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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三段对话写同学 [三段对话]

发布时间:2019-01-20 03:59:54 影响了:

   伦敦东南部一所公立小学校长马克・埃尔姆斯2009~2010年度收入为20多万英镑,尽管他的每一份收入都亮在阳光下,还是让一些人吃惊――这相当于英国首相年薪的两倍!可更多的学生家长却说:“埃尔姆斯是一分钱、一分货,绝对物有所值!”
  埃尔姆斯2001年出任一个落魄学校校长。在他的领导下,学校变化巨大,学生进步令人吃惊。因此,《金融时报》评论说,我们根本不应该质问埃尔姆斯是不是拿得太多了,而是应该反思,出这么点钱,上哪儿去找更多的像埃尔姆斯这样的校长?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不同的价值取向。我们也搞绩效工资了,但似乎“绩效”不起来,一方面,我们叫喊了多年,其实并没有真正把学校里最关键的人――教师放在第一位;另一方面,我们看重的不是想到、说到和做到,而是钻到、谋到和混到,往往本事比能力更管用。
  1993年出台的《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明确提出:“逐步提高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国民生产总值(GNP)的比例,本世纪末达到4%。”遗憾的是,18年前的目标迄今尚未实现。有研究表明,当人均GDP达到800~1000美元时,公共教育经费的比重下限为4.07%,而我国早在1998年就已超过800美元。2010年出台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又重提4%(但GNP变成了GDP,而前者一般大于后者),缩水而纠结的4%会不会又打水漂呢?显然,新时期以来,我国教育投入一直没有执行规划,也不遵守教育法。
  简单地看,中西方教育投入模式之别类似于大家一起进餐。西方人奉行AA制,责任清晰,该承担多少清清楚楚;我们是随便由其中一人支付,责任模糊,付账时就争得假模假式。德国法律规定,教育投入联邦政府占10%左右,州政府占65%左右。相比之下,我国就没有从政策上更没有从法律上规定各级政府的投入比例。因此,教育投入成了领导的随心功德,即使那些自封“教育书记”、“教育市长”的领导,在他的投入盘子里,也从来没有一个能说服人的比例。更何况,注重形象工程的决策更加重了教育投入在软硬件上比重的倒挂,对决定教育发展水平的教育中人,出手总是吝啬有加。
  记得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农村到处是“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的标语,为什么到现在,中国的许多党政机关开始奢华――办公楼一家比一家豪华,警察都开着劳斯来斯、宝马执行公务了,还在穷着教育?许多人已经习惯“享受”――可以拥有私人飞机、花上亿元人民币买一辆顶级豪华车了,还在苦着孩子?什么时候,国家会像一个家庭把孩子的教育当成头等大事一样,把国民教育当成头等大事?什么时候,学校会建成安全舒适的“天堂”?什么时候,寄宿学校的学生才不会营养不良?
  搞不懂为什么政府老是宁愿建些歌舞升平的场所,却不舍得往利国利民的教育上投资!真的想不明白?看过下面三段对话,也许你会明白一二。
  1887年,英国著名传教士李提摩太向李鸿章建议进行教育改革,让清政府每年在教育上投入一百万两白银。
  李提摩太:“那是‘种子’钱,必将带来百倍的收益。”
  李鸿章:“什么时候能见成效?”
  李提摩太:“需要二十年才能见到实施现代教育所带来的好处。”
  李鸿章:“我们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1898年,近代改革家王照对康有为说:“我看只有尽力多立学堂,渐渐扩充,风气一天一天改变,才能实行一切新政。”
  康有为说:“列强瓜分就在眼前,你这条道如何来得及?”
  1905年,严复对孙中山说:“以中国民品之劣,民智之卑,即有改革,害之除于甲者将见于乙,泯于丙者将发于丁。为今之计,惟急从教育上着手,庶几逐渐更新乎!”
  孙中山说:“俟河之清,人寿几何?君为思想家,鄙人乃实行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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