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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是魔鬼_魔鬼的真面目-(赞美耶稣)

发布时间:2019-08-04 10:29:25 影响了:

魔鬼的真面目-转载+省思

godsky 在天空部落精彩见证摘选

.php?tid=12334&page=e#a 一、卫兰奴娃

「夫子,我带了我的儿子到你这里来,他被哑吧鬼附看,无论在那里,鬼捉弄他。」 (马可福音 9 章 17,18 节) 一九五三年,五月十二日,在马尼拉发行的每日明镜登载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标题是「警察与魔鬼斗法」:

本市监狱中的一名囚犯说到有两个鬼咬她的事,使警方与保健人员都感到根困扰……亚巴德(Guillermo Abad )警官昨天晚上在监狱中详述事件的经过,说到这个女孩声称她被咬过二十次,每次都咬得她尖声大叫。

昨天晚上她在监狱中,面对一群旁观者,她说话和答复问题时显得很虚弱,但却很敏感。她的脸会突然显出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似乎她正面对着「那回事」。她会向四周虎视眈眈,然后大声吼叫、挣扎着、击打自已的手臂和肩膀……经过激烈的反抗之后,她会停下来,整个瘫痪在抱着她的人的手臂上,全身虚弱,呈半知觉状态。

等到清醒之后,她说魔鬼之中有一个又大又黑,头上、胸部手臂上都是卷曲的毛发,两个眼睛又大,又锐利,又有两根尖牙。他的声音带有深沉的回声,身上有黑色的尸衣覆盖……。

她最后一次被咬的地方是右膝盖,那也是她身体的下半部第一次被咬。另外在脖子、手臂、肩膀上都有咬痕,看到的人都坚持,这些咬痕一直都在那里。第二天马尼拉年志就报导了这位年青妇女,名叫卫兰奴娃(Uarita Villanueva)的进一步消息:

至少有二十五位权威人士,其中包括马尼拉警察局长鲁瑟罗(Co. Cesar Lucero),说到这是一件吓坏了的妇女被「看不见的人」咬得神经错乱,非常实际的例子。她展示了遍布全身的一些咬痕,而根据二十五位见证人所看到的,却没有人加害于她。但只要「看不见的魔鬼」攻击她时,卫兰奴娃就痛得在地上打滚,大喊大叫。

维加斯修士(Fr. Benito Vargas )……他首目睹发作中的卫兰奴娃,他说他无法下任何定论;但他说事实的确是「我看到她被咬了三次」。

卫兰奴娃在发作时心智完全正常。先是谈些话,然后就大叫,之后起痉挛并呈现歇斯底里症状,且一直不断地喊叫,眼睛迸裂出火般的烈焰。然后她会指出身体上受到攻击的部分,之后又几乎毫无知觉地卧倒在观察她的人的手上。在她所指的地方,有牙齿咬的痕迹,还留有湿黏黏的唾液。

当时,我正在马尼拉开拓一间教会。我并未注意到报纸上所登载的,但有一个由DZFM 电台播放的五十五分钟的广播节目却引起我的注意。播音员以充满戏剧性的声音开始广播:「各位听众朋友,大家早!如果你的心脏衰弱,请现在就关掉收音机!」 我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得更大。突然,我听到尖锐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骚动。医生的声音从混乱中冒出来:「这一切都可以解释!……我们的记录中显示,这种现象以前就曾经有过……这叫癫痫症……是一种极端的歇斯底里症状。」

其它人大叫:「看!有牙齿的痕迹! 」; 又有人说:「她被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搯住了,她脸部表情很沮丧,脖子上也有伤痕。」然后又是卫兰奴娃的尖呻声。

我们在舒适的卧室中听到这些东西,我对我内人说:「那个女孩并不是有病,面对这样的一个对敌,医生也帮不了忙;她的喊叫声是一种咒骂和毁灭性的喊叫声,那个女孩是被鬼附的。」

听了这个节目之后,我再也睡不看了,只有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呼求上帝释放这位在监狱中的女孩。但我愈祷告,我心灵中的负担就愈沉重。我祷告说:「上帝啊!如果魔鬼正在那女孩身上,祢可以把牠赶出去,恳求祢这样作!」

我一直祷告到清晨,上帝对我的心说话:「如果你愿意到监狱里为那女孩祷告,我就要释放她。」

可是我并不想去,我发现我自己的答复是:「不,上帝,我绝不能去那个地方。科学家、教授、法律专家,甚至通灵专家都已尽了力要帮助那女孩;他们却都在报纸上作了反宣传,我更不能去。」

