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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所有的墙壁,其实都是门”】蒋方舟写的所有书

发布时间:2019-06-24 04:10:25 影响了:

  每过一段时间,蒋方舟小姐总会闯入舆论的风暴眼,例如刚刚过去的这个7月。7月3日下午,《新周刊》执行总编封新城发了一条微博:“祝贺蒋方舟同学大学毕业,同时,祝贺蒋方舟同志就任新周刊杂志副主编。”就在前一天,蒋方舟完成了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的学业,迈入了社会的大门。
  尽管她“不想把当名人作为生活”,但这事想不被物议都难。
  蒋方舟收到这份工作邀约,是在封新城发布微博—周前。当肘她正谋划着给自己两年时间去“荒废”,因为从10岁起便不断地写作,一直没有机会休整过。“想从容自由一点,多点时间晒太阳。”她甚至已经列出了短期计划:8月去伦敦看奥运会,9月横穿美国大陆,再写几部话剧和小说。
  “考虑了两三天就接受了。封总对我有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信心。”接受《人物》记者采访时,蒋方舟说自己当时的心情“特别惊讶,诚惶诚恐”,“但我没理由不硬着头皮迎上。”
  互联网上,调侃质疑声此起彼伏。蒋方舟对此似乎早有预料:“一定会啊,如果我是自己的旁观者,都会觉得这人实在是太讨人嫌了,凭什么啊。”
  很多情况下,她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冒犯了谁,不过,她也不想搞清楚,对此早已习惯。她从12岁起便常常陷入各种口水战——_从早年间的“天才”、“神话”,再到被贴上“早熟”、“破格”等标签,她渐渐长大,围绕在她耳旁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争议几乎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从不缺乏的成分。
  有独立世界观的人不那么容易被驯化
  生在80后的尾巴上,23岁的蒋方舟出名却比韩寒和郭敬明还耍早。7岁开始写作,9岁写出散文集《打开天窗》,11岁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12岁在报纸上开专栏,而且是一天写一篇。
  恋爱、月经、同性恋……诸如此类的名词在这个湖北小姑娘的小说中出现。“神童”、“低龄”、“早熟”,那肘的蒋方舟,已经吸引了不少关注者并被贴上这样的标签。
  不过,真正让她完全步人公众视线的事情,则是跨入清华大学的校门。清华给了参加自主招生的蒋方舟降60分录取的待遇,这个话题少女的争议度瞬间又加了几颗星。有媒体甚至称她为“让清华低头的女孩”。
  按照蒋方舟自己的说法,在清华的这几年,多数时候是在摩擦和冲撞中度过的。她和学校就像两个齿轮,迟迟找不到铆合的位置。直到大三,她在校园里还会迷路,其他同学为之整日奔波的出国保研等事,她始终一头雾水。
  在这座校园里,她有意识地细细打量着同龄人的所思所想,并主动与一些所谓的校园主流思想保持一定距离。在不同的文章里,她多次提及,“失望是自己的大学主基调”。
  在清华这四年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呢?“结识了一些特别棒的年轻人,他们聪明而清醒,有格局,有专业知识,每次和他们聊天,都觉得这个世界会好的。”蒋方舟回答。
  但她随即话锋一转,说在清华这种“特别棒的年轻人”只占10%,“优秀的是少数,最明显的区别是有没有自己独立的内心世界,有独立世界观的人不那么容易被社会说服,不那么容易被驯化。”
  在很多场合,她都毫不掩饰自己对大多数清华学生的失望。清华百年校庆的时候,自称“擅长泼冷水”的她公开发表《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写的不是生日祝词,而是担忧清华学生对社会公共事务的漠然,“愤青少、领导多”,“内心大概还是有天下兴亡为己任的悲壮,表现出来却是高屋建瓴、虚头八脑的老干部模样。”
  此文一出,众声喧哗,就连清华校方都作出回应,称会进行反思。网络上叫好声和咒骂声,同样不计其数。如今,风波已然平息,但她回想起那场声势浩大的口水战,仍会觉得“理工科思维和领导人情结结合起来,能生出可怕的畸形儿”。
  就在今年3月份,即将大四毕业的她还公开发表《控诉理科男》的长文,调侃理工科男生的呆板木讷和智力优越感。
  有人指责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如是回应:“不必做一个生活的失败者才有权力抱怨社会吧。而且我不想做一个站在门外叉腰指着骂的人,而愿意做在门内冷眼观察怪现状,再写出来的人,我觉得这样更有力。”
  不愿意拒绝任何可能性
  在一些人眼中,蒋方舟所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有意识地与惯常的世俗展开对抗。但她却对《人物》记者说,她几乎每天都在不停地否定自己。“从外表到写作,经常因为否定自我而焦虑得—塌糊涂。”
  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她并不讳言。她向《人物》记者反复提起,自己在处理人际关系时显得十分笨拙。少年成名的她,对周围的人缺乏信任感。在她的一些同学看来,“蒋方舟总是独来独往,几乎不参加学校里的活动。”
  对于这类评价,她大多一笑了之,并不放在心上。这个同学眼中的“独行女”,将大多数心思放在了写作上。大一时,她开始做《新周刊》特约记者,大三升任主笔,此外还有多家媒体的稿约。其间付出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她觉得周围的人大多不了解。
  而对于学业,她的态度并不像对待写作一般火热。作为大学学业的收官之作,她的毕业论文花了半个学期时间,并不令她满意。“我在学校生活里的目的就是泯然众人矣,不想有什么奇异突出的表现。”
  但这份在她眼中“中规中矩”的学业答卷,却给了她一份不大不小的惊喜。指导老师在评语里写了一句话,“你大学时间里做了别人两倍时间都做不完的事”。
  “当时我看见就泪奔了,觉得终于有人瞳我了。”蒋方舟说。
  “我写媒体稿是一种风格,写杜鹃啼血的公知文是一种风格。写小说是一种风格,写长散文又是另外一种。”不停地在各种风格的文体间切换游走,她也常常感到焦虑,临近毕业时,这种焦虑感让她坐在机场的地板上边写边哭。
  但她觉得,比起生命中其他事情,比如上电视、上学、处理人际关系、阿谀奉承等,“写作已经不能更美好和理想了,就会立刻像打满鸡血一般。”
  媒体人和作家两种身份的叠加,有时会让她有冲突感。但她希望尽可能达成互补,“大部分作家都有政治幼稚病,我希望自己媒体人的身份能让自己没那么幼稚。”
  蒋方舟的一个朋友曾经说她不应该写非虚构的媒体文章,她有些受打击,但又表示认可:“我没有一个非虚构写作者的职业道德,总喜欢按自己的意愿去推测主人公的心境,而且喜欢夸大和演绎——以满足自己的抒情欲。”
  去年9月,在一次演讲中,她如是说:“没有什么‘形势永远比人强’。因为所有的墙壁,其实都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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