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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戴安澜将军灵柩:护送士兵灵柩回家

发布时间:2019-07-14 03:57:28 影响了:

  蒋介石迎送戴安澜将军  灵柩的两份手令  我于2011年3月22日到杭州,23日参加了原美国飞虎队飞行员吴其轺老兵的立碑仪式。  我写了一篇博客,题目是《最为体面的国军抗战将士葬礼》,内容如下:
  不久前,原美国援华空军飞虎队吴其轺的葬礼在杭州举行,很隆重。抗战中吴被日军击落三次,三次再上蓝天。抗战中,吴其轺击落日机五架。美国政府曾经发给吴其轺三枚勋章。解放后,吴入狱二十多年,出狱后以蹬三轮为生。仅就葬礼而言,笔者认为,这是国军抗战将士的葬礼中,最为体面的葬礼,这是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是人民的期望和愿望。
  2011年3月23日晚,我到达浙江永康,和王选女士、楼潘荣先生一起,采访了亲历抗*战争的国军老兵,有94岁的徐新容、91岁的吕之康、95岁的金章初和90岁的吕章海老人。王选是浙江的名人,所以《金华日报》、金华电视台、《浙江永康日报》等媒体都跟踪采访。
  之前几乎没有媒体大规模地、详细地采访他们。
  2011年3月26日,在我要离开浙江永康的时候,一个来自义乌的电话找到王选和楼潘荣,是一位86岁老人的小儿子陈伟东看了《金华日报》后,与侵华日军细菌战义乌展览馆负责人何必会联系。这位老人叫陈文钟,86岁,抗*战争时期参加过远征军,他曾亲自驾车护送过戴安澜的灵柩。在王选和楼潘荣的联络下,我去了浙江义乌,拜望了陈文钟老先生。
  浙江抗战老兵中,历史链条重要环节的人物有不少。笔者仅举两例:
  其一,1941年中国远征军第一次入缅作战,在缅甸腊戍的远征军参谋团随萧毅肃上将、林蔚上将一起工作的电台台长、94岁的抗战老兵徐新容就亲眼目睹了炸毁惠通桥。
  这样的人物,目前在辽阔无垠的中国大地上仅此一人矣。
  其二,蒋介石曾经就戴安澜将军的灵柩返回昆明亲笔下过数次手谕。
  一是命令远征军预2师到云南腾冲去迎接、护送戴安澜将军的灵柩。
  再有是命令远征军某部,到保山迎送戴安澜灵柩到昆明。
  亲自驾车到保山以北一个山口迎送戴安澜灵柩的恰恰是远征军老兵陈文钟先生。
  这样的人物,现在在我们广袤的大地上也是仅此一人了。
  也许是苍天对我的青睐,我非常有幸,采访到了亲自抬受伤的戴安澜将军和运送戴安澜灵柩(骨灰)的两位当事人。他们分别是200师师部的少校参谋张家福和远征军运输部队的陈文钟。
  历史链条中两个重要的环节,都让我访问到了。
  这几份蒋介石的手谕都被远征军抗战历史的专家余戈先生找到,在适当的时候会公开发表,还历史以本来面目。
  而我采访的远征军老兵陈文钟,正是他亲自驾车,完成了由保山到昆明迎送戴安澜将军灵柩的历史任务。陈文钟,正是幸存于今抗战历史链条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环节。
  中国国家档案局记录:
  戴安澜身负重伤,5月26日牺牲于缅甸北部茅邦村,时年38岁。将军殉国后,官兵们不愿让自己的师长长眠异域,他们选出十几个人,轮流背着将军的遗体,翻越缅甸的野人山往中国云南方向走。1942年6月7日,将军的遗骸抵达云南腾冲,腾冲县长张问德领全县父老乡亲沿街而跪,迎接200师的官兵。一位70岁的老华侨被戴师长的精神感动,献出自己的楠木棺材,将戴师长的尸骸殓于棺内。
  据存根中记录,治丧事务处请求云南省政府,戴师长灵柩于14日午后1时到达昆明,要求机关、住户一律下半旗志哀,并详细记录如何安排社会各界人士到车站迎灵,准备公祭的具体安排。
  远征军专家学者余戈在博客中阐述如下观点:
  综合以上第一手史料和亲历者撰述,可确认两个基本事实:
  1.戴安澜遗体确实曾被接应进入腾冲境内;
  2.张问德确实参与了迎接戴安澜灵柩。
  那么,仅就此两点而言,方军的文章是没有问题的。
  200师残部自缅甸入境,而预2师已进占腾北,蒋介石无论如何不会让师长阵亡、部队断粮的200师独自摸索,因此赋予预2师以接应任务,是毋庸置疑之事。而当时200师一直保有电台,可与统帅部联络。预2师长官与腾冲临时县务委员会迎接戴安澜遗体,并重新装殓灵柩,作为副主任委员的张问德无论如何也应在现场,只是他此时尚不是县长身份而已(半个月后任命的)。此外,200师入境之际,腾冲县城仅沦陷一个月,而非某人所说“两个半月”。
  1942年5月10日,日寇292人,不费一枪一弹占领腾冲。县长邱天培和三个营的兵力(护路营、特务营、梁河部队)不战而逃。
  另外,抗日名将戴安澜之子戴澄东先生对我的朋友薛刚说:“作家方军在《200师的百岁老兵张家福》一文中,写戴安澜将军灵柩经过腾冲这一史实基本属实。”
  中国远征军老兵陈文钟在回忆录中记录了亲自驾车去保山以北一个山口迎送戴安澜灵柩(骨灰)的过程:
  1942年5月4日,侵华日军的飞机在保山两次狂轰滥炸,把个保山城弄得满目疮痍,死伤甚多,鬼子又欠下了中国人民一笔血债。这天,从边境退回来的人,其中有许多是东南亚各地及缅甸的归侨,纷纷回国避难,几乎集中在保山,以为这个山城安全,不想遭此大劫。我们车队仍在原地没有急于进城,吃晚饭后才向县城驶去。不及停稳,已经谣传四起,说是日寇已越过惠通桥,今晚要到达保山。这下许多车辆都争先恐后地涌到公路上,向昆明方向撤退,把公路给堵死了,前进速度极慢,真是欲速则不达。走了一个晚上,天亮时才到板桥,只走了一二十公里。不见有日寇追来,人们的心情也就缓和多了。天亮后,车辆已经疏散开,不再前拥后挤,可以放开速度行驶了。这一夜虚惊一场,日寇被阻在怒江西岸,终究没有越过怒江一步。我们一直回到昆明。
  处在边境附近的畹町是5月2日被日寇占领的。这趟去了边境,究竟在什么地方折回的,已经记不清楚了,幸亏返回得及时,那次颜奇肯定是去了。
  以后得悉,日寇的便衣队混迹在撤退的车流中,于轰炸保山的第二天(即5月5日),上午便到达怒江西岸,当快接近惠通桥时,发现了枪声。守军敏锐地感到,已有敌情,于是在这天上午十时许,炸毁了惠通桥,日寇未能过桥。但在惠通桥上游,那里水流平缓,有近二百日寇浮水过河,被我军阻击,至6日第36师赶到,全部给击退了。至此,日寇一直被阻于怒江西岸。桥已炸断,怒江西岸的东南亚归侨等车队人员却都成了日寇的俘虏。我们车队在昨晚通过时,车少,一路畅通,如迟一天或半天撤退,很可能也被日寇俘虏,以致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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