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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十全十美但愿问心无愧|不求十全十美,但求问心无愧

发布时间:2018-12-26 04:42:01 影响了:

  上海戏剧:这次越剧《蝶海情僧》的总编剧是来自中国香港的李居明先生,当时他为何会选定你们担任他首部舞台剧的男女主演呢?   赵志刚:李居明大师是一位非常有名的风水大师,早在这次合作之前,我已经久闻他的大名了,他撰写的书我也经常购买。但之前我并不知道,早几年,李居明先生就已在香港文化中心看过我的演出,后来又通过网络、出版物对我有所了解。所以可以这样说,在《蝶海情僧》之前,我们两人虽还不曾谋面,但却是神交已久。据李居明先生说,他在动笔写第一稿剧本的时候,曾经借鉴过许多传统剧种的经典片段,但当写到最后一段男女主人公真如和香凝相见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就是我的《沙漠王子・算命》。因此他不仅在剧本里参照类似的情节写了一段真如与香凝的对唱,而且还通过各种关系联系到了我,一定要请我和陈莳来出演“蝶海”中的两个主要人物。
  上海戏剧:这应该说是十分有缘的,而且还可说这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合作。《蝶海情僧》是赵氏工坊挂牌后的第一个大戏,做这个决定应该也会是慎而又慎的吧。
  陈莳:其实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很明确地想把《蝶海情僧》作为工坊的开幕大戏,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很感人、题材很适合越剧,值得去演。最初拿到剧本的时候,我们俩还没离开上海,正在和杭州方面接洽相关落户事宜。而且在这之前,我们是想修改和复排尹派代表作《沙漠王子》的,但因后来考虑到这出戏太经典了,而轻易改动经典剧目并不十分讨巧,所以就暂时搁置了下来。当然将来待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还是一定会把《沙》剧重新搬上越剧舞台的。也正巧在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了李居明先生的剧本,于是都觉得这出戏排出来会受到观众的欢迎,商量下来就决定把它作为我们工坊的开张大戏。
  上海戏剧:在刚才采访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你们一再提到了这出戏“值得去演”、“会受欢迎”。那么,李居明先生的剧本最打动您的是哪一点呢?
  赵志刚:李居明先生本人受传统文化浸润很深。最初看到粤剧剧本的时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剧本文辞非常典雅优美,而最打动我的是这个故事――历尽千磨万折而终不悔的生死恋情剧本以及为苍生大爱敢于牺牲小我的奉献精神。我觉得它很美、是很打动人的。
  上海戏剧:《蝶海情僧》故事里的真如在历史上确有其人,他原本是日本的一位密宗大师。而在《蝶海情僧》的舞台上,对于“误饮尸水悟道”这一情节,你们会不会有顾虑,担心有观众认为“赵志刚在宣扬封建迷信”?
  赵志刚:这个我倒从来没想过。我想今天稍有一点文化的观众,都不会把宗教和迷信等同起来吧?《蝶海情僧》是想要通过这样一个故事以及故事中形形色色的人,来展现人性中美好的东西――比如说宽恕。其实,佛教中提到的“恕”和我们今天社会提到的“和”,其内在有许多相同的地方。就李居明先生来说,他也是一位密宗大师,但同时也是一位爱国宗教人士,这些年他一直在香港和内地从事各类公益事业。同样,我们创作《蝶海情僧》也好,观众欣赏也好,都是能够理解整出戏所传达出的那种“苍生大爱”胸襟的,所以对这点我不担心。
  上海戏剧:看得出,赵老师很喜欢真如,为了形象上更接近剧中人,赵老师这次还剃了头。
  赵志刚:我在舞台上一共剃过三次头,其中前两次都是演清装戏,而演和尚这还是第一次。过去在越剧舞台上,以出家人为主角的戏好像不多。《红楼梦》里贾宝玉最后是当了和尚了,但也只是点到为止。所以这样一个形象,对于我来说是全新的,创作过程中也很有压力。
  陈
  莳:这里我们也想特别感谢一下服装设计蓝玲老师,她为全剧设计了非常漂亮的服装,可以说不仅仅是真如、香凝,《蝶海情僧》的每一个角色,都是非常美的。
  上海戏剧:香凝这个角色,年龄跨度很大,从十三四岁演到中年,而且最后一场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位母仪天下、但已病入膏肓的皇后。这对于你来说好像还是第一次吧,自己对这个角色满不满意?
  陈莳:很多人都觉得,陈莳很年轻、活泼,肯定是演少女演得好,其实我自己倒不这么觉得。在《蝶海情僧》这出戏里,我恰恰对于自己后半场香凝的表演状态更满意。连江瑶导演都觉得我后半场的戏更深情更出彩。虽然以前年轻靓丽的角色演得比较多,但这次反而给我更多创造和发挥的空间。
  上海戏剧:看得出,陈莳也很喜欢香凝这个人物。是不是因为生活中的你,性格也和香凝有些相似的地方呢?
