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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笛卡尔之思维与存在问题_笛卡尔思维法则

发布时间:2019-04-13 04:06:34 影响了:

  【摘 要】“我思,故我在”,这句话流传既广且深入人心,但真明白其含义至少愿意去了解的人却很少。“我”究竟指谁?笛卡尔称之为灵魂或实体,由此又引出上帝或自然。笛卡尔从这一原理出发推出了他整个哲学原理,在欧洲哲学史上产生着长久的影响。分析“我思故我在”这一命题的涵义,探讨它在笛卡尔哲学体系中的地位以及对西方近现代哲学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笛卡尔;思维;存在
  一、笛卡尔哲学的产生背景
  怀疑论是笛卡尔形而上学的起点。按照黑格尔的说法,笛卡尔是“新世界”哲学的真正奠基人。那么笛卡尔哲学新在哪里?笔者以为新就新在他坚持把所有的信仰、宗教权威等统统摆在一边,鲜明地举起了理性主义的旗帜来“怀疑一切”,破除各种外在的“成见”。而把“真理”问题置入主体思维的“内在性”之中,去接受“我思”的检验和审判。在笛卡尔看来,我们唯一能够信赖的就是理性的证明,所以要只依理性去怀疑一切可怀疑的东西,最后发现“我思故我在”。
  二、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思想的内容
  (一)“我”——“我”是什么呢。笛卡尔说,“我首先曾把我看成是有脸、手、胳臂以及由骨头和肉组合成的这么一架整套机器,就像从一具尸体上看到的那样,这架机器,我曾称之为身体。除此而外,我还曾认为我吃饭、走路、感觉、思维,并且我把我所有这些行动都归到灵魂上去”。个人认为,笛卡尔“我思”中的“我”不是指我的肉体,而是思维包括怀疑,意愿,情感,想象以及人能直接意识到的任何精神活力,是一个思想的主题。
  (二)“思”——思想。笛卡尔解释道:“‘思想’,这个词包括一种我们能够直接地意识的方式存在于我们之中的每一种东西。所以,全部意志的活动、理智的活动、想象的活动和感觉的活动都是思想。”他还说:“我们注意到,在我们之中思维的一切方式可以归为两大类:其中一类是通过理智而知觉,另一类是通过意志而决定。”这样,感觉、想象,并且对纯粹心智事物的领会,都是知觉的不同方式;而欲望、厌恶、肯定、否定、怀疑是意志的不同方式。
  (三)“故”——“故”的含义有争议的问题。“故”对于“故”的理解正确与否关系到“我思故我在”这一原理是否是逻辑的推论的问题。从表面上看,“故”在这里表示推理:我思维,所以,我存在。但实际上“故”就是一种顺延的意思,是语气的转折,而不是表示推理。我认识到我存在是通过一种直观而不是推理。
  (四)“我在”——即“我存在”。按照亚里土多德的形而上学,实体是存在之一种,是“第一存在”。“存在”是个本体论范畴,但在这里更多地是在认识论意义上着眼的。这要联系到理性主义的认识论:理性直观确认无误的东西,才能是存在的。存在,不是外在的、客观的存在,就像大海大山大地的存在一样。存在只是认识论上的一种确认。我确实地认识到什么,我便说什么是存在的,而暂且不管这种存在是物质的、精神的,还是神圣的,抑或其他什么意义上的存在。
  三、“我思故我在”的哲学本意
  (一)早期经验哲学家的误解。早期经验哲学家对这个命题表示了否定的态度,正如英国霍布斯所说:“因为我认为:说我是在思维的,因而我是一个思维,或者说,我是有理智的,因而我是一个理智,这样的推理是不正确的。
  (二)在笛卡尔看来。而在笛卡尔看来“我思故我在”的本意是“我思故我是”。其中,“我思”即是存在于人的头脑之中的“思维规定性”,“我思”是“我在”的前提。因此,只有真正把握了“我思”指人具有思维的先天认识能力,是存在于人脑之中的思维规定性。他在《哲学原理》中说:“我发觉在‘我思想所以我存在’这个命题的里面,并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使我确信我说的是真理,而是只是我非常清楚地见到:必须存在,才能思想。”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我思”和“我在”本质的指向是一致的:我在思想,所以我就存在;我思想多久就存在多久;如果完全停止了思想,我也就完全停止了存在。
