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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题的拼音咋写 [写和读六题]

发布时间:2019-06-22 04:11:13 影响了:

  与文字拥抱和摔跤  从一定意义上说,我现在是一个专与文字打交道的人。  从学校出来参加工作后,因喜爱文学并以笔试探其深浅,不怕失败地与文字较量。当工人期间,兼任车间黑板报编辑和出版员,增多了结交文字的机会。当宣传干事、报刊编辑和文学作者,在更广阔的领域体验着文字的粗细、力度、色彩、冷暖和味道。有时想,我可算是一个与文字拥抱和摔跤的人。
  汉字简化以前,许多字笔画之多,常令我感到写字是难事。汉字简化后,凡是有简化字的,我一般不写原来的繁体字。练过书法的人都知道,有些字用繁体写更好看。可是我坚持认为,把简体字写得好看,应算是更大的本事。
  随着时代的发展,汉字的写法不断变化着。几年前出版的《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现已出了第2版),对不少词的写法作了新的规定。例如,过去的“朦胧”、“曚昽”、“矇眬”,各有各的含义,使用起来颇有点繁琐。规范词典提倡,三个词一律写作“蒙眬”。这不但简化了用法,而且从字义来看也很合理。又如,规范词典提倡,“唯”和“惟”,除了“惟妙惟肖”以外,其他相关的词都用“唯”,如“唯一”、“唯独”、“唯恐”、“唯有”、“唯其”、“唯美主义”、“唯心主义”、“唯物史观”等等。所有的新规定,都给汉字使用者带来了便利。
  我作为《东风文艺》的一名编外校对,每一期都校出一些不符合规范的字。我很希望投稿的文友们都来做与文字拥抱和摔跤的人,尽量按照规范词典的规范写字用词。这样,不但校对将省去一些改字的时间,打字社的做版人员也将减少改字的麻烦,特别是对形成按规范写字用词的风尚多有好处。
  “搧”字的回归
  小时候,在学校学了“搧”字,后来又学了汉字组成的原理,觉得“搧”是一个特有意境的字。那是一户人家的一个人手拿着羽毛扇,或在搧风纳凉,或在搧风驱蚊,或在灶前搧风助火。
  实行汉字简化以后,“搧”简化为“扇”,后来又经历了一个可说是“否定之否定”的演变过程。查我手头所有的几部汉语工具书,1979年版的《辞海》,1979年版的《现代汉语词典》,2005年版(第5版)的《现代汉语词典》,都仅把作动词用的“扇”列为一个字项,“搧”没有单列字项,只可从简要的解释中得知“扇”、“搧”通用。1982年出版的湖北大学语言研究室编纂的《现代成语大词典》里,“扇”也用作动词。在实际使用中,人们大都遵从简化的原则,以“扇”为正宗,如写为“扇扇子”、“扇炉子”、“扇他嘴巴子”等。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总觉得作动词用的“扇”字缺少了什么。有了2011年版(第2版)的《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后,才觉得填补了这一缺憾。规范词典仍把作动词的“扇”列为一个字项,仍然注明“同搧”,但是加了一句提示:“现在一般写作‘搧’”。此外,规范词典还专列了“搧”的字项,并解释为“用手掌或手背打(人)”。这就是说,今后不宜再写“扇他一耳光”,而应写“搧他一耳光”了。搧耳光得用手,因此不得舍去提手旁。
  “搧”字归来,终于合乎情理地恢复了它的意和美。
  “克狼”与“壳郎”
  小时候在家乡,每当过年时,家里猪圈的门侧就贴上一幅“肥猪常满圈 克狼永成群”的字。那两句话若分开贴,是可称为宽式对联的,因它只是写在一块方形红纸上,姑且称为“红方”吧。那幅字大概是父亲所写,或是他求村里擅写毛笔字的人写的。我六岁上本村私塾,就开始描影写仿练字,一年后转入村小学后,仍未间断练字,并且很快由描影转入临帖。人们都夸我的字写得好。可是父亲从没有让我写过“红方”,也没有让我写过对联。
  现在我知道,那“红方”上的“克狼”一词是不符合规范的。可是,若以字、词“约定俗成”的规则来衡量,写为“克狼”似乎并非不可以,只要人们认可就行。那时写为“克狼”,从字的偏旁来看,写字人可能是把它与猫、狗、狐、獾、狼、狮等共属畜兽类来看待的。那时农村识字、写字的知识人,由于文化修养的局限,可能又找不到规范词典可查,便按自己的理解来判断并决定了那个词的写法。其实,自造字的事是历来就有的,鲁迅小说《故乡》中的那个“猹”字不就是鲁迅自造的么。