  陈莳:不能这么说,我没有香凝这么伟大。而且戏是戏,生活是生活。演员可以在舞台上塑造千变万化的人物,不过回到生活中,我觉得自己不会与演过的任何一个角色相似。当然,对于香凝舍小爱成就大爱,我是非常佩服的。不过,呵呵……我可能没那么伟大啦!
  上海戏剧:不久前,在本刊上曾有一篇有关戏曲创新误区的评论文章,文章就是从《蝶海情僧》谈起的。这就不可避免地涉及一个话题:尽管站在出品人、主演的立场,你们为这出戏倾尽心力,但最终它还是要站到舞台上接受观众检验的。如果遇到一些反面的意见,你们会如何回应?
  赵志刚:我们这段时间都忙着在排新戏,你说的这篇评论我还没看到,我回去会找来拜读一下的。我不知道这篇文章的作者究竟是从何种角度评论的,如果说是像你刚才提到的,仅仅是看了剧名、或者是剧情梗概就认为我们在宣扬一些什么东西的话,那我也就一笑了之。如果说是在看了戏之后,给我们提意见或有很好建议的话,我觉得我首先是要感谢,然后我们会很认真地分析,找出我们的不足之处以后加以改进。
  陈莳:《蝶海情僧》在上海演出之后,我们还计划举办一个座谈会,到时候会请专家为我们这个戏把脉、挑刺。我们更希望听到一些善意的批评,不同的声音。
  上海戏剧:陈莳特别提到了“善意”二字,我想其实这也是有些难度的。在今天的评论界,尤其是当网络讨论加入评论者的洪流时,对于人也好、戏也好,常常会存在一种“不是捧杀、就是棒杀”的极端倾向。如果对于一些不太善意的声音,你们又会怎么样呢?
  陈
  莳:我们其实也碰到过。像我们现在离开上海去杭州发展,难免会受到各种议论的。我和赵志刚都经常上网的,我们还有自己的微博,很多戏迷、朋友在关注我们,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很奇怪的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及恶意的攻击。有时我们也会觉得很委屈的,有些人为什么要带有色眼镜去看待别人。其实善意的建议我们还是愿意接受的,当然也欢迎一些不同的声音,有批评才有进步嘛!
  赵志刚:其实戏的好坏是要经过市场检验来定论的,有时候不必急于一时。今天的精品都是经过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锤炼才成为精品的。至于说到有人夸我们、有人骂我们,其实这些都说明,大家都在 关心我们。更何况,关于戏曲究竟该如何创新,甚至该不该创新,我们大家都在探索,所以有分歧我觉得不是什么坏事。
  上海戏剧:您在挑选剧目的时候,似乎经常会考虑方方面面的因素。
  赵志刚:艺术始终是放在首位的,但我不会觉得搞艺术就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艺术只有反映时代才有现实意义,同时又必须是要走市场的。我们的演出是面向观众的,当然会首先考虑观众想看什么。
  上海戏剧:说到市场这个话题,上海和杭州的市场有哪些差异?哪个地方更适合你们这个越剧工坊的生存呢?
  赵志刚:我在很多地方演出过,就国内而言,戏曲演出市场最健康的是上海和北京,而杭州、南京等地都要艰难得多。关键还在于,很多人还没有买票看戏的习惯。就目前来看,浙江省政府,特别是杭州对于文化的投入力度很大,提供给我们的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但市场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关于这一点,不久前在杭州市委书记出席的恳谈会上我也提出了。相信通过大家的努力,将来会慢慢好起来的。
  上海戏剧:其实在浙江农村,越剧演出是很红火的。浙江有许多名演员也都唱过“草台班”,包括上海越剧院,近年来到农村的演出也是越来越多。赵氏工坊以后会不会也关注这块市场?
  赵志刚:农村的市场当然不能丢,我们一些国家级的院团也都把眼光瞄准了农村市场。虽然目前我们暂时还不会在农村演出,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赵氏工坊有机会的话肯定也会关注农村市场。
  上海戏剧:海外那一块呢?
  赵志刚:这方面我也一直在尝试,这包括之前我和中国梅花奖艺术团、日本国际交流基金及吴兴国、田蔓莎等人在欧洲四国、美国、日本、埃及、中国台湾、中国香港等地的演出等。我想开始还是以学术交流的形式为主,待时机成熟后估计也会考虑商业演出巡演计划的。
  上海戏剧:我们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一旦谈到艺术创作,两住都非常热情高涨,可只要一进入有关市场运作的话题,你们又都显得格外谨慎。
  赵志刚:艺术创作需要飞扬的想象力,而投资则需要全面的考虑和分析。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思路。
  上海戏剧:陈莳这次好像是第一次担任制作人,觉得自己对这种角色转换习惯吗?
  陈莳:当然会很累,又要塑造角色,又要考虑许多以前不用考虑的事情。不过我觉得挺开心的,而且可以从中学到很多表演以外的东西。可能和我性格有关吧,我比较随性,不太喜欢被束缚。其实在上海,我的发展空间也很不错,甚至可以说更大更轻松。若是不离开的话,也会有很多机会的,上海越剧院对我还是很培养的,以前我在院里也可以说是原创剧目演得最多的青年演员了。不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想,现在的状态会令自己在搞艺术创作时更自由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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