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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万里桥 成都:万里桥边的千年水骨

发布时间:2018-12-29 04:14:13 影响了:

     穿城而过的江水,给成都的骨髓输送进了温柔的基因……      公元前4世纪,古蜀国迁都赤里,建立庙宇,取“一年成邑,二年成都”之意,成都始为都城。自此,这座城市的坐标犹如它千年未变的名姓一样,始终牢牢扎根于那片平整而富足的土地上。
  冷啖杯灯影里忙碌的身影;庭院深深里,小男孩自有他的乐趣;担菜的小贩匆匆走过;成都的市井,一览无余。
  
  冷啖杯用嘴唇阅读
  
  对一座城市的了解,就像阅读一位女人,随着投入的深入,她越来越显露出本真与个体的面容。但一座城市本真与个体的面容,就像这个世界绝无两个完全一样的女性一样,也是千差万别与泾渭分明的。
  品味一座城市,你可以用眼、用足、用心,但对于成都,我却感觉这是一处非要用口才能阅读明了的地方。用口去阅读一座城市,并非成都的专利,但也许只有在这里,你光凭口的味觉就可以读懂一座城市的一切,读懂她的市井沧桑,闲适野趣。
  与用口去阅读成都最般配的“书藉”,便是成都的冷啖杯。那一排蔚为大观的桌子上放满大大小小的盘,各色有荤有素、琳琅满目的凉菜;而且,从这个饮食习俗的名称来追溯,它的正宗身份也是与口有密切联系的:“冷啖杯”正确的名称应为“冷啖”,后一个字发成都土音,与“杯”音近。
  成都人的闲适在全国是出了名的,闲适中又以“摆龙门阵”为第一特征。这一特征使成都人的闲适更多的夹带了一种群聚性,带有某种沙龙的气息。但成都的沙龙永远是市井的,一个“冷啖杯”浓缩了成都市井沙龙的所有韵味与特质:冷,代表了它的不温不火,它的徐缓从容;啖,代表了它的平和简单,它的随遇而安;,就更形象了,两口相对,有酒乃用杯,一人一口,以酒助兴,酒助谈资,喝酒聊天中,透出一种亲和之力,一种宽容之道。
  “冷啖杯”虽然消费便宜,但它在成都的地位,好像已与平民饮食的称谓无关,引车浆流者可在此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成功白领亦可在此与朋友相会,小饮一杯。它的中庸与宽容,使它真实成为这座城市夏天的马路夜沙龙。
  北方人常言成都男人女人味重,缺乏燕赵豪气。夏天傍晚散步时,常看见吃“冷啖杯”的人群甚至已把桌子摆放到了马路对面的街沿上。摆在路边的桌子,因缺乏照明,只好点上蜡烛应付。黑幕下,蜡光点点,人头攒动,但见不少男士光着脊梁,旁若无人大口喝着啤酒,自由自在,这种情景,其英雄之气,是非到关键之刻,常人无法知晓的。
  “冷啖杯”平实近人,自身毫无丝毫附弄风雅的伪作之气,它坚守着自身的市井主义,它让所有光顾它的食客,不论是白领淑女还是贩夫走卒,在这里都能怡然自乐;它让光顾它的男人们,脱下了上衣,露出一身的排骨或肌肉,理直气壮坐在了大街上,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中。
  
  
  宽巷子市中心的沉静心脏
  
  从高楼林立、人车如梭的市中心天府广场乘人力三轮,不到10分钟,就可以从现代成都的中枢神经直接深入到它远古的心脏――宽巷子。这条位于成都市古少城区内的古街,沿街大多是明清建筑,是成都遗留下来少有的较成规模的清朝古街道。据有关史料记载,康熙年间为了巩固政权,在少城筑城,用来驻扎满蒙旗兵。辛亥革命以后,一些达官贵人来宽巷子辟公馆、另宅,使得这些古老的建筑得以保存。遥想几百年前,这条小巷还是成都达官贵人集中的居住区,八旗人家在这儿众多的“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四合院中悠然生活着,这里车肥马衣轻裘,人闲雀戏海棠。
  宽巷子,其实巷子并不宽,一条不太平整的马路,街沿上是清代留下的庭院或瓦房,一切都显得那么错落有致,安静整洁。巷内瓦房大都平仄低矮,只有一人多高,屋顶上,小巧而雕刻着花纹的黑色小瓦当,普通而不起眼,由于经年雨水冲刷而生出的青苔,证明着房屋年代的久远。庭院大都是四合院,里面栽种着花花草草,散住着众多的人家。庭院那面对着小巷的两扇或四扇洞开的大门,斑驳的锈迹,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过往者讲述着这座城市古老的历史,大门两侧间或有石墩,石墩上原本应有狮子或石鼓的,可惜这些早已被当作“四旧”毁掉了。
  
  巷子地处闹市中心,但却十分的幽静。清晨,沿街两旁的大众娱乐室便开始营业,茶铺支起了桌椅,老板早早烧开了水,装满开水的花花绿绿的水瓶摆放了一地,卖花卷稀饭的早点铺升起了一缕缕的炊烟。巷子中的人仿佛永远生活在世外桃源,他们与世无争的不紧不慢做着自己一天的事:喝茶聊天,打牌娱乐,偶尔一个挑着小担的菜农走过小巷,小巷深处便会传出吆喝的声响,一群大妈或是大爷便会围上前去,一桩普通但足以维持小巷人家一天生计的交易瞬间便完成了。
  这条黑黑窄窄的小巷,不知陪伴着多少人走过童年,在他们的记忆中,它沉淀着一座城市的历史与文化,浮现着所有平静的时光与平缓跳动的心律。
  
  
  望江楼万里桥边的千年水骨
  
  作为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支撑着成都千年不改名、不移位的,外部优越的自然环境自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由,但更为重要的是,这座城市人文的“集体无意识”,犹如那两条穿城而过的江水,时刻都在给成都注入面对时间的智慧,给她浇灌出一座古城面对星移斗转的世事应有的那份沉着与自信。
  智者的流水默默穿越城市,它给城市的骨髓输送进温柔的基因,也在它的骨质中植入了才子的波纹。唐时一对夫妻迁徙入川,不久产一女,她,正是此后终生居于成都的唐代著名女诗人薛涛。
  因父早逝,薛涛母女家境中落,薛涛遂入乐籍。委身官妓,于薛涛的一生而言,是悲是喜,是祸是福,这一切,对于我今天居住的这个城市,已无明悉的必要。当薛涛写下“无端摆断芙蓉朵,不得清波更一游”时,她早将女性的那一腔细柔完全溶入了这座城市温厚的骨头之中;她用一位女性的嘴唇使城市的流水漂浮起轻盈的文字、动听的歌词。
  
  昔日薛涛的家居,正在成都著名的万里桥边,1000多年前,那里门庭遍种枇杷与菖蒲,屋外流水终日逝如斯夫。而一位女诗人,用自己的性别和文字,日复一日完善着成都柔情似水骨骼的片断。她给城市留下了关于自己的千古传奇,留下了一座不倒的标志性古楼。古楼耸立在江边,名曰“望江楼”,它终日面对着一川江水,就像守候着这座城市骨头中那永远缓缓响动的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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