欧洲国家,我国国内并没有开展这样的比赛。耿德林说,在他去之前,所有人都在好奇地问,雪橇是什么样子,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装置,他就希望把这些细节介绍给观众。最有意思的是运动员出发前观众的助威方式,他们用巴掌用力拍着大腿和胸口,声音震耳欲聋,教练也是用这样的方式鼓励自己的队员。虽然摄像机镜头中的场景是热闹的,但是他说当你置身于那个环境,会感觉非常孤独,因为这片天地是不属于你的。
  
  职业生涯亦苦亦是乐
  
   耿德林曾十次进藏,几乎每次都和登山有关,与珠峰结下了不解之缘。2003年,他参与了“站在第三极”珠峰攀登全程直播,至今想起仍然感慨不已。日本人曾经做过珠峰直播,但只是在登顶那一阶段的直播,2003年的要求是全程直播。直播的难度在于6500米的地方是一个盲区,因为北坳遮挡,它和大本营是看不见的,所以必须在那里搭建一个DSNG中间站。那一年是耿德林第一次从5200米的大本营攀登到6500米营地,他和队友们足足花费了三天时间。在到达6500米营地的当天晚上,有四个人睡在大帐篷,耿德林睡在两米外下风口的小帐篷,手里还握着一把军刀,以防帐篷被风吹倒发生意外。半夜狂风大作,他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求救的哨声,爬出帐篷才发现大帐篷被风吹倒了,其中一个同事被支撑帐篷的铁棍压住,动弹不得,所幸是没人受伤。他笑着说,知道没人受伤后,就想着赶紧把当时的状况记录下来。因为温度太低,电池一会就不工作了,他把机器放在怀里暖一会,再拿出来拍一会,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拍了下来。除了对人的考验外,低温低压对机器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因为要在6500米处搭建卫星移动接收站,设备运上来以后,高功率放大器在低压下无法工作。他们就把机器放在高压气袋里,在喘气都很困难的情况下,拼命踩着充气阀往里面充气。就在气压下降了1000米时,电视信号终于接通了。虽然信号断断续续的,但是当他们终于将一条完整的新闻传输到北京后,所有的人都为之振奋。耿德林说:“第一次看到珠峰时,感觉离它很近又很远,让人敬畏。去了这么多次,现在回想起来,更多的是亲切。”
  作为一名体育摄像记者,耿德林参与过二十几届不同体育赛事的报道,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比赛项目都会带给他大大小小的挑战。不同于高山缺氧环境,在环海南岛大帆船比赛的拍摄采访中,风浪和晕船是不得不克服的。环青海湖自行车赛的拍摄中,他一方面要拍摄好的画面,另一方面还要照顾和摩托车手的配合,不影响车队的比赛。通常挑战都伴随着风险,在上海到香港的拉力赛上,摩托车手将车开翻,耿德林被甩了出去,下巴割破,浑身是伤。然而他却说:“通过这份职业,我可以接触到不同的运动员和不同的赛事,体育采访和摄像给了我宽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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