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乐山,纪录片《乐山》拍摄手记】仁者乐山为什么要读yao

　　“它是地球精心呵护的一个宝藏：数次沧海桑田的变化、大陆漂移、板块碰撞和无数次造山运动以及火山、冰川的变更，都似乎只是为了造就这片奇异的景观――四组山脉和三条大江；群山高耸，峡谷深切，在地球表面造出了横断山脉的主体――三江并流地区，它是地球上最美的自然公园，它保留了地球历史的许多重要内容。”(摘自中国国家地理杂志)这段话似乎把我们的视线带到了宇宙、太空，把我们的心带到了远方边陲曲曲的山路上。一直以来，我们努力着、挣扎着往那个方向去。
　　飞机从喧闹的城市起飞了，登高鸟瞰，真实的绿色大地，一团团、一簇簇，一时间，整个时空好像都停止了呼吸。这里就是中国云南临沧，临沧位于横断山脉一怒山山脉南延的区域，是澜沧江水系、怒江水系并流的区域，是永德大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区域。
　　
　　鸟枪换炮
　　
　　我们要去的大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在永德县乌木龙镇那边。从昆明做汽车或乘飞机大概都得一天时间才能到达。
　　这是我们摄制组第三次进保护区拍片。06年摄制组为寻找到保护区里的野生古茶树，沿保护区西北坡，徒步九天，最后终于找到了十余万亩，树龄都在三千年以上的野生古茶树，为研究野生古茶树提供了重要的影像依据。2009年秋至2010年夏天，云南省大部分地区遭受了百年不遇的大旱。临沧市百分之七十的县、乡镇都在山区，当地老百姓大部分居住在山高坡陡的山里，眼看着山坡上的树木、庄稼一天天枯黄死去，永德县大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内会是个什么情况呢。保护区管理局立即组织有关人员进山巡查，我们摄制组也一同跟踪拍摄报道。由于旱情较严重，保护区内生活在海拔较高的和生活在原始森林深处的动物跑到保护区边缘一带寻找食物和水，这时很容易被偷猎。我们一行拍摄到了大量的保护区内与动物、植物、水源、火情等有关的旱情影像资料，及时为省级、国家级林业部门提供了第一手可靠资料。
　　令我们苦恼的是，由于我们是徒步在野外拍摄，只能用DV摄录设备，目前我们还没有用上高清DV摄像机。随着高科技的迅速发展，电视媒体播出质量技术要求越来越高，我们原来拍回来的资料，基本上不了央视。每次回来，看到辛辛苦苦拍的资料编辑出来，只能作为资料参考用，大家都很遗憾。因为我们付出的太多了。
　　这次进保护区拍摄的是纪录片《回家的长臂猿》。临沧的长臂猿在很多年前，就去了缅甸那边的大山里，最近的几年永德县大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科研人员又发现了它们，临沧长臂猿拖家带口地回来了。为了留住它们，让它们安逸地在保护区里繁衍生息，这里的人们可是用尽了心思、想尽了办法。我们摄制组的同仁们也一直挂念着它们，想有一天在它们的家园里与它们零距离接触。
