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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壮山河造句_气壮山河的惨败

发布时间:2019-02-10 04:03:44 影响了:

  作为西汉名将“飞将军”李广的孙子,最终投敌的李陵自汉史家司马迁以来,对他的评价一直是毁誉参半。在此,笔者无意品评李陵人品的优劣,也无意论述中国文化为什么对投降者如此仇视,只想就此战的起因、经过、结果以及自汉武帝以下的西汉朝廷在战略、战术层面的错误展开讨论。破解2000多年前那场惨烈的战役中,究竟是谁导致了4千余精锐士卒横尸塞外,主将投敌的悲惨结局?
  
  嫉妒、轻敌与猜疑
  
  自卫青、霍去病为汉武帝刘彻完成了抗击匈奴最辉煌的战绩后,举国疲惫的大汉与生命力顽强的匈奴又回到了战略相持阶段。被刘彻看好的贰师将军李广利远没有卫、霍二人的军事才能:公元前99年,李广利率3万精骑在天山对阵匈奴右贤王,以战死2万余人的惨重代价只消灭了匈奴1万余,又被随后赶到的匈奴援军包围,险些全军覆没。为了保住自己在刘彻心中的“武将一哥”地位,李广利只好拿出他最拿手的嫉贤妒能、打击报复等手段,把大汉朝廷中有勇有谋的军事将领或收拢到自己的羽翼之下,或彻底逐出朝廷。
  在李广利北征天山之前,刘彻打算让任骑都尉,在酒泉一带训练士卒的李陵随军出征,护卫粮草,其中不乏培养后起之秀的意思。可无奈李广利和李陵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李广利本着他一贯的“比我优秀的人不能为我所用就得踩在脚下”的原则,绝不可能提携李陵,但碍于刘彻的面子及官场潜规则,并未对武帝的提议表示反对。但出身西汉武将世家的李陵,自出仕以来,就以善长骑射、体恤士卒而闻名,曾率800骑兵深入匈奴境内2000余里侦察敌情,虽未遇到匈奴骑兵,但其统兵能力已得到初步检验,此后被封为骑都尉的李陵统兵5000戍边。在李陵35岁(公元前99年)前,未遇到任何坎坷,可谓一帆风顺。另外,作为武勋世家的李家,自李广自杀后便逐渐走向没落,此时只有李陵一人在朝任统兵将领,衰落的世家急需重新崛起,而这副担子就落在了李陵的身上。显然,骑都尉并非李陵的终极目标,他的目标是官拜大将军、列土封侯、重振李家。拥有如此“远大理想”又没有经过挫折磨练的李陵,自然看不起靠姐姐“崛起”的李广利(李广利是刘彻的小舅子,卫青也是)。
  因此,李陵在武帝召见他商议军情的时候道:“臣所将屯边者,皆荆楚勇士奇材剑客也,力扼虎,射命中,愿得自当一队,到阑干山南以分单于兵,毋令专向贰师军。”他说自己统帅的士兵战斗力强悍,足以自成一队,与李广利部成掎角之势,以分散匈奴的主力,减轻李广利部的压力。隐含的意思是:我的部队战斗力如此之强,怎么能当后勤兵使用?我李家人都是决战疆场的悍将,自然要独当一面,这才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正途。在随后的交谈中,武帝再进一步,称国内兵力空虚,无力为李陵的部队配备马匹。此时李陵如果能多保持一些清醒,应该和武帝讨价还价一番,至少应该多要一些士卒、补给与准备时间,但35岁的李陵表现得像18岁的毛躁小伙儿一样,立刻表示只需自己统帅的5千人便可。于是武帝被李陵的“好胜”“感动”,欣然应允了他的计划。
