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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谁也笑不到最后] gate不到我的笑点

发布时间:2019-03-30 05:04:27 影响了:

  摘 要:欧·亨利是位具有独特风格的杰出短篇小说家,其小说以巧妙的构思、夸张和幽默的文笔、生动的人物形象展现了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特征。通过将欧·亨利短篇小说与新历史主义小说的特征进行比较以及用新历史主义的基本特征来对欧·亨利短篇小说进行解读,他的短篇小说体现出了故事中人物颠覆与抑制力量对比的结果、大写历史的小写化、以及欧·亨利小说的“逸闻主义”等新历史主义特征,进而凸现出欧·亨利短篇小说结尾的一个共同特征——结尾的欺骗性。
  关键词:欧·亨利 新历史主义 欺骗性
  1.引言
  国内外对欧·亨利短篇小说研究比较丰富,主要研究包括从他作品的写作背景、主题思想、创作艺术加以剖析,达到研究欧·亨利小说艺术风格的目的。从新历史主义的基本特征出发对其作品进行解读,更能体现出欧·亨利短篇小说结尾的欺骗性这一艺术效果。新历史主义是一种不同于旧历史主义和形式主义批评的“新”的文学批评方法,它是对形式主义、结构主义等强调文学本体论的批评思潮的一种反拨。新历史主义社会文化思潮的出现,标志着当代西方学术思想的一次重要转向。作为一种文艺思潮,新历史主义意识到批评语境的重要性,在批评实践中力图结合历史背景、理论方法、作品分析去解释作品与社会及历史相互推动的过程。[1]本文主要采用了新历史主义批评方法中的颠覆与抑制、大写历史小写化和“逸闻主义”等特点与功用,突显出欧·亨利短篇小说结尾的欺骗性效果。
  2.颠覆与抑制的协和
  “协和”是格林布拉特的一个重要的新术语,并且,它只有在颠覆与抑制这两种社会功能的动态关系中才能得以实现。颠覆与抑制是格氏在《看不见的子弹》一文中提出的两个极具政治化的概念,颠覆指对代表统治秩序的社会意识形态的颠覆,抑制指对颠覆力量的抑制。[2]欧·亨利的短篇小说《警察与赞美诗》从政治的宏观然角度出发阐述了资产阶级的颠覆与抑制的政治关系,写的是主人公苏比半天里发生的故事。主人公苏比,一个“多年来到好客的”警察拘留所过冬的流浪汉,一个“曾经熟悉圣歌”、“生活中有母亲、爱情、理想、朋友”的普通公民,为了打算进监狱过严冬,一连五次扮演“作奸犯科”的角色,但这五次的打算或企图都归于失败。可就在他被一座老教堂“庄严甜蜜的圣歌”吸引得心醉神迷、心灵受到洗礼、决心从新做人之际,反而被警察给抓了。[3]从故事的表面来看,讲述的是一个普通市民苏比与警察在玩起了猫与老鼠的游戏一个有趣的故事,但在对文学的颠覆功能的剖析中,主人公苏比的自由不羁的个性事实上是“颠覆”的原动力,他的好逸恶劳的个性、执意向统治权威和统治机构与工具提出挑衅,这对当时的社会历史现状都构成一种前所示有的颠覆力量。在当时美国的资本主义社会已经成型,法律似乎铁面无私,照章办事,人民也都有了自我的信仰和追求,当时的统治制度与用来统治的工具人民也大都已经接受,而苏比好逸恶劳的个性,以及他吃霸王餐和当着警察调戏女人扰乱社会治安无疑是对传统统治秩序的正式宣战。他希望能引起权威和统治工具的注意和重视,但他每次都没能得逞,只好寻求另一种方法来发起另一起事端,结果还是不能达到目的,最后当他听到老教堂庄严甜蜜的圣歌想通过自己诚实的劳动让自己融入到现实社会秩序当中,这种正是苏比对颠覆的一种忏悔,因为自由不羁而产生的颠覆之举最终与自已内心发现与渴求达成妥协,但是当时的统治力量是不可能允许通过颠覆和自我抑制而达成和解的。警察是当时统治社会的统治工具,在苏比通过种种不正当手段向统治力量发起挑衅而颠覆时,他们不但没把他抓起来,反倒视而不见,任凭他胡作非为。反映了当时社会制度和统治力量的黑暗与丑陋,然而在故事的结尾,正当一股强烈迅速的冲动激励着苏比向坎坷的命运奋进,他要把自己拉出泥坑,他要重新做一个好样儿的人,决定明天就去找事做时,反而警察抓获判狱三个月。从新历史主义的特征来说,这是颠覆与抑制最终达到了和解,统治者抑制住了被统治者,被统治者没有自己的主权思想,他们的命运最终掌握在统治阶级手中。
