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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野与众不同的养生观】与众不同的生日祝福语

发布时间:2019-07-15 03:54:29 影响了:

  李霁野,安徽省霍丘县叶集人,1904年4月6日出生,1997年5月4日在天津谢世,享年93岁。  一位著名作家  霁野先生长期从事教育工作,是位颇有声望的外语教授和著名作家,各类作品约有30种,包括译作、小说集、诗集、杂文集、散文集,他的第一部译作是美国房龙的《上古的人》。1924年翻译俄国著名戏剧家安德列夫作品《往星中》时结识了鲁迅先生,成了鲁迅先生的一位年轻朋友,同时成了“未名社”的一员。“未名社”以鲁迅为旗帜,其成员有韦素园、曹靖华、李霁野、韦丛芜、台静农等人。
  由于受鲁迅先生的影响,霁野先生写作也是先构思,后动笔。先生自述,一旦思考成熟,则“一气呵成,从不打草稿”.先生读书也有特点,一般以浏览为主,但特别欣赏中国古典诗词中的绝句。当人们问及他喜欢哪些中外作家时,先生的回答是:“中国现代作家我喜欢鲁迅和周作人的作品。外国作家中我却偏爱英国的简·奥斯汀和勃朗特姐妹。”
  一个正直的人
  霁野先生建国前曾应邀到台湾编译馆工作与从教,故在台湾图书馆借过书。1949年他因政治原因秘密回到大陆。由于海峡两岸阻隔,所借图书就一直留在身边。直到两岸交往密切有人来访时,霁野先生才郑重地请其带回并代交图书馆。几十年不忘还书,此事一时传为佳话。
  霁野先生极有正义感。关于这,可以从孔另境先生的散文选《我的记忆》中得到证明。
  1932年,孔另境先生在天津河北女子师范学校与霁野先生是同事。一个编校刊,一个教英语,两人并无特别交往,只能“勉强算个点头之交”.然而,当孔另境先生因共产党嫌疑而被北洋军阀逮捕后,霁野先生应孔先生家属之请,马上托国民党天津市党部的负责人想办法。不料这位国民党人竟做了相反证明,于是孔先生被解送北平军法处,霁野先生知道后大为光火,遂与此人断交。随后,霁野先生转请鲁迅先生及好友台静农教授帮忙,终于将孔先生保了出来。此事本身并无惊天动地之处,但霁野先生以及与孔先生毫无瓜葛的鲁迅、台静农等敢于挺身为之奔走,他们的侠义风骨令人为之钦敬。霁野先生曾说:“那时候被捕的人,或是共产党地下党员,或是党的同情者或同路人,都是我所钦佩的人,若有可能,我乐于做点营救的工作。”那时,“做点营救工作”很有可能给自己招来祸患,可霁野先生没有明哲保身,却置自己安危于不顾。没有热血与正义,哪能这样做呢!
  霁野先生曾赴朝鲜慰问过志愿军,也作为中国文化代表团成员访问过欧洲等地。1956年还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自以为一向进步的他在“文革”期间也成了重点批斗人物:从“教授住宅”被赶到了僻远处的一间小屋里。大批判的第一天的两三个小时内,贴他的大字报就有815份。他写诗明志:“生平志愿未曾忘,功过原当尺斗量。留得忠魂赤胆在,粉身碎骨又何妨!”先生多少次被威逼要揭发他人,可他从不对人落井下石,他的信念是:“艰辛知人生,危难鉴友情。”
  与众不同的长寿观
  霁野先生认为,长寿者的幸福是以健康,亦即自身的健康和亲朋的健康为前提的。
  “首先是自身必须健康。”霁野先生说,年纪大的人,要是得了脑溢血、瘫痪、痴呆、失明等大病,活着就没有什么生气了。长寿也就不是什么幸福的事,而且还使家人受累。他接着引申开来:“在无术回天而又自己痛苦、家人受累的情况下,我是赞成安乐死的。”霁野先生说,安乐死看起来很残酷,实际上是慈悲的,因为这免除了大家的痛苦。他还相信,大多数人会愿意接受安乐死。
  “二是亲朋好友们也能健康长寿。光是自己活着,那也没意思。”霁野先生解释说,朋友的年龄大多相当,如果朋友们相继谢世,长寿者在精神上必然受到打击,也就会带来压抑感。要是亲友的身体不健康,自己也会十分烦恼。霁野先生举例来佐证他的观点。
  他的朋友李何林教授,平时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常说:“活到60岁以后就是‘赚’的了。”不过教授还是活到了85岁。由于教授得了脑癌,后来竟然不能说话。霁野先生动情地回忆道:“我去看望他,他知道是我却又无法言语,只能紧紧握住我的手。我非常难受,当时就流泪了。”
  先生的另一位朋友台静农,小说家,也是得了癌症后去世的。说到这里,先生感慨起来:“我两个最好的朋友先后走了,对我的打击很大,心里很不平静。”“还有,我侄女也患有癌症,外甥又重病需动手术,老伴在两个月前被诊断得了脑萎缩,生活自理发生困难。看看周围这些纷至沓来的事,生活还有多少乐趣?”
