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逆向物流管理案例研究】企业逆向物流管理的意义

桂林航天工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２０１２年第２期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ＧＵＩＬＩＮＣＯＬＬＥＧＥＯＦＡＥＲＯＳＰＡ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经济与管理总第６　　　　　　６期）

企业逆向物流管理案例研究

黄青萍

＊＊

＊

（）桂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政治经济系，广西　桂林　５４１００１

摘　要　由于诸多企业缺乏逆向物流的战略意识，以及逆向物流的技术处理能力低下等原因，我国企业逆向物流的运

对其逆向物流的成功运作进行分析，旨在为中作尚处于摸索阶段。论文以Ｌ啤酒股份有限公司为研究对象，

（小型制造企业在逆向物流的探索过程中提供一定的借鉴价值。该公司的经验表明：企业管理高层对逆向１）（）（逆向物流业务外包是利己利人的双赢策略；企业应该将逆向物流视作公司物流的战略意识非常重要；２３）生产经营系统的子系统。

关键词　逆向物流管理；循环经济；案例分析

（）中图分类号：Ｆ２５２．１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９１０３３２０１２０２０１７５０４－－－大多数物质的处理　　在一些发达国家的垃圾填埋场里，

都与逆物流有关，逆向物流是实现循环经济的一种有效手段。在资源日益稀少的环境下，国务院颁布的《国家环境保持“十二五”规划》提出，到２０１５年全国城市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达到８０％的目标。随着政策的推动和现代物流技术的进步，逆向物流在提高资源利用效率，促进循环经济发展中起到关键性作用。

企业逆向物流在物流活动中的作用具体体现在废弃物清理、再处理、产品退回、再生、物料替代、产源减量、物品再维修与再制等环节。相对于正向物流程序，逆物流活利用、

动的有效进行对企业的营运绩效具有重大的影响。由于人导致气候变化恶劣，为人类与自然能类过度使用高碳能源，

和谐共生，我们必须改变现有的生活方式，节约能源，降低生产能耗，保护生态，迎接低碳时代的到来。因此，开展循环经济体系下的逆物流研究是非常有必要的。本文以Ｌ啤酒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Ｌ公司）作为研究范本，旨在发掘其逆向物流的成功之处，为其他企业施行逆向物流提供借鉴与参考。

政策类型破坏型防护型建设型

部在产品加工过程和物流运输、销售过程中导致的次品回收有相似之处。因此，逆向物流可界定为：为保证可持续的产品回收而产生的所有相关物流活动，具体包括对产成品、

１］

。原材料、废弃物、包装物等进行收集、拆卸、加工等［

１．２　生产型企业逆向物流的基本类型

为应对逆向物流政策，我国生产型企业实施逆向物流的基本类型如表１所示。其中破坏型应对企业通常以寻求法律漏洞的方式，尽可能避免逆向物流的实施；防护型则尽因此短期内不会存在较大的量最低限度地实施逆向物流，

政策危机；建设型则积极应对政策，尽管以执行最低要求为目标，但长期将不会存在较大的政策危机；创新型的企业发挥创新潜力执行政策的最高要求，因此长期将会保持可持是理想的逆向物流战略模式。续的发展潜能，

表１　企业逆向物流的基本类型目标脱离政策规范短期危机最小长期危机最小

目标的实现寻找法律漏洞忽视最低环境要求

战略取向反对战略

１　逆向物流概念综述

１．１　逆向物流的概念

逆向物流对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中对资源的高效利用，起着主导和协调作用。在当前大力倡导循环经济的背景下，逆向物流的重要性日益显现，其代表了与产品和材料循环使用的所有相关活动，也可称为产品回收管理。即对产品或材料在消耗或使用之后仍进行适当管理，与企业内

勉强实现最低要求反对战略执行最低要求发挥创新潜力执行最高要求

支持战略理想战略

创新型长期生命力旺盛

３　逆向物流的常见运行模式　　１．

企业逆向物流运行模式主要有三种：企业自营模式；联

２］

。自营模式是指由制造企业承担合经营模式；外包模式［

＊

（；基金项目：广西区教育厅科研项目《循环经济体系下的逆物流研究》编号：桂林师范高等专科学２０１１０６ＬＸ６９８），作者简介：黄青萍（女，广西桂林人。副教授。研究方向：物流管理。１９６８－）