主的回答又是:「如果你愿意去,并且为她祷告,我就要释放她。」

我还是同答说:「不!」

但我发现我再也无法为她祷

告。当我呼求要让她得释放时,我的良知却阻止我,说:「你并不是当真的,因为你拒绝去看她。」最后,我不得不决定到比利比德监狱去,为那个女孩祷告。

在这么一个有几百万人的城市,又是像比利比德这么大的监狱,要与其中的一个具有高度知名度的人见面,实在并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于入城的途中,我路过一位设计我们教堂的建筑师,名叫柯罗尼(Leopoldo Coronel )的家,他是马尼拉市长的私交。在我的请求之下,我们拜访了赖克森(Lacson )市长,他也允许我,可以去为卫兰奴娃祷告;但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也必须要取得警察局医疗部主任,赖拉(Mariano Lara )博士的许可。柯罗尼先生并不认识赖拉博士,但透过另一个朋友的安排,我们也见了面。

柯罗尼先生和我一起到比利比德监狱,我们被护送到停尸间去见赖拉博士。这里的环境很恐怖;我第一个注意到的是桌子上的一具死尸。另一具尸体则用毯子包裹着,放在担架上等候发落。有一张桌子上摆看一打多的酒精瓶子,里头装有人的肢体。我们后来才知道这些是给学生作标本用的。

就在这么单调的地方,我们坐在一张长椅上,赖拉博士先作自我介绍。他是个教授,也是马尼拉中央大学病理学和法定医药部主任,同时也是圣多马大学法定医药的专门教授。在他三十八年的医学工作中,他已作了超过八千次的验尸工作;而他从来没有接受,会有非物质的力量存在于宇宙中的理论。

赖拉博士并非有意要卷入卫兰奴娃的事件中。五月十二日,当他进到他的一位医护助手的办公室时,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位年轻的女犯。两位医生仔细看过她手臂上那发红的、像人的牙齿咬出来的痕迹后,都一致认为是卫兰奴娃自己咬的。他们认为她「不正常」,就同意把她送到国立精神病院去治疗。

但是第二天,因着有些来访的人坚持要知道赖拉博士的医疗看法,他就把她带到警察局的医疗保健室,有一班实习医生也在现场。按照赖拉博士的看法,卫兰奴娃被带到保健室来的时候并没有知觉,以下是他告诉我的:

我举起她的手臂,又自动垂下来。用针尖刺她的皮肤,也看不出有任何肌肉反应。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过了几分钟之后,她又开始恢复到神智不清与昏迷状态。

同时,我就像侦探小说中的何席勒(Sherlock Holmes),或是影片中的赛克洛普

(Cyuops )医生一样。戴着放大镜,以不信邪的心情来面对这种被咬伤的现象;我小心翼翼地检查她身体暴露的部分,肩膀、手,和脖子,看看为什么这些地方会出现咬痕……她的全身仍然是软绵绵的,不能自已站起来。我的一个助手,是专门处理尸体的,名叫敖凤索(Alfonso );他帮助我把她扶上床,让她在这种半昏迷状态中能多休息。敖凤索抱起她,把她放在预先准备好的床上,把她的两只手放在身体上面,以免下垂。

就在那一瞬间,这个半昏迷状态中的女孩突然反复地大叫「啊噜」(乃菲律宾土著塔加拉族人在痛苦时的惨叫声),当我把敖凤索的手从卫兰奴娃的手上拨开时,我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我所看到的,就像是人的上下两排牙齿所咬出来的伤痕。在左手的背部,就在被咬的地方,还有一点点潮湿。所留下来的齿痕最像大门牙的形状。

我不能了解,也无法解释何以会产生咬痕,因为她的手一直都被抓住,她的嘴巴根本构不到。他出现咬痕的地方,也就是左手的背部,正好就是我的助手敖凤索抓着的地方。我知道她绝不可能咬到自己的手,敖凤索更不可能咬她,他最近才去拔掉所有牙齿,一颗也不剩。我更确信绝对不是我咬的!到目前为止,以我所受的医学训练,加上我个人的经验,我还找不到任何可能的解释,因此只好三缄其口,但心中却疑虑重重。

卫兰奴娃因为左手被咬,大约持续惨叫了十五分钟,然后脸部和大腿发紫,好像被抱住了一样。在前颈上也出现少许的红色印痕……这样攻击了大约二十分钟后,仍然有紧张和惨叫声,但她的身体慢慢柔软,又显出像是昏迷的情感,回复到她刚被带到保健室来所看到的情形。大约整个身体呈现昏迷与软绵绵的状态约十分钟后,她慢慢恢复知觉,很快又回复到正常状况。

