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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信念,能引领我飞翔_信念引领

发布时间:2019-01-23 04:09:03 影响了:

  资料链接:   “游戏课程”建构于1989年,是上海学前教育多元课程模式中的创新之一。作为“游戏课程”研究的主要基地,南西幼儿园对“游戏课程”进行了长达18年的探索实践。十几年来,南西幼儿园在贯彻《规程》《纲要》精神,落实“游戏是幼儿的基本活动”上积极探索,着力解决一线教师在游戏活动中“生成和预设始终平行分离”、教师对幼儿的生成活动难以进行准确的价值判断等问题,并形成了一系列对幼儿生成活动的回应指导策略。
  
  上海市南西幼儿园,随着“游戏课程”的创设而声名远扬,与之同时为大家知晓的还有一位教师的名字:徐则民。1995年,25岁的徐则民就被评为“全国优秀教师”;1997年,她又成为静安区最年轻的学科带头人。2002年,她设计的活动《让热水快快变冷》人选“做中学”科学教育实验项目《“做中学”在中国幼儿园、小学科学教育案例》。此外,“上海市十佳中青年幼儿园教师”“首届上海市骨干教师”“上海市三八红旗手”等令人歆羡的荣誉,都曾经接二连三地降临在年轻的徐则民身上。她,有着怎样的教育研究经历,为什么成长得如此迅速?带着这个问题我走近了徐则民。
  
  记:徐老师,您好!首先非常感谢您接受采访!对于您年纪轻轻,就成长为一位有能力、有成就的优秀教师我非常敬佩!据我了解,您是随着南西幼儿园的“游戏课程”研究一起成长的,是吗?
  徐:是的。1988年我从上海幼儿师范毕业,就被当时的校长点名留在了幼师,附幼,也就是现在的南西幼儿园。我到幼儿园的第二年,华东师范大学林茅老师在南西幼儿园启动了游戏课程的研究。从那一年开始,我成为实验班的老师参与了课程研究。回顾这18年的研究,我深深地感到,我是伴随着“游戏课程”的发展而逐步成熟起来的。“游戏课程”就好比一棵大树,树可以离开它的任何一张叶片,而任何叶片离开树就会“零落成泥碾作尘”。
  
  记:1989年,您参与课程研究时,刚刚从幼师毕业一年,作为一个新教师,您直接进入了课程研究,成为第一批参与实验的教师。您当时的状态是怎样的?遇到过困难吗?又是怎样走过来的呢?
  徐: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没有进入研究的状态。因为当时从思想上,我和绝大多数老师一样,并不认同游戏研究。在我看来,搞教学就挺好的,给孩子上一节活动课,儿歌、制作……全都教会了,多有成就感!而且,当时的我也不觉得游戏教育对孩子发展有什么重大作用。但是,当时主持研究的幼儿园园长和华师大的林茅老师却始终抱着一个坚定的信念:“游戏课程”一定能够开展起来,南西幼儿园一定能够、也必须把“游戏课程”的研究开展起来。当时的我只能在她们的推动下前进――园长和林茅老师来了,我就跟随领导认认真真地和孩子一起做游戏;她们走了,我就踏踏实实地开始自己的教学活动。不过,尽管当时自己对游戏研究的意义没有充分认识,但那一段时间在园长和专家的“逼迫”下,我还是比较出色地完成了所有的工作。而且我必须承认当时所做的这些工作,包括案头的、包括实践方面的,对我以后的研究或者说专业成长打下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
  记得当时园长和林老师给我的任务就是“还孩子游戏”,每天按时和孩子一起玩游戏,在内容上她们不作要求。当时,我和搭班老师不折不扣地执行了这样的要求。因为没有样本可以参考,我们就干脆放开手来让孩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常常,我们会问孩子:“还想怎么玩?”孩子们说完我们就开始思考,如何准备材料、创设环境。等他们真的玩起来了,我们就在旁边看……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三五年后,看到自己带的两届毕业班孩子,在各个方面的能力确实超出别的孩子一大截,我这才开始意识到游戏对幼儿发展的价值,意识到我的这些“日常小事”其实是有意义的,而且意义不小。
  事实上,在那几年的游戏研究中幼儿园也面临着外界巨大的压力,许多来参观的同行对我们的做法提出了异议:小班孩子做做游戏还可以,中、大班的孩子也需要这样做游戏吗?面对这样的质疑,作为“游戏课程”实验班的教师,我努力用自己的实践来回答这些问题。我用了整整九年的时间天天和孩子互动在一起、游戏在一起,并对中、大班幼儿的游戏进行记录。1996年,我整理了我所带的班级中、大班两年的游戏记录,共开展了64个主题;1998年,我再次整理了我所带的班级中、大班两年的游戏记录,共开展了72个主题。我真的很高兴。游戏研究在这些孩子身上再次获得了成功,孩子们玩得尽兴,也玩得有意义。此时,我也在其中享受到了无穷的乐趣,越来越认同当初园长和林老师关于“还孩子自由,让孩子真游戏”的信念,这种信念引导我在实践中不断锤炼自己,不断努力去做一名深受孩子欢迎的“玩伴”。
  
