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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听雨】莲韵的夏日听雨

发布时间:2019-04-26 04:24:58 影响了:

     闷热夏天,酷热难耐。   “终于下雨了!”四处是老人、小孩一片笑声。   雨如珍珠,如大豆,如银帘,噼噼叭叭,撒向大地,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无从捉摸,飘忽不定。这时,空气清新,街道敞亮,人的心情也好了。
  临窗听雨,夏雨比春秋之雨更赋诗意。
  夏如一骑奔腾的红鬃烈马,仰天长啸,在九川绵延的沟壑天地间任意驰骋,将炎炎的嘶鸣化着缭绕不去的羽翼,盘踞在天南海北,神州大地。这羽翼象征着急燥、干旱、闷热和酷暑。春的风沙,夏的溽热,秋的干躁,都使人望眼欲穿,久盼甘霖。这夏雨的到来,多么及时,真有一种无比的美妙和神奇:它立即温婉成一种乐曲,弥漫成一种情调,浸润成一种氛围,镌刻成一种记忆。
  雨是有生息的。它们从隔地万里的浓云之上而来,上衔天方之正气,下接黎明之疾苦,无相无形,不可追溯本原。于是,在罗贯中的《西游记》中,便将这天上之水叫为“无根之水”。而只要这雨一哭,小河就涨,山岗就绿,庄稼就笑;雨往下掉,花儿草儿却芬芳扬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在雨的世界里,窗是唯一可与之联通的屏障。从表象上看,似无牵无挂,可却有着 千丝万缕的联系。人居屋内,雨在天外,雷电远处,窗将人与尘俗的世界和大雨巧妙分开,让它们,嘀嘀嗒嗒,无拘无束,任性挥洒,自由表现。而人也随着雨的心藏和节拍撩开心扉,与自然交流,与亲友侃谈,与世界对话。而窗则成了他们各自最好的避护神。
  我通常觉得,夏雨之胸怀,之精灵,之气势,之坦荡,最具真情实感,一般人不如矣!要知道,它们来自大地,回报大地,虽在后来的日子里,要依托山川锦绣,日月光华,但它们依旧不忘在急需之时,毫不吝惜,奉献上自己鲜活的生命。面对投入后的消失和死亡,从不计较,从不退缩,纵是粉身碎骨,也要轰轰烈烈,大气滂沱,酣畅淋漓,九死不悔,潇洒一回。
  夏雨也是有着年岁和地点的,否则,每每听雨,皆有同工之妙、异然之情?“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不是吗?有时,外面下着雨心却晴着;又有时,外面晴着心却在下雨。活在当下,有许多的东西在对比中让你咀嚼品味。这时,心晴的时候,雨也是晴;心雨的时候,晴也是雨。
  寂静之中,雨是最原始的打击乐,它铿铿敲在树上和雨罩棚上,韵律清脆可听。而无论鼓琴,书画,下棋,共鸣的效果都特有情趣。我用手指轻轻叩击窗户的玻璃,于是那敲击声便构成了一串音符,呤涌出最美的诗句: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雁断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也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到天明”。
  爱雨之人,青少年居多。紫气东来,雨变轻柔,他们三三俩俩走上大街,雨中牵手散步,更有一番难得的清凉和惬意。听雨打梧桐,看一墨山水,聆听花儿初开,誓将爱情进行到底。一眼望去,雨中的年轻才是一幅最美最耐读的风景。
  文人骚客最喜听雨,“留得枯荷听雨声”、“院静闻疏雨”之类的诗句,时常出现在他们笔下。而现代作家郁达夫,在西湖饮酒遇雨时,想到的也是历代名人在西湖留下的身影和诗文。于是感慨万千,欣然提笔:“楼外楼头雨似酥,谈妆西子比西湖。江山也要文人捧,堤柳而今尚姓苏”。
  “人在楼中雨在外,雨在画中情顿开”。静听屋外的雨,是美好的,悦耳的,使人如饥似渴,如痴如醉。于是,心田中又在萌生出绿油油、翠生生的新苗来,摇曳着新生命的光辉…..
  心美,一切皆美。明天,又将是全新的开始!