  现在从规范词典里得知,过去我所看到的“克狼”的规范写法应该是“壳郎”,全称为“壳郎猪”,又称架子猪,其释义“没有长膘的半大猪”与我过去对“克狼”的理解是完全相同的。“壳郎猪”写法里有一个儿郎的“郎”字,这使我感到,它与人类的关系似乎更亲近了。“家”字的本义是屋顶下的一头猪,这意味着没有猪就不成为家,可见猪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慎用高级词
  一位处级单位的通讯员在报道本单位生产和工作的新闻稿中,说那个单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认为,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那个单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是不妥当的。
  郭沫若同志在世时,曾经在1958年所作《关于文风问题》一文中批评一些文章滥用高级形容词的毛病。文中举的例子中有一个成语是“排山倒海”。“翻天覆地”比“排山倒海”的形势还要大,我们欲使用它时,更应慎重。若是说解放后的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恰当的。说西藏平叛后实行民主改革百万农奴翻身解放,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恰当的。若以一个省,一个市,一个地区,一个县,一个单位(无论多么大的单位)来说,不管变化有多大,都不宜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说到全国大的变化时,也应慎用“翻天覆地”。
  我们在说到大的变化时,除了“翻天覆地”之外,还有“巨大的”、“深刻的”、“巨大而深刻的”、“很大的”、“特别大的”等词语可供选择。用哪个词语合适,应细加斟酌后再定。
  说话、写文章喜用高级词,似乎早已成为时尚。“极大地”也是广受青睐的一个词语,它的使用率很高。此种时尚几乎成为了社会病,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这病是治不好的。我以为,始终把“实事求是”牢记于心,斟酌用词细之又细,是治好这种病的好药方。
  “说服”怎样读
  “说服”是一个很平常的词,凡上过学的人,大概没有不知道它读shuōfú的。可是那“说”字还有其他的读音,按照词典的规定,当它与“游”组成“游说”一词,与“客”组成“说客”一词时,还读为shuì。那么,“说服”可否读为“shuì服”呢?近来我就为此问题而困惑着。
  我注意到,在中央电视台《海峡两岸》节目中,不少台湾的嘉宾总是习惯性地把“说服”说为“shuì服”。现在,包括《海峡两岸》主持人在内的不少大陆人也说“shuì服”了。想到前些时候中央电视台播出的连续剧《感动生命》,前面很多集里,人物对话总是把“说服”说为“shuì服”,可是在后面少数几集里,却又改说“shuō服”了。那部连续剧有一个主角是台湾演员饰演的,他无一例外地将台词中的“说服”说为“shuì服”。其他演员也这样说,是否因为受了他的影响呢?现在把“说服”说为“shuì服”就如突然刮起的一股风似的。
  从词义来分析,并非只有用“游说”的方式或具有“说客”身份的人才能说服人,不用“游说”的方式或不具有“说客”身份的人也是可以说服人的。再者,《现代汉语规范词典》提示,说客“现在也读shuōkè”。综上两个理由,将“说服”读为shuōfú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语文知识》2006年第8期曾发表田丰一篇题为《“说服”的读音》的文章。作者查阅了几种汉语工具书中关于相关词汇的用法,经过分析认为,把“说服”读为“shuì服”显然是不对的。
  我的疑问是:“说服”到底有无“shuì服”的读音?如果有,为何词典里不予以标示呢?我不知当下语文专家们的意见是怎样的。
  “戛纳”怎样读
  “戛纳”应当怎样读?
  大约在一年前的一天,一个电视台的一位著名主持人在一个节目里谈到汉字的读音问题时,举“戛纳”的“戛”为例,说这个字应当读jiá,不读gā。可是今年早些时候,在同一电视台涉及戛纳的几条新闻中,几位播音员和主持人又一律将“戛”说为了gā。他们好像约定了似的,大家都说“gā纳”,不说“jiá纳”。
  我想,是否戛纳那个城市名称的真实读音为“gā纳”,而非“jiá纳”呢?若真如此,何不把“戛纳”改写为“嘎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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