  记:伴随“游戏课程’’研究的开展,您在许许多多的公开课中亮相,使得徐则民这个名字和南西一起声名远扬,在研究和展示的过程中,您有过失败的经历吗?您又是如何面对困境的呢?
  徐:坦诚地说,这么多年来并不是每一次公开活动都“赏心悦目”的,十多年前,一次失败的公开活动就令自己终身难忘。当时还懵懵懂懂的我对幼儿游戏一知半解,连“到底给孩子玩什么?让孩子怎么玩?要让孩子从中获得什么?”都还没想清楚就上场了,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由于我的失败,随之而来的是同行对“游戏课程”的一片质疑,我第一次感受到我“闯了大祸”,也第一次深刻感受到我和游戏课程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但,这一次没有击倒我,更没有摧毁“游戏课程”。为了坚守我们的信念,为了更好地建设“游戏课程”,我们整个团队一起关起门来潜心搞研究。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们不再进行任何公开活动,而是从“什么是游戏?”“什么是游戏的形式?”“孩子怎么游戏?”等等最本源的问题开始反思和调整。我真的很怀念并感激那段时间的孤单与沉默,因为它让我们整个团队能够沉淀下来潜心地去思考幼儿游戏教育。让我们重新寻找合适的方法和内容。
  
  记:从您的成长历程来看,似乎比其他老师要快很多。您认为目前自己达到了一种怎样的教育状态,又是如何达到这种状态的,您的秘诀是什么?
  徐:我现在很喜欢和孩子一起游戏,而且总是尝试对幼儿游戏中出现的问题迅速、准确地找到回应的方法。过去,游戏对我而言是我必须执行的作息制度,是一个教育手段;而现在,游戏已经成为我观察幼儿生活的一个平台,成为我走进幼儿世界、调整教育步骤的一个依据,我努力在幼儿的生成和教师的预设间寻找到平衡。
  如果说我和孩子做游戏有什么秘诀的话,那就是三个“学会”:学会认同、学会共享、学会回 应――学会认同,就是认同孩子的世界,要能够“蹲下来看孩子的世界”,不仅仅是身子要蹲下来,心也要能蹲下来,把自己变成一个“孩子”,真正走到孩子的心里去:学会共享,就是教师要“当真地和孩子玩”,这种玩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也不是做给孩子看的,而且在玩的过程中教师要还给孩子六个“自由”――角色选择的自由、主题选择的自由、情节选择的自由、同伴选择的自由、玩具选择的自由、交流选择的自由;学会回应,就是教师要回应孩子关注的热点、学会对幼儿生成的问题进行价值判断,这是考验教师情感和智慧的问题,但要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教师,这种睿智的思考是绝不可少的。
  
  记:您能谈谈除了这种必不可少的思考之外,还有什么支撑了您的研究不断深入地开展吗?
  徐:我一直认为自己是非常有幸的。因为不仅有一个课程支撑着我的发展,而且在我成长过程中还受到了很多专家的指引,幼儿园的几任园长工翠兰、俞慧珍、洪晓琴。幼儿园的一些老教师,还有华东师范大学的潘洁、朱家雄、华爱华教授及我的导师徐苗郎等,都给了我点拨和鼓励。事实上,和他们探讨是快乐的,他们帮助我解决了许多实践困惑,是他们教会了我“把自由还给孩子,租孩子玩起来”,是他们教会我“用崇拜的眼光去看孩子的游戏”,也是他们真正让我发现孩子的“那口井”比我们想象得要深得多!
  
