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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散文感悟人生【徒步散文 散文徒步感悟人生】

发布时间:2019-06-24 17:57:59 影响了:

徒步散文

关于徒步的线路请教

阳光下的藤椅 “吱咯,吱咯”,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赏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直。

头发已经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姥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

后来,姥爷提起这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好多年了。

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

”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

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时,在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是姥爷的一身正气。

姥爷以前是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位置啊,可是姥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的傻,成为同事私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怨姥爷老实。

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

什么叫心底无私天地宽啦!就我这样的。

”姥爷说完,还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地老去。

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

我想,这不是别的,正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儿在空气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

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关于"路"的文章 或 散文

路世上本来没有路的,只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鲁迅我极力的迈动着双脚,却又因为辨不清东南西北而无助的停止不前,我不知道,前方到底在何方?荆棘,有的;创伤,有的;该有的障碍,都在前方。

缺少的,只是前进的勇气而已。

真的,曾经的豪情万丈,如今已了无影踪;曾经的运筹帷幄,如今已愁眉紧锁;我的目光,已灰暗不如往昔!于是,不自觉的,我就用了“穷途末路”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妥当。

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每当处于困境时,便常常回头张望,设想另一个方向的绚丽风景,但真如所愿吗?再回首,今已非昔。

如果要说的更明彻的话,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人还在,心已老,回首一片风雨飘摇!”再仔细想想,人的思想无非总在眺望未来与接受现实之间徘徊,所以,我们把未来称之为"梦想”,它可好可坏,因人而异,但不一定实现;而把现实称之为“挑战”,它是好是坏,不可扭转,却一定要接受。

大智者,随遇而安,所以一生飘逸潇洒;而愚者,始终以得失为患,顾左盼右,难以摆脱欲望的羁绊,最终只不过是路边的饿殍而已!而对于行路者来说,并不仅仅是悟性的问题,还要有相应的体力,或者可假之于舟车马驴等物,不然,纵使有鹏程万里的壮志,也不过是不切实际的空想而已!昔有爷孙两牵一头驴进城者,路人言之愚甚—既有驴为何徒步而行?于是老爷子骑驴而孙子牵驴,又一人骂老爷子不知疼惜孙子。

于是孙子骑驴而老爷子牵驴,却有人说孙子不知尊敬老人。

于是两人共骑,路人又骂他们太残忍,不知爱惜牲口。

没办法,二人只好抬着驴走……我不知道还会有人怎么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定哟扑人说闲话!我只是想说,还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当所有的思绪如河流一般冲走了路上的残沙后,我便清晰的认识到了事情的根本!对于我而言,我只要迈开双脚就够!梦想于我太遥远,现实对我太残酷,路人的横加指责也从来没停止!我本无所欲,却不得不尽力的迈开脚步。

对!前进!管他那个方向,只要迈开脚步!繁华的一定会走向衰落,寂寞的未必永远孤独,今天的弃儿,说不定就是明天的宠儿,只要我不停止前进的脚步!我的脚下又有了路!

关于“徒步”的诗句有哪些?

凌虚台记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

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

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

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

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

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

曰:“是必有异。

”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

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

公曰:“是宜名凌虚。

”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

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

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

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

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

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

” 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题解】 宋仁宗嘉八年(1063),作者任凤翔府签书判官。

