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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朴树那些花儿歌词含义

发布时间:2018-12-27 04:06:52 影响了:

  如果你愿意,请轻读下面这些名字:   萍蓬草,   三色堇,   合欢,   皱叶剪夏罗。   蛇莓,   细辛,   流苏贝母兰:
  如果你愿意,请闭上眼睛想像这些颜色:
  白,柠檬黄、淡黄、橘黄,
  朱红、大红、玫瑰红,
  浅绿、粉绿、深绿,墨绿,
  湖蓝、钴蓝、青莲、群青。
  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所有植物的名字都由最美丽的单字来组合。所有植物的姿态都由最美丽的颜色来渲染。它们是很容易被遗忘的,人们的情感寄托往往是某个人,某个动物,甚至某个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物体,
  却极少是一株植物。
  在绝大多数电影中,胶片所记载的主人公都不会是植物,尽管它们也有脉搏,有内心情感和情绪,还有可以为人所倾听的“花语”。但当你一一回味所有阅过的影像,没有一部电影可以完全屏蔽植物的存在,它们以各种所能实现的方式,蔓延于每个人的身旁。
  
  那些摇曳着的时间与空间维度
  
  电影中的植物可以成为最令人目眩神迷的置景师如果说胶片最为原始的色调是黑白,血缘关系最亲密的是黄,而时常暧昧着的,是花儿们的姹紫嫣红。从《关山飞渡》到《西部开拓史》,到中国观众所熟知的意大利导演莱昂内的作品《黄金三镖客》,《西部往事》,再至上世纪90年代石破天惊的《与狼共舞》和《不可饶恕》,粗粝的西部片形成了包括意(大利)式,警匪,南北战争和墨西哥战争等各个流派和题材的百年神话,并且长久地焕发着激情与魅力。
  美国人向来热衷于在都市的钢铁丛林中塑造个人主义鲜明的英雄,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得天独厚孕育英雄的西部地带呢?荒野驿站和人烟罕至的小镇连绵不断迎接着路经此地的牛仔,他们是美国梦的部分,在仿佛千变万化的传奇里,延续着极为严苛的行为秩序和价值标准:除暴安良,喋血与杀戮,强势意识形态向边缘意识形态的倾销,还有亡命鸳鸯的激荡爱情。而向全世界观影者勾勒出这些浓墨重彩的,是嘶鸣的马匹 牛仔帽和马靴左轮手枪和倒在其血泊中的危险匪徒和不法者,当然,还有接近于不毛之地的荒漠和仙人掌。
  仙人掌是墨西哥的国花在地表以下的根往往绵延数里,而地表之上的茎肥厚多汁,叶子退化为小小的刺,仅仅仙人掌科的植物种类就将近两千种。
  在我国,何平导演的《双旗镇刀客》也许是最接近中国西部片的作品,近些年主要拍摄场景位于西部的《三枪拍案惊奇》,《西风烈》和《让子弹飞》则面目模糊,西部片的特征并非如仙人掌一般深入植根于某种英雄浪漫主义的价值观土壤之中,而是在成品外 壳上所贴的一枚售卖标签。也许在全世界,惟有西部片这一种类型片,是几乎靠频繁出现的某种植物就可以界定的。
  大片绿色最易成为奠定电影基调的元素,曾经拍摄过《角斗士》与《罗宾汉》 擅长史诗大片和惊悚题材的斯科特在2006年曾经拍摄过一部容易被遗忘的《年好时光》。普罗旺斯独有的绿雾氤氲和层峦叠嶂的葡萄树让流连于金钱算计的男主人公险些忘却所有,伦敦和纽约的证券交易所数字一度随着午后的雾气并消散,一年好时光果然皆在别处。
  伊朗电影大师阿巴斯的《橄榄树下的情人》则铺陈开另一种绿,这样的绿与法国式的空灵梦幻不同,因而在这样绿色布景下的爱情故事甚至离爱情的真相都相距甚远。喋喋不休的小伙子在漫长琐碎的述说中试图打动钟情的爱人,连同他自己在内的切人却只能无奈地将目光投向颓败的土黄色村庄。那绿是现实主义的,无法掩映周遭,它不是印象派也无法后现代主义,伊朗小村庄的绿不能想像普罗旺斯的绿,反之亦然。
  王家卫的《重庆森林》里并不见森林,也没有重庆。他的影迷们试图解读这四个字,无论是王家卫曾经居住过的“重庆宾馆”还是拍摄地“重庆大厦”,或者‘森林’隐喻着香港密不透风的都市映像,再或者爱情中另辟蹊径的丛林法则。也许对王家卫来说任何种过于详尽的解读,都只可能是种误读。但在《阿飞正传》这样一部以60年代的香港为主要背景渗透了浓郁的上海情结的文艺片中,却是以菲律宾的热带丛林拉启和关闭幕布的。1997前的香港同60年代的香港如同两宿一梦,当反叛浪子阿飞隐入蕉影婆娑中时,他的内心说:他知道生母在看他,但他不愿意回头,他要通过这个来报复生母。他莫可名状的一生如同香港般,以虚无主义对黏稠的怀旧和寻乡情结投以回光返照的惊鸿一瞥。
  一方水土滋养方植物,因为气候和地域原因,植物本身也存在生命力差异有珍稀植物之说,植物本身却本没有贵贱之分。但正同艺术不分国度艺术家却拥有祖国样,植物往往在不同国度的电影中扮演着国民性和文化特征明显的人格化角色。
  