  记:经过了这18年的“游戏课程”研究,现在您发现自己和其他老师正在开展的游戏教育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您认为您的研究成果对其他老师有什么样的意义?
  徐:我和千千万万个幼儿教师一样是奋斗在第一线的一名普通的老师,唯一不同的是,18年来始终有一个目标鞭策着我,有一项研究陪伴着我,让我不断思考、不断调整。18年的研究让我认识了游戏对幼儿发展的价值,尤其是2000年在上海市二期课改“以学生发展为本”的理念冲击下,我对多年的游戏实践进行了深刻的反思。2003年我主持了市级课题“游戏课程中对幼儿生成活动回应策略的研究”。几年的课题实施,让我更加坚定了三句话:“要还儿童自由、让儿童真游戏!”“让儿童玩中学、促儿童真发展!”“善于观察倾听、知儿童真想法!”总结和幼儿一起游戏的实践体会,我觉得教师落实“快乐共享”“睿智回应”“有效反思”这十二个字是关键。
  
  记:南西的“游戏课程”研究目前到了一个怎样的阶段,您和南西下一步的研究方向是什么?您理想的游戏教育是怎样的,现在还有差距吗,差距何在?
  徐:18年的研究,南西幼儿园经历了几个重要的阶段,在每一个阶段中我们都留下了自己的经验与反思。目前,幼儿园已经出了四本书,1989年~1992年的《幼儿园游戏课程探索》、1993年~1995年的《幼儿游戏集锦》、1996年~1999年的《幼儿游戏观察指导》、2000年~2003年的《快乐家庭快乐园》。现在,2004年~2007年的第五本《快乐玩有效学》正在准备出版。这里的每一本书都很清晰地记录着我们的研究轨迹。
  18年来,我们整个团队从“一穷二白”到积累了一些实际的经验和做法,再到现在研究各年龄段的游戏特征,并根据不同班级及幼儿游戏的不同情况生成不同的回应策略,形成一整套比较系统的经验体系,这样的过程对一个幼儿园来说并不容易,但这样的成果离我们的理想还有不少差距!
  说到理想,南西幼儿园整个团队的最大理想就是建设一个游戏学校,我们不仅要保障幼儿的游戏时间,还试图让幼儿真正拥有“快乐地玩、有效地学”的过程。
  目前,上海市学前教育唯一的“游戏教育研究所”设在南西幼儿园,我在主持这个研究所工作,我希望通过南西幼儿园这个平台,通过研究所的运作,通过我们的努力让全上海、全中国的老师都能把游戏的权利真的还给孩子,让所有的孩子都能真正地享受游戏的快乐!
  
  采访后记:
  到南西的时候,徐则民正在和出版社的一位同志谈《快乐玩有效学》一书出版的事情,她的“合作伙伴”洪晓琴园长在和编辑“较真”:洪园长认为教案中提到的“6斤”是符合孩子生活和教育逻辑的,不肯将之改为编辑要求的3千克,并且很执著地跟编辑说:“这是我们幼儿教育生活化的一面,绝不能改,如果不行,我来跟你们主编商量,我相信我能用幼儿教育的理念来说服他。”一位很有韧劲、很实干的园长。后来和徐则民聊到她的成长时,她也提到了洪晓琴园长,因为她的韧劲和她曾经坚守的信念也深深地打动了她。
  采访进行中,谈到自己的经历,徐则民一直很平淡,而一提到游戏课程,一提到理念的飞跃,徐则民眼里就闪烁着一种晶莹剔透的光彩,和洪晓琴园长的一模一样。我突然明白了,有一种信念,会带给人一种纯粹的力量。南西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离开南西的时候,徐则民又准备赶往下一个会场,我匆匆看了一眼她的时间表,一天的日程安排得密密麻麻,两件事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她现在仍然深入教学第一线,每个学期不仅有大量的开放活动,还要带领全园“游戏课程”的研究继续深入,并要撰写研究成果报告。作为“上海市名师培养工程高级研修班”的主持人,作为“静安区幼教名师”,她还有带教学员、安排培训课程的任务,但我从她的身上看不到一丝急迫和不耐,她的眼神始终保持着平和、真诚和深刻,我想这源于她内心的力量。而她的解释证实了我的猜想。她说在南西,你最终会获得一种信念,这种信念,能引领你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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