（）。校教改项目《基于工学交替的“一体化”物流管理专业实践教学改革》编号：ＧＬＳＺ２０１０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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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航天工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２０１２年第２期

　／文（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ＧＵＩＬＩＮＣＯＬＬＥＧＥＯＦＡＥＲＯＳＰＡ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黄青萍总第６　　　　　　６期）Ｊ

所有本企业产品的处理、回收、再造等相关方面的投资成本和行政管理责任，包括管理逆向物流的信息系统、回收处理设施和技术及相关人员等方面的运营模式。联合经营模式是由几个生产同类或相关产品的企业联合起来，可以通过合资、研究与开发协议、相互持股等方式组建联营组织来对他们企业产品的逆向物流进行管理并承担相应的回收责任和费用。外包模式是指生产企业将逆向物流业务外包，由第三方物流企业承担其产品的逆向物流管理和责任。本文在表２中对以上介绍的三种运作模式的主要特点进行比较。

表２　三种运行模式主要特点比较自营模式

企业规模

对小企业负担大

联营模式较适合小企业

第三方模式适合各种企业最能保证竞争力建设

明显不确定第三方承担不确定

的再利用技术处理成本较高。在目前逆向物流尚未形成规模生产的情况下，由个别企业进行技术处理，处理成本将会更高。所以在逆物流上赢得的资源节约可能在很多情况下比不上新增加的资源要素的投入。例如，纸材是最常见的回收物品，其回收的利润往往无法抵消在收集、再造的过程铝材是回收收益最高的材料，其回收的价值中投入的成本；

５］

。也仅仅占回收前总价值的２％［

２．４　没有从产品设计上考虑回收利用

传统产品设计以满足客户需求和企业赢利为目的，企业不断追求产品的功能性和降低成本，往往忽视产品在整个生命周期过程中对资源的无偿使用和对环境造成的负面影响。

绿色设计的思想就是在传统产品设计的基础上要求设计不仅满足客户需求和企业利润，而且在其整个生命周期力求将环境中将回收再利用的可行性和便捷性考虑其中，和资源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具体设计过程中要充分考虑产品结构的易拆装性，可可重复利用性及产品的持续使用性（可产品升级维修性，

［６］

。在材料的选择上，首选对环境和人体无害的材料，等）

竞争能力降低产品成本垄断逆向物流管理成本风险性信息反馈

缺乏高完全承担直接

一般一般分担不确定

尽量不选枯竭或稀有材料，尽量采用可回收再生或可循环降解的原材料。

２　现阶段我国企业开展逆向物流存在的问题

２．１　对逆向物流缺乏认识和重视

大多数企业并没有认识到逆向物流的重要性，主要体

３　案例研究：Ｌ公司的逆向物流成功分析

３．１　案例背景

是一家拥有５Ｌ公司于２００２年揭牌成立，０００名员工、

产品品种超过３００万吨、０种的啤酒专业）现在：（由于社会责任感淡薄，所以回收责任意识淡薄，现年生产能力达１１

３］生产工艺先进，拥有一大批；（认为物流一旦到达消费者责任就结束［对逆向物流生产企业。公司技术力量雄厚，２）消极对待，追求企业利润的最大化，认为逆向物流会造成资

美国等发达国家引进、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精良啤从德国、

是湘、桂、滇、黔、琼地区首家拥有（没有意识到逆向物流活动的复杂性，酒生产设备和检测仪器，源和时间的浪费；３）

０１０年实现工业总对逆向物流的管理不够重视，低估了逆向物流的作用和难纯生啤酒生产线的啤酒企业。Ｌ公司２（）度；企业间缺乏信息交流，难以进行业务整合，造成废４

４］

。旧物资回收的社会运输总成本居高不下［

产值（当年价）同比增长１完成啤酒产量３３．１４亿元，６．４％；同比增长９．完成啤酒销量９同比９４．８２万吨，７％；５万吨，增长１实现税金（含所得税）同比增长０．１％；５．４１亿元，实现利税９．同比增长１１０．２％；５９亿元，２．８％。