在正常状况之下,她坐在一张椅子上,那一群实习医生与她交谈。她有条不紊,且很机警的同答他们所提出来的一切问题。她还告诉我们以下的事:她生在尼格洛省的巴可乐城。有几个哥哥,但因为都对她不好,就没有多谈他们的事。她的父母几年前死了。

我问她是谁咬她,令她受苦。她说有两个人轮流咬她;一个很粗大,长满黑色的毛发,像人一样,长得很高,有一副刺人的眼神,一对锐利的犬齿,留着像印度人一样的长胡子,四肢和胸部都是毛,穿黑色大衣,背部有小小的一条白带子,好像是挂钩,脚有正常人脚的三倍大。另外一个很矮小,大约只有二、三呎高,也长满黑毛,样子很丑。没有想到这个使人百惑不解的菲律宾女孩改变了赖拉博士的人生哲学。他转过来对我说:「牧师,我很谦卑的承认,我也会害怕!」

我体会到首先要作的是让赖拉博士相信,我知道我要作的是什么,以及我知道要如何帮助这个女孩;我一步一步来。

「宇宙中只有三种能力」我说,「有一种是『积极的能力』,或者说是创造的上帝和慈爱的上帝的能力。有一种是『人的能力』,也就是住在地球上的人的能力。还有一种是「消极的能力」,或者说是魔鬼恶毒的与阴险的能力。这些力量是真实而明显地环绕在我们四周,你认为卫兰奴娃是因为上帝的能力而表现出那样的行为吗? 」

他慢慢地摇摇头,回答说:

「不,不会是上帝的能力。」

「那么你觉得,以你的人生经历,她的行为像是任何一个人所能作的吗?」

「不!这个女孩的行为与人类的行为扯不上关系。」他这样说。

「那么,只剩下一种能力了,」我告诉他,「她一定是在魔鬼的能力之下才表现出这样的

行为。」

赖拉博士解释说,以他作为一个医生的丰富经验,他仍然未曾想过会遇到一些明显的「超自然」的事情。

我接着说:「赖拉博士,如果宇宙中有一个积极的力量所控制不了的消极的力量,我们的宇宙将会裂成碎片;如果有一种没有任何正义可以纠正的邪恶,那么这种邪恶就比正义更有能力。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这个女孩受魔鬼的力量辖制着,那么耶稣基督一定可以从那个力量中把她释放出来。」

我翻开马可福音来读:「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看他们;就是奉我的名赶鬼(马可福音 16 章 17 节);你相信这句话吗? 」我问他。

赖拉博士看看我,说:「我相信,可是谁会帮助我们呢? 」他认为根本就可以不用谈属灵的帮助了;比利比德监狱中的天主教神父、菲律宾主教,以及在巴克拉兰医疗中心的天主教祭司都已拒绝为她祷告。

我告诉他,如果他准许,我很乐意去为那个女孩祷告。他说他很欢迎。我要求他,在我为她祷告期间,不能给她任何药物治疗,也不能准许其它的团体为她祷告,或以任何方式帮助她。如果耶稣医治了她,祂必须得到所有的荣耀。他同意,我们也约定隔天早上我再回来。当天我用剩下的时间禁食祷告、读上帝的话。

隔天早上,我一踏进比利比德阴沉的围墙,就感到在伊莱贾的上帝与巴力的先知之间将要有一场争战;古老的比利比德,拥有多世纪以来血腥的历史,今天就要为一种新的争战作历史的见证。西班牙人曾经在这里囚禁他们的受害者。日本人曾在这里作出无法数计的暴行。若不是解放的日子已到,美国的宣教士几乎要在这里饿死。而如今,就在这监牢的围墙里面,又关看好几百个犯了法的人,这实在是一个最需要祷告,求得释放的地方。

就在这第一个早上,柯罗尼与我一起。我们先见过赖拉博士和一位从远东大学来的教授,然后就开始走向那个女人的囚房。就在看到一群聚在一起的警官、记者、摄影师的同时,我几乎可以听到魔鬼向我耳语:「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现在就看你当众出丑!」

跟在我们后面的是乱成一堆的一群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会看到什么。当我们与女犯们一起在小教堂中聚会时,若把囚犯都算在内,必定有一百个人在场。