  先不提武帝那蹩脚的激将法,单说李陵如此轻率地率领5千步兵孤军深入,实为兵家大忌。作为“飞将军”的孙子、武勋世家的继承者,李陵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根本原因在于李陵的眼高于顶、急功近利。他不能忍受给李广利这个靠姐姐飞黄腾达,自己却对军事一窍不通的懦夫打杂;不能忍受武帝刘彻对一个35岁,正值当打之年的将领用看小孩子的眼光来对待;不能忍受人到中年的自己仍干着后勤的苦差而苦等军功不至,最后老死军中;不能忍受李家随着他的不如意而没落。但一名合格的将领最不可或缺的美德就是忍耐,毕竟像霍去病那样的例子太罕见了,更多的是王翦、廉颇这样老而弥坚的中流砥柱。而一个武勋世家的重振往往需要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它不仅需要卓越的军功,更需要皇帝的认可以及满朝文武的人脉关系。显然,李家与李陵都不具备这两个最重要的条件。
  就在李陵为在刘彻面前出了口恶气并且争取下了独自领军北征匈奴的机会而兴高采烈时,对此战影响最大的一个人出现了――路博德。刘彻命其领兵接应李陵,但作为曾独自领兵征讨南越,并官拜伏波将军的沙场老将,路博德不甘担任仅是骑都尉的李陵的副手。于是上书刘彻说:“现在正值秋天,正是匈奴人壮马肥的时候,不如等来年春天我再与李陵共同北征吧。”虽说路博德此举有不愿做李陵副手,甚至畏战的嫌疑,但他的话却非常有道理。但凡中原王朝北征,均会选择春天举兵,因为经过冬天的寒冷与暴风雪,北方草原上的牲畜已经极端瘦弱,甚至一场猛烈的暴风雪过后,整个部落中的马、牛、羊会全部冻死。到了春天后,整个匈奴部落的马匹数量至少会减少1/3,而匈奴人也因为临时搭建的毡房无法抵御寒冷而极为虚弱,正是战斗力最弱的时候。夏天则是北方草原水草最为丰美之时,经过快速恢复,匈奴人无论人还是马均最为强壮,这也是为什么匈奴或其他北方少数民族南侵均会选择秋天的原因。而中原王朝主要以农耕为主,冬天靠存粮度日,不存在春天战斗力下降的问题,故中原王朝北征多在春天举兵。
  最让人疑惑的是,刘彻在看了路博德的奏折后,不怀疑其畏战之嫌,反倒猜疑起李陵后悔此次请战出击,串通路博德上书推诿拖延。于是下诏命令路博德出西河(今内蒙古准格尔旗西南),与因纡将军公孙敖会师于涿邪山(今蒙古满达勒戈壁一带);李陵则九月发兵,出遮虏障(今内蒙古额济纳旗东南),至东浚嵴山南龙勒水察看敌情,然后沿太初元年祝野侯赵破虏进军匈奴的原路回受降城休整。并命令李陵将受命以来与路博德所说的话都如实上报。
  显然,刘彻是从骨子里不信任李陵的,在他用激将法把李陵忽悠后,却对自己的用人之道产生了怀疑,担心李陵回过味来反悔。于是便当了一回李陵与路博德的参谋长,将他们两人的行军路线与北征时间均详细制定出来,并命令他们严格执行,这在历史上也是很少见的。而诏书中最为离谱的是要李陵交待与路博德密谋的详情,这简直就是逼着李陵自尽或造反。前半生英明神武的汉武帝在此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看到诏书的李陵为了避免刘彻的进一步怀疑,只好仓促准备后便发兵北征,其粮草与装备均未带足,这对于孤军深入的5千部队来说是致命的。
  