  (三)“我思”和“我在”本质统一。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我思”和“我在”本质的指向是一致的:我在思想,所以我就存在;我思想多久就存在多久;如果完全停止了思想,我也就完全停止了存在。思想和存在之间是直接统一的,没有任何差别,存在是思想的存在,没有“我思”就谈不上“我在”。“我在”就是一个思想的东西存在。从上述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就是思想本身的存在,或自知其存在的思想即自我意识。换言之,“我是一个实体,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思”就是“我在”。同时,笛卡尔还指出,思想实体就是一切观念的一般的共相,就是在怀疑、理解、理会、肯定、否定、愿意、想象和感觉的东西,也就是“心灵”、灵魂,并断言:它“不需要任何地点以便存在,也不依赖任何物质性的东西”;它“以身体更容易认识,纵然身体并不存在,心灵仍然不失其心灵”;它根本不会导致毁灭,“心灵是不死的”。
  四、正确理解笛卡尔
  首先,根据“我思故我在”的原则,“我”即“一个在思想的东西”,也就是说,“人”应以自我主体来观察世界、检验世界,以“我思”为标准,而不再依赖于面向外在的“我信”。人的“思’:即理性认知乃其“存在”的证明,而且人也必须以自我正确运用理性思考来达其“最伟大的德性”、避免“最重大的罪恶”。这样,理性不仅是人的认知原则,也是其获得正确的价值、伦理观念之保障。在笛卡尔看似是在繁琐的论证“我思”与“我在”的关系,但这是必要的,也是之后所有问题展开的最有效根据。
  其次,在“我思”与“我在”之中,人逐步确立了一种视角,即从我自身“思”与“在”的明证性中去看待一切事物,也就是必须把握住一个确定性再去寻求、确证另一个确定性。他首先还是要弄清楚自身之思中有哪些是可作为物质世界之明确无疑的基础的。提出“我既然在怀疑,我就不是十分完满的,因为我清清楚楚地见到,认识与怀疑相比是一种更大的完满”。“我怀疑”这个“想”是我认识不到“真”的结果,也就是我认识之缺陷,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思故我在”的明晰性,因为我要求的“真”是在明确“我思”与“我在”之后而向外部世界发出的努力。
  五、笛卡尔思想的影响及历史意义
  笛卡尔的“思”永远保持这样一种姿态,即在人的主体性之中骄傲的挺立。但是它又不是一座绝对的孤岛,而是无时不在造就着思想的疆域用以完善人的知识和人的品格。何以看出“思”的这种力量?无疑是“在”的张扬。抛开以往对于笛卡尔理解的狭隘,就可以看到,“在”一定是一种思维确证下的能在,但是能在的同时又无时无刻不是一种真实的“在”,一种关乎人类生活的“在”。虽然这样的“在”曾有过巴门尼德、高尔吉亚式的理解,但由于缺乏“能在”的形上旨趣,也就缺乏了对生活富有哲学的严肃态度。所以我们说“思”与“在”分庭抗礼的结局只能是我们见到丰富思想与丰富人性的边角余料,但是把“思与在”共同纳入人类知识进程,纳人人类对生活世界的理解,才能认识到笛卡尔哲学是真正具有跨时代的伟大意义的。所以才能说,笛卡尔无愧为理性主义的开启之人。
  【参考文献】
  [1]笛卡尔.哲学原理[M]北京:北京商务印书馆,l959.
  [2]冯俊.开启理性之门[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
  [3]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
  [4]苗力田.西方哲学史新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
  [5]笛卡尔.思辩哲学[M]北京:九州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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