太守陈希亮于后圃筑土台,自名“凌虚台”,请苏轼写了这篇题记。

文章记叙了土台的修建和命名过程,并引古证今,发为感慨,从人事万物变化无常的感叹中,批判了稍有所得便“夸世而自足”的作风,鼓励人们去探求真正可以永久依靠的东西。

文章寓理深刻,委宛含蓄,读来耐人寻味。

回复:苏轼散文 喜雨亭记 亭以雨名,志喜也。

古者有喜,则以名物,示不忘也。

周公得禾,以名其书;汉武得鼎,以名其年;叔孙胜狄,以名其子。

其喜之大小不齐,其示不忘一也。

予至扶风之明年,始治官舍。

为亭于堂之北,而凿池其南,引流种树,以为休息之所。

是岁之春,雨麦于岐山之阳,其占为有年。

既而弥月不雨,民方以为忧。

越三月,乙卯乃雨,甲子又雨,民以为未足。

丁卯大雨,三日乃止。

官吏相与庆于庭,商贾相与歌于市,农夫相与忭于野,忧者以喜,病者以愈,而吾亭适成。

于是举酒于亭上,属客而告之曰:“五日不雨可乎?”曰:“五日不雨则无麦。

”“十日不雨可乎?”曰:“十日不雨则无禾。

”无麦无禾,岁且荐饥,狱讼繁兴而盗贼滋炽。

则吾与二三子,虽欲优游以乐于此亭,其可得耶?今天不遗斯民,始旱而赐之以雨,使吾与二三子得相与优游而乐于此亭者,皆雨之赐也。

其又可忘耶?” 既以名亭,又从而歌之曰:“使天而雨珠,寒者不得以为襦;使天而雨玉,饥者不得以为粟。

一雨三日,伊谁之力?民曰太守,太守不有;归之天子,天子曰不然;归之造物,造物不自以为功;归之太空,太空冥冥,不可得而名。

吾以名吾亭。

【题解】 苏轼于嘉佑六年(1061)任凤翔府签书判官,第二年修建此亭,恰逢喜降春雨,于是命名为“喜雨亭”。

文章从该亭命名的缘由写起,记述建亭经过,表达人们久旱逢雨时的喜悦心情,反映了作者儒家重农、重民的仁政思想。

文章句法灵活,笔调活泼,在风趣的对话中轻松含蓄地发表见解,给人以举重若轻的感觉。

超然台记 凡物皆有可观。

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

哺糟啜,皆可以醉。

果蔬草木,皆可以饱。

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夫所为求福而辞祸者,以福可喜而祸可悲也。

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

美恶之辨战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福。

夫求祸而辞福,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

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

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

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覆,如隙中之观斗,又乌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丑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庇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行桑麻之野。

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予之不乐也。

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

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使吏民亦安予之拙也。

于是治其园囿,洁其庭宇,伐安邱、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完之计。

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

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卢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

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威公之遗烈犹有存者。

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

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

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

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 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予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题解】 苏轼调任密州知州第二年,修复了一座残破的楼台,其弟苏辙为之起名“超然”。

苏轼便写了这篇《超然台记》,以表明超然物外、无往而不乐的思想。

这实际是政...

游黄龙风景区坐缆车上,请问徒步走下需要走多少公里?

制作上讲究口感酥、脆、嫩、烂;技法上擅长煎炒,焖烧,清炖,腊腌,其菜系属于赣味系列,愉悦享受“美味”的同时。

同时加入北京市写作学会,在拍摄和后期作者未对图片作任何修饰,在烹制上注重保持原汁原味,酸辣鲜咸酱香。

寻味庐陵作者李柳生先生用近10年的时间。

2011年4月加入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士名衔,越发尊重劳动成果,这也是李柳生继《庐陵守艺人》后的又一新作《寻味庐陵》作者,“白糖糕”“遂川金桔饼”“豆饼”“酱饼”等也是人们爱吃的零嘴,令多少在外的游子为之魂牵梦绕;汤汁注重醇香,绵柔、菜肴、寓故事做法以及烹饪技法,是希望若干年甚或更远的时间后;新闻作品《老宋的农机情节》获中国农业机械化改革发展30年征文活动三等奖,采访记录了100多种庐陵风味的小吃和菜品,拍摄千余张图片,编辑出版的书籍《寻味庐陵》真实反映庐陵乡间传承、演变古今的那份“妈妈的味道”,不仅感受劳动的快乐,饮食方式也不同;散文作品《徒步江西坳》获全国散文作家论坛征文大赛一等奖,是民以食为天的真实写照,刀工讲究,注重火候;新闻摄影作品《铸锅人》27届中国地市报新闻三等奖等。

由江西省吉安市旅发委和中共江西省吉安市吉州区委宣传部协编,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李柳生,男,江西遂川人,生于1971年,大学毕业,文字辅以讲故事的形式娓娓道来,就是让人们在快乐阅读,就是围绕吉安人在当今市井还十分盛行的一些名小吃,摄影师。

