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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焉得虎子的意思_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发布时间:2019-02-10 03:49:10 影响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勇改变战术,决定冒一下风险,在敌人鼻子底下的王家池潜伏起来,再打一次漂亮的伏击战。“吕梁三捷”是杨勇指挥才能的生动写照,具有“宋江三打祝家庄”那样的传奇色彩。
  1938年,在日军大举向武汉、广州进逼的同时,华北方面的敌人,也遣兵调将,试图一路由山西风陵渡南下直取西安,一路由山西军渡至陕西吴堡一线西渡黄河进攻延安,妄想实现其侵占我大西北的罪恶计划。
  北路敌人的先头部队已侵占了军渡――碛口一线;指挥此次行动的敌一○八旅团旅团长山口少将,已亲率其指挥机关进驻离石;同时,敌人在汾阳城内集中了大批弹药、粮秣和渡河器材等物资,随时准备起运。看来敌人就要开始行动了。
  当时,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在师政委罗荣桓率领下,正活跃在吕梁山区。总部指示罗荣桓:坚决拖住敌人,保卫延安,巩固晋西北根据地。
  罗荣桓命令担任343旅686团团长兼政委的杨勇,立即进至汾(阳)离(石)公路东段,伺机打击敌人。连日来,隆隆的炮声频频自西北传来,军渡、碛口的敌人正与我守卫河防的部队隔河炮战;汾离公路上,整日烟尘滚滚,鬼子的运输车辆嘟嘟地嚎叫着,来往不断。我部战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把“保卫延安!保卫党中央!”和“不许鬼子渡黄河!”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六八六团的一些干部急切地要求快下手。但是,怎样下手呢?
  曾吃过我军游击战不少苦头的日军,这次表现得特别小心和狡猾,行动前就在公路两侧到处设据点、筑碉堡,而在运输时,尖兵开道,后有部队掩护,使杨勇所率官兵难有可乘之隙。
  一天,杨勇带着各营的干部又出去观察地形。天刚麻麻亮,他们便登上了西公岭,隐蔽在半人高的蒿丛中向公路了望。只见西公岭四周峰峦重叠,沟壑交错,汾离公路顺着山势,由东蜿蜒而来。公路在西公岭下爬过一段陡坡之后,便进入凹地。凹地一带并排平列着4条山沟,每条沟里都长满了齐腰深的茅草和杂乱的灌木。
  杨勇正看得出神,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侦察员送来师部的一份紧急命令:敌人20辆满载弹药和渡河器材的汽车,将在两天后从汾阳起运,上级要六八六团相机截击。大家知道了这个情况,指着那段凹地异口同声地说:“团长,这儿就是个好战场,就在这儿干吧!”
  同志们一个个劲头都挺大,惟有刘善福坐在一旁没有搭腔。他是杨勇派出的侦察队队长,一个多星期前就来到了西公岭,情况最熟,为什么他不说话呢?
  “刘善福,你看怎么样?”杨勇指名问他。
  “好是好,就是那个碉堡讨厌!”他指着对面一个山包上的碉堡给杨勇看。
  原来敌人对这段凹地也十分警惕,在对面的制高点上专门修了一座高大的碉堡。每当敌人运输车队到来时,总是先派巡逻队搜索一下山沟,然后控制碉堡,掩护汽车通过。
  怎么办呢?大家围绕这个问题议论起来。有人说干脆提前拔掉碉堡,但很快就被大家否定了,因为那样会“打草惊蛇”。又有人提议,在沟里埋伏部队的同时,也在碉堡后边的山凹里埋伏一个排,打碉堡和打汽车一齐开始,让敌人两头招架,不能相互支援。这样做一般是有把握的,只是地形对我不利,打起仗来伤亡怕不会小。尤其讨厌的是,碉堡背后的山凹不大,一排人隐蔽起来很容易暴露。讨论来讨论去仍没个结果。
  这时,一直低着头在一块石头上画来画去的迫击炮连连长吴嘉德,满有把握地冲着杨勇说:“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吧!保证三炮消灭碉堡。”原来他已经在那里做了观察和计算。
  问题就这样解决了,杨勇非常高兴。
  9月14日清晨,浓雾渐渐散去,金黄色的朝霞映照着苍翠的群峰,吕梁山显得分外雄伟。杨勇和政治处主任曾思玉站在西公岭南山一棵高大的核桃树下,用望远镜观察。只见山下的公路静静地躺在那里,公路两旁,漫山满沟的蒿草,随着晨风摆动。
  
  山谷的早晨是如此宁静。杨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兴奋的心情驱走了连夜行军所带给他的疲劳。曾思玉打破沉寂,笑着说:“战士们隐蔽得很好,这才叫磨道里等驴――没跑!”