  那些培植了的情操和国民信仰
  
  全世界百多个国家拥有自己的国花,而中国没有。
  没有国花于国家主权无碍,于民族精神无碍,于国势前程无碍。学者如是说。
  英国与美国的国花均是玫瑰 俄罗斯的国花是向日葵,日本的国花是樱花和菊,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区花是紫荆,中国曾经在梅兰杜鹃牡丹等数十种花卉中徘徊而至今无定论。东方式的思维方式往往使植物承载了过多的文化意味,这也许是中国国花久悬而未决的原因。
  对于日本国民而言樱花代表了大众审美的诗意传统 而菊作为日本皇室的象征,与樱花并列于国花之位。日本电影中的樱花不胜枚举,《蜂蜜与四叶草》,《花与爱丽丝》,《四月物语》,《情书》《秒速5厘米》等许多电影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樱花意象。樱花绽放时娇嫩烂漫,如同白雪华盖但樱花花期只有七日,之后便在和风之下,整树樱花吹拂落地,辗转成泥。
  如同日本导演北野武的奇特风格“瞬间暴力,纯粹安静”一样,日本电影的常态总呈现为清新雅致和暴力美学两种极端初看不解其意 再辨则有些心领神会。
  樱花,蔷薇科,落叶乔木,象征热烈纯洁高尚当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们温婉澄澈的恋爱心思被收入镜头时,没有什么比樱花更能衬托他们泛红的脸颊。但当笃信武士道精神的男人挥起剖腹的肋差,内脏爆裂喷出,也没有比樱花更能阐述他们,在最辉煌的时候凋谢的热血情结。
  暴力和温情,分裂的自我表象和其下无法掩饰的柔软内心,奇异地共存着。
  在中国,梅兰竹菊则长久作为知识分子的个体审美品位,被长久把持,他们敏感而脆弱可能既想“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又想“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兼济天下和独善其身成为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使得无数咏梅咏菊的诗篇成为浇胸中块垒的断桥。
  自李安在《卧虎藏龙》中竹林一战,张艺谋在《英雄》,《十面埋伏》,冯小刚在《夜宴》中都难逃窠臼地“不可无竹”了一把。当李慕白与玉娇龙在竹海中蹁跹时,已然有众多行家里手提出质疑,毕竟李安是文人,他延续了胡金铨的文人武侠,要演员(周润发)“圆活谦虚”要动作“动静起落,进退虚实”要竹林一场大戏“意乱情迷”,这样令干人等度莫衷一是的情境,也许惟有竹林才能实现。
  竹,常绿多年生植物,中空质坚,一生只开 一次花。
  以竹绵延始终的《卧虎藏龙》至今尚在被争议,是否在向西方兜售廉价的东方武侠精神。然而好的电影,就是每个观者都从中体会到切身况味。
  人心就是江湖,李慕白欲隐退而欲罢不能,似得道解脱又悲情环绕,他的情欲纠葛,点化之道和禅悟机锋,都无法精确衡量。这便是李安拍摄电影前漫长的时间里对于生命个体的情感欲望和理性世界撕扯的一种妥协的领会。
  当动作指导质疑,力从平地起,怎能从威亚起时,李安引而不发的文人气质征服了日常标尺,这幕伴随着服帖到几乎不被注意而被倾听的电影音乐而展开的竹林打戏成为无数电影观众的梦中一萦――无论喜或不喜,它已植根于你浩瀚的观影体验一隅,不思量,自难忘。
  张艺谋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将菊花首度扭转为一个颠覆国内观众审美习惯的意象。不再是君子,而是宫闱之内的皇家气象,明黄刺目,填充着难平的欲壑和仇渊。近乎涂抹和色块形态的菊,也许在影史上惟一度如此地富有侵略性。
  
