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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人神共居 与“虎神”共居

发布时间:2019-07-16 04:06:33 影响了:

  几年前我从南亚进口到新西兰一批黑酸枝家具(学名:阔叶黄檀。拉丁名:Dalbergia latifolia Roxb)。其中,有一张2.4米×1.2米的大餐桌,两块独板拼接的;那块大的独板尺寸是2.4米×0.7米,非常少见(图1)。几年下来,这个餐桌面上的黑色条纹越来越深。一天,我正在保养这个餐桌,无意中发现餐桌一侧的三个黑色木节的上下排列,似乎就是一双眼睛和一个鼻子。再仔细看,有眼眶、眼窝和眼袋,而且竟然全都是由虎皮纹组成的;虎皮纹又把耳廓和鼻子自然地连接起来;鼻翼的两侧,对称的虎皮纹如同虎须,栩栩如生。天啊,这整个就是一张老虎的脸呀!再抬头看看整个餐桌,我惊呆了—餐桌上那块大的独板上的黑色条纹,组成了一个卧着的躯体;黑色的条纹,又把这个躯体浑然天成地和这张老虎脸连接起来——一只色彩斑斓的猛虎,正静静地卧在那里。就这样,一只2.4米长的孟加拉虎诞生了。再仔细地端详:这只猛虎静静地卧在地上,脑袋趴在两只前爪上,三分之一的脸和嘴埋在了前爪里;两只眼睛有些迷离,神情有些恍惚,似睡非睡地正盯着前方。令人称绝的是,两只前爪在老虎黑油油的鼻子下分开了一道间隙——分得是那么地自然,分得是那么地恰到好处,分得是那么地合乎常理。什么鬼斧神工,什么巧夺天工,无论什么誉美之辞,用在这里都不过分(图2、图3)。
  除了虎,我家还有条“龙”。以往的望天吼多是蹲在莲花台上,左前爪用力抓着一只火球,右前爪着着实实地撑在莲花台上。我的这尊海南黄花梨的望天吼,却是盘踞在一处悬崖上,两只前爪抓在岩石上,两只后爪有力地撑在岩石上的灵芝从中。令人称绝的是,由于天长日久的摩挲盘玩,这尊望天吼的左犄角上,竟然醒目地显现出一个黑色的中国文字——“工”字,横平竖直,端端正正(图4)。“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确实让人叹为观止。你瞧这个望天吼,双目圆瞪,朝天呐喊,完全是一个为民请命,不可欺凌的形象。北京天安门城楼前的华表最顶端的承露盘上蹲立着的神兽就是‘望天吼’。这个‘工’字,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望天吼把上传天意,下达民情视为它的天职,是它的工作。”我曾经这样对朋友说过。“完全可以。对大自然鬼斧神工杰作的解读,只要符合民意,人们就能接受。”我的朋友表示赞同。当时,我洋洋得意地对这位朋友说:“我家里现在有两件镇宅之宝——静卧的虎,怒吼的龙。一虎一龙,一静一动;一弛一张,相得益彰。”
  话虽如此,可自从这只“孟加拉虎”在我家诞生以来,我的生活就完全乱了套。你说,如果坐在“老虎”头上吃饭,那是太岁头上动土——犯上作乱;如果坐在“老虎”屁股上吃饭,那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如果坐在“老虎”的脊背上吃饭,更叫骑虎难下。只有坐在“老虎”的肚皮上吃饭,还没有什么忌讳;可是2.4米长的大餐桌,饭菜摆上一大溜,谁能够得着呀;夹一个菜,就得站起来。我女儿说我已经叫这只“老虎”给弄魔障了。可这是“虎神”,咱得敬着呀。
  如何保养这只尊贵的“虎神”,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用核桃油虽好,可它毕竟是植物油,不如人的油渍好。几年前,我回国出差,特意到北京去拜访过京城火绘葫芦大师季顺先生。经请教得知,滋养葫芦这类植物把件,最好的油渍是脸上的,而不是手上的。想不到,这条宝贵的经验,用在了“虎神”身上。现在我每天的任务就是,时不时地把脸上的油渍蹭到这张大餐桌上。我女儿笑称,这叫“亲密接触”。前一段时间,我闹肚子,上吐下泻。即便如此,每天我还是拖着几近虚脱的身子,坚持与“虎”“亲密接触”。
  中国有一条歇后语叫做:“热脸贴凉屁股——自讨没趣。可是我在“亲密接触”虎神屁股的时候,我的热脸不仅蹭的是凉屁股,而且还是硬屁股,可是感觉却是绝对地好。
  作者后记:当代大文豪郭沫若给这项艺术定名为:“天然木纹象形艺术”,简称“木纹艺术”。自从这项新的艺术形式问世以来,见诸于报端的几乎都是一些山水木纹画——有北国的雪岭青松,有江南的湖光山色,有漫漫的大漠景观,有滚滚的江海波涛,如《西湖断桥》、《湖上月色》等;最著名的就是那幅酷似毕加索笔下的《和平鸽》了。中国红木界的权威杂志《中国红木古典家具》也曾刊登过一篇介绍天然木纹象形艺术的文章。显而易见,丰富、充实这项用“眼睛作画”的艺术内容,是一项犹如大海捞针般的艰苦工作——“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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