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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海洋性格的历史记忆】成长的记忆600字初中

发布时间:2019-07-05 04:05:15 影响了:

  福建地处中国东南方,素有“东南山区”之称。她西负武夷山脉,东临大海巨涛,地理位置十分独特,境内群山连绵,林海广袤,是典型的丘陵地带,但境线上却“闽天不长闽海长”,绵长曲折的海岸线斗折蛇行,形成了众多不冻不淤、屏障良好、通海航道优良的港湾。这种山海相随的生态环境给福建的人文带来了独特的景观。
  自古闽越人在此择地而居,这里“限以高山,人迹所绝,车道不通,天地所以隔外内也”①。绵延的丘陵和贫瘠的土地带来的生存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很早地面对海洋,率先驾舟驭海,探寻海外世界,“他们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止”②,把陆地的生存压力转化为海洋的生计发展。秉承先民的传统,福建在她漫长的历史发展中从未放弃海洋,这种以海洋为媒介的生存发展模式,不仅带来山区与海外的经济交流,也带来二者的人文互动。今天被广泛认同的“敢为天下先的创业精神和重商主义”只是福建海洋人文的外在表现,千百年在与海博斗,和海牵手的过程中,福建人文早已烙上了深层次的海洋性格。这从历代遗留下来的许多文物可窥之一斑,泉州宗教石刻便是其中之一。
  泉州是福建闽南的重要城市,宋元时期的泉州是福建海洋经济最明显最突出的例证。这个曾经“市井十洲人”的万国之都,留下了数百方****、印度教、***、摩尼教石刻,不仅让后人得以感受当时的繁华景象,而且祖先在这里留下了他们鲜明的海洋人文历史记忆。这些宗教石刻既是泉州曾蕃商云集的见证,也是海洋人文的产物,面对它们,谁也无法否认福建海洋性格的历史渊源。
  一、 宗教石刻的记载,让我们对当时“夷夏杂处”的和谐亲密感同身受。他们与外乡人水乳交融的状态,正是福建“海纳百川”的海洋性格的生动写照。
  泉州是中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城市,它与亚历山大港齐名,是世界各地商品的集散地。诸多外国商人、旅行家、传教士及各行各业的人等居留泉州,他们在这里从商、为官、传教、游学,甚至繁衍生息,代代相传。泉州当时能成为这样一个吸引世界居民的乐土,除了它的富庶以外,还有他不同一般的人文环境。
  保存于泉州艾苏哈卜寺的《重立清净寺碑》记述了泉州****徒,大食国人金阿里出资重修清真寺和夏不鲁罕丁住持清真寺这一史实,值得注意的是碑文用汉字写就,出自福州人吴鉴之手。吴鉴或受夏不鲁罕丁的委托或受金阿里之托未可知,但他为来自大食国的****徒撰写了热情洋溢的碑文却是确定无疑的。无独有偶,在艾苏哈卜寺还有另一方《重修清净寺碑记》也是汉字,由晋江人儒士李光缙写就。家处福建的本地人乐于为来自异域的异教徒撰写碑文,足见他们无任何排外心理,对于异乡人的要求乐于援手,这表现出的是一种怎样的心胸。
  在保存下来的200多方泉州****石刻里有几方混杂有波斯文和汉文,我们不妨作些介绍。这方艾哈玛德墓碑石正面用充满感情的阿拉伯文写着“艾哈玛德本和加哈吉姆艾勒德死于艾哈玛德家族母亲的城市——刺桐城”③。背面汉文记载“先君生于壬辰六月二十三日申时。享年三十岁。于元至治辛酉九月二十五日卒,遂葬于此。岁至治二年岁次壬戌七月 日,男阿含抹谨志。”④字里行间我们不难看到尽管异域文化间存在着鸿沟和隔阂,但阿含抹热爱家族母亲的城市——刺桐城。阿含抹深受中国传统风俗的影响,十分谙练汉文,碑文书写,历法换算都源自中国传统风格。只有在这里得到自由的学习生活,异乡人才能得此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铁围山丛谈》记载“大观政和之间天下大治,四方嚮风广州泉南请建番学”⑤。所谓蕃学,即授蕃客以其国之文字的学校,或授其以中国文字的学校。可见泉州当时不仅接纳这些蕃客,而且竭力为他们创造良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宋元时代,穆斯林蕃客船靠岸,即有舌人(翻译)登船说合,在舌人引导下参加市舶司举行的阅货宴、送行宴。此等舌人便可能为当地蕃学所培养。
  奈纳?穆罕默德的墓碑石一面为阿拉伯文,一面为汉文。汉文详细地记下了他的生卒年月,并留下“孤子吴应斗泣血谨志”⑥。穆罕默德给自己的儿子取了一个很中国式的名字“吴应斗”。黄公墓百氏坟是穆斯林夫妻合葬的墓碑,他特意在墓碑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几个汉字“黄公墓百氏坟”⑦,有趣的是还给自己取了“黄”姓。伊本?奥贝德拉的墓碑石上刻下“蕃客墓”⑧三个字。她学着当地人将自己呼为“蕃客”,足见“蕃客”二字在当时并无任何贬义,作为一名蕃客在当地并不受任何歧视。这些墓碑石都告诉我们这些异乡人对这座城市的感情,他们乐于生活在这个开放的城市里。
  异乡人在这个城市里不仅能自由地从商、信教、学习,甚至可以在当地为官,这即便在许多开放的城市也并不多见。在一方波斯文和汉文合一的墓碑石里,记着这样几个字“奉训大夫永春达鲁……”⑨。其复原应是“奉训大夫永春达鲁花赤”,可见竟有色目人能官至永春县官。还有一伊斯兰塔式墓盖,其上用汉文写着“潘总领” ⑩三字,可见有色目人专掌报御前军马文字。当然,这与蒙元统治时期,蒲寿庚在泉州强大势力的特殊情况有关。但异乡人的势力能在当地扩张到如此庞大,也正是当地人长期对其宽容礼待所至。
  当时的色目人不仅不受排斥,而且地位很高,当地人与他们和平共处,甚至水乳交融。“其间有色目人者,有伪色目人者,有从妻为色目人者,有从母为色目人者,习其异俗”⑾。在泉州发现的墓碑石中,有不少是女性,她们可能是跟丈夫而来,也有可能跟随父母,她们也许嫁给了色目人、也许嫁了本地汉人,我们现在已难已知晓,但可以想见二者之间通婚频乃,才构筑了泉州为数不少的回族后代。这种水乳交融的契合,使泉州人更融入了异质文化色彩,使之在长久的历史发展中,能保持海纳四方的胸襟。
  二、 数百方不同宗教的石刻向我们传递着这样一个信息:当时的泉州不同宗教和平共处,各自发展。这正是福建海洋心胸的表现,他们乐于接受来自远方的文化,宽容对待不同的信仰。
  除了这200多方****石刻,泉州还保留有几十方***石刻,300多方印度教石刻,以及世界唯一的摩尼光佛。这数百方不同的宗教石刻,印证了泉州多元文化的特质,在宗教方面,体现在本土宗教与外来宗教并存,各种宗教和平相处,对不同宗教宽容不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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