环境对其排放要求非常Ｌ公司地处风景名胜的城市，

高。但是，Ｌ公司用３年多的时间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公司的利润翻了３倍多，税金翻了一番，创造这个奇规模，

迹的法宝之一得益于企业管理层非常重视逆向物流。目前

２．２　逆向物流运行效率不高

现在的社会状况下，日益增长的人类需求，社会生产力使得废弃产品越来越多。从理论上分析，物流管理的增大，

市场前景好的企业。但是企业企业应该是生命力旺盛的、

在逆向物流的运营过程中，并没有带来理想的经济效——从废弃产品中得到与产品成本相差甚远的、益—微不足

有废水资源道的收入。原因是生产企业也缺乏必要的专业配套措施，Ｌ公司逆向物流已经深入到生产的各个方面，

也有废塑料箱、废玻璃瓶的回收再利很难做到高效率的变废为宝，充分利用再生资源的价值。化和二氧化碳回收，现在我国建立专门回收废弃物部门的企业仍很少，更没有较好的逆向物流信息服务系统；同时因为逆向物流活动复杂，待回收的产品比较分散，逆向物流的信息化水平低也是造成逆向物流运行效率低的原因。

２．３　逆向物流的技术处理水平低下

我国逆向物流总体技术水平较为落后，造成回收产品

用。回收瓶的供应商建立啤酒瓶用瓶管理机制，通过严格提高啤酒瓶的循环使用。每年回收的啤的分级管理方式，

节约资源的消耗。仅酒瓶使用量占全部用瓶量的８６％，逆向物流使企业生产成本降低了１．２０１０年一年，３７亿元，逆向物流增强了Ｌ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公司将成为该省首家循环经济示范企业，其成功经验是值得推广和借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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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２　Ｌ公司的逆向物流系统３．２．１　玻璃啤酒瓶回收系统

啤酒瓶回收再利用的逆向物流目的在于减少资源浪费和减少企业生产成本。其玻璃啤酒瓶回收的物流流程如图回收时需要对运营和存储进行有效的规１所示。实际上，

划和控制。这样可以进一步减少损耗和成本，但是就目前啤酒瓶回收还是薄利行业，主要原因还是回收要市场而言，

求高造成的回收成本高

。

／二氧化碳纯度：大于９９．９９％ｖｖ

／回收效率：大于９纯度９０％（９．９９％ｖｖ时）３．２．３　灌装车间废碱液回收系统

用于处理灌装Ｌ公司于２００４年开始投资６０多万元，车间产生的废碱水，解决污水处理的碱冲击。同时回收利用部分动力；具体计算每年回收废碱液２．节约片５万多吨，节约成本６碱２５１吨，７．９３万元。同年又购买了自动化碱回收一体化设备，将洗瓶机碱液进行回收处理后再次利用，这样可以节约一部分碱的消耗同时也减少了洗瓶机的污碱水的排放，厂区环境得到很好的保护。

（）这套设备的优点主要为：节碱。洗瓶机在每次洗刷１时都要排放掉近几十吨污碱液。如果用这套设备，可将污节水。在每碱液处理净化回收后达８０％再重复使用。（２）次大清洗时可将排放地沟的污碱液中的９７％以上的资源回收，其中８减少残酒，降低成本。０％可再重复利用。（３）

３］

图１　玻璃啤酒瓶回收的物流流程图［

传统的酒瓶洗刷方式自始至终洗液不做任何净化处理，直到排放时，洗液已经很脏，洗出的酒瓶无法保证洁净度。因此出现酒瓶不洁净及生产浑酒，造成残酒多，影响厂家形象等诸多不利因素。（４）节约蒸汽。蒸汽洗瓶温度在收温度达到６５℃～７０℃再次进入洗瓶机加温至工作温度，）可节约大量蒸汽，节省加热时间。（降低维修费用。在刷５洗液温度在８水中的阳离子将在洗洗时，０℃～９０℃左右，既浪费水源又造成洗瓶机内结垢，人为造成人力、物力及水资源的浪费。如果使用碱回收设备，洗液经过处理后水已软化。不再造成洗瓶机喷淋管堵塞，减少洗瓶机的维修费）用，为正常生产创造条件。（保护环境。传统的洗刷方式６洗液用一段时间后，将废洗液排入地沟，进入污水处理是：

