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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海上空的隐形空战】空战空魔导候补生的教官小说

发布时间:2019-07-04 04:06:18 影响了:

  台湾空军战机飞行员的好斗性在台军中数一数二,他们总想抓住所有空战训练机会来磨练技术,即便对手是美国人也不例外,甚至会拼得更凶。在台湾空军训练中,“不同机种空战训练”(DACT,Dissimilaf Air Combat Training)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但最刺激的莫过于台湾军机和其它军队战机在“不期而遇”的情况下进行实战对练,尤其台美之间的战机对练,还多了一层军人之间的竞争关系。本文取材于香港《亚太防务》杂志,仅供有兴趣的读者参考。
  大陆战机迷航 美台护航爆空战
  台军退役飞行员刘亦达回忆的一段往事,人们读来至今还有丝丝凉意。他说
  “1951年秋的一天,我们的P-51与美国海军航母上的F8F搞对攻。那天的能见度很差,大家实在不想飞,尤其那时的桃园八德机场,是出了名的坏天气。大家只能硬着头皮上,但私下都另带一张转降场地图。”
  “我们以追踪队形起飞,当然我是从头到尾都看不到长机啦。起飞一段时间后,机群转向300°出海,一路爬升,出云时已超过1.5万英尺。我开始寻找队友。那时候台湾哈东西都缺,作为耗材的无线电真空管非常贵,联队长规定只有长机才能全程开着电台,而我们僚机除非很急需,否则只能用眼睛仔细看长机的手势。可是那一天,我在云层上飞了快10分钟,却连一架友机也没看到!”
  “这时我有点慌,因为无线电规定不能开,所以我开始绕圈圈,然后慢慢往预定集合点飞。这时我看到一个大云洞,云洞里正好有一架大飞机过去。我心想,没想到美国人来个大家伙。我就一个俯冲往云洞底下钻,然后从尾部接近。一看就知道是美军的B-29,四台发动机,尾部有个炮座,机身上下各有两个遥控炮塔。”
  可是当刘亦达接近到能看见飞机涂装时,发现苗头不对!“我看到机身侧面画的是带翅膀的八一红星(应为苏制图4轰炸机),怪不得机尾炮塔总是瞄准我!这时我的眼角警觉到有飞机进入我的后方,而且速度很快。经验告诉我,那是解放军的护航战斗机!而且在起飞前进行文稿演示时,长官也说最近有解放军战机出海训练的情况,这更让我紧张。”
  “我拉升滚转,倒飞时向下察看,一架深色飞机与我只差个几英尺就撞在一起!在他冲出去时,我一个顶杆马上就开枪,因为是倒飞状态下随便开的枪,所以没射中!这时我也看到那架图-4正在转弯,可是我也同时看到旁边有3架美军的F8F。我这时突然明白,美军战机是在监视或护航这架大陆轰炸机,而我却对那架前来警告我的美军F8F开火!”
  “这时我已不管电台能不能开的规定,开了再说。但因为真空管要一段时间暖机才能正常通话,所以我是一边滚转到轰炸机机炮射程外,一边做开机的动作。当我再次把飞机稳下来时,眼角又看到一架小型战斗机进入我的六点钟方向。我知道那是美军的F8F,因为颜色和其他三架一样是深蓝色,大陆飞机没这种颜色。问题是,我刚才对他开了枪,这次会不会轮到他对我开枪?我决定不冒险,一个滚转马上就滚下去,然后回头检查,发现这架F8F还紧紧盯着我屁股!”
  台军的P-51与美国海军的F8F就在桃园外海展开激烈格斗!“那天的事,这么多年了我都还记得。那个老美是铁了心要把我放到他的准星或照相枪里,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断左闪右避,有时反杆做侧滑,有时顶杆做负g。我发现这个老美总是在攻角不好时拉起,用高度来保持攻击优势,这一招很聪明。我调整几次后也开始学他这一招,当他拉起时我也拉起,希望保留高度优势。不过对方飞机马力大,做这种动作比较轻松,P-51有时做不起来。后来他回到编队,而我也加入他们的编队,我这才知道和自己玩格斗的是他们的4号机,说不定是他们资历最浅的一个,而我却是已经有800多小时并在大陆打过仗的飞行员。”
  随后,刘亦达以无线电与基地通话并回到基地,才知道他的长机与队友早回到了基地,而他在落地时才知道,那架大陆轰炸机是迷航并被美军护送回中国大陆空域。“两个月后,我收到一张照相枪的照片,被拍摄的目标就是我,照片右下角署名佐尼·卡森(Jonny Carson),我想应该就是那个和我格斗的美国飞行员。”
  顾问撒野飞行员安排大考验
  战斗机飞行员间的竞争,时常被“政治关系”所牵连,尤其是在台湾。国民党逃台初期,美军顾问团在台湾的气焰不可一世。曾与解放军歼-5飞机打过交手仗的台军飞行员欧阳漪棻,就曾对美军顾问团有所“回敬”。他说:
  “美国人不是爱台湾人,而是爱台湾这块可以随时监视中国大陆的土地。那时正赶上台军换装F—100‘超佩刀’战斗机,我先去美国受训,因技术好而成为考核官,也就是可以穿上黑色飞行服的特级飞行员,有时连老美都不得不对我这身黑衣敬礼……可当我回到驻嘉义的台湾空军第3战斗机大队后,美国顾问那种气势凌人的态度实在让人气愤,连少将联队长都要很客气地说话。我记得,有个美国中校顾问因即将去欧洲接任一个F-100战机中队长,但他把脑筋动到台军头上,竞要我先把飞F-100的秘诀传授给他,还动不动拿我的长官来要挟我!老实说,那时候美国援助台湾的F-100就那么几架,我们自己飞行员飞都不够,哪还轮得到他飞(台湾空军是除美国之外唯一装备F-100A‘超佩刀’战斗机的空军)!那时我所在的大队指挥官是陈燊龄(陈桑龄在1986~1989年出任台湾“空军总司令”),他也为此伤透脑筋。”
  讲到这里,难掩“老顽童”作风的欧阳漪棻笑着说:“后来我们几个就想出一个法子。我以总部考核官的身份先带这位‘贵宾’飞一次,然后夸赞他是个天生的飞行坯子。当天下午,由另一个考核官扮演截击机,而我带着那位美国中校乘坐F-100F,扮演攻击机角色。”
  “我一起飞就是搞起大动作。飞机主轮刚一离地,我就把起落架收起,但我没有做出爬升姿态,而是以近乎贴地的超低空持续加速到300海里,在快要撞到基地外田埂旁的电线杆时才一个大g拉起,飞机过载力表上一下子出现了5个g,这一招当场把这个老美整惨了,因为他起飞后就一直在注意地面,怕我一头撞下去,所以头是侧着往下看,当我紧急带杆时,他一头就撞在旁边的板子上。我忍住笑声继续带杆爬升,然后还用机内通话叫了声:‘Checking Six(检查六点钟方向)。’我从后视镜看到那个狼狈不堪的老美听话地回头寻找另一架F-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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