  欧·亨利的短篇小说正好体现了颠覆与抑制这一新历史主义特征,也是他短篇小说独到之处。《警察与赞美诗》结尾正当苏比在教堂边受到感化,唤起了他灵魂深处一股迅疾而强有力的冲动,促使他要向坎坷的命运奋斗,要把自己拨出泥潭,重新做人时,欧·亨利却设计了一个与读者的预料相反的结局,被警察带走,并被判入狱三个月,又回到地狱般的生活。而这种绝对的变化,欺骗性的结局,在欧·亨利来说是淡淡的,但这样一种笔锋一转,写出一个完全意外的结局,使读者加倍地感受到了作家悲愤而又哀叹的心境,由此完成一篇行文优美的小说的全部人生感悟。
  3.大写历史的小写化
  新历史主义者总是将目光投向那些普通史家或不屑关注、或难以发现、或识而不察的历史细部,进行纵深开掘和独特的自我阐释,进而构筑出各种复线的小写历史。小写历史的丰富具体性让微弱沉寂的历史事件发出了声音,让大历史丰碑遮蔽下的人和事浮出了历史地表。欧·亨利短篇小说以擅长刻画都市里饥寒交迫、哀愁无助的小人物著称,这就是新历史主义小写历史这一特征,在他的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小人物在生活的深渊中无奈而又痛苦的挣扎,然而感人至深的是这些贫寒窘迫的小人物即使在最艰苦的求生环境中,仍能对他人表现出真诚的爱与关怀。虽然欧·亨利在故事结尾都采取了欺骗性的手段,与读者所预料的结果相反,但这些爱与关怀是悲苦的人们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也是悲苦的人们困境中的希望。
  欧·亨利短篇小说《麦琪的礼物》这部作品表现了消解主流社会的大写历史、谱写边缘人物的小写历史这一新历史主义的特点。在以追求物质利润为目标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穷人是被主流社会史学家一笔带过甚至完全被历史遗忘的人群。在《麦琪的礼物》中,男女主人公实际就是这段小写灰暗历史的真实反应。圣诞节到了,一对穷夫妻德拉与吉姆,为了赠送对方一份圣诞礼物,妻子德拉卖掉了自己美丽的长发,给丈夫的怀表配一副白金表链,就在同一天,丈夫吉姆为了给妻子美丽的长发配一装饰用的梳子,卖掉了自己唯一心爱的怀表。[4]在故事的结尾,欧·亨利同样采用了欺骗性的手法,他们虽然都在圣诞节这一天送给了对方蕴量已久的礼物,但礼物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和适用性,因为礼物都是用来装饰对方最心爱的东西的,但他们都卖掉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才换来了礼物。他们的穷苦境遇折射出了被大历史掩盖的边缘个体的生存状态,这就是处于边缘位置的小人物的悲惨命运,男女主人公被物质利益下的资本主义社会所折磨而一无所有,最后一件心爱的东西都失去了它的适用性。但这对夫妇贫贱不移,感情不减,恩爱有加是难能可贵的,以此建构了边缘人物的历史存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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