  母亲的腌菜
  我们是吃着母亲的腌菜长大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社会生产力低下,加之国家正值“三年特大自然灾害”,人们生活非常困难。在粮食供应紧张、家庭负担重、子女多的情况下,人们餐桌上经常是“以菜代粮”和酸咸菜下饭。
  母亲是小学教师,不仅书教得好,还勤俭持家。每到霜降前后,都要腌制几大缸咸菜。在川北盐亭家乡,盛产大青菜。为何要冠个“大”字,是因为它个头长得大,一蓬一蓬,象把小伞,一棵足有两三斤。大青菜种植较简单,大人小孩都会;抗旱耐寒,即使在严冬,一场大雪后,太阳一出,它们照旧嫩幽幽、青凌凌、光闪闪。我们背着小背篼到近郊买菜,来去好多回,一两分钱一斤,既便宜又新鲜。还听老人们说,收割青菜时不能连根拔起,这是当地多年的习俗,因为“断根”,便为人讳忌。在那些需要酸咸菜来填充和抚慰胃口的年代,咸菜自然就弥足珍贵。因此,即使是收割了的菜园子,仍站立着一排排整齐的菜头。买回来的青菜倒在院坝里,堆得个小山似的。稍空,母亲有意把青菜在天井晾几天,这是做菜的第一步。清晨推门上学,生怕把菜踩脏了,我们总是小心翼翼,踮起脚尖。
  几天后,菜冻蔫了,母亲就开始腌制咸菜,做法也比较简单,只需把大青菜洗净摘好,对切后,然后就用大缸腌起来。一层菜、一层盐,撤上些花椒、茴香、八角,用大石块压紧,再加盖上青石板圆缸盖,用塑料纸把缸口封紧,免得灰尘或雨水落到里面。等到六七个月后,便可取些出来看是否腌透。如不出问题,便可吃上大半年。
  以上腌菜的方法叫“老腌”法,母亲还会一种“暴腌”法。它是一种速成法,用的盐较少,只要有咸味就成,甚至上午腌的,下午便可吃。暴腌的蔬菜有大白菜、小箩卜、莴笋、小黄瓜等,这些菜洗净后暴腌一下,用双手去掉腌出的水分,加上点花椒油,醋一拌,吃起来非常爽口。
  俗话说:“正二三月,青黄不接”。恰这时,母亲老腌的咸菜闪亮登场了。打开盖子,搬掉石块,咸菜的味道立刻弥漫整个小屋。经过一个冬天,大白菜经过“发酵”,得到重生,由淡变咸、由翠绿变珠黄,由不谙世事变得风霜卓然……从表象上看,这虽是一棵棵大青菜的形成过程,似乎更是经受岁月煎熬,一个人一路走来的艰辛蜕变。
  那时家里穷,平时买不起肉,我们几兄妹从小到大多数时候是一口咸菜几口粥,即便清淡,倒也津津有味。当然比我家穷的也还多,在我们居住的北街大巷子几十户人家中,有的一家人都没有固定的工作,吃了这月愁下月,全靠起早摸黑、从不休息地做零工养家糊口,他们甚至连咸菜也没有多的,有时就是吃白饭,于是就经常有人向我家要,这时母亲二话不说,拿个小烧箕,伸手到缸里捞了就给。还连说不用谢。
  时光飞逝,以后参加了工作,出门在外,走南闯北,也品尝了不少佳肴美菜,但我觉得还是母亲做昀腌菜最好。偶尔回家,什么都不想吃,就只吃母亲腌的咸菜。看着田野碧绿的庄稼和大树,坐在太阳温暖的房檐下,吹着家乡的微风,喜看春燕飞来忽去,煮锅菜叶粥,捞碗咸菜,甜丝丝,脆生生,香喷喷,再好的美味都无法比拟。这是山的味道,风的味道,云的味道,田野的味道,人情的味道,这些味道巳在漫长的时光中和故土亲人勤俭坚忍等等情感和信念混合在一起,成为人间“第一美食”。咸菜在牙齿的咀嚼下所发出的刷刷声音,那也是最原始的声音,真实的生音,饥饿的声音,温饱的声音,向往生活更加美好的声音。
  母亲老了。在她心中,无论怎样操心操劳,都很乐意,因为儿女永远是她一生中最成功、最完美、最骄傲的作品。看着我大口喝粥、大口嚼菜的样子,母亲开心极了,脸上笑得比花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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