　　七月、十月是拍长臂猿的最佳季节，这次我们有幸使用上了Panasonic公司提供的AG-HPX173MC，它体积不大，整个机身加上厚电池也只有两公斤多。用AG-HPX173MC拍摄人与自然类的纪录片，色彩还原真实，层次分明，完全可以达到真实纪录的效果。作为一个纪录片导演并承担该片主摄像的尽五十岁的女人来说，这次拍摄能使用上高清数码摄像机，再次走进永德大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我既兴奋，又感觉有一种压力，好像是对自己最后的挑战。但是面对眼前的一切，我被电视人的冲动所驱使，顾不上去想这想那，甚至忽略了雨季进山所会遇到的泥石流、山洪暴发等诸多困难。匆匆忙忙就出发了。而事实证明，AG－HPX173MC就像一个“智者”，帮我忠实而从容记录下了乐山所见的一切。
　　
　　忐忑
　　
　　我们终于到达了永德县城。
　　保护区管理局李向军局长在出发前请我们到永康镇的傣族农家吃饭。前两次进山由于没有到达保护区腹地，也没有与什么动物遭遇，这次不同了，因为这次我们要走到野生动物的栖息地进行跟踪拍摄，我们赶快借这个时间问了大旱之后的雨季进山要注意的问题。比如说，在山路上遇见饥饿的大熊怎么办?李局告诉我们大熊最不喜欢见到人脸，如果遇到之前被人攻击过的熊，它见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攻击人，所以遇到熊，要把脸藏起来，趴下装死的样子。你们要是遇上水鹿、黄麂等动物，还没等你们欣赏它们，它们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七月份这个季节正是山里动物出没频繁的时候，但是我们人多，大动物不会轻易来攻击，怕的是草丛中竹林里的小动物。我们这次进山，要穿越一段灌木林，加上山里已经下过雨，这个时候进山蚂蟥是最多的。大雪山的蚂蟥是一片一片的，如果人走进进它们的领地，它们会同时抬起头来寻觅目标，这时你会听到林子里传来“唰、唰、唰”整齐的声音，在你还没有看见它们之前，它们已经钻进了你的皮肉里，等发现腿上、脸上、脖子上流出了鲜血时，你才醒悟过来，蚂蟥们赢了。
　　但愿我们只遇上长臂猿吧。农家的老乡看我们惊慌不安的样子，便缓和地说：“动物也怕死，它们闻到人的气味会跑的远远的观察人的动静。动物要是攻击人，除非是狭路相逢，处于自卫，要不就是在之前人伤害过它，或是它身边有猎物或小崽崽。你们不用怕，李局长这次亲自护驾，遇上野生动物才够刺激呢。”
　　
　　走进腹地
　　
　　我们从永德县乘车两个多小时，到了距大雪山自然保护区最近的一个俐侏人居住的乡镇乌木龙乡。俐侏人是彝族的一个支系，到目前为止，全国只有我们云南临沧永德县乌木龙乡和云县、凤庆县交界的大山里能见到他们，每次来永德，都在路边上、山坡上都能看得见穿着一身褐色服饰的俐侏妇女，厚实的大包头几乎把她们的整个脸膛遮挡住。她们三三两两地在大山深处漂浮、移动。这次到乌木龙第一次接触到这些纯朴人群，心里一颤，和他们眼神一对，我们的心底收了一个强烈的暗示：“你们就要进入荫湿、神秘的原始森林了。”
　　保护区方圆175平方公里没有人走的路，平时几十个护林员分区域设检查站、管理所、保护管理点，根据不同的情况随时徒步进山巡查。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淡淡的脚印，几天不走，就让茂密的植物掩盖了。保护区里除了各种植物在争抢土壤和阳光外，就是大大小小的动物仗着自己的领地，你吃我、我吃它自在地活着，再就是这无私的山脉和清澈的泉水，在默默地滋养着这方生灵。眼前这个季节，我们一行12人进山，这个庞大的大家族会是什么情况呢?
