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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太空花园归来”】地铁归来 steam

发布时间:2019-02-21 04:24:27 影响了:

  星瀚浩渺,宇宙无穷。自1961年苏联航天员加加林乘宇宙飞船进入太空以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实现太空遨游之梦。但能够连续2次进入太空且在著名的和平号及国际空间站工作过的女性,却是屈指可数。克劳迪・艾涅尔就是这样一位幸运儿,这位法国女性凭借着自身不懈的努力,成为法国乃至欧洲在太空工作时间最长的女性。
  
  抓住偶然机会 实现童年梦想
  克劳迪1957年5月出生于法国勒克勒佐,原名克劳迪・安德列・德萨斯。受当工程师的父亲的影响,从小就表现出对航天及生物的浓厚兴趣。12岁那年,航天员阿姆斯特朗第一次登上月球。从此,飞翔太空成为她深藏心中的长久梦想。大学期间,她对医学、神经学等多种学科进行了广泛的学习,成为风湿病医生、航空医学及神经学专家、博士。毕业后,克劳迪起初没能找到理想的工作,她决定“等一等”,在巴黎的一家医院开始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医院走廊上看到国家航天研究中心的一条招聘启事,于是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克劳迪从1000名报名者中脱颖而出,成为7名入选者中唯一的女性。1985年,克劳迪正式成为国家航天研究中心的一员,她的航天生涯从此拉开序幕。


  1989年到1992年期间,克劳迪主要是为其他航天员上天做准备工作,并负责“生命科学”试验的协调工作。1993年克劳迪作为和平号考察组的替补成员,在俄罗斯加加林航天员训练中心开始参加系统训练。
  在国家航天研究中心,克劳迪认识了法国航天员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航天员的让-皮埃尔・艾涅尔,共同的追求使他们走到了一起。让―皮埃尔至今还是她的上级。
  1996年对克劳迪来说意义十分重大。她以科学家的身份乘坐联盟TM-24号飞船飞抵和平号空间站,开始她的第一次太空旅行。考察为期16天,已成为她丈夫的让-皮埃尔也一同前往。在和平号中,她看到丈夫1993年留在那里的一封以防意外的“遗嘱”,当时两人正处在热恋中。让-皮埃尔在信中写道,他相信法俄两国的太空合作一定会成功,也坚信他与克劳迪之间的感情。克劳迪流下了激动的热泪。爱情将两颗相思的心紧密地连结在一起,情感穿越了冰冷的宇宙时空。
  1999年,作为让-皮埃尔的替补,克劳迪接受了一系列严格的训练。让-皮埃尔这次的任务是乘坐联盟号飞船到和平号上工作6个月。而克劳迪作为让-皮埃尔的替补,一旦让-皮埃尔在训练中出现问题,克劳迪就要顶上。
  
  第二次升空・《哈利・波特》・俄语
  2001年,克劳迪接受了到国际空间站工作的任务,再度开始了严格艰苦的训练。
  这段生活对克劳迪来说非常艰苦。每天8个小时高强度的学习和训练,回到家里,又开始尽母亲的职责。直到3岁的女儿上床睡觉后,她才有时间进行复习。经常到半夜才能入睡,第二天7点钟又要起床去上课。但是,克劳迪本人对这样的生活十分适应,她并不觉得女儿是个累赘,相反,她挤出时间教育孩子,和她一起画画、分享她的快乐。甚至她唯一的“阅读时间”是为女儿读英文版的《哈利・波特》,与女儿一起进入神奇的童话世界,同时也“为了自我完善”。
  在接受《巴黎竞赛画报》采访时她说,“当时,上完8小时的课后,我再做4小时的妈妈,直到女儿睡觉。然后我花3个小时复习功课直到半夜。第二天我7点起床。”
  为了在国际空间站工作时能与俄罗斯航天员更好地进行交流,她决定趁这次机会学好俄语。克劳迪后来对法国媒体说,她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在俄罗斯的航天员训练营中,法国人和德国人都在努力学习俄语,他们利用一切机会和俄罗斯同事们交流;而美国人却将自己封闭在本国人的小圈子里。可是,在寂寥的太空中由于语言障碍造成与周围同事的隔阂,将是何等痛苦!
  2001年10月21日12点59分,克劳迪与俄罗斯航天员阿法纳西耶夫、科泽耶夫组成的第二访问考察组乘坐俄联盟TM-33号飞船从哈萨克斯坦拜科努尔发射场启程,飞向国际空间站,并于莫斯科时间10月23日14时41分与国际空间站对接。在国际空间站期间,第二访问考察组把其乘坐的联盟TM-33号飞船系留在空间站上,作为紧急逃生舱;同时研究失重对人体前庭器官和心脏工作的影响;观察两栖类胚胎的发育和蛋白质结晶情况;观测大气悬浮颗粒在天气变化中的作用和地球的生态环境。

  从国际空间站遥望地球,在深邃的宇宙天幕中,蓝色的地球是如此安详美丽。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太空中工作,克劳迪仍心潮澎湃,“我感到自己是世界公民,我感到对自己祖国的热爱。当法国的科学界受到尊敬和得到承认时,我感到自豪和幸福。”
  2001年10月31日7时58分,国际空间站第二访问考察组的3名成员安全地返回地球,为这次访问考察划上了圆满的句号。让-皮埃尔手捧鲜花迎接妻子的归来。
  
  “我不是冒险家”
  在克劳迪自己看来,她首先是母亲,然后才是科学家。她在接受法国媒体采访时说:“卡娜的出生确实极大地改变了我的行为方式。与大部分母亲一样,我希望她将来有最多的机会。这就意味着我得花时间陪她,给她母爱,和她一起画画的时候我得忘记自己要做的一切。这并不是一种累赘,而是一种幸福。也许我的自由受到了限制,但我却因此而感受到了世界的全部。在去拜科努尔之前,我得先找一个奶妈。自从有了女儿以后,我是否更加注意避免发生危险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冒险家。一个人有了孩子以后不可能成为冒险家”。
  有人说,太空飞行也像**一样会使人上瘾。对此克劳迪并不以为然。她说:“我愿意再度体会一下‘自由之身’在失重状态下飘浮的那种感觉,向往再次从舷窗遥望地球。但太空飞行并不是“**”(因为不进行太空飞行我也照样生活),而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支柱。”“如果我有可能在保持正常家庭生活的同时进行宇宙飞行,那么我会继续下去。但如果充当“信鸽”,80%的时间同亲人分离,这种生活是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就应该为走其它的路做准备。”


  克劳迪纵使身在宇宙,也从来不去思考上帝是否存在,生命从何而来这些问题。她说:“星系的复杂性使我好奇。面对这一切我就像个孩子。我们手中握有一个地球,我们应当小心对待它。”有空的时候,克劳迪喜欢听爵士乐。让-皮埃尔则喜欢萨克斯音乐,自己会演奏萨克斯管。夫妻俩收藏了许多唱片,有时候还会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两上“太空花园”,两度安然归来,克劳迪现在希望尽快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计划花更多的时间在家庭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将女儿拥在怀中,听丈夫悠悠地吹起萨克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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