起先我觉得我最大的争战可能是要面对这些旁观者,但他们都很友善,甚至表示同情。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已见过女孩身上的咬痕。他们也看到医生、心理学家和通灵人都已束手无策。但他们即从未听过为病患和被鬼附的人的祷告。

小教堂的四周都围看铁栏干,在单调的室内的角落上有一座原始的天主教祭坛。除此之外,仅有的家具是一个木制的床铺和一对小小的,用手工作的椅子。

我们都聚在教堂之后,赖拉.博士就请人把卫兰奴娃带进来。她一进房间,就慢慢地、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当她看到我站在最后面时,眼睛突然

睁得大大的,盯看我说:「我不喜欢你!」

这是魔鬼透过她的嘴唇向我所说的第一句话。魔鬼也不断的利用她的嘴唇咒诅我,咒祖上帝,并咒诅基督的血。她这时用的是英文,但她被释放之后,我却必须透过翻译才能与她交谈,因为她根本不会讲英文。

我要她坐在一张木凳上,我自己也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前面。

「卫兰奴娃」我说,「我来要奉上帝的儿子,耶稣基督的名,把你从这些魔鬼能力的辖制中释放出来。」

突然,她陷入一阵狂怒中,大叫道:「不行!不行!他们会杀掉我!」她的身体渐渐僵硬,且失去知觉。这种现象曾经使试着要分析她病情的医生们大惑不解,但我以前曾与魔鬼打过交道,了解牠们一些装腔作势的诡计。于是我用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大叫:「从她身上出来!你这个罪恶与狠毒的地狱之灵,我奉耶稣的名命令你从她身上出来!」

突然她又开始暴怒。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快由昏迷状态中恢复过来。她眼泪流到两颊,祈求我不用管她;她也指给我看她手臂上和脖子上可怕的伤痕,那就是方才被咬的。我简直受不了;那齿痕很深,有些皮下的小血管被咬断了。我不但不觉得要停下来,甚至忘了还有很多不信的人正围在我四周,我不顾一切地走向我生命中最艰苦的争战。

那些魔鬼咒诅上帝,我就命令牠们闭嘴,告诉牠们上帝是圣洁的。牠们又咒诅耶稣的血,

我照样斥责牠们,要牠们记得祂是一切邪恶能力的主宰,祂的血是圣洁的。然后牠们就用最恶毒的话咒诅我。扬言牠们绝不离开。似乎黑暗的地势与公义的权势正在作殊死战,我只是公义这一方的代言人,而卫兰奴娃是魔鬼的代言人。毫无疑问的,在这座监狱里面,远远的就可以听到我们的声音。

最后,这女孩似乎缓和下来了。魔鬼不再跟我斗嘴,也不咬她。有些在场的人以为她已得到释放,但我告诉他们,事实并非如此。时已接近中午,我浑身都被汗水湿透,感到精疲力竭。我往四周望一望,有些人因为看到这样的事,感动得落泪。

我告诉赖拉博士,我想回家去再禁食、祷告一天,隔天早上再回来。当天我就用来与主交通,实在很宝贵。我能够体验到上帝的同在就环绕看我,敦促我不用惧怕。

然而,当我看到早晨的报纸时,我感觉似乎打了败仗。他们把我的照片登在头版,占有三栏那么大,标题写看:「『那东西』公然向牧师挑衅」;但上帝仍不断催促我回去。

那天晚上,艾牧师(Arthur Ahlberg )和马牧师(Rohert McAlister )到我们家来看我们,并表示愿意第二天早上与我一起去,他们要站在我和人群之间,免得我祷告的时侯,他们太靠近我。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抵达比利比德监狱,典狱长就告诉我们,自从祷告之后,卫兰奴娃就再没有被咬过。但我知道她还没有被释放。这一点在魔鬼一看到我时就很明显可以看出来。牠们透过她的嘴唇大叫:「滚开!滚开!」

我照样坐在她前面的小椅子,以满有权威的口吻对她说:「不,我不会走,但你必须走!这个女孩今天就要得到释放!」

然后,我要求在场的每一个人跪下,今天在场的人与昨天差不多,也许多一点。医生、记者、警官、教授,就在我祷告时,都谦卑地跪了下来。

争战又开始了。魔鬼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牠们又发出咒诅,紧紧抓住牠们的受害者,祈求准许让牠们留在她身上。然后,因为得不到响应,牠们又咒诅她;但今天情形不一样了,禁食、祷告时间增多了,情况也就不同了。

