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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佛教真面目

发布时间:2019-04-09 04:28:00 影响了:

  吴晗这个“三家村”黑店的急先锋,究竟是个什么货色?最近,我们到他的家乡——义乌县吴店公社苦竹塘大队和附近的民主、解放、和平、胜利等大队,傅村、义亭等公社,进行了一次调查。当地贫下中农揭露的大量事实,和我们搜集到的一批罪证,戳破了吴晗多年来苦心编造的种种谎话,充分暴露了吴晗的反革命真面目。
  (一)伪造进步家史,隐瞒两代反革命罪恶,掩盖地主家庭反动本质,进行政治投机
  一九五0年二月,吴晗发表了一篇文章:《我克服了“超阶级”观点》,为自己编造了一部“进步”的、“光荣”的家史,妄图蒙骗群众,掩盖他的反革命面目。现在我们就来看看事实的真相是怎样的吧!
  1.祖父是镇压太平军的刽子手
  吴晗说:他的“祖父是佃农”。真的是佃农吗?
  请看吴晗的父亲吴珏在《椒山吴氏宗谱》中,给吴晗的祖父吴懋环作的《府君行述》:
  “府君登仕郎,讳懋环。生平寡言笑,重然诺。孝友慈爱,出自性成。虑事能达权变。宅志阔大。因困于境遇,未克执经,常以为生平恨。咸丰十一年,洪、杨支党陷金华,……是年秋,匪党大股扰境,附近各村落,相聚义勇团于苦山。七月十三日,与匪开仗。府君奋勇当先,追击二十里至东河界。”(注:引文中的标点是调查者加的。下同。)
  “先是府君与先伯父合资若干,权贸子母,资为先人祀典。先伯父逝世,府君独手经营,子侄辈不知也。”
  原来,吴晗的租父吴懋环,并不是什么“佃农”,而是一个“登仕郎”——封建王朝的九品官,一个“奋勇当先”屠杀和镇压太平天国农民革命军的刽子手,一个“权贸子母”的高利货者。
  2.父亲是反动警察官
  吴晗说:他“父亲到杭州去进学校”,“毕业后一直作公务员”。他父亲进的是什么“学校”?作的是什么“公务员”?
  请看他父亲在《府君行述》中的自白: “以邑庠生毕业于浙江高等巡警学堂,历任象山石浦、岱山、凤峡、玉山各镇警佐。”
  《椒山吴氏宗谱》还有一段关于这位“公务员”的记载: “行宾二千一百七十四讳宾珏,字闻斋,号云鹤,榜名声,邑庠生,全浙高等巡警学堂毕业,历任象山、定海、江山、东阳等县警察官。”
  可见,吴晗的父亲吴珏,并不是什么“公务员”,而是一个反动警察官,一个反动统治阶级的忠实爪牙,劳动人民的凶狠敌人。
  吴晗说:他父亲吴珏“失业”以后,“很牢骚,成天喝酒”,闲事勿管了。
  据苦竹塘大队贫下中农揭露:吴宾珏由于反动统治集团内部“狗咬狗”的原因,丢掉了警察官的“乌纱帽”,回乡以后,又成了地方上的恶势力,为非作歹,称霸一方。村里大小事情,要由他说了算。穷人家碰到红白喜事,非要请他吃酒不可。肉烧得不好,他还要笃着“斯的克”(即手杖)骂人。地方上的土豪劣绅和地主富农,常来他家拜访。多的时候,一天就有八九顶轿子抬进他家的大门。当地反动警察所的警察,好比他家的看门狗,只要吴珏一个条子,什么事都马上照办。群众说:吴珏是当地一个出名的恶棍。
  3.母亲是敌视共产党的地主婆
  吴晗说:他的“母亲是中农的女儿”。吴晗在《记第八大队》一文中,把他的母亲蒋三英描绘成为一个“同情”革命、“赞扬”革命部队的“好人”。
  据当地贫下中农揭露:一九四三年到一九四四年,我金萧支队第八大队根据党中央的指示,在根据地进行“二五”减租。当时,吴家佃户吴壁辉(共产党员)带头要地主婆蒋三英减租,地主婆恶狠狠地说:“你要减租,我就收田!”吴壁辉向溪口民主政府控告,地主婆又先后两次乘轿去溪口,疯狂顽抗,拒不减租。后来,因民主政府作出判决,才被迫减了租。
  又据傅芝英等革命干部家属揭露:地主婆蒋三英还经常咒骂金萧支队第八大队是“土匪”,是“蛆虫”;咒骂八大队的干部家属是“土匪娘”、“土匪婆”。一九四五年,第八大队主力北撤,地主婆蒋三英气焰更加嚣张,咒骂第八大队说:“老天爷有眼睛,这批蛆虫飞走了。”
  由此可见,吴晗的母亲蒋三英,根本不是一个“同情”革命的“好人”,而是一个仇视革命军队、与共产党誓不两立的地主婆。
  4.“勤苦成家”的真相
  吴晗说:他们一家人是“靠着人力多”、“节衣缩食”、“省吃俭用”、“勤苦成家”的。他还说什么他是“穷人”,“穷学生”,早年家境“困难”,母子三人“一个钱豆腐吃一天,馊饭洗了再热了吃,母亲晚年提到这些日子还流泪。”
  情况果真是这样的吗?
  经调查,他的家,从吴晗少年时起,直到解放,有田地四十二亩半,楼屋十二间,常年雇用长工和女佣人两人至三人,忙时还大量雇用短工,每年净收租谷七、八千斤,同时还与人合伙,在吴店开办过一爿雇有七个伙计的集成京南货店,是苦竹塘村一百几十户人家的首富。据在他家当过雇工的贫农陈金娥、龚银妹和鲍华英等人揭露:吴晗家中,火腿多,陈粮多,他母亲天天喝酒,父亲嗜吃“红丸”,一家人过的是“朱门酒肉臭”的奢侈生活。吴晗本人,也从小厌恶劳动,葱麦不分;到金华读书,是乘轿而去,骑马而归;喝酒、**,过的是浪荡公子的生活。在调查过程中,我们给当地贫下中农读了吴晗编造的“吃馊饭”等谎话,当地贫下中农气愤地说:“地主老爷,警官太太,酒肉都吃不光,哪里还会吃什么馊饭,真是胡说八道!”
  吴晗一家的这种奢侈的生活条件哪里来?苦竹塘大队贫下中农揭露:吴晗一家人都不劳动,他家的田产、房屋、店铺,大都是在他父亲当反动警察官的短短六、七年时间内,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弄起亲的。依靠这份罪恶的家当,吴家便更加残酷地剥削农民,一家人过着奢侈的生活。有一年,贫农朱海英向吴晗家租田,地主婆蒋三英将一丘二亩二分五的田租给她,却一定要按二亩半计租,每年要交租谷七百斤。朱海英租得田后,最好的年景收成也不过八九百斤。每年打下的粮食,几乎全都倒进了吴家的谷仓,自己只好吃豆麦糠菜糊口。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又得向吴家去借粮。年底借一百厅,新谷登场时要还一百五十斤。贫农龚银妹母女两人,因生活所迫,到吴家当女佣人。女儿陈金娥,在吴家,起三更,落半夜,做了六年牛马,没有拿到一分钱的工资。陈金娥因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虐待,逃回家去。地主婆蒋三英便赶到陈家,硬逼金娥回吴家。金娥不从,蒋三英竟剥走了陈金娥的棉衣和单裤。正是因为这样,当地贫下中农对吴家地主深恶痛绝。他们说:“吴家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渗透着我们劳动人民的血和泪。要不是他们在土改前死掉,非斗争他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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