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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灰_火山灰:受困者的故事

发布时间:2019-02-20 04:33:05 影响了:

  随着交通及住宿费用的累积,被滞留国外是一件代价昂贵且令人沮丧的事,远没有一个延长的假期该有的愉悦。   30岁的利塔・穆萨住在伦敦西北,是一个特殊学校的老师,当时正在跟一个朋友在马其顿附近旅游。“我们预定了周六从斯科普里到布达佩斯,以及从布达佩斯返回伦敦的机票,但是航班取消了。现在我们得坐两天多的车先到德国,但是在那里我们也有可能被滞留。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媒体信息很不灵通,不像你在法国或德国一样有很多选择的余地。目前我们正在且行且弥补,争取到一个情况不这么糟糕的国家。我不得不给校长发短信说我目前回不去学校,她说有什么情况让我及时通知她。很明显,很多人没法回去。我的朋友是一所中小学的校长,因为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回去处理。如果在其他国家,我们很可能被告知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实是我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而且想到其他地方去非常困难。我们一直在试图打探消息,同时我们到附近购物、观光来消磨时间。我们争取明天赶上那辆车。”
  44岁的摄影师罗斯・科内来自伦敦北部。目前正在与丈夫马克・布鲁姆以及14岁的儿子乔和9岁的女儿利拉在巴塞罗那度假。她说:“我们本该乘周六的飞机回去的。但是周二晚上我丈夫上楼来跟我说了这个(航班取消的)消息。我们有点儿不知所措,所幸的是我们跟英国航空公司的员工住在一个旅馆。我们今天晚上乘大巴车去巴黎,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等着我们呢。乘坐长途汽车走不了多远,因此我们设法订到了明晚“欧洲之星”的车票。但是这却很让人头疼:长途大巴花费235英镑(约人民币2350元),“欧洲之星”将是720英镑(约人民币7200元)。而且我们还要给现在住的旅馆300英镑(约人民币3000元)的住宿费。因此,我们有点儿捉襟见肘了。我们一直在设法节省开支,从市场买食物。我们特别期望能够按时赶回去,因为利拉周三在阿尔伯特音乐厅有演出――这对我们那里的小学来说是件天大的事。她已经有点儿急不可耐了,她们已经就此排练几个月了。”
  尼克塔与克里斯・费迪南德都是来自伦敦的医生,他们从周五就被困迪拜,而且被告知还得在那里待两周。这对夫妻与他们22个月大的儿子艾什顿在去印度旅游并到斯里兰卡探访亲友返回的途中。他们到达阿联酋航空公司,希望在航班重新开启的时候能够早点儿到达伦敦,但是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离开迪拜半步。克里斯的父母仍然滞留在斯里兰卡的科伦坡。费迪南德一家所属的航空公司拒绝给他们支付伙食以及住宿费用,这对年轻的夫妇目前需要每晚花费100英镑(约人民币1000元)与同样滞留迪拜的“远亲”共住一家公寓,这些“远亲”是他们在Facebook上认识的。按照规定,他们每4个小时就给航空公司打电话询问,而且被告知他们可以乘坐的最早的航班是5月4日――也就意味着在等待航班期间,他们得支付2000英镑(约人民币20 000元)的伙食费。他们的旅游保险公司声称或许可以报销其中的600英镑(约人民币6000元)。“这里可以住宿的地方实在有限。我们第一晚人住的旅馆很不情愿接待我们,因为刚刚退房去机场的房客很快就会返回来继续住。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小公寓,距离机场与超市有20英镑(约人民币200元)的车程,我们需要去超市购买牛奶以及艾什顿的尿布,”29岁的实习医生尼克塔说道,“我们知道航空公司现在也不好受,但是他们说的都不一致。家里的朋友发短信说可以借此旅游一番,但是我们不行。我们不停地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且确保我们还在等待名单中。对于艾什顿来说很难熬,他显得很焦躁,而且几乎不怎么睡觉。”她担心诊所里日渐堆积的工作,以及丈夫在伦敦东南部的实习工作。“克里斯的耐心我可以理解,但是他这周本来早就安排满了。虽然他们已经找人代替他了,但是问题是克里斯这段时间算不算带薪休假。”
  莫拉・希克森今年21岁,是一名来自诺维奇的学生,她去泰国探望姑姑返回途中滞留在莫斯科一家旅馆里。她通过邮件与电话跟男朋友克里斯保持联系。克里斯告诉我们“她周四从曼谷到达莫斯科,本来打算3小时后从莫斯科转机回国的,但是人们发现在莫斯科以外,英国领空已经关闭了。因此他们也就不能换签证了”。莫拉与另外30个人――大部分是英国人――被安排在莫斯科一家保安非常严密的旅馆里。“有人阻止他们下楼或者离开旅馆。旅馆里只有一层安装有摄像头――也就是他们所在的那层――并且有保安人员24小时值班监管他们。他们在旅馆里四处碰壁,他们那群人里没人会说俄语,而旅馆里的人也没有谁会说英语,因此,他们就无从得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英国大使被允许周日可以去旅馆。主要的问题是,旅馆不许他们带着自己的行李箱,只能带着洗漱用品以及换洗的衣服。莫拉说旅馆中一些人的行李箱中装有药品――因为手提包中不允许带有液态物体――他们现在需要那些药品。旅馆的人们给了他们一些除臭剂,这让他们还算满意,这至少让他们闻起来不那么糟糕。我觉得那个地方不怎么令人满意,他们只允许他们每天外出15分钟――也,只是到阳台。我觉得俄罗斯航空公司可能认为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太久,这简直太荒谬了,真的!滞留人员中有个小女孩患有哮喘,而旅馆人员没有争取她妈妈的同意就试图给她药物,但是药物已经过期了。当女孩的妈妈看到药品2009年就已经到期的时候,她气愤到了极点,但却被保安制服了。俄罗斯航空公司拒绝给他们提供火车送他们出境,他们只提供到罗马与尼斯的航班,然而到了那里以后,他们就得靠自己了。莫拉听起来有点疲倦。但是旅馆人员一直试图组织一些小测验来提高他们的兴致。人们简直要疯掉了”!
  劳拉・谢里尔本该在贝尔法斯特的女王大学准备她电影学与英语文学的学位答辩,但是这位21岁的女孩却被困在了北京,正在担心自己可能会错过一些关键环节的准备。她说:“我今年就要毕业了,基本说来如果我回不了家的话,6月份就不能如期毕业――截止日期是5月初,而且在5月中旬会有考试。也就意味着我的文学硕士计划要推迟到2011年。”跟她的朋友们一样,她担心的是即使她近期回家的话,也将会因时差而错过宝贵的修改时间。谢里尔在一项为期3周的政府资助研究项目中来北京旅行,本该4月中旬回去的。但是改期航班最早的还要等到5月初,而且谢里尔说她一直得不到消息通知她什么时候可以启程。中国组织者为那些滞留北京的学生提供了额外的语言培训,但是学生们希望去上海来最大化地利用这段滞留时间。“当我们拿到签证的时候我们准备去旅行――但是那得花钱啊。这次之后我的钱已负担不起在上海长时间停留,因此我可能得动用我的存款了。”她补充说道,即使她很快就能回家,她的学业仍然会受影响:“我跟导师联系过了――有几个被困在了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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