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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法特遗孀八年颠沛流离路 一路的颠沛流离

发布时间:2019-04-01 03:51:24 影响了:

  有人称她是“淘金者”,也有人将她誉为“与众不同的自由斗士”,这一次,她称自己只是以妻子和母亲的身份寻求真相。  8年前,当丈夫在异国的病榻上与世长辞时,苏哈·阿拉法特拒绝对遗体进行尸检,并从此避开公众视野远走他乡。但8年后,她再度高调出现,一改以往态度,要求“开棺验尸”彻查丈夫死因,前后的反差不免令外界疑惑。
  就像她那头惹眼的标志性金色长发,苏哈·阿拉法特不仅因为“巴勒斯坦前第一夫人”的身份备受关注,伴随着她的还有种种传闻和争议。在阿翁去世后的8年间,她获得了几位昔日中东强人的庇护,但关系显得错综复杂;即便过着低调的“半隐居”生活,苏哈的经历亦毫不缺少戏剧化的波折起伏。
  本·阿里和卡扎菲的“座上宾”
  目送载着丈夫遗体的飞机从开罗飞往巴勒斯坦之后,拥有法国国籍的苏哈并未回到巴黎,也没有重返巴勒斯坦,而是带着女儿扎赫瓦搬到了突尼斯。
  阿拉法特生前好友、时任突尼斯总统本·阿里对母女俩盛情款待,赠送了一套豪华别墅供她们安居。两年后,苏哈和女儿获得批准加入突尼斯国籍。
  2007年初,苏哈还与本·阿里的妻子莱拉·特拉布勒西联合创立了一所“迦太基国际学校”(迦太基是突尼斯的古称)。似乎她和突尼斯总统一家人的关系正愈走愈近。甚至有传言称苏哈在2006年8月与本·阿里的小舅子,也就是莱拉的弟弟秘密结婚。不过这个消息从未得到证实,后来被苏哈斥为“无稽之谈”。
  但2007年8月7日,苏哈在突尼斯一帆风顺的生活被突然打断。这一天,本·阿里签署总统令,取消苏哈的突尼斯国籍。并冻结她在突尼斯的财产,但未解释其中的原因。本·阿里的突然翻脸让外界感到困惑。有传言称,这很可能由于苏哈与莱拉闹翻,苏哈不满莱拉为打击“迦太基学校”的竞争对手,关闭另一家私立学校。
  另一种说法是,苏哈惹怒了本·阿里本人。维基解密泄露出的一份外交文件显示,苏哈访问利比亚时,曾向同为阿拉法特好友的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寻求金钱资助。卡扎菲当然立刻慷慨解囊,不过随后他在和好友本·阿里通电话时,言语间忍不住责备对方为何没有照顾好阿拉法特的遗孀。这令本·阿里十分尴尬,转而变成愤怒。不久以后,苏哈的突尼斯国籍就被剥夺。
  得知失去了突尼斯国籍时,苏哈正在国外,“我是被深爱着的突尼斯赶出去的,还以最残忍的方式,我所有的行李都被扔到了大街上。”她回忆说。
  流落他乡却卷入腐败风波
  被迫离开突尼斯后,苏哈和女儿辗转马耳他,投奔在那里任巴勒斯坦大使的一位亲戚。此时又有媒体称,卡扎菲再度出手相助,在马耳他首都瓦莱塔的一处繁华街区为苏哈母女选购一套住宅,市价达100万欧元,还为苏哈母女派去了3名贴身保镖。这一说法也遭到苏哈否认,她说,作为已故丈夫的好友,卡扎菲出钱帮助自己购房也没有问题,而事实并非如此,自己在马耳他的住处“是一位非常喜欢阿拉法特的商人提供的”。
  2011年1月,突尼斯国内持续的大规模骚乱和抗议声中,本·阿里被迫宣布解散政府,随后同妻子流亡沙特。不久以后,卡扎菲也同样被推翻,最终在血腥的战争中惨死。
  当年10月,突尼斯发布国际传票,要求苏哈接受有关腐败案的质询。当地媒体认为,这很可能涉及“迦太基国际学校”资金被侵吞的腐败案。不过两个月后,突尼斯法院又宣布撤销该传票,称这并非“逮捕令”,而是要求苏哈以证人身份接受有关本·阿里夫妇腐败案的质询。
  对于侵吞财产的指控,苏哈对埃及媒体表示,自己“从未从巴勒斯坦官方拿过钱”。离开突尼斯后,她也与“迦太基国际学校”断绝了关系,放弃了其股份。不过她表示,阿拉法特生前曾提出要给女儿扎赫瓦建一所“游乐场”:“阿拉法特为巴勒斯坦效力了50年,难道就无权为他的女儿在突尼斯修建一座游乐场吗?”