我感到一阵轻松,知道牠们离开了。卫兰奴娃也放松了。从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魔鬼已经离开,她笑了。

我看看四周,注意到记者哭了;医生的眼里也有泪水;一向冷酷无情的狱卒也在饮泣。我现在才知道这场争战有多可怕。

我开始与我的弟兄艾牧师和马牧师轻轻唱出:

噢!耶稣的宝血 噢!耶稣的宝血 噢!耶稣的宝血

洗净我白如雪!(作者夫名)

唱第二次的时侯,四周的菲律宾人都一起加入,监狱里面的气氛似乎都洁净了。

我问卫兰奴娃,魔鬼是否已经走了,她用她自己的语言说,「是的」。

「牠们到那里去了?」

「从那个窗户出去」她回答。 要让她休息,休息过后,给她东西吃。

我离开的时侯告诉卫兰奴娃,那东西死了!现在每一个相信的人都可像卫兰奴娃一样宣告……昨天已宣布「那东西」最后终于被赶出去了。

我们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就像一道闪电一样,魔鬼又出现了。女孩又尖叫出声,眼神也不一样了。

我对牠们说:「你们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必须离开,不能再回来。」

牠们透过女孩的嘴唇,用英文回答说:「因为她不干净,我们有权利住在她身上。」

我用果断的声调回答他们说:「抹大拉的马利亚也不干净,有七个与你们一样的恶鬼缠看她;但耶稣进到她生命中,她就靠祂的全能得到洁净。因此,我命令你,现在就离开,耶稣要使她洁净。」

牠们没有力量反抗,只好离开,她又恢复正常。我向她说明刚刚所发生的事,并要她与我一起祷告,祈求她的罪得到赦免。

就在我们又准备离开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未曾悔改信主的记者不了解到底又发生什么事。我又问魔鬼,为什么又同来,牠们说:「她没有要我们走,她需要我们,只有你要我们离开。」

我又命令牠们离开她。牠们也很快就走了。我向她解释何以他们又回来,并吩咐她要告诉牠们离开,不要再同来,她这么作了。然后我教导她祷告,祈求耶稣的血来抵挡牠们。

这时候已快中午了,卫兰奴娃因为那些痛苦的考验,显得很虚弱。我告诉监狱里的官员,

我确信这些魔鬼还会回来。「我走了以后」我说,「牠们会来,那时侯我不在,妳一定要命令牠们离开。妳一定要说,『奉耶稣的名,你们走开』,牠们就会服从。」说完这些话我就走了。

我们要求记者不要刊登今天早上的事,但他们说他们有责任要这么作。这个故事已经连载了两周,一定要有完结篇。因为卫理公会是这个岛上最早的更正教派,所以他们以为我是卫理公会的牧师,报纸上就这么登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写出这一类的经历。因此,他们所说的有些并不确实。但我觉得最应该为此负责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有与他们约谈,结果使得整个城市都受到歪曲的宣传。

魔鬼又回去攻击卫兰奴娃,当她吩咐牠们离开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先有一阵要命的挣扎,随即昏迷不醒。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医生扳开她的手,很惊讶她看到有些长而黑、粗糙的毛发在她手上。赖拉博士把这些毛发装在一个纸袋中,放在安全的地方。用显微镜观察的结果,他发现这些毛发并不属于人身体上任何一部分所有。

何以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就说是魔鬼好了,居然会被看得见的人拉掉毛发,连医生也无法解明这种奥秘。这种现象到目前为止仍然是一个谜。

五月二十八日,马尼拉年志有这么一道标题:「『那东西』的受害者说那些折磨她的人已不见了。」

卫兰奴娃在艾美达

(Natividad Almeda-Lopez)法官面前陈情的时候,说到她已从攻击她的人手中得到释放;这位法官曾因为她四处游荡,诱人奸淫而判她的罪。

这个女孩说,有一位美国的牧师,苏姆拉博士,特意来看她;是他的祷告除去了魔鬼。她又补充道,自从五月二十二日,这位牧师陪她在监狱中的小教堂,为她祷告后,「那东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艾美达法官把卫兰奴娃安顿在公益村,这是一个专门观护不良少女的机构。我与赖拉博士去看过她两次,发现她看到我们去时非常兴奋。她很快跪到我们面前,说她很怕再也看不到我们。她又赶紧搬椅子过来要我们坐下,与我们谈了许久。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我们在比利比德监狱中所看到的,那被恶鬼折磨、脸形扭曲、声嘶力竭喊叫的女孩。她已从魔鬼附身的梦魇中恢复过来,是一个完全正常的菲律宾女孩。

让十字架的仇敌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基督已经得胜,以前曾经受到捆绑的,现在已自由了!