　　车子在弹石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就没有路可走了。还好，大雪山保护区管理局的李向军局长一直在这里等我们。看到他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地站在我们面前，一时间我们说话都有点大舌头，李局看出了我们的紧张，便赶紧解释到：“没有那么危险，带这枪好让你们有点安全感，我们的护林员与山里的花花草草好着呢，他们一年四季陪着那些花开花落，陪着小树长高、长大。他们一进山总会有猴子、鸟儿从他们头上跳过、飞过。这次去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好了。”趁着天还没黑， 我们便笨手笨脚的跟着李向军局长和他们的几个护林员一起向豚鹿坡赶去。
　　
　　古老的庄园
　　
　　第一次走这个方向，这边的生态还在很原始的状态，海拔也不到2000米，看到了这么美却没有一点人迹的大自然，我们的心情好多了，大家就像放归自然的鸟儿，不知疲惫地走着。不知不觉我们闯入了一片古老的庄园，周围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沧桑而富有生命力的高大的树林，干河保护站站长字国荣兴奋地指着头顶那颗树梢，像唱歌似的说了一大堆，经过用永德普通话再次阐述，加上我们是身临其境，我们才听明白。这是一片野生杜鹃花树，在这片辖区里像这样参天的杜鹃花树有一万多亩，李局长告诉我们：“这一片望不到边的花树林里生长着二十八个品种的杜鹃花，每棵树上都能同时盛开上万朵花，成为独树一景。”关于它们的树龄他们谁也说不清，谁也不想说清。只是到了每年的三、四月就会有当地人背着行装到这树木遮日、松软的腐植土上睡上几天，吸吸地气，感受一下土也道的鸟语花香。再就是爬到高处养养眼，好好看一下满坡、满沟、满树梢的天然的红。我们进山的这个季节，杜鹃花已看不到了，只留下粗糙的树干，层层叠叠望不到边。
　　透视的阳光照在我们僵硬、笨拙的肢体上，清凉的山风吹醒了我们污浊的脑子，好舒服啊。原来这就是保护区即将要打造的生态旅游景区豚鹿坡万亩杜鹃林了。我们坐在老树下，一眼望去，神秘的马缨花树、杜鹃树群外又透着密密麻麻的绿色，都结满了果实，有酸木瓜、多依果、野芭蕉，全是野的。再抬头看去，远处的树梢上居然有一个老熊的窝，老熊可真会找地方，这一片树木高大，结的果子开的花，方圆几公里就像是它的花果山。老熊也真够生态的。
　　
　　守夜
　　
　　今天晚上护林员们要守夜，白天我们身边一直有豹子的骚味，向军局长说：“过了杜鹃林、豚鹿坡一带，基本是动物活动较多的地方了，下午花豹就一直跟着我们，找机会下手，所以今晚一定要小心了。”向军局长一心想亲眼见到花豹，我们也想拍到这一精彩的瞬间。他主动要求守夜，我们也就一起上了口等大家睡下后，他把火塘的火凑的大大的，烧上一大块腊肉，就这样远远地躲在树林里守候着动物的出现。走了一天，大家虽然很累，但是山谷里弥漫着烤肉的香味，着实让大家无法入睡，可又不敢动弹。我们一直守了四个多小时，腊肉都烧没了，别说花豹、老熊了，就是一只山鼠自陂见到，可借了这块腊肉了。白天一天都不敢开机，就是省着到了关键时候用，还好，这次我们用的是32G的P2卡，虽然拍了很多，但是马上就可以把不理想的一个一个镜头删除掉。留下的都是完美的东西。在出发之前，我们的工程师就一再叮嘱过，拍摄时一定要记住，不能还像过去用磁带拍摄，开着机换场景，录下很多费镜头，用卡机拍，一是成本高，二是在每一个镜头里夹杂着很多废镜头，在删减镜头时就无法把废弃的删掉，这样你就无法节省卡的时间，所以必须一次性地把镜头拍干净，也就是在拍的时候，见不行了就要马上关机，等机器记录了，马上又可开机，使得在卡上形成一个个独立的镜头，不要的可马上删除，这样大大提高了卡的利用率，同时也不用那么辛苦地把废弃的东西背回家。
