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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长锁同志_

发布时间:2019-04-10 04:40:37 影响了:

  一九五三年冬天,是一个温暖的冬天,并不是白雪没有盖遍原野,也不是檐滴没有冻成了冰柱,而是人们的心头出现了春天。“总路线”的光芒照耀着全国的各个角落,各个角落都沸腾起来了。在工厂和矿山里,钢钻的交响和谐地奏出了人们要与时间赛跑的心声;在前方的宿营地,在守卫国防的海岸和高山上,在机关和学校里,在祖国的每一个组成机体里,一切劳动都增添了珍贵的色泽;而在“冬闻”不闻的乡村里,人们在懂得“粮食是宝中之宝”的真正意义以后,争先恐后地把黄金般的粮食向国家的仓库里倾倒,从那瀑布一样的金色的闪光里,人们看见了更加灿烂的明天。
  安静地站立在河北大平原上的五公村,闪出了异样的光辉。一个艰辛地经历了十年的农业生产合作社,由四户的小组逐步发展成为近四百户的大型合作社——我们的共产党员耿长销同志,在伟大的历史变革中,和五公村其他农民一起,所贡献于人民的一件伟大的事业,得到了全国人民的承认与称羡。
  还有什么比事业的成就更使人愉快的么?
  省委要为这个合作社举办十周年纪念的消息传到了五公村的时候,就连平日最沉默寡言的人们,也有说有笑地闭不上嘴了。党的乡总支委员会,集会讨论如何具体地准备纪念大会的一切工作。他们兴奋地谈说着省委的意图,纪念会的盛大规模——全省各地的农业劳动模范和合作社干部,将被邀请来参加盛会;党与国家对这个合作社的赞许、历来的和将要给以更强有力的领导与帮助;以及即将于举行纪念会的同时,在这里建立起河北省的第一个机器拖拉机站……所有的总支委员们都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的跳动了,会议室里时时爆发出兴奋已极的不可遏止的笑声。
  然而,我们看见社长耿长锁同志却还保持着他那惯常的平静。他那和善的嘴角上虽也露着微笑,但仍安详地坐在屋子的一角,手里捉弄着信手拈来的一张废纸,没有插进热闹的谈笑中来。直到人们略现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思想:
  “这个纪念大会开得还是早了一些。我们拿什么给全省的人们见面呢?才成立了一年大社,许多工作还都是挤手夹脚的,有什么经验可以往外介绍呢?”
  他说话像平时那样沉静,徐缓地好像没有被这件大事情所振奋。其实,可以察觉得出来,他内心里比谁都激动,他不仅有对事业胜利的喜悦,而更多的则是感到责任的重大。我们和他相处了很长的日子,熟识这位老人,他说的这些谦逊的话,确实是出于他的真诚。
  谦逊,是在懂得自己工作的意义和对工作还感到不能满足的意念下产生的。
  但是,耿长锁,这位先进的农业劳动模范,也并不是一开头就懂得自己工作的意义的。
  一九四四年春天,当他还是一个普通农民的时候,他参加本村一个新建的土地合作组,并不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仅仅是由于他的贫困。毛主席在延安发表的那一篇变革我国农村几千年来历史面貌的著名的文章,以及陕甘宁边区推行变工队扎工队的大运动,甚至近在他的家乡——敌后抗日根据地开展着的互助组运动,这一切对于当时的耿长锁来说,他都还不能清醒地意识到它们已在引导着他走向一条新的道路。在那时,他所能最痛切地域受到的,是日本侵略者的碉堡刚从他的眼前拆除,但是,战争的烽火还没有在他的家乡完全熄灭,历年来敌寇的烧杀抢掠与横征暴欢,摧毁了无数的家庭,也摧毁了他本已贫困的生活;而村外迷眼的大沙风,又刮干了他仅有的一些旱地,他想保住一点可怜的墒土,到自己当家子弟兄那里去求借犁杖耕地,可是当家子回答他的却是无情的白眼。就在这最困难的时候,后来成为村长的耿秀峰同志把他引进了土地合作组。四个人集体地抡起了大镐,刨开了干硬的夥种的土地,刨开了他们四家共同的苦难。
  新的生活开端了,耿长锁的思想也有了一个新的开端,他明白:组织起来能够克服困难。合作组战胜了早荒,而退出组去的李玉田却不得不舍弃了妻子出卖了儿女。这种原本在旧社会无人过问的寻常现象,却刺痛了才成为共产党员的耿长锁同志的心,在战争和旧的生活废墟上,他开始懂得了作为一个共产党员要做的事情。他的内心里点燃了浓烈的情感——崇高的对劳动人民的爱。他从自己曾经身受的痛苦中去体察别人的苦难,用自己的经验吸引了那些还在苦难中的弟兄们。就是在这种意义上,在这种伟大的情感支配下,他和那些自己才稍稍好过而就不肯吸收贫苦农民入组的人们,展开了无情的斗争,这个斗争的胜利,带来的就是合作组织的扩大。
  这一年,我们的劳动模范耿长锁被选为合作组的领导人了。作为一个绳工和贫农出身的他,从来也没有经营过这么大的家业,他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他所有的只是极大的喜悦,平凡而又不平常的善良,和总是用自己的好心去理解别人。当然他也就仅止于用这种善良和好心去教育着自己的组员。于是,那些仅仅懂得组织起来只是为了克服困难的组员们,当他们连年增产,不仅渡过了困难,而且有了相当敷余的时候,个别的人就想添置土地来剥削致富了。把自己的富裕建筑在别人贫困的基础上,善良的耿长锁是决不肯同意的。但他还没有意识到,组里收获物的分配办法土地所得优于劳力所得,不仅在积累着地多户的收入,而且在吸引人们积累土地。在那时,劳动创造价值,还是土地创造价值,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清醒的。几千年来,人在土地上劳动,而人却祗承认土地是粮食的母亲,这种本末颠倒的剥削者观点,奴役了劳动人民,直到新的生活里,还有它的残余影响。
  可是他终于以自己燃烧着的热爱劳动人民的情感,说服了想着买地的组员:
  “你买地那么谁卖地呢?总得有卖地的。农民要是卖了地,可怎么过日子呢?想想咱那处,没地,过的是什么样的年月?咱应该帮助要卖地的人解决困难,让他别过咱从前那样的苦日子。”
  组员们被他的善良劝服了。
  革命愈深入,斗争也愈尖锐,新的事业旁边窥伺着危险的眼睛。一九五一年,合作组(这时已改名为农业生产合作社)发展到十九户了,每亩土地平均四八七斤的产量,九头滚胖骡马的公共财产,这些,不仅使社外的个体农民们称羡,也遭到了一个险恶的阴谋。奸商李恒信假借着国立学校机关生产的名目,暗地里干着他损国家以肥己的非法买卖,他企图把合作社拉下水去,作为他盗窃国库的挡箭牌。快速的厚利诱惑了某些社员,絮叨地要求耿长锁,让他答应合作社跟这个奸商搞买卖。可是耿长锁坚定地站在全社的前头,拒绝了社员这一要求。虽然他在当时还不能清晰地看透这就是资产阶级的进攻,但是他懂得一条庄稼人素朴的真理:“买卖钱一溜烟,庄稼钱万万年”;他更懂得:社员们既然选举了你当社长,那么你就该对全体社员负起绝对可靠的责任来。于是,他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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