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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浦还珠文言文【合浦还珠】

发布时间:2018-12-27 04:54:21 影响了:

     广西合浦自古便以盛产南珠闻名于世。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人从事着耕海采珠的生活。2000多年的养珠采珠历史,让人不由得走进合浦,走进珍珠的故事……   耕海采珠,彬塘人的营生
  冬天的营盘镇有着夏秋一般的气候,尽管那台老式风扇不停地在房梁上哼叫着送来凉风,但一顿饭吃下来仍是满头大汗。面对一桌的鲜贝螺肉、鱿鱼、沙钻鱼和螺肉粉丝汤,让人着实感觉到了海边。正当我痛快地吃着这些地道的渔家饭菜,舌头竟然卷出一粒珍珠,幸好没被啤酒裹着咽进肚里。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合浦的珍珠,没想到竟先来了个不期而遇。
  晚饭后,坐在陈平家小庭院的柚子树下,听着知了和蛐蛐的鸣叫,微凉似有风,神情顿感爽快。小院坐落在广西合浦县营盘镇彬塘村,陈平的先辈从广东迁居这里后,小院便一直是他家生活的港湾。与村里的其他民居一样,陈家的六间平房也是西南朝向,在夏日的夜晚坐在院里便能听到大海的声响。彬塘号称“中国珍珠第一村”,全村1000多户,养珠的人家就有600户,其中有20多家去北海开了珍珠店。陈平家就是那20多家中的一家。不仅有自己的养珠基地,而且在北海的闹市还开有一间珠宝公司。
  
  彬塘村隶属营盘镇。这里自古以来就以盛产南珠而闻名。据《合浦县忐》记载:“合浦南部地瘠人贫,不种粮食,耕海采珠,以珠易米。”现在的彬塘村周围仍然是红土地,年年缺水。不得已许多人家便在地里种植耐旱的木薯,虽然亩产也能上500公斤(每500公斤木薯可换得150公斤大米),不过以珠易米、以珠换钱才是彬塘人一年生计的根本。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渔民以大海为生,合浦靠珍珠扬名。合浦珍珠,又称南珠、廉珠和白龙珍珠,素有“掌握之内,价盈兼金”之说。据史料和专家考证,在北部湾的合浦、钦州和防城的沿海一带,历代分布有诸多古珍珠池,形似海洋中的小盆地,底质多为洁白的细沙和小石砾,淡水不时从底部渗出,不断调节海水的盐度。加之这些石珠池地处亚热带,气候温和,水温保持在15℃~30℃之间,沿海水质清净无污染,浮游生物极其丰富,海水比重稳定。所有这一切为珍珠贝的生长与繁衍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生态环境。
  但是,要在茫茫人海中作业又淘珠并非易事,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真珠”篇中曾描述了珠民采珠的艰险,“合浦县海中有梅、青、婴三池。蜒人每以长绳系腰,携篮入水,拾蚌入筋即振绳,令舟人急取之。若有一线之血浮水,则葬鱼腹矣。”在采捞珠贝的过程中,随着盈筋满箩的珍珠出于海面,珠民们由惧怕恐慌大海慢慢熟知了大海的习性,至使许多合浦人练有深潜的绝技。
  
  珍珠贝被采捞上来以后,一般不立即剖贝取珠。因为珠贝活着的时候,两壳闭得很紧,剖取是很费工费时的事。在陈平家的小院,一角堆着用摩托驮来的珠贝,一群人正用小刀在剖取珍珠,放入盆中,待用水清后将圆皮光亮的精品选出,然后再分大小品种。去了珠的螺肉则用塑料袋捆扎好,送往城里的海鲜饭店。
  “南珠”之季度秋凉
  大海给南珠的生长提供了天然良境,然而古往今来这里却曾出现过几次大的兴衰历程。
  西汉,合浦一带因长期对珠贝的滥捕酷采,珍珠贝纷纷迁往交祉郡的边海,直至一个名为孟尝的合浦太守上任。他为政清廉,革易前弊,求民病利,珍珠贝很快又回到了合浦的沿海。这正是历史上有名的典故――合浦珠还。
  唐代长庆年间,对南珠开采近乎杀鸡取卵。大诗人元稹甚至在《采珠行》中写道:“海波无底珠沉海,采珠之人判死采。万人判死得一珠,斛量买婢人何在?年年采珠珠避人,今年采珠由海神。海神采珠珠尽死,死尽明珠空海水。珠为海物海为神,神今自采何况人。”
  明朝弘治年间,一次采珠就动用人工10000名,珠船600艘,白银17000两,获取的珍珠多达28000两。清朝乾隆年间,掠夺式的采珠更为严重,不但在珠池捕杀珠贝,还远去深海滥捕母贝。历史上也曾有过由官府划定的产珠禁区,封锁海面不许珠民下海采捞,也禁止客商进入,只能在官家监督下采珠。目的并非出于对南珠资源的保护,而在于给官家更多的豪夺独享。
  大海上的守望者――珠倌
  
  一大早,喝了碗淡稀饭,我便跟着陈平出海了。“闻到了没有?空气中的咸味!”他一路走一路说。渔民总是对盐咸特别敏感。“水很咸,今年冬天不下雨,明年得旱了,对珠贝很有
  影响的!”陈平很有经验地说。
  清晨的海边,雾气先于潮水散去。昨晚看到搁浅的竹排船已被夜里涨潮的海水浮起,这种用碗口粗的竹子并排扎在一起的船筏,上边装一个发动机就破浪出海了。朝阳透过云层普照大海,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个个珠棚好似勘探石油的平台。海上的珠棚有如农家在田野里架的守瓜棚,它是每家珍珠场看护人的住所和了望台。一般珠棚都建在距离岸边约2公里的地方。那里水深时有8米,退潮后仅有半米。每个珠棚都是用几十棵桉树或马尾松做的木桩打入沙中,然后在露出水面的高木桩上铺木板架平台,平台隔出一半搭间小屋,船靠珠棚依楼梯上下。珠棚一般5年就要更换一次木桩。海水里有一种虫子叫蛀螺。啃食木头最厉害,它们的威力比台风吹袭还要令人头痛。
  给陈平家守珠棚的老人名叫梁东太,年已60,是陈平的姐夫。从1986年开始便只身在珠棚当珠倌。我们爬上珠棚时,他并没在。原来天刚亮他就划竹筏回村里去了,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珠棚时,他又回来了。他运来了两桶淡水、一袋大米、一瓶花生油和一只活鸭,只见他套稳船后,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扶梯而上,我们连忙帮他将这些东西放妥。看到我们来访,老人很是兴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坐下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着瓢给几个土罐里的绿叶生姜浇水。我们这才注意到,在这珠棚上除了孤独的梁东太老人外,有生命的便只有这几罐生机盎然的生姜。在这大海上,一个珠棚一个珠倌,相互间很难有个往来,寂寞想必是珠倌们最基本的生活内容。站在珠棚的平台上,任凭海风吹拂,放眼望远,海天相连,若没有珠棚起着坐标的作用,的确让人茫然不知身居何处。我在想,西藏阿里的独行者靠虔诚的信仰一步一磕去朝圣,而大海上的守珠人又靠什么精神力量支撑着一天又一天的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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