　　与花豹逗了一晚上，也没有拍到它们的身影，还好我们只浪费了一点电，大量的储备经过调整后，基本保持在理想的状态。一个晚上的守夜拍摄，让我们再一次领略了山里的动物，不管大与小，不管怕不怕火，还是吃不吃肉，它们都很聪明，尤其是这些野生野长的。
　　
　　春装
　　
　　天蒙蒙亮，就又要起床了，隐约听做饭的师傅说下雨了，仔细听还真是，帐篷外嘀嗒嘀嗒的。我伸出头往帐篷外看了看，雨还不算大，但地上已经很湿了，我们刚出门就下雨。老天啊，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没有洗脸水，就特意降甘露啊。我们就依了老天爷吧。我伸出手攒下帐篷上的水珠，洗了一个雨水脸，嚼了一颗口香糖，今天的洗漱就算完成了，还简单地化了妆，臭美了一下。在帐篷里做完一切，该出闺房了，两条腿还听使唤吗，向军他们早已知道大姐昨天走了一天的山路，腿脚不行了。昨晚的草药泡脚又是一次成功的壮举，非常奏效。雨越下越大，今天可能要淋成“落汤鸡”了口鲁建明见我从帐篷里钻出来穿了很多，怎么整个人胖胖的，只顾僳暖了，怎么走路，还没有一件可以防水。“张姐你还爬得动山吗?快脱掉，换上这套雨衣。”鲁建明说着把自己的防水衣让给了我，真是很幸运，能在这种环境里，穿上一身防水衣裤，可鲁建明自己却披上了今天早上刚发布的“新装”。其实这套“新装”就是用塑料布挖个洞，套在脖子上，遮阳的帽子也用塑料布包上。下雨天，在原始森林里走路，最好的雨具就是塑料布，这样又轻便，又能挡住绵绵不断的细雨和身边树枝上的雨水，所以大家就纷纷效仿了。一大早开始走路就要爬坡了。大家穿上“新装”，踏着湿漉漉的山路，想尽快到达目的地――四十八道河。在那个河边，我们就能拍到长臂猿了。
　　
　　下撤
　　
　　走到中午了，雨还是不见停，大雾铺天盖地的飘了过来。一时间，感觉还很好，湿气很大，到处弥漫着的大自然的沁香。我在深深地呼吸、陶醉，借此好好调整了一下情绪。但是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鲁建明在前边大声叫喊：“快点走，跟上，这里很容易迷路。”我实在是跟不上，但是看到这雾蒙蒙的竹林里，能见度可能不到三米，要是走散了，别说一个人，三两个人在一起，也很难走的出去。这次我们走的路，鲁建明他们当地人都没走过，向军局长也只走过一次，队伍里只有大军、字国荣、杨志他们寻山时走过，再就是小平他们科研所的带着国内国外的专家学者到过此地，但也很少遇到这样的大雾天，向军是个细心的职业素质相当高的美男子，他一路仔细观察人走过留下的痕迹，与欧阳两人前后呼应。尽管这样，还是迷了两次，多亏及时发现，很快纠正过来了。向军很自信的说：“张老师，有我在，你们是不用买保险的，你们就放心地往前走吧”。有人问道：“那翻过这座山，就能拍到长臂猿了?能不能买个保险。”“当然，我现在就听到长臂猿的叫声了。”向军局长接着说道：“这次天气不好，下次邀请你们来拍大雪山的高山黄杜鹃，我带你们从牛头山方向登大雪山顶峰，一天就可返回去。再过段时间来，就可以做缆车登顶，半天就可返回。”那我们现在就买个保险吧。大家一说一笑，真的又迷路了。
　　迷雾中，向军局长突然镇定下来，大家鸦雀无声地盯着向军局长，“怎么了，听到长臂猿的叫声了”。我问向军。“不，张老师你别不高兴，我们必须原路返回，而且还要快。”向军很严肃地说道。面对这一切，我有要走的欲望也不敢表露出来，进到山里，我们整个人都交给他们了，离开他们，我们寸步难行。为什么说返回就要返回，我们已经很艰难地走了尽两天了，眼看就要到了。在没有完成拍摄任务的情况下，走回头路，我是一点心情也没 有。但是，我们必须下撤。向军局长再一次地强调：“在这个位置就能听到远处的泉水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这是不正常的。这一带是野生动物的栖息地，生态环境、水土保持都非常好，像今天这样的天气，明后天也不会晴开，持续几天下去，森林里湿度太大，很容易发生山洪，这样一来，我们有可能几天甚至十几天被困在山里，很不安全。”
　　在山里，我们就像战场上的军人、士兵，我们必须服从命令。
