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发言稿 > 结婚旅游十大圣地 非洲不设防,远离世间的圣地
 

结婚旅游十大圣地 非洲不设防,远离世间的圣地

发布时间:2019-06-15 04:35:55 影响了:

  “我怎能停止担忧,而懂得爱惜这里的宁静。”——Richard Bangs    非洲很少有地方可以进行徒步狩猎。非洲东部的大型国家公园和其他地方被认为过于危险,因为无法预料动物什么时候会袭击人类,更多的旅游公园需要配备汽车,以保护游客的人身安全。但赞比亚不仅允许此种类型的旅游,还将其作为标志性的特色。在与非洲大草原上的羚羊们打了个照面后,第二天拂晓前,我们被一只大河马吹奏的“大号”声吵醒,它仅距我们的小屋数码之远。高约五英尺,重约五吨的河马,相当于我们两辆四驱车的重量。从身体比例来看,河马是地球上最胖的动物,但它的速度非常快,冲刺的速度可与马相媲美。河马虽然是素食主义者,但却相当危险,如果感到威胁时它们会立刻出击,两个胡萝卜大小的臼齿和如蒸汽铲车般的下颌能轻而易举地将人撕成两半。河马酷似男中音的叫声是我们东道主的最爱,他甚至想以之作为自己的手机铃声。
  早餐前,我们进行了两个小时的山地自行车骑行,穿过灌木林地,计划沿着一条古道游览(这是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创始人和领导者乔舒亚·恩科莫,试图推翻伊恩·史密斯领导的罗德西亚时,临时修筑的基地)。山地自行车因其灵活的速度、轻便的框架和安静的运转,成为现在偷猎者的首选用车。尾随我们身后的是摩西(Moses),他是狩猎场的一名警卫,穿着窗巴塔制服,肩挎AK-47,还有十支箭。小口径俄制自动枪,虽然是捉拿偷猎者或接管科摩多(Comoros)的理想配置,但很难击倒暴怒的大象或河马。就在我们骑行即将结束之际,一只瓦氏赤羚忽然越过小路,几乎碰到了技术高管、田径运动员和拳击手约瑟夫,仅距他的前轮数英寸。这里真正的危险不仅有羚羊,还有野猫。当太阳摇摇晃晃地出现在地平线之上,另一种捕食者现身了——采采蝇,它的外形类似于马蝇,但像蜜蜂一样蜇人,剑杆形的长嘴可穿透卡其布、牛仔裤甚至网球鞋。就像麦克·梅尔(Michael Myers)在约翰·卡朋特(JohnCarpenter)的电影里那样,杀了这些坏蛋,它们又会不断回来。我们的东道主喜欢撕下它们的翅膀,然后让它们步行回家。这些采采蝇对人体无害,但会携带那加那病、牛类锥虫病等寄生虫,每年会杀死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三万头牛、羊和猪。
  对我们来说, 它们的滋扰我们需要容忍,因为它们的存在有更重要的意义。没有他们,我们看到的野生动物也将不复存在。如果没有这样一个有效的监护者,像卡夫埃此类的荒野地区已早被驯服,野生动物也将被驯养动物所替代。当赞比亚的养护先驱——诺曼·卡尔(Norman Carr)因其毕生对赞比亚环境保护所作出的贡献,被授予英帝国勋章时,他却建议勋章应该授给采采蝇。哪里有采采蝇的繁衍扩大,哪里便有非洲野生动物的存在。
  骑行之后,我们享用了一个有热带水果、烤面包、香肠和鸡蛋的悠长早餐,现磨咖啡配上法国新闻实时播报,谁还能要求更多?将近中午时分,我们用完早餐,东道主安排我们午睡。有人阅读,有人步行、钓鱼或休息……来自中东的约瑟夫,则在烘烤违禁的美味扎阿塔尔(Za"atar,一种产自中东的香料)面包。下午茶过后继续行程,下午是徒步狩猎的时间。在赞比亚徒步旅行,主要感受大自然的生动与活跃,行走在边缘带来的一种荒谬的战栗。在丰田车内我们是神,而行走时我们则成为食物链的一部分,这是一种谦卑的体验,人们相信,已故的诺曼·卡尔成功地将徒步狩猎旅行商业化。1939年,诺曼最初作为一名大象保护人员来到赞比亚,挽救了不计其数的猛兽,成为赞比亚环境保护的元老,他的葬礼于1997年4 月举行,有8000 多人前来悼念,包括前总统卡翁达。丛林中他的墓地现在是众多追随者的朝圣之地。作为一名非洲皇家步枪队的军官,二战服役北非后,诺曼
