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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文学杂志稿费标准 [《花城》与“新时期”文学的发端]

发布时间:2019-06-30 03:59:12 影响了:

  如果把“新时期”文学的发端定于1979年,那么《花城》的创刊可谓适逢其时。当时的文化现状和社会语境,决定了文学期刊仍然是政治表达、情绪释放与文化消费的重要载体,于是除了“十七年”时期的刊物先后复刊外,众多文学期刊也相继创刊,《花城》便是其中之一。《花城》创刊之初即发表大量“伤痕”与“反思”性质的作品,先锋探索姿态也初露峥嵘,比如大力推介西方文化思想与现代派,大批发表港台文学。这些,对“新时期”文学的发端与推进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1979年4月至1980年底,《花城》(以书代刊的“文艺丛刊”)先后出版七期,直至1981年1月花城出版社成立,才开始定期出版《花城》文艺双月刊止。按照原主编范汉生先生的口述,这是《花城》的创刊阶段。在这个阶段,《花城》走在了冲破禁锢的前面,她不仅满足了大量读者的阅读需求,而且参与建构且见证了“新时期”文学的行踪。①本文的考察对象即是《花城》创刊时期的七期丛刊,以期窥斑“新时期”文学的发端。
  一、《花城》与“新时期”作家的构成
  《花城》前七期虽然顺利打开了局面(创刊号印数即达25万册),两年内就已经站在了很高的文学平台上,但直到80年代其作者群才算基本上全面代表了“新时期”文学的作家构成。不过,《花城》在创刊阶段就建起了一个水准很高的老中青作家梯队,这已十分不易。
  早在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时,出席会议的作家代表可谓“五世同堂”(五四时期的“文坛老将”、五四以后的作家、新中国培养的作家、“右派”作家、文坛新秀)。《花城》前七期的作者,恰能展现这一构成的概貌。老作家有:巴金、沈从文、叶圣陶、夏衍、卞之琳、萧军、萧乾、端木蕻良、臧克家、姚雪垠、艾芜、徐迟、杨沫、聂绀弩、陈登科、欧阳山、秦牧、王西彦、黄药眠、黄裳、叶君健、严辰、邹荻帆、蔡其矫、吴有恒、李克异、曾敏之,等等;中青年作家有:张洁、林斤澜、从维熙、彭燕郊、李瑛、沙鸥、黄永玉、柯蓝、李晴、雁翼、范若丁、梁信、祖慰、王先霈、陈伯坚、程贤章、谢竟成、汪洋、彭拜、韦丘,等等;青年作家有:刘心武、史铁生、高行健、孔捷生、郑义、陈建功、洪三泰、杨干华、林贤治、段剑秋、毕必成、王梓夫、翟禹钟、林雨纯、李钢,等等。从以上作家队伍的构成来看,其影响已是非同一般。1981年,《花城》与《收获》《当代》《十月》一道被誉为“新时期”文学期刊的“四大名旦”,后又与《收获》《钟山》形成所谓“三足鼎立”,《大家》创刊后,又有了“四分天下”之说。正是由于《花城》的高水准作家队伍的建构,以及其先锋探索姿态,才使它在“新时期”文学发端之时就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成为当代文学的重镇。
  当代文学史一般认为,80年代作家的“主体”由“复出作家”(或“归来作家”)和知青作家两部分组成。然而在“新时期”文学发端之始,作家的“主体”实际上由老作家和“复出作家”构成,《花城》前七期可以证实这点。只是,作家队伍在当时已开始出现分化与重组,最明显的莫过于,老作家与“十七年”时期的中心作家已在加速失去文坛的中心地位。其原因大致有三:一,老作家已难维持曾经旺盛的创作活力,他们已处于人生的回忆与整理阶段,更容易被作为“财富”或“资源”来对待;二,“十七年”时期的中心作家已难合拍于改革开放的时代语境,由于历史与政治的原因,他们不再受到重视;三,思想解放运动与西方文艺思潮的涌入,对很多老作家和“十七年”时期的中心作家往往持怀疑甚至是否定的态度,文坛热点集中于对外来文化思想的转化吸收与自我创新上。不过,这并非意味着老作家在“新时期”无所作为。事实上,诸如巴金、杨沫在内的很多老作家及其曾经的中心作家,在当时及之后的八十年代,都激起过很大的反响。《花城》前七期的作家作品,就很能说明问题。
  “复出作家”和知青作家后来成为“主体”,这是一种必然。前者以文化英雄的身份回归文坛,社会心理优势明显;另外,他们的创作观念与“新时期”的潮流并无隔膜,复出之时即能融入;再者,“复出作家”正处中青年精力旺盛期,生活储备充足,他们一度成为“新时期”文学的中坚,委实不足为怪。与此同时,知青作家已经成长起来。他们经历了特殊年代,饱含倾诉的欲望,更希望能够体现自身的价值,这些都会促使他们迅速作出反应,迎时代潮流而上。其中,不少知青作家“**”时期已开始创作,只是还未定型尚处探索阶段,“新时期”的到来,正给他们一展身手提供了良好的机会。
  知青与其他一些青年作家,在“新时期”文学发端之始,即已显示非凡的实力。《花城》前七期不仅发现了一批青年作家,而且努力发掘他们的潜力。《花城》在“新时期”文学发端时期所作的巨大贡献,在很大程度上正源于此。当时刘心武37岁,高行健39岁,史铁生28岁,郑义32岁,陈建功30岁,孔捷生27岁,林贤治31岁,李钢31岁,等等。洪子诚在《花城》上发表文章,当时也只有39岁。其中刘心武、高行健、史铁生等人,在当代文学史上都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总之,《花城》自创刊之后的七期,我们从中不仅能够看到“新时期”作家构成的概貌,而且《花城》也为青年作家的发现、培养与整体文坛格局的重建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二、《花城》与“伤痕文学”
  刘心武的《班主任》和卢新华的《伤痕》发表后,“**”之后的文学就在“伤痛”中开始复苏。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新时期”文学正是在“伤痕文学”、“反思文学”、“改革文学”先后出现与交叉汇流中开始的。“伤痕文学”最早出现,但是在渴望光明与未来的时代潮流之下,以上三者很快变得模糊不清,融合难辨。或者可以这样理解,在控诉“**”给人造成“内伤”的同时,进而将“**”发生的历史原因上溯到更早的“十七年”时期,痛定思痛后,最终把眼光放到对未来的希冀上。
  《花城》创刊期与“伤痕”叙事密不可分。“伤痕文学”本指小说,但从《花城》前七期来看,“伤痕”在每种文体中都是集束式出现,可谓“遍体鳞伤”。除海外港台小说外,前七期共发表完整小说38篇,其中包含“伤痕”内容的竟达30篇。其他文体,包括诗歌、散文、电影文学、访问记,甚至是“花城论坛”的批评文章,涉及“伤痕”的内容竟也占六成以上。以现在眼光看,这类叙事似乎过于泛滥,可“新时期”文学恰恰是在“伤痛”之下揭开序幕的。所以,这是完全可以理解与谅解的一股文学思潮,《花城》也可谓扣紧了时代的脉搏,充分见证了这一时期的文学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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