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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丁登寺》中连词句式的明显含义与隐性诗歌主题_语文连词成句的句式

发布时间:2019-06-15 04:08:08 影响了:

  摘 要:在《丁登寺》一诗的主体中,华兹华斯成功地构造了三个不同的连词句式,并巧妙地将隐性的诗歌主题置于带有明显含义的连词句式之中,不但传达了自然美景对他心灵的巨大影响,而且表达了他对自然的无限热爱和神秘体验,从而揭示了自己在成长过程中与大自然由蒙昧到迷恋到最终形成亲和的三个阶段。论文最后指出,对诗歌明显含义的感性把握,更有助于揭示文学经典的隐性主题。
  关键词:华兹华斯;《丁登寺》;明显含义;连词句式;诗歌主题
  
  一、引言
  勃兰兑思曾说在浪漫主义运动蓬勃发展的英国,其国家“气质本原追本溯源,它们全都可以归结到一个明显的本原上,即生机勃勃的自然主义”。[1](P6)而且当时的民族精神本身便是一种自然主义精神在诗人身上的透射。当时的“英国诗人都是大自然的观察者、爱好者和崇拜者”。[1](P7)而这种英国自然主义精神的一个显著特征,便是洋溢在作家作品中的自然美学思想。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更是当时最杰出的代表。其《丁登寺》一诗说明大自然在他身上产生了什么作用,诗人成长过程中对于大自然的反应变化的三个阶段,“是真正的压倦之作,无论在内容和诗艺上都是英国浪漫主义诗歌里最重要的作品之一。”[2]在《丁登寺》一诗的主体中,华兹华斯成功地构造了三个不同的连词句式,并巧妙地将隐性的诗歌主题置于显性的连词句式之中,不但传达了自然美景对他心灵的巨大影响,而且表达了他对自然的无限热爱和神秘体验。本文尝试从带有明显含义的连词句式入手逐步解读《丁登寺》,以期最终揭示诗歌主题;希冀能为浪漫主义诗歌解读提供一种新的方法,以避免因过分注重语法而略显死板之作和因过分发挥理论而略显随意之法。
  二、连词句式的明显含义
  在《丁登寺》的诗歌主体中便存在着一个由三个连接性副词引导的连词句式,它们相互依托构成了具有明显含义的表层文本。从第50行的“If this be but a vain belief”①开始到第62行的“While here I stand”再到第102行的“Therefore am I still a lover of the meadows and the woods”结束,整个连词句式经历了一个从轻微假设或推断(If)到顺承递进(While)到最终得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结论(Therefore)的发展过程。三个连词句子的连用呈现气势恢弘、结构紧密、富有逻辑和一气呵成之势。“If”句式不但上承诗人旧地重游和睹景情生时的感官之悦,而且下启道德思维和理性思辨之情。“If”句是一个轻度假设或是一个暂时性推测,王佐良先生的翻译“也许这只是一种错觉”②是再贴切不过了。它不仅形成对眼前景物所诱发的激情与沉思的追问,而且主要是为诗人如何从直接的爱好和官感阶段进入到深层次的情感回朔和道德思维作诱发和准备。轻度的假设和暂时性的推测构成句法层次上的第一层。“While here I stand” 一下子将诗人从心灵之思带回到眼前观瞻上来。行文不但流畅自然毫无斧凿之迹,而且“While”的先后继起和逐层递进的句法功能表明,尽管“昔日思想的余光”仍带着些许“模糊朦胧的记忆”和“一点怅然的困惑”,但毕竟“心灵的图景”回来了。只有“心灵的图景”先回来,才能进而诱发诗人对大自然的三种不同反映。“While”的句法含义和诗歌的明显文本意义非常明确地表明“心灵图谱”的首要性和激发性。由此便展开了从眼观之景到心灵之思再回到眼前的第一次轮回。“故地重游风景依旧,而诗人自己的感受与昔日已有所不同,于是发为深远的幽思”。[3](P663)反思儿童时期和青年时期对自然的反映之后,一个自然而合乎逻辑的现在心情状态在“Therefore am I still a lover” 的明显句法含义下显露无遗。“所以我仍然热爱”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它是在历经推测假设和层递反思之后的顿悟式自然情怀。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个三联式连词句式中还内嵌着有两个“and”引起的过渡句。它们是自第58行起包含两个“with”短语滑行到第61行“And now the picture of the mind revives again”和第84行的“And all its aching joys are no more。”一个肯定一个否定,一个是对“心灵图景”的欢迎一个是对“半带痛苦的欢乐”的剔除。两个并列连句镶嵌于由假设、递进到结果的三联式从句中,不但对主要连词句式的自然过渡和衔接起着润滑作用,而且对诗人最终的自然哲学思想的形成起着阐释和解析作用。
  三、隐性诗歌主题
  全诗以“五年过去了,五个夏天,加上长长的五个冬天”起首,“三次重复极言阔别之久,而旧地重游的喜悦也跃然纸上。”[3](P665)除此之外,五年五夏五冬的重复徘徊,让人顿感时间流逝之缓,而往昔心理之不快,思绪之压抑也隐约可见;配合后面的“我能再站在这里”、“我又一次看到树篱”中“again”的重复使用,不但表述作者的重游之喜,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回归自然时的心态。面对眼前的青山绿水古寺,诗人又惊又喜,充满半带痛苦的回忆。这种抚今追昔时的感受源于诗人成熟的内心,此时的诗人对大自然的感受已到了亲和状态。这里极言结果,过程和层次有待下文铺陈。在昔日引起快乐的自然美景中,生命多了一道“对一个良善的人的最宝贵岁月,有过决非细微、琐碎的影响”的印记。它不但使人做出善举,而且能让人在这种平静的心绪中,获得一种“更高的能力”,使人忘记肉身的存在和血液的流动而升华为一种纯粹的精神。华兹华斯所提倡的人与自然的亲和状态,来源于恬静时的回想和激情的自然流露。这正与他所提倡的诗艺主张、天人关系相互协调一致。他认为,只有在宁静状态时,“我们的各种基本感情都是以一种更纯真的状态并存……,人们的激情往往与大自然的美丽而恒久的形式结合起来。”[4]华兹华斯所谓的宁静与更高的能力,是彻底的摆脱物欲和主客之分的生命体验,是“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式的达观,是心灵的清爽自在,无挂无碍,不以物累不为形拘,将世俗的生命还原为自在自然的生命本真存在的境界。所以作者说“当无益的纷扰和世界的热病,沉重压在我的心上”时,“多少次我的精神转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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