  那些不可复制的气息和触感
  
  每个人的脑海中,至少曾深刻植根过一种植物。
  许多植物都拥有花语,这些花语的普罗程度,如同语言和肢体动作一般为人们所熟稔。
  电影人们非常热爱隐喻,植物是极佳的主人公:玫瑰象征爱情,不知曾有多少部电影以玫瑰命名:《巴黎野玫瑰》,《玫瑰的名字》,《红玫瑰与白玫瑰》、《玫瑰人生》,草象征繁茂和生命力,也有许多以草命名的:《绿草地》,《美人草》:还有林林总总的《雏菊》、《芳芳郁金香》,《茉莉花开》《黑色大丽花》,《十三棵泡桐》等等。
  
  润的女性机器人,唯一任务是在地球上探测植物,以确定她还适合人类居住。两个渴望寻求情感交汇的小机器人克服了语言和思绪的分歧,最终牵手成功时,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个温情流露而妙趣横生的爱情故事。
  同样,谁也无法否认,这个爱情故事的背景笼罩着浓厚的科幻环保意味,当那株小小的绿色盆栽成为实现地球人回迁的惟一希望时,我们的心情既沉郁,又如同瓦力和他的爱人,憧憬着在蔚蓝色的宇宙星空里驰骋漂浮片刻。
  植物似乎往往被赋予希望和生命的含义。
  台湾电影《艋�》里也曾出现一树樱花,只是,这树樱花在电影中的意味不同于上文。从未见过父亲的少年蚊子踏入黑社会,与另四位兄弟起诉说梦想,不是当大哥,而是有朝一日去日本看樱花,因为父亲曾经从日本寄回有樱花图案的明信片。在集体刹那伤神之后,兄弟之一将嚼得无味的槟榔吐落一地,对着斑驳的牙血半自嘲道:哎,樱花!樱花在这里的出现,也因清末台湾受日本殖民数十年,受日本文化浸淫极深,而在钮承泽导演的构想中,这不是一部传统的黑帮片,因为这群年轻反叛的主人公们的存在具有了一种诙谐感和荒谬感,电影在用许多日常化甚至诗意的细节来消解暴力和血腥而将一场黑社会表征确凿的青春行为形容为“一场遥远的,曼妙的集体律动”。
  樱花是对缺失的父亲美好的向往,而在描绘梦想之际无意识地去解构梦想,也是踏入黑帮所要面对残酷的本能心理建设机制。少年们群殴而飞溅的血迹如同樱花少女希冀永远无法实现的约会时望着的也是樱花。当虔诚地奉献出梦想,打扫祭坛时又毫不留情地拂落在地践踏几脚,才是对生命最无望的解读,
  然而有些植物 天生无法扮演希望使者的角色。
  香港导演陈果的《榴莲飘飘》讲述了东北女子秦燕南下,在香港做皮肉生意的段经历。
  榴莲,木棉科热带落叶乔木,果壳坚硬而多刺气味恶臭果肉绵甜。倘若樱花可飘,榴莲无疑永远与“飘”的意象是永远无法联结的。但当秦燕南下至香港,由欢唱着“原始社会好到客人问自己从哪个地方来都无法给出一致回答时,她的自我认同也被彻底吞噬。
  这种发源于热带的丑陋果实,即使被实实在在地邮寄回千里之遥的故乡,也被人们以种异样的态度看待。它凝聚着对南方的某种想像,它是以为触摸到想像的失望,它是疑心于自己从未触摸到想像的种失望。
  植物可能是希望,可能是失望,可能是水土不服也可能是汹涌的情欲。
  2010年的意大利文艺片《我是爱》,描绘出谨言慎行的豪门女人遭遇爱情时的湍急情欲,通过优美而大胆的光影意境,将一场情色戏安置于盛夏的草木之中。线条犀利或柔韧的枝叶,轻拂的微风鸣叫着等待交配的昆虫将两人胴体环绕其间,比起褶皱的床单和雕花大床更加这一场摧枯拉朽的爱情铺陈得饱满欲滴。
  