　　撤。
　　
　　214国道上
　　
　　我们带着低落的情绪，沿着214国道来到了祥云，这里是大理与昆明两个方向的分界线，往右我们就真的回家了。不，不能就这样回去，大家都一致同意往左，去大理方向，去老君山看看，这个季节说不定可以拍到一些野生花卉，用高清数码摄像机拍下来，一定很美。
　　在我拍纪录片的十多年里，版纳、临沧、大理、香格里拉等地不知往返过多少回，214国道把我与它们紧紧连在了一起。车窗外的每一物、每一景都是这么熟悉，看到了路边的土砖窑冒着青烟，灰色的瓦猫带着坛坛罐罐一路迎接，这就到了剑川了。久违了剑川，久违了老君山。
　　这次出门实在不是季节，我们一路走来，刚刚调整好的心情，又被浇了凉水。没想到，在我们来的头两天，老君山旁边的双河村遭受了一场泥石流，村子变成一片瓦砾，庄稼被石头和树木覆盖，通往老君山唯一的石桥也被冲断，老君山是云南省生态保护较好的地区之一，遇到这样的泥石流冲出来，对自然来说，可以说是自然的。大自然就是靠一年四季、风霜雪雨的轮回来一次次萌发新的生命，靠人们所说的灾难来改变自己的环境、形态，赋予人类更多的财富。一切山变水变都要靠自然来变，像眼前这样的泥石流，它从山体的腹心顺着自然的血脉冲刷出来，而面对的是越来越窄的河道。由于人口的不断增多，人们把房子，庄稼都迁移到了河床上，甚至堵塞旱季的河道，让自然得了严重的“血管梗塞”。形成严重的人与自然争自然空间，空间越小，灾难就越严重。县里、州里、省里的媒体都多次在报道灾情。我们到的时候，全县上下都在救灾。
　　剑川县委刘平书记见我们被大自然蹂躏的狼狈、疲惫的队伍，一路兼程来到这里，剑川、老君山却给了我们一片狼藉。为了调整我们的情绪，刘平书记要亲自带我们去庆河乡，去看那的东山松茸。据说：东山松茸直接销往日本，日本人买到一朵东山松茸，他们舍不得马上吃掉，只舍得切一片，放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就闻一间，三天以后把这片放干的松茸做成一锅汤，全家人享用。听说东山松茸一朵就有一斤重，我们这次可以生的、熟的、烤的都能吃到。说了这么多，车上终于有了笑声。
　　来到剑川的确很幸运，可以做车进山。大山我们又走进了你的怀抱。
　　走进了山的深处，刘平书记指着车窗外说：“这些拍不拍?”我们半梦半醒，眼前出现的是真的吗?满山谷里全是花，白的、黄的、紫红的，成山成片。停车!终于有机会打开高清数码摄像机。透过摄像机我走近了它们，看清了它们。白的、紫红的是洋芋花，黄的是油菜花。怎么油菜花、洋芋花会在一个季节里开花。原来在油菜开花的季节二、三月份的时候，由于遇上了大旱，油菜种到地里，别说开花，在它们周围的许多植物都旱死了，它们活了下来，直到迟来的雨季来临，赶上了与这万亩花心洋芋花一起盛开，呈现出了眼前这么美的景色。在这大山里的自然万物，它们在坚硬的山石上生根、开花、结果，用它们生命短暂的轮回，年复一年地一次次陪伴、养育着一方生灵。
　　这次摄制组出来十多天，从昆明出发到永德大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到大理剑川老君山脚下，一路上除了修路的，就是山体滑坡、泥石流，到处都听到有人在说，“由于上半年旱的太严重，现在又接着下雨，山上的树木都死了，土质疏松，保不住水分，所以今年的泥石流比往年都要多，而且还很严重”。眼前这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让我们感到，如果你依着自己的性子走、背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竭泽而渔，违背自然规律去做事，你就会走投无路。但是眼前以牺牲、破坏自然为代价来积聚财富，达不到目的就说大自然太无情了的大有人在。
　　愿人与自然共同相处的地球上更多一些绿色与美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