  先生的观点是:“我希望死时最好一下子就过去了。”
  霁野先生再次申述他的长寿观:“总之,活着不一定就是幸福。只有在自身无大病、亲友尚健康的情况下,长寿才是有意义的。”
  霁野先生在养生问题上有诸多独特见解。例如他认为,“人生乐观不容易,活在世上总有诸多麻烦的,但我们仍然应该心境宽敞”。他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友善和信任。我平时的信条是:好话多说,坏话不听”。他认为,“1小时的午睡很重要,睡后精力较充沛,做事效率要高些”。这些,都值得我们细细品味,探其真谛。
  不过,最使霁野先生乐道的,是他的体质由弱转强的过程。
  原来,霁野先生孩提时身体赢弱,家里人想方设法希望他能强壮起来,就尽量让他吃东西,诸如猪脑、鸡蛋、肥肠,甚至人奶,等等。然而霁野先生的身体仍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以至于当时有人断言他活不过40岁。霁野先生忆及此事时说道:“这话对我心灵上有震动,促使我从中学起就比较注意身体的锻炼。那时,体育教师要求学生每人每天坚持1小时的体育活动(随便玩),我就利用这1小时‘玩’出汗来。”先生说:“上大学时,尽管学校给我的体质总评仍是个‘弱’字,可我自我感觉还好,10个小时的学习、工作也不觉得累。”
  霁野先生告诉我们,他一辈子没生过大病,没吃过一刀;九十来岁还能看蝇头小楷的书报。只是后来才感到左眼白内障在急剧发展,还有一次因心区不适而住了几天医院。可总的看来,他的身体始终是虽弱犹强的。对此,先生强调:“我没有别的养生方法,我终身坚持的就是每天散步。从1928年起,我每天坚持快步50-60分钟,冬天要走到冒汗。譬如1930年我在天津女子师范学院教书,从天纬路走到宁园,在园中绕一圈,再回到天纬路,这一趟走下来正好1小时。后来到北京辅仁大学教书,学校离北海很近,我也每天散步,登白塔,上五龙亭,同样走得很快,走得冒汗。晚上睡前也要在柏木斜街的住房院内走它20分钟。抗战时期在四川,生活很苦,营养不足,脚下又净是山路,出门就要爬坡,但我仍未放弃散步的习惯。抗战胜利后由重庆回到天津,仍是每天散步1小时。我想,几十年来坚持散步,是我基本保持自身健康的方法。”
  霁野先生说,他的另一养生之道就是劳逸结合。“在学校上课50分钟后要休息10分钟。在这10分钟里,我就只休息,不工作。我利用这10分钟去洗洗脸、闭闭眼,冬天则在室外晒晒太阳。这样劳逸结合的习惯也是几十年不变的,对我大有好处。”
  不过,先生认为,任何良好的养生方法,都需要长期做下去才有益。有些人虽有更好的养生强身条件,但不能持之以恒地去做,终究还是达不到健体长寿的目的。所以先生主张:做什么事都要坚持不懈,养生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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