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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之泪下,读之潸然_潸然泪

发布时间:2019-06-30 04:06:11 影响了:

  “他是我的靠山。”作为《沈从文家事》的作者,刘红庆不愿意用“研究”这个生硬的词来诠释他与沈从文的关系,采访时谈及沈在**中的遭遇,这个人到中年的太行汉子两度落泪。   刘红庆进北师大进修后,才开始大量集中地读沈从文:“过去是单纯看沈从文文字的美,觉得湘西是特别美,特别向往凤凰小镇。现在看沈从文是读他文字背后的泪水,看他的书信我经常会莫名地哗哗流泪,尤其是对于他解放后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多年后,刘红庆结识了沈龙朱,每次聊天,两个人都要谈上几个小时的沈从文,到最后常是一脸泪水相对——龙朱也是这些年才慢慢懂得父亲当时的困苦和重压,也需要地方排解,于是就有了《沈从文家事》。
  2011年春,刘红庆采访、沈龙朱口述的工作正式开始。春天的北京总是刮着暴虐的大风,78岁高龄的沈龙朱每次都蹬着自行车赶到约定好的地方,从没迟到过。刘红庆说,在沈家人、张家人身上,有着时下这个社会越来越稀缺的东西:温和的美、自醒的美、贫寒中高贵的美。
  此次沈龙朱披露的较少人知道的沈家往事主要在两方面:一是抗战时沈家的昆明岁月,二是沈从文的身后事。
  关于童年在昆明的那段日子龙朱记得更清楚,也是他最爱讲述的。那时候沈从文在西南联大教书,联大给教授们的待遇并不高,而龙朱和弟弟虎雏还是长身体、贪吃的年龄,“他老是欠着房租,尽管是很小很小一个房子,只是一个装煤的房间,他还欠着小饭铺的饭钱……”沈龙朱回忆起父亲在昆明竟是常去借钱、赊账的样子。可是生活虽然清苦,一家四口的日子仍然是温馨的。
  “对龙朱来说,那是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刘红庆感慨道。一方面,毕竟小孩子是不知愁苦的,另一方面同后来沈从文所遭受的相比,这些算不得什么。
  80年代,中国人重新认识了沈从文。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一直苦于住房窄小而无法好好做研究工作的他分到了大房子,但健康状况已不允许他再工作了。1988年沈从文去世,后应凤凰县政府的请求,于1992年葬回故里。
  “三三,莫生我的气,许我在梦里,用嘴吻你的脚。我的自卑,是觉得如一个奴隶蹲下用嘴接近你的脚,也近于十分亵渎了你的美丽”,沈从文和张兆和的爱情,也一向是研究者们感兴趣的问题。沈写给张的情书已然成为了文学界的范本,后来难有人与之相比。
  说起沈张二人的书信,刘红庆也有点激动,“那些情书只是极少一部分,是张兆和抄在了日记里才保存下来的,大部分都没有了,不管是龙朱还是张兆和活着的时候都说,那些信没有了真是太可惜了。”
  在这段关系里,张兆和似乎始终是一个被动而沉默的姿态,“很多人质疑过张兆和对沈从文的爱情,但在我看来,包括我跟龙朱也聊起过,我始终觉得他们的爱情是美丽了中国20世纪文坛的爱情。”刘庆红对沈张二人的爱情很推崇。“的确,他们后来在北京的时候没住在一起,但那是条件不允许,龙朱也说了,那时家里小得不成样子,但他们还是每天都是在一起吃饭、生活。”在沈从文最落魄、最艰难的岁月里,张兆和从来没有提出过离婚,一直陪在他身边。即使是沈从文去世后,张兆和也很少高调地谈起沈从文,只是默默地以83岁高龄编撰了一部《沈从文全集》。
  “张兆和去世后,龙朱他们把她的骨灰和沈从文一样放在了凤凰,终于把沈从文和张兆和等回了边城。”美丽了20世纪文坛的一段爱情入了黄土,刘庆红说,“忠贞不渝不一定是从一而终,而是把这个爱看得比天大。”沉默的一方不代表没有深爱,携手走过的数十年风雨人生最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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