系统，进行中和，也就是说排了多少污碱，相应的也要用多采用新设备就可以避免碱少药剂去进行中和反应。因此，从而保护了环境。中和剂的浪费，

３．２．４　污水处理系统

为此，公司将制冷站的冷却水Ｌ公司是一家用水大户，

和锅炉房的除尘水全部实现了循环再利用。企业研发出一，套“中水回用系统”将生产排放的废水处理后再利用，一个月就省水１．１万吨。

利用污水处理产生的沼气烘干啤酒麦糟，该公司是全国第一家自创并运用此项技术的啤酒企业。这项技术不仅减少大气污染，而且每年利用沼气实现节能价值２００万元以上。另外该公司利用污水处理产生的沼气烘干啤酒麦糟，作为饲料中间体出售，在全国啤酒行业中是首屈一指的。该公司每年出售麦糟收入超过１３００万元。

３．３　Ｌ公司逆向物流的成功启示３．３．１　企业具有高度的逆向物流意识

位置既特殊又敏感，企业Ｌ公司地处美丽如画的市区，

３．２．２　二氧化碳回收系统

随着节能减排的生产理念及人们对低碳化社会的向往，企业对温室效应问题也愈加重视。长期以来，啤酒生产主Ｌ公司通过投资１５００万元购置三套二氧化碳回收系统，要用于啤酒灌装充气，既节约了生产成本，又可以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第一年就回收二氧化碳７０００多吨。２００８年６提高二氧化碳回收能力，改造完工后，公司全年二氧化碳回每年可节约成本１收量达９０００吨以上，０００多万元。其二氧化碳回收系统效果图如图２所示

。

经过使用碱回收设备，净化处理后的碱回０℃～９０℃左右，中大量二氧化碳的处理，是许多啤酒企业十分关注的问题。８

月，企业又增加两台二氧化碳压缩机及一套气体净化装置，瓶机中结垢。如果经常换水可造成洗瓶机的喷淋管堵塞，

／图２　８００Ｋｈ二氧化碳回收系统效果图ｇ系统简介：

——除沫在图２中，回收系统由右向左流程为：发酵气———压缩系统（———吸附干燥系洗涤系统—两台压缩机）——液化提纯系统———储液罐———汽化减压系统统—

主要性能参数：

冷却水进来温度：最大３２℃

冷却水进来压力：０．１５Ｍａ５Ｍａ～０．ｐｐ二氧化碳进气９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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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高层对于发展逆向物流具有一定的前瞻性战略意识。聘请国内Ｌ公司在建立之初便投入１５００多万元咨询费用，绩效管理、薪酬管理、任职资格体系、素质模型评价体系、员工培训开发体系、办公系统、生产指挥系统、发展战略等进行全方位地诊断和变革，因此，该公司的逆向物流循环体系的投资及建设项目也经过这一系列的专家论证才得出最佳方案。

企业通过这一系列的专家论证活动，对企业的各管理层人员广泛普及逆向物流意识，使企业各级人员充分认识唯有发展循环经济，实施清洁生产，企业才能长久生存。到，

企业在创业之初就具有的高度逆向物流意识为企业后续发在逆向物流的展实施逆向物流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此外，

不断发展过程中，企业的人力资源计划、员工培训开发体系等大力支撑企业逆向物流的推行，如高薪聘请有关技术人员进行逆向物流处理技术的研发，定期为员工培训逆向物制定严格的逆向物流运行规章制度等。流的技术诀窍，

３．３．２　企业应用了高效的逆向物流外包策略德尔非法等定性决策方法，最终采用了第三方逆物流管理策略。实践证明通过与第三方物流企业签订合约，在实施统一和划分酒瓶质量，制定酒瓶的质量标准，统一酒控制、