  7点多钟,活动在汾阳城附近的侦察员通过各村情报站送来子报告:敌人的汽车已经出城了。
  两小时之后,汽车队到达了西公岭前10多里的王家池,在那里加了水,添了油,半小时后才又上路。据守王家池的敌人,派出了一队巡逻兵在前边开道,掩护汽车通过西公岭。行至东山脚下,汽车都暂时灭了火,巡逻队继续搜索。
  杨勇正在山上仔细观察,忽然看见西公岭东山顶上露出了钢盔和刺刀的白光。敌人持枪哈腰,成战斗队形沿公路缓缓前进,还煞有介事地走走、停停,停停、打打。待进至4条山沟附近时,一面虚张声势地喳呼着,一边用机枪、步枪四处盲目射击。也许因为他们近日来一直未在此地发现过什么情况的缘故吧,很快搜索完毕之后,便稀稀拉拉地朝碉堡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哇啦哇啦”地扯起噪门唱歌。
  “叭!叭!”两发信号弹升上天空。这是敌人向隔山等候的汽车队宣布:已经没有问题,可以通过了。
  轰轰隆隆的马达声由远而近,转眼间满载着敌兵和军用物资的20辆汽车,便一辆接一辆地开了过来,进入杨勇设计好的伏击圈。
  杨勇向炮兵连长吴嘉德发出的开炮口令刚一脱口,只听“轰”的一声,第一发炮弹已炸了。不偏不歪,恰好落在那个碉堡跟前。曾思玉禁不住说:“好!打得好!”紧接着又是两炮,也打中了,那个大碉堡里边的敌人差不多一起报销了。
  随着第一发炮弹的爆炸声,战士们端着枪,挺着刺刀,神兵天降似地从几条山沟里冲了出来。没等押车的敌人弄清是怎么回事,成排的手榴弹就摔上了汽车,战斗一开始就在短距离内白热化了。
  狭窄的路面上,着了火的汽车“鸣……鸣……”地挣扎着、相互挤撞着。
  车上的敌兵,有的跳下车与我搏斗,有的趴在车厢里射击。他们还企图顽抗,但这已经无济于事。战斗不到1小时,200多名敌人除3名投降外,全部被歼了。
  王家池据点的敌人虽近在咫尺,但一时还糊里糊涂,摸不到头脑。他们打电话向汾阳报告,电话线早已被截断了;出兵增援,又恐自身难保,只好架起钢炮向西公岭的群山盲目轰击,一直打到半夜。
  第二天,驻汾阳的敌人才出动了一个联队,外加上千的伪军,到西公岭拉走了5车敌尸。
  汾离公路上,一连几天不见敌人的汽车,远在黄河边上的敌人,因为得不到后方支援,粮秣和弹药都发生了恐慌。他们出来抢粮,又到处遭受游击队的袭击。未了,日军山口少将只好命令部下杀马吃肉,固守待援。
  敌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久又开始了运输。不过,敌人很刁滑,18日先以百多人分乘几辆汽车,押送一车粮食试探前运。杨勇根据师部的指示,就先给他个甜头,把这一车粮食送了“人情”。
  第二天,敌人果然胆大起来,又出动汽车18辆,满载通讯、渡河器材从汾阳西进。当天下着大雨。200多押车的敌人,个个浇得像落水鸡。汽车在坎坷不平的公路上整整颠簸了一天,好容易通过王家池,爬过西公岭,眼看走过了2/3的路程,不料却在油房坪一带较平坦的地方遭到了八路军补充团的伏击。补充团在彭雄团长指挥下,冒着滂沱大雨,把敌人挡在公路的拐弯处,经过了激烈的战斗,全部歼灭了敌人,缴获了许多通讯器材。
  
  敌人连续被歼400余名,一○八旅团原有的50辆运输汽车被搞掉了近4/5。这个打击动摇了日军西渡黄河的决心。就在这时,师部又命令六八六团:敌人有撤退迹象,要不顾疲劳,迅速准备再战。为了狠狠地教训敌人,师部把六八五团二营和师部特务连临时配属给了杨勇的六八六团。
  这时,日军已是惊弓之鸟,在撤退途中会更加小心。杨勇组织大家讨论,对付的办法是钻到王家池据点去干!
  王家池一带山大路窄,过去我军曾多次在那里设伏。敌人就是因为在那里吃过亏,才特地在那里安了个据点。到敌人据点跟前设伏,困难当然很多,但杨勇认为,越是这种大胆的行为,越会出敌不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勇决定去冒一冒这个“风险”!
  9月20午夜,杨勇指挥部队分路悄悄摸到了王家池附近,迅速进入指定位置,隐蔽起来。
  次日凌晨,敌人垂头丧气地由离石出发向汾阳撤退。沿途兄弟部队不断袭扰敌人,但敌人在山口的“不得恋战,飞速前进”的命令下,只顾招架,并不还手,仓仓惶惶地沿公路败退下来。
  杨勇率领六八六团埋伏在王家池周围,在“恭候”日军的半天里,忍着饥饿、风吹日晒,谁也不动一动。盼到太阳快要当头的时候,敌人的骑兵在公路上出现了。紧接着,辎重、炮车、步兵,前拥后挤、吵吵嚷嚷地来到了王家池山谷。
  敌人在村里没有停留。他们刚走出王家池,杨勇便命令二营首先发起了攻击,各营紧跟着也发起了冲锋。一霎时,冲锋号声、呐喊声震荡着山谷,全团战士从各个山沟,各个角落,或从敌人碉堡旁,或从王家池寨子里,一齐杀了出来,像洪水暴发一般压向敌人。六八五团二营拦腰插进敌人行列,把敌人的指挥机关给冲乱了。大洋马惊恐地乱蹦乱跑,等战士们一匹匹截获时,有的马身上还拖着鬼子的尸体。
  杨勇指挥部队抓住战机,把敌人切成几段,并抓住它的指挥机关死死不放。头尾两段敌人拼命反扑,想给它的指挥机关解围。但此时,敌人已无回天之力。
  第3次大捷共歼敌1000余人,不久前还在叫嚣要一举渡过黄河的山口少将也做了战死鬼。这一胜利震动了汾阳、太原的敌人。汾阳城四门紧闭。城内烟雾弥漫,臭气冲天,接连几天敌人都在焚烧尸体,最后还开了个“慰悼”大会,那些“武士道”们还兔死狐悲地在灵前痛哭流涕。
  差不多在敌人开“慰悼”会的同时,杨勇在吕梁山区召开了一个盛大的祝捷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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