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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浩翔,宅男絮语] 彭浩翔 照片

发布时间:2019-06-30 04:05:30 影响了:

  《再不相爱就软了》相比于彭浩翔在内地出的上一本情感问答集《爱的地下教育》,  内容更加多样,除了感情琐事、电影制作,  还有世事、文艺生活的方方面面,堪称“彭浩翔面面观”。
  香港导演彭浩翔的普通话依然很烂,但这并不会减少他搞笑和毒舌的效果。当然,他更愿意称自己为“忧伤的宅男”,因为“除了工作就待在家里。”
  新书《再不相爱就软了》是典型的彭氏标题:有点重口味,有点挑逗,又有点恶趣味。书的封底上如此概括:“彭浩翔年度重口味散文精选”,但彭浩翔自己表示,“我觉得没多重啦,应该还好吧,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重口味,就像你问四川人这个辣不辣,他永远都是说有一点点。”
  他自己解释书名是受到歌手吴虹飞专辑《再不相爱就老了》的影响,但是“老”是女生关注的话题,彭浩翔觉得男生们应该比较在意“那活儿”。文章大都来自他几年前在香港发表过的专栏文章,但是作为一个挑剔的处女座,彭浩翔依然花费了近一年的时间进行修改,几乎把所有文章都再改了一遍。“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过几年再看前面的东西,觉得有些地方讲得不够清楚,有些地方讲得不够好玩,便想回去再改。”
  彭浩翔的挑剔一直延伸到饮食上。采访的时间接近午饭,于是得以看到他固定的午餐食谱,汉堡、咖啡,还有意大利产的气泡矿泉水,都具体到特定的品牌和类型。“早上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很固定,否则会疯掉!”
  彭浩翔对自己文字“不看重”,至少口头上如此,“不过是闲书,随手翻翻就好了”。写作对他也如说话一样,彭太见他一天到晚瞎扯,常说的故事却迟迟不见动笔,就提议他干脆把这些都录下来好了。彭浩翔在文中如此形容:“一段有趣的逸事,要是没有记录下来,即使味道再浓烈,也不过像在客厅看电视时的一阵臭屁,片刻就烟消云散,没多少人记得住。我觉得这样很可惜,所以还是决定花点时间把它们记下来。”
  书里的大部分文章,都是彭浩翔在路上,或某个会议的中场休息时,甚至是电影首映礼等待明星进场时悄悄录下来的。他就像个神经质一样,一路对着个语音笔絮絮叨叨,朋友见到他都不敢打招呼。当然,也会有内地读者从书中读出两地的文化表达的差异,对粤语俚语、粗口和他密集的碎碎念略感不适。
  对于彭浩翔来说,写作是与电影差不多重要的东西。电影会涉及太多的人和部门,作品的好坏受到各种因素影响,“而文字这种东西比较好搞,因为主要是你自己跟文字之间的关系,没有太多人影响你,你用的本子不好,用的笔不好,都不会影响你的文字呈现,这是比较自我的一个东西。所以对于我来说,虽然写书赚的钱不多,但给我的满足感跟做电影一样,我不介意花一半时间在文字里。有些导演连剧本都不想写,但对我来说,写文字没有压力。”
  彭浩翔希望把文章写得好玩,“如果你看法讲得不好玩,就没人愿意听下去。我太太如果觉得我的文章不好玩,她根本都看不下去,连太太都是这样,怎么能期待所有读者去看一篇不好玩的东西?所以对于我来说,写一篇文章,如何让它有趣,这很重要。”但他又不是如相声演员一般打趣、抖包袱,故事的背后总有点凄凄惨惨的冷,就好像他写爱情故事,总是“痴男怨女”做主角,也难怪他总强调自己有“黛玉葬Bra伤春悲秋的一面”。
  作为一个早婚人士,彭浩翔的感情经历也不像笔下的A男或B女一样还在反复纠结,他觉得一切问题不过是想不清楚。早熟如他,早就认定人生伴侣不能互相改变,若是一段关系没有好结果的可能,一定要尽早抽身,不要看到最后的烂底。“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接受我的全部,你不能接受我的一部分。觉得我跟他拍拖,慢慢就会改变他,不可能,一点都不可能,父母都改变不了我,所以千万不要这样想,一个人不能不接受对方的缺点。对我来说,我是很公平的,我不会要求人家不改变我,我也不改变人家,大家都是相同的人才能在一起。”
  总有人才华横竖都溢
  撰文 | 雨嘉
  2009年初的时候,一帮人集体组织去看电影《阿凡达》,辗转换乘几趟地铁,路上我们叽叽喳喳说话聒噪不休,一位男同事始终安安静静坐着埋头看书,也许是读一本未曾听闻的诗集。他显得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进入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哦,他是阿乙啦,一个怪人,写小说的。”这是我对阿乙最初的印象。32岁时,他才出版了第一部小说集,好像,也没怎么红。如今我们说一个人是“诗人”或者“热爱文学创作”什么的,绝大多数时刻是在表达一种恨铁不成钢般的伤心怜悯,就好像品评一个资质还不错的孩童,怎么就偏偏不走正道呢?
  《代表作·中间代》和《代表作·新女性》,这两本书相继问世又扯回一个老问题:中国文坛“60后”和“80后”中间,到底有没有一个群体承上启下?如今我们发现,“中间代”作家是存在的。可惜,“70后”创作群体几乎是被历史的车轮跨过去了,他们的文运多少有点不济。如果按照“出名要趁早”的原理,年少不曾得志,“新人”飞速就奔向了更年期。万火归一之前,男作家们争夺生存空间的方式是游走于不同职业,比如阿乙曾是警察,冯唐做过咨询公司合伙人,阿丁当麻醉科医生,路内在广告公司做白领��我非常怀疑文学创作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他们自言自语望着天空呢喃,某种遮蔽生命脆弱的方式。或者午夜时分,在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狠狠抽烟,宿醉,焦虑,无力统统冲上头脑,只能码字与这个世界交谈。
  如果要我说这些新锐作家的迷人之处在哪里,当然不是学院派的炫技,也不是刺透命运的深刻,更多是对自体命运的描摹。时光砥砺,留下来的总是坚定的、打不败的作者。生活给予中间代作家的,往往是小人物“我们”的那些故事。是啊,小人物那些可笑又可哀的人生断章,以为活着活着总会有点朦胧光芒时,一瞬间希望如火柴熄灭无来由地残虐。路径、逻辑、情感,并没有太大出入,而结果,总是映射出一个歪七扭八的边缘世界如此悲寂。而女作者们的笔触则更加凌厉或荒诞。其实你很难说这些小说写得好看不好看,也许太自我,太逼仄,折叠收藏着我们这个灰色时代失败眼瞳里所看到扭曲景观。妓女、嫖客、警察、司机、文青��终于任何一丝古典感伤美都无法逃避烂泥坑一样的难堪生活。火车上韶华已逝的女作家、渴望远嫁异国的单身母亲、在底层挣扎的上海青年,都是被生活挤压的、如蝼蚁般挣扎的小人物。你相信他们是真实存在的,但面目模糊欲望卑微。他们的生活,小人物的笑与泪,就如同醉酒抚琴,完全不在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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