  血战浚稽山
  
  匆忙出击的李陵带着5千步兵在塞外草原上行军1个月后,来到了浚稽山下,与且�侯单于的3万匈奴王庭精锐骑兵遭遇。在此前的汉匈战役中,绝少出现汉朝步兵敢与匈奴精锐骑兵对阵的场面,而憋了一肚子气的李陵打破了这个怪圈。当时的汉军正行走在一片两山之间的谷地里,匈奴骑兵从两侧山上包抄下来,李陵命令汉军立刻将辎重车辆聚拢到一起,5千步兵列成 圆阵,以盾牌手在最外围防御;长戟手列于其后,刺杀冲过来的匈奴骑兵;弓弩手在最后,对敌人进行远程打击。且�侯单于在山上见汉军人少,便命令3万骑兵发起突击,试图冲乱汉军阵形,一战歼灭这5千步兵。
  李陵这支部队不愧是其在酒泉训练多日的精兵,皆为“力扼虎,射命中”之辈。面对3万匈奴骑兵的冲锋,在李陵的军令下,对进入弓弩射程的敌军从容射击,匈奴骑兵一层层地倒下,偶尔有冲到汉军阵前的也被盾牌阻挡,被从后排探出的长戟刺杀(李陵军不愧荆楚勇猛之士。颇有当年霸王雄风)。且鞔侯单于见久攻不下,便命令部队暂时撤退到两侧的山上休整,准备第二次进攻。李陵发现匈奴骑兵进攻的频率放缓,预判敌军第一波进攻将要停止,便命令汉军主动出击,以长戟兵为先导,负责劈砍马匹,将敌人从马上掀下来;弓弩手换单刀,随后掩杀落马的敌人。由于当时马镫没有发明,即使匈奴骑兵从小长于马背,在集团冲锋中转向180。也并非易事(西汉将军墓出土的骑兵陶像显示,当时骑兵的双脚是踩在马的前腿跟部,由于双腿不能借力,骑兵对马匹的控制很难,尤其在转向上,单人尚且如此,集团冲锋时更甚)。转向不灵的匈奴骑兵要想停止冲锋,只能缓缓降低马速,当马匹变成小步快跑时再徐徐转向。虽然整个过程只需几分钟时间,但由于李陵提前做出预判,汉军未等匈奴骑兵转向完成便已杀到,从侧后部突进匈奴阵中。此时匈奴人跨下的马匹反而成了累赘,即不能快速脱离与汉军的接触(马匹的加速度比人慢很多,而且刚进行过一次冲锋后,马力都会有短暂的疲软),也不能立刻掉转方向迎击,彪悍的匈奴精锐骑兵成了汉军屠杀的对象。为了尽快脱离与汉军的接触,匈奴骑兵一直撤退到山下的平原才再次集结。
  由于李陵战场时机把握精准,战术运用得当,此役汉军以5千步兵对抗匈奴3万骑兵,汉军以极小的代价换来杀伤敌军近5千人的辉煌战绩。且�侯单于面对这样的结果,勃然大怒,急调匈奴左右王庭的骑兵8万余来攻。此8万兵力为匈奴的总预备队,也就是说,匈奴腹地已无兵把守。而此时在天山作战的李广利只要能摆脱右贤王的纠缠,率汉朝精锐骑兵直插匈奴腹地,且�侯单于将面临腹背受敌的窘境,即使匈奴兵力未受到歼灭性打击,其国内的损失也必将惨重异常。因为此时正值秋天,李广利只需将沿途匈奴部落储存用来过冬的牧草烧掉,将牛羊杀死,匈奴在随后的冬季将至少损失一半的人口。可惜刘彻任命的大将军全无军事才能,把骑兵当成步兵使,与匈奴军列阵对决,完全浪费了骑兵机动性强的优点。
  而此时的李陵虽然首战告捷,但他通过这场战斗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这5千步兵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数万匈奴骑兵抗衡。因此,他立即下令全军向南撤退,希望将敌军引向汉匈交界处,己方与路博德的援军会合后再与匈奴决战。
  但汉军步兵机动能力弱的缺点很快就暴露出来,来援的8万匈奴左右王庭骑兵在3天后便与且�侯单于会合,并追上汉军,用小股部队实施骚扰战术。汉军每天不仅需要步行南撤,还要抵挡匈奴人数十次的进攻骚扰,在运动战中,步兵的弱点彻底暴露。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汉军列阵防守,匈奴骑兵在突袭到弓箭射程内便放箭射杀汉军,待汉军还击时又策马远遁,如此数次便让汉军死伤惨重。而且匈奴骑兵的试探进攻也并非一成不变,当看到汉军防御懈怠时,便将佯攻变成主攻,利用骑兵冲锋的巨大杀伤力突进汉军队伍中往来冲杀,不仅能大量杀伤汉军有生力量,还冲乱了行军队伍,使其首尾不能呼应。如果不是李陵临阵指挥措施得当,荆楚勇士个人战斗力强悍,恐怕只需1天,匈奴骑兵便可全歼这5千汉军步兵。
  