瓶规格，提高回收酒瓶的检测水平，自动检测取代人工检测，制定强制的回收期限等措施后，在这方面的物流费用大服务质量大有提高。Ｌ公司的逆向物流外包策略大降低，

充分体现了以下优越性：

第一，有助于公司集中资源力量于企业选定的几个目以发挥最大的资源效用，增强特定的竞争优标业务领域，

势，在资金、品牌、管理和酿造技术优势与原有市场优势和营运优势，使其生产经营跃上新台阶，被中国企业家联合。会、中国企业家协会授予“中国企业新记录奖”

第二，可以分担经营风险。虽然国家早在１９９６年就规，定出台了《啤酒瓶Ｇ要求啤酒Ｂ４５４４—１９９６强制性标准》生产企业采用带有“字的酒瓶，并从１Ｂ”９９７年开始在全国推广。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质量技术监９９９年３月５日，督局又颁布了《关于实施啤酒强制性国家标准若干问题的，通知》但是仍然不乏啤酒瓶爆炸伤人事件，Ｌ公司与第三方逆物流公司签订详细合约，分清事故责任，规避风险，从而变得更有柔性，能够对市场的风云变幻做出敏捷反应。

第三，降低物流成本。由于Ｌ公司选择了专业的物流公司，所以公司能达到大规模一体化的运营模式，从而降低逆物流成本。

第四，获得高质量的服务水平。由于无序回收，检测措施不力等原因，使得（国家监督抽查结果表明）啤酒新瓶的合格率一般在８而回收瓶合格率则很低。基于这０％上下，些原因，专业的回收和自动化检测可以提高空瓶质量。

３．３．３　企业大力投资逆向物流处理技术

企业在运行逆向物流的过程中，大力投资逆向物流处——利用沼值得一提的是，该公司的能源部总经理的专利—气燃烧所产生的热能去蒸干酵母，使得啤酒的煤耗与二氧化硫的排放大幅降低。本文在此做个比较：啤酒厂的产量但是综合能耗２００８年是８９万吨，２００９年达到了１００万吨，却从５．６万吨下降到了４．５万吨。其他的一系列逆向物流处理技术，仅凭着上述专利和一系列的工艺改造处理技术，公司每年大约可以节省资金６５０万元。

同时，公司不断进行与逆向物流处理技术有关的工艺如节水技术改造，使得企业生产间接技术改造和技术创新，

全厂二次水使用率达冷却水的循环使用率达到１００％，蒸汽冷凝水回收率达到７中水回用率达１００％，０％以上，引进先进技术，进行４０％以上。企业还通过优化工艺流程，

技术改造等措施，使本公司的企业产值综合能耗及原料消达到了国内同行业先进水平。此外，公司还耗量不断降低，

对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副产物加以利用，生产高附加值产品，生产干酵母粉、核糖核酸、核苷酸等。废酵母，

目前公司整个逆向物流系统已形成了固、液、气等２２个循环大圈，逆向物流处理技术充分发挥了资源循环利用、减少环境污染、降低能源消耗的生态模式。从Ｌ公司的成功经验可知，企业逆向物流的处理技术只有深入到在生产最终形成无缝衔接的状态，才能够与物流环节的方方面面，

真正为企业降低生产与物流成本，使企业逆向物流在运行中达到理想状态。

对公司的营销流程、人力资源规划、理技术，这一举措是Ｌ公司获得成功的关键之处，如特别外１１家知名咨询公司，

相继经过头脑风暴法、如将啤酒糟加工成高附加值的干饲料；用啤酒酿造产生的Ｌ公司各层管理人员群策群力，

４　结束语

从以上案例分析中可知，Ｌ公司对逆物流系统的大规模投入，使其获得了明显的经济效益，更重要的是塑造了企业的绿色环保形象，获取了更大的社会效益。Ｌ公司逆物流的成功案例可给予中小制造型企业诸多启示。