卫兰奴娃很快就获准假释,被安排在一个基督徒家中。过了一段时间,为了逃避那些想看她的好奇的人们,她搬到鲁松(Luzon )的北部,在一个小镇上定居。

这样一个耸人听闻的故事,如果要说得很清楚并不容易。我曾经旅游世界,到过一百个以

上的国家,拜访过一千个以上的城市,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可怕的事。以上的事实是勿庸置辩的:卫兰奴娃曾被看不见的仇敌咬过,搯过。她的个案是医药或心理科学所无法解决的。却只靠向基督祷告所产生的能力,她就得到释放。因为这样的神迹,我们毫无保留的把荣耀和赞美归给上帝和救主耶稣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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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石惊喜~

这见证厘清了我不少迷惑,尤其魔鬼实体化的纪录更让我惊讶, 神让这样的见证公诸于世,不就是要信徒明白魔鬼是真实的存在。借着粒子物理学的质子加速对撞实验,科学家发现有粒子会消失,这完全不符合能量不灭定律,科学家推测能量不是消失,而是跳耀到另一空间,推测这空间一直与我们熟悉的物质空间重迭着,他们叫这些空间为〝第五度空间〞观念也许在西方比较新颖,其实住在东方的人们早就在传统文化中熟知这种观念,你一定听过〝卡到阴〞、〝背后灵〞、〝煞到〞,请问这些是指什么?是不是指那〝第五度空间〞的生物体可以越过了某个界限攻击我们,或附在人类的身上,它们是肉眼不可见的,但它们可以透过特定人类某种意识或精神作管道,在这个物质界实体化现形,那女孩手中抓到的毛就是证据。

这样看来,那些精神癫痫症的病人常描述一些正常人看不见的魔鬼,会不会他们都是真

实的存在〝第五度空间〞,因为那空间与我们这空间是重迭的,人类的心灵或大脑在某种不知名的情形下,可以〝看见〞或〝感知〞那重迭空间生物体的存在,那空间是怎样的空间?那空间到底有多少生物活在那里?

昨天看一部Discovery 影片,纪录一群科学探险家深入海洋8000呎身发现到不可思议的景观,那深层海洋多是有毒的硫化物,因为地心的黑色硫化物毒气一直排冒出来,他们看见在高温700多度的海水中,竟然有欣欣向荣的海洋生态,大量从未见过的海洋生物与物种在这里游动生活,这里没有科学家过去所认定构成生命的三要素中的阳光,却有生物能生存,水温这么高,这里的生物却没煮熟?科学家认为教科书要改了,因为这里的生态违反我们过去的认知,地球深海中仍有许多像这样的地方…

观看这些纪录,我们必须承认,目前人类对所居住的地球认知实在很少,纵使目前科学看来好像很昌明,对很多大自然现象多能提供合理的解释,人们也多能满足这些解释,但上述见证与海洋深处那些生态的存在,与许多之前的科学认知都是冲突的,所以理性的科学家必须修改过去的错误或不完全认知,承认新的观察证据,作出正确的推论与假设,从已知中推导真相,这才是真确的科学精神。不过以目前看来,要让科学证明灵界真相还需一段时间。

然而这类见证对我们基督徒有何帮助呢?我想可以帮助那些认为没有魔鬼存在又视圣灵为无物的信徒一点思考上的刺激吧?看他们还要漠

视这些属灵真相多久?也愿主祝福这等事情发生在最抵挡圣灵能力者的信徒身上或四周,这样他才能从〝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中走出来,撕掉过去伪善的面具,真正经历神的真实与权能。

<路家福音>

17:20 法利赛人问:「神的国几时来到?」耶稣回答说:「神的国来到,不是眼所能见的; 17:21 人也不得说:『看哪,在这里!看哪,在那里!』因为神的国,就在你们心里(心里:或译中间)!」

17:22 他又对门徒说:「日子将到,你们巴不得看见人子的一个日子,却不得看见;

放大这句:〝 神的国来到,不是眼所能见的〞。

我们好好思索、理解主耶稣说这话的意义吧!

「有一小撮基督徒经常欢天喜地的,可是他们那份愉悦之情与孩子的天真嬉笑并没有两样,不足令我羡慕,他们像在市集玩耍的街童般,从没有认真的涉足过属灵的沙场。」-陶恕(摘自〝胜过撒但〞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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