  以火攻火与“蛙跳”战术
  
  仅仅1天时间,汉军便损失近2千人,所有士兵均有不同程度的战伤。为了尽快南撤,李陵下令将多余的粮草遗弃,士兵只随身携带武器装备及少量的干粮饮水,将运送辎重的大车腾出来供重伤的士兵乘坐,并规定凡负伤3处的可坐车,负伤2处的可扶着车子步行,负伤1处的继续作战。经过1天的鏖战,李陵彻底认清了步兵在茫茫草原上的无助,于是改变路线,绕道附近的一处湿地,借助泥泞的地面阻挡匈奴骑兵的进攻。
  尾随的且�侯单于见汉军退入芦苇茂密的沼泽之中,骑兵无法追击,便命令匈奴人四处放火,企图将汉军烧死在芦苇荡中。汉军经过1天不停歇的急行军与激烈对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急需休整,一旦脱离了沼泽的掩护,匈奴骑兵只需发起一次冲锋便可彻底消灭这支疲惫不堪的汉军。因此,看到四处火起的李陵并没有下令汉军迅速撤离沼泽地,而是将部队集中于一地后,根据风向在四周点燃芦苇。很快,汉军的四周便烧成一片焦土,匈奴人放的火由于没有可燃物,在接近汉军时相继熄灭。且�侯单于见火攻无效,极为懊恼,已暗生退意。而汉军在庆幸之余,也通过在沼泽地中休整了2天而恢复部分战斗力,继续向南急行军。
  李陵的战术就是利用沿途的丘陵、森林、沼泽等有利地形,采用“蛙跳”战术与匈奴骑兵周旋。汉军尽量在隐蔽地形中休整,养精蓄锐后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无遮挡的草原地区。凭借这种战术,李陵部在南撤途中不停地消灭敌军。在一处森林中,追上来的匈奴骑兵发起了冲锋,汉军则以树木做掩护,与林外的敌军对射,并在李陵的指挥下不停地转换阵地,留出空当,诱使敌军攻进森林,一旦发现敌人中计,便派出精锐士卒手持环首刀(汉朝的单刀,刀柄较长,也可双手使用)抵近被树木阻挡而不能继续冲锋的匈奴骑兵肉搏。利用这种战术,汉军在付出很小代价的同时歼灭了匈奴3千余人。随后赶到的且�侯单于看到疲惫不堪的汉军仍能爆发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不甘心停止进攻,便亲上前线指挥,希望借此提升士气,将汉军一举拿下。李陵发现了单于的“指挥所”就设置在森林突出部的一角,便命汉军一面抵挡匈奴骑兵的进攻,一面调集神射手潜伏进突出部,向单于指挥所迫近。此时的且�侯单于全部心思都放在两军交锋的正面战场,眼见只需短时间便可突破汉军第一道防线,正准备投入预备队第二次冲击时,森林中近百支弩箭激射飞出,目标且�侯单于。幸得单于亲卫警惕性高,见弩箭射来,用身体挡住单于,由于没有盾牌抵挡(盾牌在匈奴骑兵中配备不多,一是由于当时匈奴冶铁能力有限,很少的铁产量都用来制作马刀与箭簇,仅有的盾牌也是木制,防御力有限;二是匈奴骑兵以快速奔袭后发动突然袭击的战术为主,骑兵携带盾牌太累赘,影响行军与突击速度),十余亲卫瞬间毙命。且�侯单于大惊下策马远遁,匈奴人见单于逃离战场,士气大跌,被李陵指挥着汉军反攻出森林,此战匈奴骑兵再次损失3千余人。
  且�侯单于经此一役,信心大挫,又兼此处森林与汉匈边境只有 一百余里距离,惟恐落入汉军包围圈中,于是便与匈奴诸将商议撤军。而此时李陵的5千步兵已伤亡过半,仅存的3千余人有近一半身负重伤,失去战斗力。而更令李陵担忧的是,由于连日廛战,带来的50万支弩箭已经告罄,长戟与单刀也损毁严重,加之缺粮少水短药,士兵的伤势得不到救治。虽然离汉朝越来越近,但战前武帝安排的由路博德率领的援军迟迟不见,如果得不到援军或补给,这一百多里的“归汉路”便成了他们的“断魂道”。
  