  带着一个梦想回到北罗德西亚——也许村民可以通过保护自然生态环境赚到钱,而不再杀戮大象等其他动物。他意识到这个计划将使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直接受益。于是,他与当地最高族长诺瑟夫(Nsefu)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诺瑟夫对此疑惑不解——为什么人们愿意付费观看动物?但他愿意尝试一下。1950 年,在六个简单的生态旅游基地建成之际,卡尔从百英里之外的小镇奇派塔(Chipeta)带来了首批游客,他们以相机代替步枪,以观景代替杀戮。这个项目进行的第一年,就给族长和他的理事会带来了200 美元左右的收益,非洲的生态旅游就此诞生。虽然政治、天气、经济、贪婪和腐败使卡尔的梦想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但他推出了真正徒步狩猎旅行行业。
  我们继续前行, 同行的学识渊博的英国生物学家大卫·艾登堡(DavidAttenborough)捡起一块泥炭土,慢慢刮出一只蚁狮,这是五大小型野生动物之一,其他是犀牛甲虫、牛文鸟、象鼩和豹龟。蚁狮扇动着下颌骨像爱德华的微型剪刀,贾斯汀告诉我们它只能倒着走,这点对蚁狮来说是羞辱。这些细节提醒我们,非洲大自然精致而细微之处,是我们坐在游览车上所不曾见到的。当我们最后重聚在茅草屋用餐区时,我们的担忧已退去,关于这个营地之外的世界也被冲洗得一干二净。
  下午的活动结束后,各种饮料纷纷送上。我们的东道主领导着一个400 亿美元市值的公司,有人问他,是如何能做到在非洲腹地生活一周之久,而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他回答说,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没有急需解决的事情。他唯一需要与外界联系的就是家人,这通过通讯卫星发出短信就可以做到。不久之后,通过通讯卫星短信,他得知自己刚当上祖父。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大同小异。早餐前,我们通常在非洲清晨的甜美风光中骑行;午间放松小憩;傍晚时候再出门探索。有时是徒步行走,有时我们就在清澈的河流浅水处洗澡,当有鳄鱼靠近时,至少有足够的时间逃脱。我们在30 英尺远的地方给两只饱餐后、心满意足的母狮拍照,看起来她们对这世界根本不屑一顾。我们爬上一处小山丘,无论望向哪个方向,无论眺望多远,都看不到人类留下的任何痕迹。我们的东道主补充道:“这里之前从来没有人类涉足。”很多曾经的人间秘境,已被密密麻麻的度假村和观光设施蹂躏得面目全非。我们诚挚地感恩,在世界地图被过度描绘的当下,可以在这片空白之处享受珍贵的片刻停留。
  用餐时,我们进行了广泛的讨论,并出现了分歧,但这次我们摒弃了以查阅维基百科或谷歌的解决之道,而是将自己推入记忆更深处,用我们的大脑认知进行分析,以寻求共识或某种真理表象。夕阳西下,给我们本已红通通的脸镀上了亮光。
  大家坐下来享用最后的晚餐,大块的T型骨头、炸薯条、胡萝卜和意犹未尽的交谈。我们都已陷进卡夫埃河的美好时光,刀叉餐勺凑到嘴边,犹如在卡夫埃河里游弋。虽然我们也曾有骑自行车和徒步旅行的经历,但此行最大的锻炼还是考验了我们的胃口,我们都是冠军,堪与河马一决高下。
  喝下几大瓶南非葡萄酒后,有人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让你来负责,你会如何改善这里的环境?” 一位名叫普莱迪普(Pradeep)的游客说,他希望这里有一个太阳能制冰机。我提议沿小屋门廊挂上吊床,用以午休。我们的东道主则设想要一个超大鲨鱼笼装置,如此他便可在河里畅游,而不用担心鳄鱼的威胁。而约瑟夫说要录下邻居河马的吼叫声,转化成手机铃声当作礼物送给东道主。“这地方需要的是双向宽带互联网的高速卫星系统。”贾斯汀·西摩·史密斯的插话结束了我们的争论,“这里需要的是尽可能保持原始状态,这是远离世间联系的圣地,一处远离现代文明的避难所,可以让我们脱离世俗,回复更多本真,如有可能,应该永远保持一种原始优美的姿态。”
  不知何故,经过五天的行程,我们从一只高度紧张的非洲羚羊,转换成一只无忧无虑、知足常乐的大卡夫埃猫。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