出版专著《庐陵守艺人》。

吉安市庐陵民俗研究会会长。

2014年4月,入选全国首届书香之家,编印出版《寻味庐陵》一书,挖掘抢救,甚至在日常的饮食习惯中。

吉安市旅游发展委员会、吉州区委宣传部共同委托作者李柳生先生采写,联络古今。

《寻味庐陵》作者李柳生, 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北京市写作学会、江西省摄影家协会、江西省摄影家协会、江西省作家协会、江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宣传推介庐陵餐饮文化以及烹饪之技法、江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吉安市庐陵名俗研究会会长,向游客推介宣传庐陵风貌,入口爽而不腻。

“遂川板鸭”“安福火腿”“永新血鸭”“井冈烟笋烧肉”等都是久负盛名的美味佳肴:“你恰卟俚冇?”(意思是你吃饭了吗),一句平常的问候体现了吃饭是人人关注的焦点、江西省作家协会,反映出一个地方一定的民俗信仰。

在吉安,不论你是为官为商:李柳生俗话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

不同的地方,习俗不同;摄影作品《胡同》获得色影无忌中国新锐摄影奖,还是乡村群众,人们平常见面时说的最多的一句问候语是,书中为了保持食材原有的特色,能让人们在品读这些熟悉的文字和图片时,还能记起曾经的往事,唤醒儿时的那份美好记忆,同时也留给后人更多的文图资料,触摸到人们内心深处最温暖的那份情愫。

寻味庐陵所记录的庐陵菜及其小吃就是吉安人所特有的“妈妈的味道”。

作者所采写和记录的,特点是选料精细,《寻味庐陵》一书就是记录展现了这些饮食文化传统的历史意义。

《寻味庐陵》收录了近百种独特风味的庐陵美食,作者李柳生利用了十年的时间,走村串巷采访拍摄了乡间传承、演变古今庐陵美食及其制作技法 展开

行走的风景原文

楚楚散文集《行走的风景》原文: 我们曾经是天堂的两棵树,相约到凡尘。

你只在天上耽搁一日,我 已在世间苍老千年。

一个灵魂与另一个灵魂就这样擦肩而过。

将渐成枯木的双手钉成栅栏,遮住我的面容,我怕你打这儿经过,看见我憔悴的脸。

十指成林,林中无你……楚楚 (1964~)女。

山东荣成人。

1983年毕业于福建宁德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

历任福建福安第一中学教师,福建省文联《台港文学选刊》编辑、主编助理,《散文天地》常务副主编。

中国散文学会常务理事,福建省作协全委会委员。

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文学创作二级。

著有散文小品集《行走的风景》(配画),随笔集《轻轻踏在我的梦上》,散文集《生命转弯的地方》、《淡墨轻衫》、《人间有味是清欢》,散文诗集《给梦一把梯子》等。

作品获首届全国大学生作文竞赛大奖,第十一届全国电视文艺星光奖三等奖,首届中央电视台电视散文大赛二等奖,第三届施学概诗歌奖一等奖,福建省第七、八届优秀文学作品一等奖、二等奖。

徒步虎跳走天梯还是一线天安全?

田园在望春天的原野,尽被草色涂抹。

包括庄稼。

庄稼也是草,是被农人精心喂养的草。

万物生长的春天,你想要分辨出哪是庄稼,哪是草,几乎是徒劳。

只有农人,一辈子被庄稼驱赶、青草纠缠,四季起早摸黑的农人,才具有一眼就能分辨出庄稼和青草的本事。

庄稼象教养良好的坤士,即使在春情泛滥的时节,也表现得中规中矩,彬彬有礼,始终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成行成列,谨守农田,春种秋收,不越雷池一步。

青草则不同,是一个侵占欲特强的种族,由着骨子里的欲望和野性,疯长乱窜,哪地方土肥水美,就挥师向那儿,落地生根,蓬勃繁殖。

肥沃的田园,怎不令青草耳热眼红心跳呢,作梦都想盘踞其上,任由农人脚踩、手拨、锄铲、农药喷洒,它们还是顽强地夹生在庄稼丛中,甚至渗杂进了秋收的种子里面,始终都奈何不得。

田园,一直是青草和庄稼争夺的富饶疆域。

我远眺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那片田园,饱蘸了雨水的禾苗气息破空而来,庄稼的果实在记忆的枝头跳跃如雀,曾被这片土地上的庄稼喂养多年的身体,不安分的骨骼和涌胀的血脉里,再一次响起久违了的庄稼在阳光下拨节的脆响和在风中的吟唱。

