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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是唐代诗人谁写的_忆关山月临写敦煌壁画

发布时间:2019-07-06 03:52:37 影响了:

  黎雄才说,有一回高剑父老师在广州茶居与关、黎品茗,高对关说,关泽霈(关原名)这个名字不容易叫响,不如用词牌名,叫“关山月”吧。改名后的关山月,果然叫响了几十年。  1972年到广州参观“**”后第一次全国美展,最吸引我眼球的画作,就是关山月的《俏不争春》。至今还依稀记得,此画满纸红梅,枝干全部向上而不觉其呆板,画幅下半梅花朵朵盛放至密不透风,上端疏朗开阔,生气勃勃,或寓意神州大地一派欣欣向荣景象,善颂善祷。
  那个年代,看关老红梅如何布局,如何出枝干,如何点花,如何赋彩,都着意于如何欣赏其画艺,从没奢想如何收藏其画作。及20世纪80年代中,蒙吴南老代为求关老赐画,得墨梅一纸,兴奋了好一阵子。嗣后经广东省博物馆苏老(庚春)引见,始面识关老伉俪。穗港邻近,往往来来,时向关老请益。关老偶尔莅港,或是造访讲学,或是展览,见面机会多,逐渐熟络。
  有次与内子到广州美术学院关府造访,关老检出抗战间临写的敦煌壁画一批,让我逐张欣赏。原来当年关老放弃重庆国立艺专之聘,步张大千后尘,偕妻与赵望云、张振铎等出塞,到满目荒凉的莫高窟临古壁画。关老伉俪“背着板凳、画板、颜料、水壶、烛火,攀登危岩断壁的石窟间,整日留在暗黑的洞窟间,在破楼残壁晦暗不定的烛光前,秉笔作画”(常书鸿语),这种精神让敦煌研究所所长常书鸿大为感动。
  关老临写的敦煌壁画,与众不同。因为他不是依据原样的复制,他的目的是在学习古人的表现手法,“务求保持原作精神而又坚持自己主观的意图”(关山月语)。常书鸿十分赞赏关老“用水墨大笔着重地在人物刻画方面下功夫,寥寥几笔显示出北魏时期气势磅礴的神韵!表达了干余年敦煌艺术从原始到宋元的精萃,真所谓‘艺起十代之衰’!”
  这批临画抗战问在成都、重庆展览,胜利后,又曾在广州、上海、南京展览,直到70年代,又陆续到北京、长沙和成都展览。1944年首度在重庆展出时,美国新闻处曾提出重价收购,关老舍不得割爱。“**”间这批宝贝秘藏至卧室天花板里,才得以幸存。
  那天关老还拿出几件胜利后到南洋写生的风俗人物画,明显系以敦煌壁画笔法出之而又十分协调。言谈间,关老颇以这批敦煌临画未能出版为憾。当时国内经济才刚起步,出版彩色图册,存在困难,见关老盛意可感,遂拍心口承担起编印出版事宜,1991年9月总算成功面世,送了一批到关府,关老捧起这一厚册彩色精印本,多年心愿得遂,十分高兴。关老还不嫌麻烦,为数十册特藏本逐本亲笔签名。
  关老见我常到台湾,托我打听中央社记者罗寄梅下落。原来当年关老在敦煌画画时,罗也在敦煌拍摄壁画,也为关老伉俪拍了不少照片,但没有交卷,关老一直惦记这事。后来笔者到台北,拜会时任中央社董事长的黄天才先生顺便言及此事,黄老表示听说罗早已移居美国,难以联系,也只好如此向关老复命。偶尔翻起某本讲敦煌的书,有文字提及罗当时是公家委派来敦煌拍摄壁画文物的,但任务完成后却没有交公。后来也曾听闻这批珍贵的文物照片,已落户至美利坚东岸某名牌大学的研究所中,照片没有湮灭,尚在人间,仍能为学界所用,就不必深究了,何况兵荒马乱政权交替之际,能保存下来,就是功德。
  关老伉俪,鳒鲽情深。在莫高窟,夫人提着微暗的油灯陪关老在崎岖不平的黑洞转,所以关老说,这批临画是用他和妻子的不少打水换来的。关老晚岁完全依赖夫人照顾,打点一切。有一回在广东迎宾馆举行广东画院的什么活动,晚宴有许多席。笔者有幸与关老同席,坐在其左邻。关老是院长,要发言,关夫人低声句,关老高声照念,像扩音器一样,整个讲话,大细声交差,有似出了故障的录音机,太怪异了,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细思关老连讲话都懒记,实在太依赖夫人了。
  又有一回,关老伉俪来港,莅中华文化促进中心。一见关夫人,面色苍白,似甚劳累,夫人是有心脏病的,不能太操劳,即劝节约能源,不要弄到病倒。不多久,闻夫人仙逝,即担心关老状态。尚幸关老挺得住,大概千金关怡照顾得也不错,多活了好些年,才因去北京办画展,太辛劳,回穗不久头痛,没有立即就医,而是自己拍打头部,终至不起。
  岁月不居,转瞬关老百年纪念,拉杂陈述,聊作纪念关老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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