  那些无根的灵魂和生命体
  
  在电影中,刻画人物并非全部通过他或她自身的动作和语言也许是同伴也许是对手,也许是随身的某个物件,在最末这种状况下会迸射出例外这个物体道具的力量如此之强,甚至凝炼为人物的整个灵魂内心。这是电影中常见的技法。
  许多热爱种植花草的人总是因为植物的枯萎和凋零而睹物伤怀。
  台湾导演蔡明亮的《帮帮我爱神》中,遭遇金融风暴破产和情感失败的阿杰过着颓废的生活,连吞煤气自杀都因欠费而未遂。他的房间里有一间暗室,放着一地盆栽每隔一日,阿杰便要拉开门,用力呼气,意图以自己排放的二氧化碳让这些如同自己样惶惶不见天日的植物保持生长,也许在他心里这些植物所排出的氧气,也是维系他苟延残喘生命的惟一生机。蔡明亮惯用的长镜头和无穷无尽绵延的叙事节奏让生命的维持过程变得几乎难以忍受。
  1994年法国导演吕克贝松的《杀手里昂》讲述了年约四十的杀手里昂和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马蒂达之间的微妙情愫和复仇故事。杀手同其他不可思议的职业 样,诱惑着观众对他人生存方式的偷窥欲,无论吕克贝松之前还是之后,中外的无数电影都在乐此不疲地对这个身份进行天马行空的解读和塑造。就像《教父》讲述的并非黑帮火拼,而更大程度上在于一个意大利人的家庭故事一般:里昂给予人们的感动不在于猎奇刺激,而在于剥离了杀手符号的人性内核。他坐着睡觉,他不杀妇女儿童,他只喝牛奶,他终日擦拭一株无根的兰花,这些原本只是创作者们灵光一闪的设置,却留下了隽永的印记。
  其实,那株被杀手如同呵护生命一般对待的植物,并非被一厢情愿认定的兰花,而是另一种常见的多年生草本植物:银后万年青。吕克贝松说,这是关于两个小孩的故事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在他们心里他们都是12岁,他们都感到失落而深爱彼此。一个刀头舐血的人,孤寂沉郁朝不保夕生活的意义早已被置于生存之后,内心却执拗地被一株不起眼的盆栽牵挂。如若一直生存于黑暗中,本应无事,但哪天幕布掀起角,突然射进的雪亮光线足以刺瞎双眼。马蒂达在里昂死后将盆栽移植于草坪中,还有许多人,却连一株无根的兰花都不曾拥有。
  
  怀念你们
  
  电影镜头里的那些花儿路边窗台的那些花儿,我们曾经目睹过和培育过的那些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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