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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鸣玄_风暴眼中的黄鸣

发布时间:2019-06-12 04:28:41 影响了:

  7月21日,皇明企业白皮书发布会的第二天。山东德州,太阳谷的一个会议厅。主持人已经在喊,“欢迎董事长黄鸣!”  此时,黄鸣正坐在会场后排,半低着头刚刚拿起一小盘水果,听到声音赶忙站起来,胡乱往嘴里塞上一口西瓜,来不及擦手,鼓着腮,轮着胳膊,跑上主席台。等上台讲完,出门时他又随手拽了根黄瓜,“咔嚓”一声咬成两段。
  对这样的场景,员工们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这样,很随意,我们都和他说说笑笑。”
  看上去,这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看不出前一天暴风雨般泄愤的丝毫痕迹。
  7月20日,黄鸣针对7月上旬开始的媒体狂轰乱炸,专门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发布会现场背景板上写有“疯人疯语疯事”。上百家媒体闻讯来到德州。
  对黄鸣而言,这是一场关于企业生死的舆论战争。媒体的报道围绕几个点:“黄鸣和出事的山东省原副省长黄胜是儿女亲家”、“黄鸣建太阳谷的地价低于市价三分之一”、“企业主业务销售量下滑”、“圈地做房地产”、“太阳谷是空城”、“IPO受阻”……
  黄鸣手下专门统计了这些“负面”报道的篇数和被转载量,多达几十万篇。
  “老子豁出去了!拼个死也要讨个说法!”黄鸣为此暴怒。几个贴身的员工说,“平时的黄总不是这样的,脏话并不多。”但这次,“挡也挡不住了。”
  约架前夜
  7月21日晚,这是发布会举行完的第二天。黄鸣又有了新想法,“我得约架马化腾。”这天晚上的工作就是起草约架的文字。
  黄鸣没有公关智囊团。从一定意义上说,他是一个人在战斗,作为主阵地的博客,只有品牌部和文化中心的五个人,还有两个秘书。都是八零后。
  他已经起草完了约架草稿。一张8开的纸,黄鸣写了满满一张。读了两遍,“你们再提提意见。”
  一片安静。因为几日来连夜工作,一个小伙子已经开始打盹。又等了会,还是安静。
  黄鸣开始自言自语,“今天写约架,明天还要发帖感谢媒体。过几天就感谢一次。”说着,他嘿嘿一笑,“很好玩。”
  “八零后们”开始献计献策,“名字叫‘被媒暴’呢?”
  “被媒暴?”黄鸣一下子笑起来,学着台湾腔调侃,“我好怕哦,怕怕哦。”
  有人开口,“黄总,我看您是越来越兴奋了。”
  “是,战斗嘛。”
  “我们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呢?”“八零后们”一思考,让黄鸣觉得磨叽,突然大声:“我要干什么?我要创造历史!赶紧给我打印出来!”
  外界有人说,黄鸣疯了。黄鸣说,“我就是疯子,我疯人疯语做疯事,不疯谁敢这么做?有第二个人像黄鸣一样坚决站出来的么?”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和一个副总通电话讨论约架的可行性。
  “我们不玩了吧?”电话那头并没有太大热情。
  “不玩?不玩不行!”黄鸣坚持。
  “那就找一帮水军在网上弄弄?”
  “水军?我不搞水军!我黄鸣不弄。”黄鸣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似乎,他很享受这种状态。7月20日的发布会之前,因为要面对众多媒体,黄鸣问手下:我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台下的媒体最好?
  还没等大家发言,黄鸣就扯开嗓子喊起来。几个年轻人一声不吭听完,然后忽然有个声音,“老板,这个状态就很好,很有斗志和决心。”
  “这就是黄鸣我自己嘛!”这下,黄鸣放心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喊就喊,想骂就骂。
  发布会现场的确如此。在上百家媒体面前,黄鸣骂了媒体骂同行,而且不止一遍,还自诩“中国胆敢骂媒第一人”。
  员工们知道,“老板就是性情中人。”黄鸣自称“黄老邪”,谁都硬不过他。但是,他们敢和黄鸣开玩笑,“老头,你真厉害,小伙子都焉了,你还兴奋着。”
  员工们也敢冒犯他,特别是球场上。
  在太阳谷的体育场上,《中国周刊》记者跟着黄鸣看他与同事踢球。上半场全场踢下来,他歇了一会,比赛临近结束,他跟本队球员商量,“换我上去再踢会?”
  “你行么?”坐在地上的小伙子撇了一句。
  身边一个胖子给对方球队鼓劲,黄鸣扭过头来,左胳膊拢住他的脖子,右手摸着他的胖肚子,“咋的,你给谁加油呢,咱俩单独练练?”这时,胖子突然用力翻转身,两人较起劲来,不分胜负,随后大家哈哈大笑。
  黄鸣说:“我在国外的时候活得很快活,因为外国人喜欢真诚的人。”但是,他很困顿,一回国就被认为是“装”。
  “外界觉得你这么犀利,不够宽容。”《中国周刊》记者说。
  “什么是宽容?遇到不公平憋着不说就是宽容?大家都不说,社会怎么公平?对不公平的事情,我舍得一身骨头出来说,包容是要助善的。不说,那是包庇。”说完这句话,他一下子又失落起来,自言自语“他们不懂”。
  踢球,开会,开会,踢球,再开会。从早上7点到凌晨2点,他没有停歇,“这才是战斗的节奏,我需要保持激烈战斗的状态。”
  黄鸣的精神头绝对是公司里的第一,他的秘书说,“上周从里约回来,坐了30个小时的经济舱,早上到,接着开会,下午踢了一下午球,晚上看欧洲杯到凌晨。第二天接着开会,中午给爱国者联盟讲课,下午又踢球,晚上又是欧洲杯。第三天上午开会,中午有接待,吃着吃着终于说,我实在不行了,回去眯一会。”
  “我们熬不过他,也扛不过他。谁说不同意,谁就是刺头。”秘书笑得很诡秘。
  高调挑战媒体
  黄鸣觉得自己有点邪乎,本来是要出来骂媒体,但老是想到一些“不搭调”的事。
  他想到小时候的一个“罗锅叔叔”。
  “那个叔叔背有点罗锅,是个厂长,很厉害。‘文革’时有一天我在大街上见到他,嘴里含着一把稻草,脖子里挂着牌子,走资派。手和胳膊上涂着黑漆,低着头挨批,一批就是十多天。人的自尊一点儿都没了。”
  黄鸣还说,他还想起小时候伙伴们去看枪毙人。回来说今天枪毙了谁谁谁,还比划着,“指着头皮,崩一声”,还有人拿着勺和盆敲开死者的头颅舀脑浆。
  他和《中国周刊》记者聊这些,竟然聊到流泪,回过神来又觉得有点无厘头。“我要战斗的,怎么讲这些了呢?”他抬起头,叹了口气,“现在也一样,只不过暗箭伤人,手法变了。”他说,有时候自己会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一把枪指着自己,忽然有一天就“崩”的一声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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