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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烧焦的心|满心妒火

发布时间:2019-04-07 05:24:49 影响了:

  人也是烛,燃烧伴着流泪。有的烛没有燃到半支就在生长雕像的土地上凝固了。因为,我们的时代是风季。  ——题记  政治嫉妒使他杀人偿命,他至死还嫉妒所有活得比他好的人们。
  警车呼啸长鸣,押着他驶向人生的尽头。他被反剪绑着,脊梁上插着一支草标样的死亡牌。它迎风晃动,不时地撞击着一个麻木的脑瓜。
  砰,随着清脆的枪响,他猝然倒地。青岛市的人口户籍簿上有关他的一页内容(范云涛,男,21岁,汉族,文化程度中专,外轮航修厂技工),,在这一天,1986年8月19日被红笔勾销了。
  范云涛,生长在山东省齐河县一个叫范庄的乡村里,离着省城济南不过几十里地之遥。他的长辈中有不少人是本乡本土中有权势的人物,范云涛从小耳濡目染,熏陶默化。他脾气乖戾,性格暴躁,从不让人。村里哪个孩子穿了一件比他好点的衣服,他都极不愿意,家中说什么也要立即给他置上。“做人要做人上人。”
  在齐河县十中毕业后,他以不错的分数考取了武汉水运学校。班级成立团支部时,这个1978年入团的“老资格”才“混”了个组织委员,而班里有个叫张高生的同学,入团比自己晚,学习比自己差,竟当选了事事出头露面的宣传委员,还是班干部。为此,范云涛的眼睛妒得通红。但是,表面上他与小张又是攀老乡,又是套近乎,亲密抱团。同学们都说,瞧这俩儿,好得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毕业后,他和张高生一同被分到青岛港务局,又一同被分在外轮航修厂当技工。他们在北海船厂的一年实习期满后,回到厂里恰逢团支部改选,不知是否命运的安排,范仍当组织委员,张仍为宣传委员,平起平坐,难分仲伯。上班不久,张高生即被厂里叫去听党课,一次,两次……范云涛还没琢磨透,厂里又安排张高生负责全厂的报纸发送及报栏的更换。范云涛一打听,方知张高生背着他写了入党申请书,交了上去。“好啊,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通通气,这不是暗里踩践我吗?”以后,张说西,范就指东;张干这个,范偏偏做那件,想着法要把张拽下来。那种所谓东方式的嫉妒,折磨着范云涛的心。
  这天,局里贴出通知,要暂住办公楼的单身汉们搬到水电、吃住、交通都极不方便的四号码头内的集体宿舍。小张二话没讲同意搬迁,范云涛则说啥也不搬。晚上,一个同乡到宿舍里找范云涛说,小张来动员范搬迁,范顿时火冒三丈,大吵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在更衣室找到范,坦诚地说:“咱们同学多年,又一起共事,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好好谈开,把问题和误会解除吧。”范却没好气地说:“昨晚你当着同乡的面作践我,今天还不算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别看你身高马大,咱俩打打还不定谁输谁赢呢!”张高生为了缓和气氛,开玩笑地说。
  一句玩笑话,却激得范七窍生烟。范一米八的大高个,膀大腰圆,张的身高不到一米七,又黑又瘦。范接过话把:“好吧,咱俩今晚八号码头去谈谈,谁能打过谁今后就听谁的。”
  小张也是个争强好胜的小伙子,言既出,就答应了“挑战”。一件“公事”采取了“私了”的“决斗”形式。
  晚六时许,范和张先后来到约定地点。二人你来我往,不出几个回合,个小体单的小张已吃不住劲了。此时范云涛早已丧心病狂,积郁在心中的妒火一下释放出来,烧得他忘了方寸。正当张罢手之时,范操起砖块猛击对方左眼部数下,又抽出脚来对着张高生又是踢又是跺,着着致命。直到张高生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时,范云涛才知道自己犯了人命关天的大案,便慌慌张张把张的尸体拖到近处的垃圾区,匆匆扒开恶臭熏鼻的垃圾,匿尸藏迹,仓惶逃遁。张高生的一只脚露在了外面。
  尽管范云涛自作聪明,机关算尽,巧妙伪装,制造假证,四个月后,这起凶杀案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被告范云涛故意杀人,手段残忍,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132条,53条第一款判处其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86)青法布字第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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