  一人降而全军没
  
  此时,另一个影响到此役结局的人出现了,汉军中的基层军官管敢由于违反军纪,受到上级的责打,乘夜投降了匈奴(《史记》上说管敢是受打投敌,但笔者认为管敢极可能是对汉军的未来已不抱希望,在杀身成仁和投降苟活中,他选择了后者)。且�侯单于在对战局失去信心时突然从管敢口中得到了汉军的真实情况,不禁大喜,也许是情绪的剧烈波动导致其不大灵光的脑壳突然开窍,他一面命骑兵继续骚扰汉军,一面命斥候迅速侦查汉军的前进路线。在得知前方有一无名山谷,地势狭窄,易守难攻后,便兵分两路,亲率精锐赶往山谷构筑工事。
  李陵发现管敢投降后,猜测到匈奴人知道了自己的实际情况后必定会发起猛烈攻击,于是命令汉军在短暂休整后,痛苦地遗弃了全部辎重和重伤员,将车辕卸下来,拿在手中充当兵器,一群甲胄破烂,浑身浴血的汉子向着他们心中的圣地――大汉亡命奔跑。而此时李陵盼望的援军仍坚守在北方要塞中,大汉朝廷上至刘彻,下至文武百官均将目光投向李广利的天山主战场,将李陵的部队“选择性遗忘”了。
  当汉军跑到无名山谷时,已无一人再有战斗力,士兵们为了跑得更快,将能扔的都扔了,这其中包括没有箭支的弓弩,残缺不全的戟、刀,沉重的盾牌,还有他们最后的防御装备一甲胄。而匈奴人早在一天前便占据了山谷两侧的高地,并向高地上搬运了大量的石块,当汉军冲入山谷后,从天而降的巨石和箭雨立刻掀起了一波波的血浪,汉军彻底崩溃了。
  仍有近2千人的汉军分成十余支小队向南狂奔,李陵在亲卫的掩护下也冲出山谷,但没跑多远便被匈奴骑兵追上,在亲卫全部战死的情况下,李陵选择了投降。
  
  战场之外话胜败
  
  纵观此役的全过程不难看出,李陵的战术素养是优秀的,他往往能把握住战场上稍纵即逝的战机,并能通过精妙的兵力调动扩大胜利。但他与他的祖父李广一样,败在了战场之外。
  首先,他们碰到了喜欢任用外戚的刘彻。在卫青、霍去病时代,卓越的军功和将领出色的个人能力掩盖了制度上的缺陷。但到了李广利时代,外戚的通病――嫉贤妒能、拉帮结派已发展到可怖的地步。路博德、公孙敖等一批大汉将领依附于李广利,打压与其不和的李陵,而刘彻也因为与李广的不睦而处处提防李陵。中国有句老话叫“朝中有人好做官”,在官场上没有后台的官员均是历次政治风波中的牺牲品,何况是更加凶险的汉匈战场上呢?可以说李陵的投敌不是因为被且�侯单于打败,而是大汉朝廷上下共同导演的一出“无间道”。
  其次,李陵与李广犯了同样的错误一极端不重视“统战”工作。李广身为与匈奴交战近40年的老将,竟然在行军中迷路。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霍去病在北征时数次避实击虚,直捣匈奴王庭,俘虏匈奴高官无数。原因何在?皆因霍去病军中始终有多名匈奴降将,他们成了霍去病的眼睛和耳朵,将匈奴国内的兵力部署如实反映在了汉军的作战地图上。而李广也俘虏过很多匈奴将领,其长子李当户(李陵的父亲)的名字便是为了纪念其俘虏的一名匈奴当户(中级军官)而起,却从未想过利用他们提供的情报对匈奴作战,最终导致迷路的“乌龙事件”。而李陵的军中在且�侯单于马上要退兵时出了个投敌的管敢,可以说比其祖父还要不堪。《史记》中称李陵善于团结士卒,经常与士兵“同吃、同住、同劳动”,恐怕也只是形式主义而已。真正能获得士兵信任与爱戴的将领是能够用实际行动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强者,李陵显然不具备这种人格魅力,失败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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