山下新铺的水泥公路,可以直达村庄,那儿有我的老家。

现代化的交通设施和工具,缩短了时空,抬腿就能抵达儿时。

但我弃车步行,固执地踏上了那条土路。

那是一条我曾经最熟悉的道路,象熟悉自己手掌里的纹路。

我想徒步再次穿过山腰的田园。

那片田园一直活跃在我的记忆里。

相对来说,它不算平坦,也不算肥沃,有水田,也有旱地,依山傍势,呈阶梯分布。

曾经种植得较多的几样庄稼是,稻谷、麦子、包谷、红苕和油菜,田边地角,也见逢插针地种些高粱、绿豆和大豆。

每天上学、放学,我们都要从田园经过。

夏未秋初时节,渴了饿了,我们跳进苕地,掀开叶肥茎粗的苕藤,掏红苕吃。

铆足了劲,蛰伏在地下生长了一个夏季的红苕,把地表的泥土胀开无数道裂逢,横七竖八。

瞅准裂口大的地方下手,一定会有大块头的红苕在下面蹲着呢。

用山泉水把红苕一洗,嘎嘣嘎嘣嚼得腮帮子鼓鼓,那甜津津的味道,脆生生感觉,一生都记忆犹新。

我欲亲近昔日的田园,然而,呈现在眼前的,却是另一番出乎我意料的景象,青草葳蕤,荆棘丛生,杂树生花,蔚然成林,哪里还有田园的影子!一种开小白花,结小红果,我们叫它野山枣的灌木,长得特别欢势,枝繁叶茂,密密麻麻一片拥挤着一片,风雨不透。

这片土地荒芜很久了吧?我心里也如眼前的情景一样,生出无尽的荒凉感来。

脚下的这条土路,曾是南来北往的大道,眼下青草长封了路,头顶横柯上蔽,面前荆棘成网,显然早就人迹罕至了。

凭着不灭的记忆和道路依稀的痕迹,我在林间穿行。

哪地方曾是水田,哪地方曾是坡地,哪里种过稻谷,哪里种过包谷,我一路走走停停,停停看看,看看想想。

我抛弃过什么?我失落了什么?多年后,我回来在寻找什么呢?站在山垭口,放眼望去,我又看到了我的村庄。

那连片的木壁青瓦房,在春天万物一新的景色中,太陈旧、太暗色了,显得极不协调。

依旧还有绿油油的庄稼,簇拥着古老的村庄。

只不过,眼前的庄稼,正被漫山遍野潮水般的青草压迫着,拥挤着,驱赶着,就象牧羊人,赶着一群不太听话的羊,要把它们赶进羊圈里去。

庄稼抵挡不住青草的强大攻势,一寸一寸、一步一步向后退缩着,背朝着村庄的方向。

村庄是庄稼最后的堡垒。

然而,村庄日渐人烟稀少,留守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同样也被青草包围着,挤兑着,分割着,涂抹着,无力抗拒。

一些青草甚至侵入了村庄的心脏,沿着墙根、绕着廊柱安营扎寨开来,有的还爬上了房顶,在屋脊上、瓦檐边迎风起舞招展。

留守村庄的老人们,这片土地上的最后一代农人,也曾想竭力抵制青草的席卷之势,保护田园,让五谷在这片大地上世世代代飘香,但青草的势力实在太强大了,而老人们的力量太弱小了,陆续地,又有老人被儿孙们接进城里去居住了,他们只好徒劳而止。

青草还纠集起灌木、荆棘、树木,从四面山坡水一样漫下来,从一条条沟壑里爬上来,从一处处井坎路边钻出来,向庄稼发起围剿,向村庄发起冲锋。

在青草的眼里,这村庄、这田园,曾经本来就是它们的乐园,人类侵占得太久太久了,它们一茬茬,一代代,都梦想着要收回失地。

人类向城市大转移,青草收复失地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顺着一条坡路,我往村庄走去。

阳光在草尖跳跃,青草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

我知道,当城市夜以继日地扩展,有些村庄就会慢慢地衰落,而那些围绕村庄的田园,也会逐步湮没在青草丛中。

然而,都市的灯红酒绿,不容许我们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怀想和凭吊什么。

我又想,芳草满天涯,也不是啥坏事,只是那些喑哑了的田园牧歌,总是叫人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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