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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字句堪寻味,火气深情俱往矣:俱往矣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2019-04-15 04:08:44 影响了:

  2012年9月5日,作家黄裳在上海逝世,享年93岁。  黄裳原名容鼎昌,曾在南开中学和交通大学就读。在南开中学,黄裳与红学家周汝昌、剧作家黄宗江是同学,其笔名“黄裳”在文坛有一个美丽的传说。黄宗英以前是甜姐儿,黄裳的名字据说是“黄宗英的衣裳”。而黄宗英的哥哥黄宗江曾一本正经地说:“‘黄裳’这个名字本来是我的,我到上海要澄清这件事。”后来毛尖在文章《老头儿开会》中记上海黄裳研讨会所见:“黄宗江先生开门第一句话就是,今天在座还有比我更老的老头,然后,忙不迭地抖料,当年容鼎昌跟我说,唱戏得有个艺名,于是他帮我起名‘黄裳’,可我觉得这个名字太过华丽,觉得还是父亲给的名字好,就没用。没想到,容鼎昌马上将‘黄裳’收作自己的笔名,一用六十年。本来,我猜黄宗江先生的意思是想一次性终结‘黄裳艳说’,可是,比他更老的老头、还有四个月就九十岁的谢蔚明先生才不管,抢过话头,‘黄裳’分明是‘黄宗英的衣裳’,怎么成了你黄宗江的衣裳?我们台下坐的,多是荤人,也都愿意相信那是黄裳一片冰心在笔名,再说了,钱锺书赠送的对联‘遍求善本痴婆子,难得佳人甜姐儿’,当事人黄裳也没反对啊。”
  1940年,黄裳考入上海交通大学电机系。抗战胜利后,任《文汇报》驻渝和驻南京特派员,后调回上海编辑部,1949年任复刊后《文汇报》主笔。1950年调北京,担任军委总政越剧团编剧。1951年调中央电影局上海剧本创作所任编剧。1956年重回《文汇报》任编委。
  抗战胜利后,黄裳在上海与汪曾祺、黄永玉结成好友。在黄永玉的回忆文章中,黄裳几乎无所不能:“黄裳那时候的经济收入:文汇报编副刊、中兴轮船高级干部、写文章、给一个考大学的青年补习数学、翻译威尔斯的《莫洛博士岛》(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是不是那时候?不清楚了)、出几本散文集,还有什么收入?伺候年老的妈妈,住房及水电杂费,收集古籍图书,好的纸、笔、墨、砚和印泥……还有类乎我和曾祺的经常的食客们……他都负担得那么从容和潇洒。黄到底有多少本事?记得50多年前他开过美军吉普车,我已经羡慕得呼为尊神了,没想到他还是坦克教练!”
  黄裳著作等身,涉猎甚广。九十岁以后,依然著述不断,拥有许多粉丝。上海媒体人顾村言说:“老人是不简单,生于1919年的黄裳或许算得上写作界的一个奇迹——几乎每隔一两个月,这位90多岁的老人便有长文刊发于《东方早报》及其他报刊,笔底矫健老辣,且不断有新著问世——这样的高龄与这样笔力的文章,在中国当代写作界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董宁文:“满以为他能闯过这一关”
  南京《开卷》主编董宁文与黄裳交往有一二十年。十多年前,董宁文曾邀请黄裳重游金陵,并陪他在南京走了一些地方。黄裳还经常给《开卷》赐稿,并为董宁文的《人缘与书缘》、《开卷闲话》写过序言,董宁文也为黄裳编过《清刻本》、《梦雨斋读书记》和《寻找自我》三本书。和很多人的感受一样,董宁文觉得与黄裳面对面交流总是比较困难,因为他的话非常少,如果读他洋洋洒洒的妙文,根本无法想象他平日里的少言寡语。董宁文说,自己与黄先生每次交谈觉得还不错,印象深刻的是那次在从上海接黄先生来南京的汽车上,黄先生说了很多话,还不时听到他爽朗的大笑。
  今年8月10日,董宁文去上海办事,在火车上收到上海友人发来的手机短信:“黄先生已出院,正在恢复中。”第二天上午,董宁文与黄裳的女儿联系上,十一时许如约到陕西南路黄裳寓所看望老人。进门后家人说黄先生还未起床,因昨晚看书迟了,睡不着,所以直到中午还躺在床上。董宁文说:等黄先生睡醒了再见吧。家人说没事,于是大家就进了黄裳的卧室。老人显得精神不错,面带笑容。董宁文还请黄裳在多本著作上签名。董宁文说,那天看老人恢复得不错,满以为他能闯过这一关。就在同一天,主持《上海书评》的陆灏还收到了黄裳在收到《猎人日记》样书后给他写的信,表示对这本书很满意:“得见《猎人日记》新版,极高兴。此本出版之速、印刷之美,大出意料。除作者像稍淡外,印制之美,皆未前见……”
  王为松:《插图的故事》引领小开本风潮
  上海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王为松曾见过黄裳两面。一次是约20年前,王为松所在的《语文学习》杂志要做一期为钱锺书贺寿的专辑,领导让他去采访黄裳和刚刚拍了《围城》的黄蜀芹导演。走进大楼,宽大的旋转楼梯给王为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他还跟一起去的同事开玩笑说,这楼梯三人沙发都可以横着抬上去,这才是大作家的家啊——等进了门,才知道屋内的尴尬。他们提了一串问题,黄裳多以一两个字作答。
  还有一次,辽宁的出版人王充闾、俞晓群等人到上海,陆灏设宴招待,请了黄裳、钱伯城、鲲西、葛剑雄、陈子善等人。吃到七点多,大家谈兴正浓,一直默不作声低头吃饭的黄裳突然站起来,说:“我吃好了,你们继续谈吧。”大家有些诧异,黄裳说要回家看电视。当时正热播一部电视连续剧,他每天必看。
  2006年,陆灏问王为松:“黄先生有一部从来没出过的书稿在他手里,上海书店要不要出?”这就有了海上文库的第一本《插图的故事》。这部书稿已经在黄裳的书柜里压了五十年——当年已经排出了清样,但黄裳变成了右派,校样就搁下来了。上海书店出了黄裳这一本书后,不仅拉出了海上文库后来的庞大阵容,引领了出版界的小开本风潮,而且有机会陆续推出了黄裳的《门外谈红》、《纸上蹁跹》和译作《猎人日记》。
  顾村言:黄裳之所以成为黄裳
  也是2006年,顾村言第一次见到黄裳,事缘李辉从北京到上海拜访黄裳,约他同行。李辉被黄裳称为知己之一,然而即使是李辉笔下,印象里的黄裳也是“颇不善言谈,与之面对,常常是你谈他听,不然,就是久久沉默,真正可称为‘枯坐’”。那天顾村言与李辉一起到了黄裳家,告诉黄裳:“读您文章很多年了,一直喜爱。”老人张着嘴连连点头。顾村言又告诉他现在有不少年轻人爱读黄裳,网络上也多有讨论,老人显然都听到了,嘴仍是张着,不无谦逊地笑,但仿佛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只好仍是点头,身子且悠然地动一下。顿了片刻,他女儿插话说,以前李辉曾经打印过一些网上关于黄裳的讨论给他看,老人忽然说:“就是太薄啊。” 几个人都笑起来,顾村言说:“回头我再打印些给你,网上有不少书友自称黄迷的。”老人笑得脸似乎有些红,轻声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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