首先，企业管理高层对于逆向物流的战略意识非常重要。一方面，基于宏观视角，废旧产品的回收再利用有利于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逆向物流也正是为了对废旧产品的回收再利用过程进行管理而产生的；基于微观视角，从企业经营发展的角度来看，对逆物流过程进行管理和控制也同样蕴涵着巨大的降低企业成本和提高企业利润的机会。因逆向物流应当可以成为企业供应链中长期战略的一部此，

７］

。分，甚至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８］

。其次，逆向物流业务的外包是企业发展的必然趋势［

对逆向物流，由于其产生的地点、时间和数量几乎无法预料，使企业难以掌控。对于中小型企业的资源结构来看，外

（下转第１８７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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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ＧＵＩＬＩＮＣＯＬＬＥＧＥＯＦＡＥＲＯＳＰＡ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袁凯峰总第６　　　　　　６期）Ｊ

这就要求学科队伍整体既要有较强的技术应用能力以及职业技能等专业素质，又要有高水平的学科带头人以带动团在人才队伍建设中，除继续队整体的科学研究能力。因此，

加强“双师型”师资队伍建设外，要大力引进和培养在行业或本学科领域具有较高水平的教授、博士等双高人员作为学科领军人才，提升师资队伍的科研高度。对有条件的学可以团队的形式整体引进，并可为引进团队或学科带头科，

人有针对地设置学科专业方向，建立科研实验室。学院的快速发展历程，也证明了人才引进的重要性。

３．２．４　人才培养评价体系构建

人之成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人才的评价必须通过岗能很好胜任岗位要求的人，均可视位工作这个载体来实现，

即师资为人才。人才培养评价体系实际上分为两个层次，队伍评价体系与学生的能力评价体系。首先，对于师资队伍的评价体系建设，学院准确把握教学型本科院校的办学定位，结合应用型人才培养目标，不同层次的人才评价采用将教学标准作为一般教师评价的第一标准，职不同的标准，

业能力和技术应用能力为第二标准；对于学科带头人及拔尖人才则将科研及技术开发能力作为第一标准，并依据不鼓励以科学研究促同层次人才的具体要求建立评价体系，

参考文献

［］］（）：等．应用型人才培养的探索与实践［中国高教研究，１Ｊ．２００８２８６８８．　张洪田，－

［］］（）：等．应用型本科教师发展－现实困境与求解之道［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２Ｊ．２００９１０５９６２．　刘国艳，－

（责任编辑　叶桂郴）

进教育教学发展。其次，对于学生的评价体系也分为两方面，基础理论知识以课堂评价为主，辅以基础知识的应用与主要以实践教学观念创新。专业及技术应用能力的评价，

评价为主，以各项新技术应用与职业能力为评价标准，并建有严格的标准体系，作为评价导向鼓励学生参与各类创新技术大赛、职业技能大赛与实验技术项目开发。通过实践，学生能力评价体系的导向作用已充分体现出来，各学科专业学生在国家级、省级各类各项基础与技术应用竞赛中均取得名列同类院校前茅的优异成绩，毕业生的社会认可度不断提高，有力地促进了学院社会声誉度的提高。

４　结束语

新设置教学型本科院校应用型人才培养的探讨，是众多同类院校共同的课题，涉及本科教育教学及管理的方方面面，只有通过不断的探索与实践，才能对应用型人才培养学有更深的理解。新设置本科院校应根据自身行业特点、科专业领域特点及人才服务面向，在人才培养模式与办学才能办好有自身特色的应用型人特色的提炼上深入探索，才培养的本科教育。

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櫅

（上接第１７８页）包应该是更合理的模式

［９］

减少环境污染、降低能源消耗的生态模其资源循环利用、

，然而如何有效应用这一模式，形成企业供应链中逆向物流贯穿其中，最终达到逆向物Ｌ式，

流无缝衔接的理想状态。因此，中小型企业在资金较为充学习Ｌ公司的举措有助于全面提高逆向物流裕的情形下，

绩效，从而获得逆向物流的长远收益。

公司的举措值得其他企业学习和借鉴。

第三，企业应该将逆向物流视作自身生产经营系统的

１０］

。Ｌ公司的成功一个子系统，从而实现系统地进行运作［

之处亦体现在它系统的逆向物流处理技术方面，充分发挥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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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骆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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