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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语言翻译观对传统的颠覆及其对文学翻译的启示】大数据对传统广告创意的颠覆

发布时间:2019-04-03 05:46:07 影响了:

  摘要:沃尔特?本雅明提出的纯语言翻译观在形式与意义、原文与译文的关系、可译性等一些基本翻译问题上颠覆了传统观念:驳斥了“译意”的观点;消解了原作与译作的二元对立关系;悬置了“可译”与“不可译”二分。反传统的纯语言翻译观带给文学翻译这样的启示:文学翻译应重视形式的传译,摆脱意义的束缚,跳出语言的框囿,实现译作对原作的超越,把握可译性意味着强调语言的差异性,追求语言的互补性。译例的分析揭示了纯语言翻译观对文学翻译的指导意义。实践表明:文学翻译中释放、转换纯语言、显示语言间的亲缘性、追求语言间的互补性是可能的。译者的天职正是完成语言间共生互补的伟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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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纯语言翻译观;传统观点;颠覆;文学翻译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5831(2012)05-0148-05
  德国翻译理论家沃尔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于1923年发表的《译者的任务》被视为文学翻译研究的经典。他从语言的亲缘性出发阐述了纯语言翻译观。本雅明的翻译观被埋没多年后,直到20世纪80年代《译者的任务》被重读,其价值为解构主义学派所发现,成为解构主义翻译理论的奠基之作,该学派代表人物保罗?德曼[1] 曾声称谁若是不了解本雅明这篇文章,他就是无知之辈。 此种说法虽然夸张,但足见本雅明翻译观的重要地位。
  本雅明的翻译观与其哲学观、审美观、历史观、神学观交织在一起,甚是深邃、神秘、晦涩难懂,其翻译观被引介到中国后,国内学者从不同角度对其进行了阐释。乔颖[2]从本雅明的历史观出发论述了译文和原文之间断裂性的关系;曹明伦 [3]从科学与神学的视角阐释了纯语言翻译观在象征与被象征、源语与“纯语言”之间的转换;喻锋平 [4]探讨了纯语言翻译观的哲学基础。这些不同视角的研究对纯语言翻译观的颠覆性均有提及,但很少有文献对此进行系统的阐述。鉴于此,笔者将从翻译中的形式与意义、原作与译作的关系、可译性三方面,通过比照,归纳阐述纯语言翻译观对传统译论的颠覆,旨在揭示纯语言翻译观带给文学翻译的启示。在此要说明的是“传统”不是指时间先后的概念,而是指方法论上的区别,虽然纯语言翻译观提出的时间相对较早(1923年),却被认为是后现代翻译的先声。
  由于宗教思想的渗入,纯语言翻译观具有神秘的救赎色彩。有人认为它提倡意义虚无主义,将“纯语言”理解为一个“抽象”的概念或是“不可译的东
  西”[3];有人将其视作“玄学、乌托邦理论”[5]。也许在这种认识倾向的影响下,现有的关于纯语言翻译观的研究大多集中于理论层面,在揭示其精神内核方面进行了大量有益的探讨。然而,其实践层面的应用研究有待探索。刘宓庆教授曾指出:“本雅明言之有理的翻译对策是可以操之在我的。” [6]孙致礼教授[7]也倡导优秀的译者有义务为追求“纯语言”这一目标而付出艰辛的努力。据此,笔者将进行纯语言翻译观研究的新探索:通过翻译实例的分析,揭示其对文学翻译实践的指导意义。
  一、纯语言的概念与翻译的目的
  本雅明在《译者的任务》一文中,首次提出了“纯语言”的概念,他将“纯语言”定义为[8]:各种不同的语言之间有一种超历史的亲缘关系(kinship);这种亲缘关系存在于每一种语言各自的整体意指之中——然而,这种意指(intention)不是任何单一的语言可以通过其自身实现的,它只有通过各种语言互为补充的意指集合(the totality of their intentions)才能实现,这个意指集合就是“纯语言”。语言的表意包括意指对象(object of intention)与意指方式(mode of intention)两个方面,不同语言的意指方式各不相同,例如法语中用pain ,而英语中用bread, 但意指对象都是“面包”。本雅明认为意指对象具有相同性,意指方式具有互补性。各种语言通过各自意义表达形式的互补交融,达到语言之间的和谐完满。
  要了解本雅明的翻译观,首先得了解其充满神学色彩的语言观。本雅明认为语言从低级到高级分为三种:物的语言、人的语言和上帝的语言。人的语言又分为人类被逐出伊甸园之前的命名语言和堕落后的判断性语言,伊甸园中人类的语言承载着上帝的精神,那时候的语言是大同的语言。后来有好事之徒,欲建通天塔,上帝为之一怒,将人的语言分解为各不相通的语言,即人类堕落后的语言(人类现在使用的自然语言)。本雅明的翻译观中充满着对人类语言堕落现状救赎的冲动,对伊甸园中人类大同的语言与上帝语言回归的向往。翻译的使命就是使通天塔之后的语言碎片重新整合成纯语言,完成语言的救赎[9]。
  本雅明从纯语言的哲学高度对翻译的目的与本质提出了独特的见解。在《译者的任务》开篇中,本雅明即以艺术欣赏作比,他将翻译视为一门独特的艺术,但是其目的不是为了迎合读者。本雅明否定的不仅仅是“服务于读者”的翻译目的。德里达曾对《译者的任务》有一精炼的概述:翻译一不为读者,二不为达意,三不为再现原文[10]。那么翻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本雅明认为,翻译是为蛰伏在所有语言之中的“纯语言”服务的。翻译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获取“纯语言”、抵达“纯语言”,就是要把作品中那些内在的、固有的特殊意蕴(不同语言之间的亲缘性)传递出来。让纯语言从不同语言各自意指方式的融合中呈现出来,显示出语言之间的亲缘性,实现语言的救赎。
  在方法上,本雅明认为纯语言是通过直译而释放出来的,直译是形式再生产的保证,直译强调的是尽量传达原作的语言形式、风格特征。本雅明的翻译观以追求“纯语言”为终极目的,颠覆了传统翻译观中的一些基本翻译思想。
  二、纯语言翻译观对传统翻译观的三大颠覆及启示
  (一)颠覆一:翻译应注重 “形式”而非“意义”
  长期以来,无论是语言学派还是文艺学派都支持“译意”的观点。传统译论都是以文本有一定意义为前提,认为翻译的首要任务是重现原文的意义。纯语言翻译观否认文本的中心意义,认为意义是不确定的,每经过一次翻译,原文的意义就会有一次改变,从而驳斥了传统译论中“译意”的观点。本雅明对于传统译论的颠覆是从将翻译“去交流化”开始的[11]。在本雅明看来,作品的本质不是承载信息或者文字内容,因而翻译本质自然也不是为了传递信息,而是向“纯语言”接近的过程。本雅明在《译者的任务》里提出:翻译不是译意义,而是译形式。本雅明把纯语言比喻为一个“瓷瓶”,每一种自然语言都是这个纯语言“瓷瓶”破碎时掉下来的碎片。翻译工作就像粘合碎片,恢复打破的瓷瓶,在粘合瓷瓶的过程中,译者要做的不是去找相同或相似的碎片,而是寻求能够彼此吻合的碎片。同样道理,译作不必与原作“意义相同或相似”,但译者必须细致地连通译作与原作的意指方式,使其融为一体,让原作与译作共同成为“纯语言” 的瓷瓶上可识别的碎片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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