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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包袱 [扔掉出身包袱,,走革命的道路]

发布时间:2019-04-09 04:24:18 影响了:

  我是出身在地主家庭的青年,一九六二年初中毕业后,回乡参加了农业生产。几年来,在党团组织的帮助教育下,我有一些进步,并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参加了共青团。  背上了家庭成份的包袱
  一九五九年秋天,我高小毕业考上了泰来一中。全家非常高兴,认为这下可有希望了。母亲还不止一次地跟我说:“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升高中、念大学,毕业后离开农村去当医生、当干部,多清闲自在。”母亲的“教育”在我的心灵深处扎了根,三年的时间,我就是抱着母亲所灌输给我的这种“理想”学习的。初中毕业后,我没有考上高中。回到家里,母亲对我说:“得了,这回你这个小地主也回来挨专政来了!”我想:干农活,又脏又累,哪能受得了?自己家是地主成份,我回家不仅要受改造,还得受人歧视。越想越苦恼、越悲观、越觉得没有出路。这时,一向“关怀”我的母亲又对我说:“凤莲,农村呆不得。还是给你姑姑去信,让她在城里给你找个工作吧!”这话正合我的心意,我立刻给姑姑写信。信寄出后,等了好多天,终于收到了回信。急忙拆开一看,不禁大失所望。信上写道:“凤莲,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又说:“响应党的号召上山下乡,走上农业第一线,这就是干革命。”看到这些,我很抵触。心想:不用你给我上政治课!一气之下,就把信烧掉了。
  正当我苦闷的时候,团支书高勇军到我家来了。她说:“我看你呆得太苦闷了,借给你几本书看吧!”我接过书一看,原来是毛主席的《青年运动的方向》和《纪念白求恩》。我心想:这明明是教育我来了,好让我留在农村干活。于是,我不耐烦地说:“这些书我在学校里都学过了,请拿回去吧!”高勇军再三劝我说:“这是毛主席的书,得反复学。”我勉强地把书留下了。过了几天,我打算把书还给高勇军。可是又一想,就这样把书还回去,高勇军一定说我没看,还是把重点地方画一面,让她知道我这个初中毕业生多少也有点儿理论水平。我翻开了《纪念白求恩》,当看到“不少的人对工作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已挑轻的。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这段话时,觉得毛主席说得对。白求恩是个外国人,为中国的革命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我是个中国人,难道就不能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服务?可是又一想,不行,我即使学习白求恩,满心好好干,但成份不好也没有多大前途。我又去翻《青年运动的方向》。当我看到“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思想斗争更激烈了,心里真象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我想,我究竟要做个什么样的人呢?做革命的呢,还是做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呢?如果要做革命的,就应当和广大工农群众相结合,否则又算什么革命的呢?可是又一想,自己成份不好,即使我愿意和工农群众相结合,人家也不愿意和我结合呀!算了,只好随波逐流地混下去。我把书给高勇军送去了。高勇军翻开书看了看说:,“学习毛主席著作要理论联系实际,改造思想。希望你好好学习,和大家一起参加劳动。”回来后我想:和自己同时回乡的知识青年都参加劳动了,自己长期呆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既然走不出去,还是到队里去干点活儿吧!就这样,我勉强地参加了农业生产。
  认识家庭的剥削本质
  这年秋天,正当我背着家庭成份的包袱、感到没有出路而苦闷的时候,高勇军等叫我参加毛主席著作学习小组,我听了非常高兴。可是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母亲却阻拦说:“毛主席的书是给人家穷孩子学习的,你去混什么!”母亲这一说,我又动摇了。后来,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参加了学习。当天晚上由副队长高清福辅导学《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他说:“毛主席在这篇文章里教导我们说,认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接着他说:“咱们首先来分析地主阶级……”我一听到“地主”两个字,脑袋里“轰”的一下好象当头一棒,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想,这算什么学习呀!不纯粹是整我吗?下课了,我赶忙往家走。在回家路上,高清福叫住我,一边走一边对我说:“地主、富农发家都是剥削穷人得来的。你要正确认识你的家庭,和家庭划清思想界限,站到贫下中农这一方面来。”第二天,我问我母亲:“过去咱家发财是剥削穷人得来的吗?”母亲说:“别听他们瞎说了。他们还能说地主的好话?咱家过去发家是你奶奶会过,细心攒下来的。”我想,既然是攒下来的,那为什么白白地分去了我们的土地和财物?现在还搞什么阶级斗争、阶级分析?我看怎么分析也不合理。这时,我的情绪十分低落。党支书和辅导员看我在讨论会上一言不发,就找我个别谈心,又进一步耐心地帮助我学习《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和《怎样分析农村阶级》。通过这次学习,我从道理上开始明白,几千年来,地主残酷地剥削和压迫贫下中农,贫下中农起来斗争地主,分地主的土地,这完全是正义的。不过,我还认为自己家没有剥削过别人,总感到把自己家也叫地主有点委屈。
  过了几天,团支部组织了一次忆苦思甜会,请邵福和张向文等几位苦大仇深的老贫农给我们讲家史。从邵福的诉说里,我知道了他过去给我们家扛过几年大活,受了不少苦。这时,我开始对母亲的话怀疑起来。为了进一步弄清这个问题,我又去访问邵福。邵福说:“过去你家雇五个伙计,种三、四十垧地,打二百石粮食。五个长工苦巴苦业劳动一年才分一半,而你爷爷不劳动就分一半。”接着,我又访问了许多贫下中农,并听了村史报告,这样不仅了解了我们家的剥削史,同时也了解到我们村的村史和许多贫下中农的家史,受到了深刻的阶级教育。
  在访贫问苦的基础上我又一次学习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这时我感到毛主席的话十分亲切,句句是真理。我边学边想:在旧社会里,为什么邵连发冻掉了双脚,而我爷爷没冻掉双脚?为什么何福荣十几岁给我们家放猪放马,而我父亲十几岁却上学念书?为什么穷人披麻袋,衣不遮体,而我们家却衣被满箱?为什么苏发卖掉了三岁的儿子才换来三斗米,而我们家的粮食却东仓满西仓流?为什么劳苦大众常年劳动却吃糠咽菜,而我爷爷能吃到大米白面和鸡鸭鱼肉?这些难道是合理的吗?怎么能说我们家对穷人没有剥削呢?活生生的事实证明:我们家的发家并不象母亲说的那样是靠勤俭会过攒下来的,而是和所有的地主一样,从穷人身上剥削来的。认识了地主阶级的本质,我开始痛恨自己的家庭了。可是又产生了一个新的念头:真倒霉,我怎么偏偏生到地主家庭里呢?党支书闫祥知道我有这个想法,就找我说:“你生在地主家庭里,这不要紧。只要你能背叛自己的家庭,认真改造思想,站到贫下中农一边,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就有前途。”他的话一字一句地打动了我的心,当天晚上我激动得一宿也没睡好觉。我想自从我回乡以后,并没有谁歧视我,相反,党团组织对我是那样的关怀、教育和信任,借书给我读,吸收我参加学习,同我谈心,还让我当读报员和办黑板报,我有什么理由怀疑组织呢?想来想去,心里亮堂了,从那以后,我下定决心要走革命道路,安心于农业生产,在劳动中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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