  这一次面对媒体时,苏哈还首次带着女儿一同亮相。16岁的扎赫瓦已经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眉宇间依稀能看到阿拉法特的神情。不过苏哈说,女儿爱好文学和艺术,对政治没有一点兴趣,她希望长大后当律师。
  苏哈解释称,丈夫去世后她不愿意回到巴勒斯坦是因为那里的处境艰难,选择前往突尼斯主要是为了女儿。但不想遭到前突尼斯第一夫人莱拉的不公待遇,苏哈认为自己遭受的诋毁都是莱拉所致,“我是第一个遭到她迫害的人”。苏哈还不忘赞扬突尼斯的变革,祝贺突尼斯人民赶走了压迫他们的独裁者。
  巴第一夫人,还是法国贵夫人?
  《纽约时报》记者曾这样形容苏哈——“一位非常与众不同的自由斗士”。事实上,早在阿拉法特在世时,苏哈的特立独行就和其他国家第一夫人的谨言慎行反差鲜明。
  她从不避讳直接表达政治观点,曾表示东耶路撒冷将是巴勒斯坦“永久的首都”,并反对和以色列实现关系正常化。但当苏哈开着蓝色宝马轿车,身着新潮时装出现在加沙难民营时,也同样在巴人中引发不小争议。前往加沙城时,苏哈拒戴阿拉伯头巾,她一头染成金色的长发在满城长袍裹身、头巾遮面的妇女中显得异常打眼。
  和阿拉法特一生经历的动荡坎坷相比,苏哈的成长几乎一路平坦无忧。1963年她出生于耶路撒冷一个富裕家庭,父母均为巴勒斯坦人,信仰希腊东正教。父亲毕业于牛津大学,是一位成功的银行家;母亲是享有声誉的新闻记者。苏哈的童年在中东度过,高中毕业后她前往巴黎大学文理学院深造,获得政治学硕士学位后涉足新闻行业。
  1988年,63岁的阿拉法特与27岁的苏哈在突尼斯的巴解总部相识并互生好感,三年后,两人在突尼斯阿拉法特的别墅秘密举行婚礼,苏哈也为了丈夫改信伊斯兰教。当阿拉法特秘密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这段“忘年恋”令外界大跌眼镜。一生致力于巴勒斯坦解放事业的阿拉法特曾发誓终身不娶,已过花甲之年却娶了小自己36岁,生活方式西化的女子。在许多巴勒斯坦人看来,苏哈像个“入侵者”,因为他们眼中的阿拉法特是个神话般的人物,是属于大家的。
  2000年后,苏哈带着她和阿拉法特的女儿常住巴黎,常亮相社交场合,也成为巴黎时装表演上的常客。这和阿拉法特在拉姆安拉近似废墟的“官邸”中的艰苦生活形成鲜明对比。谈及苏哈在巴黎的生活,一位巴方官员曾如此嘲讽:“她是巴勒斯坦的第一夫人?不,她只能算法国的贵夫人。”
  重寻丈夫身亡真相
  苏哈和巴勒斯坦官员关系紧张一直众所周知,她常在公开场合指责巴高官腐败无能。双方的矛盾在阿拉法特病危时一度白热化。
  2004年末阿拉法特重病昏迷,苏哈突然返回拉姆安拉,这是这对夫妻三年来头一回见面。但也令一些巴勒斯坦人感到不满,有人甚至称苏哈是“淘金者”。当年11月阿拉法特住进了法国巴黎贝尔西医院,苏哈控制着阿拉法特病情简报的发布,决定其他人是否能前来探视丈夫。
  阿拉法特病危关头,苏哈甚至还打电话到半岛电视台,愤怒地指责准备前往巴黎探望的巴自治政府总理库赖等人想“活埋”她丈夫。此言一出,各界哗然。库赖等为此推迟了行程,他们来到巴黎后,苏哈又将巴高官挡在了病房外。
  阿翁去世后,外界估算他留下了至少60亿美元的遗产,分散在瑞士、马来西亚等地的银行秘密账户里。苏哈随即以妻子的身份要求继承部分遗产,并拒绝对丈夫遗体进行尸检。但巴解组织的谈判代表明确告诉她:“阿拉法特的生命和财产都只属于巴解组织。”
  有媒体报道称,最终双方谈判达成的结果是,巴解组织向苏哈和孩子一次性提供2000万美元;此外每月给母女俩3.5万欧元的生活费;作为交换条件,苏哈必须不再参与政治事务,不得公开发表政治言论。但2007年在接受英国媒体采访时,苏哈无奈地表示,她和女儿靠每月1万美元的抚恤金生活,这是她在阿拉法特去世后得到的唯一经济支持。
  2012年,苏哈再度亮相半岛电视台,这一次,她要寻找亡夫死因的真相,也要给失去父亲的女儿一个说法。被问到为何在阿拉法特去世后拒绝进行尸检,苏哈的解释是:“当时没有人想到要做尸检,因为我们都完全相信法国医生尽了一切努力拯救他的生命。”而法国媒体称,当年阿拉法特刚去世后,和他私交不浅的法国前总统希拉克就曾“提醒”苏哈,她丈夫的死有些蹊跷。
  当得知巴勒斯坦官方同意对开棺验尸进行调查后,苏哈说,这令她感到“宽慰”。只是阿翁死亡的秘密被带入坟墓8年后,历史的迷雾还能重新拨开吗?(明月荐自《国际先驱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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