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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费尔巴哈哲学的感性本体论问题] 费尔巴哈的感性直观

发布时间:2019-06-30 04:01:42 影响了:

  摘 要:费尔巴哈哲学作为对神学和黑格尔思辨哲学的批判出现,其哲学逻辑起点为感性问题,并将感性视为其哲学的本体论问题。  关键词:费尔巴哈;感性;本体论;  [中图分类号]:B0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2)-16-0-01
  费尔巴哈将感性视为新哲学的逻辑起点,这是出于对于其神学和思辨哲学(尤其是黑格尔哲学)的批判。
  一、做出该批判的三重背景: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作为唯物主义者出现于哲学舞台上是在上世纪(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末期”[1],如恩格斯所说:“政治在当时是一个荆棘丛生的领域,所以主要的斗争就转为反宗教的斗争……”[2]。费尔巴哈认为:“***开始成为政治自由这种现代人的迫切需要的障碍。”[3]因此,费尔巴哈采取反对这个世界的精神支柱——***的形式来作为他反对封建世界的突破口。这是第一重时代背景。
  在具体的哲学探索中,费尔巴哈不可遏止地意识到思辨哲学(即黑格尔这些)的“非现实”性,而“把他的黑格尔撇在一旁”(恩格斯语)。黑格尔哲学的绝对理念依据自身的内在逻辑而发展,而费尔巴哈的新哲学则以一种新的感性哲学作为突破口,来颠覆黑格尔的思辨哲学,这是其新哲学的另一重理论背景。从费尔巴哈人本主义和自然主义的理论视域来看,这二重理论背景都是抽象的、超越于人的、看成是人以外的绝对化的思维。
  费尔巴哈强调哲学与自然科学的结盟,并认为这是他的人本主义新哲学的基础。他在《关于哲学改造的临时纲要》(1842)中所说:“哲学必须重新与自然科学结合,自然科学必须重新与哲学结合。”[4]。但是,费尔巴哈于1837年迁居绍伦吉亚的一个不大的布鲁克堡村,在远离德国文化中心的地方生活了二十五年,这对于一个人的思考显然是不利的。新东西和新概念只能由实践提供,而科学便是一种典型的实践方式,这一大损失是费尔巴哈的哲学研究仍然没有走出“从思想到思想”这一怪圈的重要原因。
  二、感性作为新哲学的逻辑起点
  费尔巴哈拒绝用抽象思维来研究哲学,择使用“感性”作为颠覆前者的武器和突破口,从人的经验、心情出发来对抗神学和思辨哲学——经验、心情都是他在《关于哲学改造的临时纲要》(1842)书中用到的词汇,但与“感觉”一词意思相近,都是费尔巴哈用来反神学的武器。例如费尔巴哈提到:“心情恰好是绝对反神学的原则……因为心情并不总相信别的东西,只相信自己,只相信它的本质的无可辩驳的、神圣的绝对实在性”[5]。费尔巴哈强调人能直接感受的、直接经验的东西,而不是抽象的和思辨的。
  三、感性作为本体论问题
  费尔巴哈在《关于哲学改造的临时纲要》(1842)中,提到:“精神与自然的真正统一只是意识”。[6]“感性”具有本体论色彩。感性是一种统一,“感性不是别的,正是物质的东西和精神的东西的真实的、非臆想的、非假造的存在着的统一,因此,在我看来,感性也就是现实性。”[7]费尔巴哈拒绝有神论的“头脑与心灵的分裂”[8],思维着的主体是拥有感觉的身体和能思想的头脑的统一的人。在此,费尔巴哈终结了唯心主义神学和黑格尔逻辑学以及近代二元论哲学对身体和心灵的割裂,还将感觉置于本体论的地位,确立其人本主义的思路。另外,费尔巴哈重新确立了思维和存在的关系:“存在是主体,思维是宾词。思维是从存在而来的,然而存在并不来自思维。”[9]从而奠定其唯物主义的立场。在阐述完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后,他接着指出:“作为存在的存在的本质,就是自然的本质”[10]。因此,人本主义必将走向唯物主义的自然主义。也正如费尔巴哈强调的:“观察自然,观察人吧!在这里,你们可以看到哲学的秘密”[11]。
  四、如何看待费尔巴哈的感性问题
  就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感性学和自然哲学的局限性来看,他将人的感觉立足于自然,但没有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认识到,人的感性的发展是历史的、是实践的结果,人与自然的真正统一是在社会中实现的。正如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所说:“费尔巴哈不满意抽象的思维而诉诸感性的直观;但他把感性不是看作实践的,人类感性的活动”[12],由此可见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直观性特点。这一方面源于费尔巴哈久居乡间对于科学发展的落后和隔绝,另一方面也来源于费尔巴哈无视黑格尔体系中的辩证色彩,而具有直观性。表现在历史领域的宗教分析,费尔巴哈在破坏旧的宗教的同时,却又建立起人本学的宗教,而陷于唯心主义的洞穴。
  注释:
  【1】M`M`葛利高利扬,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页
  【2】引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312页
  【3】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96页
  【4】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18页
  【5】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12页
  【6】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09页
  【7】引自《论费尔巴哈哲学的反理性维度》,彭小伟,陈伟芳,重庆教育学院学报,第24卷,第1期
  【8】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13页
  【9】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15页
  【10】引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15页
  【11】同上,第115页
  【12】引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
  参考文献:
  [1]、路德维希·费尔巴哈:《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下卷),荣震华,李金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
  [2]、中共中央马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
  [3]、彭小伟,陈伟芳:《论费尔巴哈哲学的反理性维度》,重庆教育学院学报,2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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